第四百三十七章 你什么时候会做饭了?
白梅点了点头“好的,爷爷,我这就去。”
白梅走了两步又回头来拉夏瑾瑜“大金,你来帮帮我吧?”
夏瑾瑜也没说什么,就跟着白梅往厨房去了。
夏文宇和王京都是面面相觑…
老人呵呵一笑“我们小白就喜欢黏着大金。”
“咳!”夏文宇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一声“大爷,这大,大金,是你孙子?”
老人连连摆手“不是,不是。”
“那是什么?”夏文宇试探的问道“孙女婿?”
老人这次都是没有反驳,但是也没有承认“喝水,喝水!”
王京皱了一下眉头“大爷,我也进去帮帮忙,我们总不好吃闲饭的。”
不等老人开口说话,王京已经大步上了二楼,进了厨房。
“你怎么上来了?”夏瑾瑜手里拿着一根葱,坐在小板凳上抬头看着王京。
王京看了一眼,白梅正在案板上揉面,屋里有些暗,影影绰绰的看不清。
王京没理她,蹲在了夏瑾瑜的面前,将他手里的葱拿了过来“你会剥?”
夏瑾瑜一把抢了过来“我怎么不会剥?我连菜都会炒的知道吗?”
“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的?”
夏瑾瑜白了一眼王京“一直会在…”
“是吗?”王京微微挑眉“那你以前吃个羊⾁还要我给你涮?”
夏瑾瑜:…
两人说话的声音也不大,白梅在里面听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又觉得两人的语气挺亲昵,一点也不像个陌生人。
王京已经把夏瑾瑜的手里的葱重新拿了过来,夏瑾瑜痛感強,他看的分明,夏瑾瑜的手指上有些不知道怎么弄的小伤口,葱的辣感只会让他越来越疼。
“这怎么弄的啊?”王京一边剥着葱一边问道。
夏瑾瑜把手扬起来看了一眼“砍柴啊…柴刀太老,砍不动。”
王京眼神有些晦涩,他跟夏瑾瑜在一起的时候,真的是连件服衣都不舍得让他洗,可是现在呢?
“对了,我爸妈没事吧?”夏瑾瑜问道。
“大金,你别跟客人老说话,葱剥好了没有?”白梅的声音传了过来。
“哦,好了…”夏瑾瑜又把王京剥好的葱拿了过来。
“那你把火生一下吧!”白梅继续说道。
夏瑾瑜刚准备过去,就被王京一把拉住了手腕“我来吧!”
白梅吓了一跳“这,这怎么能让你来呢?你是客人,你赶紧下去休息吧!”
“没事,我在家里经常做!”王京直直的看着白梅,白梅被他看的不知道怎么的有些慌“还是让大金来吧,你是客人,你去歇着吧!”
“还是我来…”夏瑾瑜的话还没有说完,王京一个眼神扫了过来,夏瑾瑜剩下的话硬生生的又咽了下去“你来,你来吧!”
白梅有些慌乱的看着王京子啊灶膛里生火,一时之间有些懵。
这顿饭,应该是白梅这辈子做过最煎熬的一顿饭,她不敢开口让夏瑾瑜做什么,因为最后做这事的肯定是王京。
别别扭扭的好不容易一顿饭做好了,吃完饭没有什么事就觉睡了。
家里房子确实多,但是也确实简陋,好在几人也都不是矫情的人。
等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夏瑾瑜推门进来的时候,夏文宇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跟他这个表弟说上了话。
“瑾瑜,我是你…”
“什么?”夏瑾瑜直接打断了夏文宇的话“你是我什么啊?”
夏瑾瑜在问出这话的时候颇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意思,主要是夏文宇跟着夏华做了太多让夏瑾瑜不聇的事了。
夏文宇硬生生的被夏瑾瑜怼了回去,张了张嘴,还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他很少跟夏瑾瑜打交道,但是也知道夏瑾瑜脾气是出了名的不好,跟夏华也是经常针尖对麦芒的。
“你说他是谁啊?他是你哥!”王京凉凉的声音传了过来,一边打开门让另一个人出去放风,一边说道。
夏文宇感激的看了一眼王京,真的是救世主啊。
夏瑾瑜皱眉“你少跟着和稀泥!”
王京伸手搭在了夏瑾瑜的肩上,庒着人坐了下来“别不知好歹,你哥这次可是来救你的。”
夏瑾瑜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夏文宇“又打算杀多少人啊?”
夏文宇在心里骂了一句娘,这又不是我要杀的,这不都是你大伯的意思吗?把我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的是个什么情况?
“大侄子,你话可不能这么说吧?”王京笑着开口“那些人可是要置你于死地的,你不杀他,他们就得要你的命,我们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罢了!”
“小叔叔,你…”夏瑾瑜有些怒“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王京直直的看着夏瑾瑜“但是现在只有这个办法!”
“你别因为对你大伯有意见,就觉得这个决策有什么问题,大侄子,我觉得这个决策没有问题,你我要是处在你大伯那个位置,都会做这个决定的。”
夏瑾瑜没有在说话,王京给夏文宇使了一个眼⾊,示意他说话。
夏文宇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位爷可比京城哪位还难伺候。
“瑾瑜,村子外面有我们的人,我的意思是,我们连夜就先出村…要是遇到阻拦,”夏文宇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动作。
王京在夏瑾瑜冒脏话之前急忙说道“我觉得可以,大侄子你觉得呢?”
夏瑾瑜:…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夜莺的叫声,夏文宇立刻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外面传来了有些沉重的脚步声,夏瑾瑜拉了一下王京的衣襟,好像是白大爷!
王京没说话,然后就听到敲门声传了过来。
这屋子里就空荡荡的,两个家具也没有,窗户也是开在前面的,无处可躲。
王京一把拉着夏瑾瑜贴在了门后,示意夏文宇去开门。
夏文宇点了点头,夏瑾瑜有些着急“王京,你要⼲什么?”
夏文宇一把拉开了门,白大爷走了进来“打扰到你们休息了…实在是不好意思。”老人手里还拿着一盏油灯,一边说话一边弯这腰进了屋內,把油灯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