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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一点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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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一点通

  女人苦恼的时候喜欢有人在身旁劝慰,而受伤的男人却希望独自一人默默体会这断魂的哀痛。是的,有例外,可至少龙钥麒、司易绝、燕鹤归都这么认为。有可能会呻、也许会怒骂、更怕的是哭泣…血汉的他们又怎会让人见到自己如此脆弱的一面?自然亦不会挖掘别人的悲怨了。无奈雨固执的不让人接近,使他们无法查看伤势,但至少他还有力气争执,看来没生命之忧了,3人怀着担心、不甘、烦恼…更多对鹊小楼的恨意踱步跨出贵宾苑,带上门。想起大厅东跌西倒的人群,现时谈论私情怕是有所不便。哎——近来的事都发生的离奇突然使人毫无防备,到底是谁在背后策划,暗算呢?幕后黑手难道是鹊小楼?…

  待众人离去,雨捂起身,轻轻坐于桌畔倒了杯茶喝了口吐出一腔血水,闭目拧眉冷然的脸庞浮现淡淡痛楚,闻之伤感。忽然一双强有力的臂膀从雨胳窝下穿过,环于其握。雨但觉肩膀一沉,男人炽热的气息连他耳边,吐着小巧白皙的耳垂,询问:“还疼吗?”

  男人察觉雨微微一动,却没开口,苦道:“恼我了?”见人儿依旧维持原样丝毫不愿搭理,便自顾自拉开雨的衣衫查探。

  啪——!

  手背重重吃了一记,男人仍笑脸接下,加快手中动作摊开衣襟,转过雨的身子细细抚摩白玉膛上淡红的击伤,眼神是那么的痴情仿佛世间一切事物与之相比犹是不及。男人从怀中掏出红匣开启,幽浓的香气充盈整个卧室。“雪莲子,对内伤有奇效,吃了吧。”说着递给雨。

  雨仍是老僧坐化,眼观鼻鼻观心,任由男人怎么劝,如何求,就是不做理会。

  “好,你不想见我是不是?我走。不过把雪莲子吃了,不用担心我做手脚,反正你也不怕。”男人长叹一声,朝大门去。

  雨动了动,好象强忍什么似的,当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再坐不住旋身掠向出口。什么也没有?走了!莫明空的忧郁使得雨呆立,张着小嘴,眼中淌着委屈…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男人突然从房顶跃下一把抱紧雨笑道。

  好气哦!雨不甘的一手拉下男人胳膊的衣衫,张口就咬,好象觉得不够重似的连啃了好几下,才斜眼瞪着男人放开。看着对方暧昧的笑脸不是滋味的扭头不睬。哼!

  原来雨儿是这么发脾气的!真是可爱的让人垂涎噢!有意思,他好喜欢!哎——看不够他的表情,尝不尽他的甜蜜啊!男人喟叹着,凑近雨道:“有什么就问吧。”

  雨注视着男人真挚的目光道:“为什么不杀我?鹊小楼,不!应该称呼你魔教教主才对吧!”

  鹊小楼弯下左掌雨的背,右臂穿过他的膝窝,走向室内脚踢上门,把人儿轻置于卧里侧,复躺而下。沉思了半响不答反问:“你怎么以为我会杀你?”

  “难道一开始你不是因为这个目的接近我的?”

  鹊小楼深深地看了雨一眼道:“不错,我想杀你,想了很久。从懂事起我就以杀你为目标活着。”男人苦笑,俊美刚毅的脸出疲惫的神色,使雨有瞬间的动容。

  “我没见过你。”雨肯定道。一个从没接触的人为何对自己充恨意?

  “你以为我…不!”鹊小楼转身雨使其趴于前,眼对眼,鼻抵鼻道:“我是恨你,但对你更多的是好奇。否则…”

  “否则我早死了。”雨接口道。

  “闭嘴!”鹊小楼瞪视雨,烈的表情,愤怒火烧的瞳让雨儿稍稍一退,无奈背脊有手托着使他动不得。“你不会死,更不可能死在我手里!”

  雨僵硬的四肢贴着鹊小楼灼热的体逐渐暖和,把重量皆覆于男人身上懒洋洋道:“为什么改变杀我的决心?你不是处心积虑了好久吗?这么做不后悔吗?”

