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 孟琰之祸
孟琰当时脸红成一片,结结巴巴的解释,尝羌根本听不进去,越说越,被尝羌呵斥一番,灰头土脸的退下。
他这一次成功引起众人的鄙夷和不屑,孟氏彻底丢尽了脸面。
孟琰今在尝羌的寿辰花了大手笔,不仅是名品花瓶,还有很多宝物和美女。
过了两,尝羌看中一名孟琰送进宫的美人,名薛彩琴,赏了今夜侍寝的牌子。
薛彩琴梳洗一番,被两个宫监抬进了尝羌的寝殿。
尝羌正好沐浴完,瞧见婀娜美丽的薛彩琴,心底有些心涟漪在漾。
他屏退了宫监,便急吼吼的扑倒榻上,几番耳鬓厮磨,痴混战,几亲方泽之后,就要正式行闺房之。
忽然他瞥见薛彩琴脖子上的一条金项链,一把推开她,后退几步大声呵斥道“这项链哪里来的?”
薛彩琴惶恐的小声道“这是孟太常赏给奴婢的,王上这项链怎么了?奴婢这就将它扔了。”
尝羌忽然开口喊道“来人,将这人拖出去杖毙!”
话语里透着惊恐的愤怒,吓得薛彩琴哗啦一声哭起来,尝羌哪里见得她这般模样,命邵隐立即教人将薛彩琴拖出去。
不过四十板子下去,薛彩琴无故丢了性命。
姜妘己正在秋殿陪太后饮茶,这时穗慌张的进来小声附在她耳边道“公主,那个美人死了。”
“死了?这么快,可知道为何死的?”姜妘己讶异道。
太后听她们主仆二人悄声说着什么,笑道“因为那条项链,妘己你揣着明白装糊涂,想要糊哀家不成?”
“太后,妘己可没这心思,妘己是疑心父王因为别的事,这才多问了一句。”
“你父王生多疑,见着那项链,肯定是想起你二哥的生母,加上那短命的女人得的是传染病,你父王自然惊怕疑惑。恐怕你不知道,那条项链是谢怀曦亲自赏给那女人的,而且在项链里动了手脚,所以那女人生产完之后就一命呜呼。你父王对那女人讳莫如深,十分忌惮。那女人生产的时候,你父王去瞧过一眼,脸没瞧到,倒是看见了那项链,还连着做了几次噩梦,所以今你父王处死那女人也是能想通的。”太后慢条斯理道。
姜妘己用绢帕扇着凉风道“太后可知道妘己为何让人动这个手脚呢?”
“这个哀家真不知道,说来听听。”姜白凤挥挥手屏退了近身伺候的其他宫女,只剩香兰和穗。
“孟琰为了弥补赝品花瓶的过失,所以送了几个美人进宫,父王还真瞧中了一个,就是今死的这一个,妘己想着要是能添一把火,孟琰必定受到猜疑,那么孟氏离灭族之就不远了。
所以,妘己命人以孟琰的名义送了一条和二哥的生母那条一模一样的项链给她。如此一来,父王见到那美人脖子上的项链,一定会觉得是孟琰故意为之。
本来那个女人的死因就是秘密,父王多疑,一定会想成是孟琰借着二哥的生母之事想要生事。只要父王猜忌孟琰,扳倒他会容易许多。”
“妘己,你这丫头,算计人的本事越来越让哀家捉摸不透,你这一局设得十分妙,不过做事要趁热打铁,趁着你父王正在气头上,再添一把旺火。孟琰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再难翻身。”姜白凤眯着眼睛笑道。
她目光幽深,思及受困孟氏这么多年。他们总拿尝羌身世的秘密威胁她,她就恨意绵绵。现在孟氏剩下的人不过是些不足为惧的,只要逐一剔除就行。
“当然,明还要劳烦太后召孟琰进宫一趟,您请他,他不敢不来,到时候他来了,妘己自有法子对付他。”姜妘己的角含笑道。
“你这次要搞出什么名堂来?”姜白凤好奇的问道。
“明太后就知道了。”姜妘己现在不能透出去,事关成败,必要慎重。
次午时,孟琰依着姜白凤的旨意进宫办事。
孟琰到来时,姜白凤命人给他斟茶,他倒是规矩的依着礼小心的奉承着。
姜白凤与他说了几句话,又夸赞了一番孟氏,说起孟获在宫里当差的趣事,两人倒也相谈甚。
姜白凤见孟琰的双眼皮似乎有些沉,便道“你在此候着哀家,哀家有件事托你去办,哀家这就进去写封信给你,你照这上面的意思去办就行,别的不要多问。”
“微臣谨遵太后懿旨。”孟琰心底吃不准姜白凤会让他去办什么,但也不敢拒绝,现在孟氏已近风雨飘摇,孟凎不知所踪,孟琛被斩,只有他才能支撑起孟氏一族的辉煌,所以眼下,他更不敢得罪太后。
心底打定主意,不管太后吩咐他办什么,他都会竭力去办。
他强撑着酸涩眼睛的坐了一会,有个小宫女进来道“太常大人,太后请你进去,说有话代。”
孟琰便起身随着小宫女进了内殿,走了几步,那小宫女忽然大喊大叫起来道“孟太常不要啊!”小宫女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痛苦,此时孟琰的药效突然发作,头晕目眩起来,小宫女大着胆子将自己的外衣掉,又散了发髻,用手在自己的脖颈处挠了两下,看上去当真是被人轻薄了一般。
不多时,姜白凤领着姜妘己闻声赶来,前呼后拥带了数个宫女宫监,一进殿瞧见孟琰正附在小宫女的身上…
那模样当真让人不得不闭上眼睛,姜白凤怒吼道“孟太常好大的胆子,青天白的就在哀家宫里行这龌龊之事!你当哀家是摆设,当典法是何物?当王上不敢治你的罪么?”
一众宫女宫监惊喊一阵,不得不回避眼前的荒唐场面。
孟琰瘫软着身子在那宫女身上,那宫女哭得肝肠寸断的挥舞着双手拒绝哭喊,这一幕瞧在众人眼里当真是火辣得很。
姜白凤怒道“还不快将这贼拿下,请王上过来评评理!”
一时间宫监宫女十几个上手将孟琰抓起,五花大绑的捆起来,等尝羌前来审问。
被孟琰轻薄侮辱的小宫女一直呜呜咽咽的哭着,嗓子都哭哑了,本来她是撞了墙的,被其中一名小宫监拦住,头上却是鲜血直,教人心疼。
“孟太常,你就算花名在外,饥不择食,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这宫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我父王的,你竟敢在宫里动父王的女人,只怕你今是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