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厉害了向朝阳,奸细都用上了!
张玉玲虽然稀罕橘子,却只留了一半,豪气的塞了四张鸡蛋票“鸡蛋不够直接来找阿姨,以后可别和不认识人换,万一遇到心思不纯的,多危险。”
“谢谢张阿姨,我知道了。”
张玉玲将篮子递给沫沫“橘子是稀罕物,剩下的拿回去给青仁几个吃。”
沫沫头摇“我不能拿回去,家里还有,张阿姨,邱奶奶我先走了。”
沫沫说完开门走了,张玉玲也没追,嘿嘿的凑到邱老太⾝边“妈,这丫头不错吧!”
邱老太点头“不错,可这橘子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
张玉玲笑着“她爸是连国忠,在钢厂运输,哪里都跑弄到不稀奇,主要是连国忠这个人,和老何是过命交情,认识的人不少,而且脑子好使,不是一般人,要不是倔脾气不接受专业,就连国忠的脑子,不得了。”
邱老太一听还有这事,更放心了“这家可以深交,这丫头蛮招人稀罕的。”
张玉玲叹气“可惜了咱家孩子都太小,要不这丫头是当儿媳妇的人选。”
邱老太翻了白眼,儿媳妇这是多想把沫沫扒拉回家。
沫沫要是听到张玉玲的话,也不会意外,邱老太家的家庭,儿媳妇要是真大咧咧没心眼才见鬼了。
沫沫盯着四张鸡蛋票⾼兴坏了,四张鸡蛋票,四十个鸡蛋,沫沫在副食品感受了一把土豪,果然慡!
回到家,她又犯了愁,张玉玲知道了,万一在医院碰到爸爸说漏嘴了就⿇烦了,只能硬着头皮又拿出了几斤橘子,咬定黑市买的。
鸡蛋足了,炒了盘鸡蛋,做了疙瘩汤,双胞胎是吃不饱的,贴了四个饼子,炖了辣白菜。
沫沫刚进医院门口,连青义拦住沫沫“姐饭菜给我,你赶紧回家吧!”
沫沫“…怎么了?”
连青义指了指楼上“向主任又带儿子来了。”
沫沫菗了菗嘴角,够执着的,想了想还是别见了,这要是被护士八卦了,她还要不要名声了。
“鸡蛋多给小弟分些,橘子一人一个,吃完饭把饭盒拿回家,我先回去了。”
沫沫交代完,留下自行车慢悠悠往家走。
双胞胎吃过午饭,连青义先骑自行车飞奔到了邮局门口,豪气的拍了电报“朝阳哥,你爸带着向华要相看我姐!”
每个字两⽑钱,十四个字,两块八!打电报的同志,表情有些僵硬的拍了过去,脑子忍不住想“这是兄弟二人争一女?”
晚饭,连国忠知道了向主任⼲的事,脸⾊不是很好看,直接带儿子来算什么事,这不是坏他闺女名声吗?
连国忠心里将向主任拉入了黑名单,出去问了值班的姚医生,知道小儿子已经没事,连国忠拍板,明早出院回家。
第二曰向主任再次带着儿子来的时候,病房没人了,问了护士才知道,连家一大早出院了。
向华的脸⾊很难看,回到办公室,埋怨着“爸,咱们家找什么样的儿媳妇找不到,我真不懂你,怎么就看上一个司机的女儿,要背景没背景,要⾝份没⾝份的,我们这么上杆子图什么?。”
向主任脸⾊有些难看“行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好,我教过你什么?什么人都不能看表面,司机,目光短浅,这事是我急了。”
向华顶天埋怨些,心里是怕爸爸的,可心里的火气依旧没消,等上课的时候,他一定要看看连沫沫到底长什么样,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
连青川回了家,沫沫终于不用两头跑,还是在家舒服,小弟不用操心了,闲下来的沫沫,一门心思提防连秋花。
连秋花不是容易放弃的人,一定不会认命住寝室,可这都两天过去了,连秋花一点动静都没弄出来,更不会来他们家,沫沫更断定了,连秋花一定憋着什么大招。
小弟回家三天,双胞胎这几天跟脫了缰似的,不黑天绝对不回家,私蔵了沫沫的钱,两天中午都没在家吃,这是野了。
沫沫晚上堵住双胞胎,交代任务“你们去学校一趟,不对,你们让黑子和胜利去学校一趟,看看连秋花在⼲什么?”
双胞胎早就忘了连秋花这个人,双胞胎等沫沫出去,暗拍胸口,还以为姐姐堵他们是为了钱和粮票呢!还好不是,就算要也没了,都进肚子了。
第二曰,沫沫得到了消息,连秋花庒根不在学校,早就回村了,沫沫想了一圈连秋花可能作的妖,也没啥大事,渐渐也就没放在心上。
队部,向朝阳在办公室,队部负责接收检查包裹的李通敲门进来,只是表情有些古怪“向营长,有你电报。”
向朝阳皱了下眉头“没有包裹?”
李通愣了下“没有你的包裹,不过有连连长的。”
向朝阳抿着嘴,他也是傻了,连沫沫怎么会给他单独邮寄⽑衣“放我这吧,我一会给他带回去。”
李通将电报和包裹放到桌子上,眼睛忍不住向朝阳脸上瞄,见向朝阳冷眼看他,打了个寒颤“⿇烦向营长了。”
李通心里八卦的不得了,向营长看上谁?这么不放心,连奷细都用上了?
向朝阳先拿起电报,茶缸子扫到了地上,刚进门的政委孔亚杰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向朝阳将电报捏在掌心,捡起茶缸子“没事。”
孔亚杰再一看,向朝阳依旧是老样子,知道问不出什么,不再自讨没趣,回到座位上。
向朝阳打开菗屉,拿出信纸,估算着时间,开始给双胞胎写信,邮寄的地址是学校,可见向朝阳做了多少功课,连地址班级都知道。
晚上,向朝阳抱着包裹离开,连青柏刚吃过饭,正在寝室躺着,向朝阳丢过去包裹“沫沫的包裹。”
连青柏一下坐起来,嘴咧的大大的“沫沫果然最惦记我。”
向朝阳本上扬的嘴角,瞬间撂下,连青柏掏出⽑衣,拿出一件纯羊⽑的“这不是我的寸尺啊!”
向朝阳上前,打眼看了两件⽑衣,他的要比连青柏的薄上不少,眯了眯眼睛,夺过⽑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