  还有为什么?因为爱你啊!难道以前的表白都让狗吃了不成?鹊小楼眯眼望着老是说话气他的雨,猛地凑近霸道得吻上惹得他心猿意马的,手指温柔的穿雨儿的发丝,摸着他感的头皮。当小楼掠过雨口腔的伤处,慢慢,清淡的血气散于亲密之中,犹生与死的绵如痴如醉。深吻后,小楼微侧身,隔空取物,探过红匣取出雪莲子递入雨急气的小嘴,看着他睁着润的大眼下,展颜笑道:“既然我不杀你,就不会让别人动你分毫。我说过负尽天下人亦不负你,可不是说着玩的!在大厅的那一掌看似汹涌实在外强中干,要不是你顺势向后倒,咬破嘴吐了几口血,绝对骗不了人。不过…”小楼认真道:“别再用那种空的眼神看人,让我觉得自己背信弃义、十恶不赦、该千刀万剐!”

  哼!你这样的人该多点教训。雨溜着眼心想,聪明的没表达,狐疑道:“是不是除了你还有人想杀我?”

  鹊小楼一黯道:“放心,我会解决。”有意扯开话题问:“知道我要杀你为何把我留在身边?”

  “打打不走,骂骂不退,你这样人赶得走吗?而且,老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之处,把你留在身旁以防手脚不好吗?”

  “没想到不仅套牢了我的行动,连心都被吃了去,果然厉害啊!”鹊小楼笑着吻吻雨的脸颊道:“怪不得我俩心有灵犀——一点通!大厅里演的戏把人都蒙在鼓里,没有全部至少亦得九成。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是让我不要怀疑你吗?我做的不过是配合罢了。况且,即使你要杀我,那么久都忍了,怎会挑这时机?”

  “时机不好吗?”

  “除非一掌打死我,你以为司易绝他们会袖手旁观?”

  鹊小楼醋意十足道:“我不想听你谈别的男人,尤其是好话。”

  “为什么要这么做”惜雨有问有答,指的是厅中一幕。

  “有人从你出生就想致你死地,如果他知道我喜欢上你,必将打开杀戒。且,失了隐秘,则不能在暗中保护你。二来,我要让正道的人明白你与我毫无瓜葛,那么今天的仇自然不会算在你头上。”

  “你想称霸武林?”雨疑问。

  鹊小楼耸肩无所谓道:“随啊!想这么就这么,也许几天就腻了。不过那个人是不会罢休的。”

  “天下还有管得了你魔教教主的人!”惜雨奇道。

  “他不是魔教的人,却是江湖最大的组织。我怎可掉以轻心?何况有了你!”鹊小楼拥抱雨柔声道:“你喔!天下没人管得了我?还有个姓惜名雨的克星啊!每次都被得死死的,翻身不得噢!”

  “在扬州乾鳕楼下毒的也是他吗?”雨想到问。

  “是吧。”

  “你这么不告诉他下毒对我没效?”

  鹊小楼收敛笑容,危险气息于眼中暴而出道:“不会说出去的,只要与你有关!我讲的话你根本没记在心里!”说着作势打雨儿股。

  雨拉住小楼的手急道:“我记得!”

  “什么时候说的?”小楼不松口询问。

  “冰雪城,踏雪苑。”

  “时间,不是地点!”

  “你抱着我睡觉的时候!”雨恨道,由于手脚被压制不能动弹,故一口咬上小楼笑的得意的脸。

  鹊小楼宠溺地拍抚雨的背,心喜悦的接受雨儿的愤怒,笑问:“你怎么知道我没死?”

  祸害遗千年嘛!雨心头暗骂,嘴里解释:“当场并不明白。但事后想来有几点可疑。即便你被我隔夜打伤,但以你的身手不可能那么容易死。你落海之后我马上找寻,海水滔滔,可毕竟在海岸,短时间内怎么可能下沉或是飘入大海?我想你是不是故意潜水躲避,不过,为什么?我却猜不着。与上官虹飞有关吗?”还是你想我死在他们的连手攻击之下?这点雨没出口。

  “再胡思想我可不放过你!”鹊小楼点了点雨的额道:“我不是故意设计的,的确是被打入海,凭当时的体力胜他不难。可惜,他在。”

  “就是想除我后快的人?”

  小楼点头道:“没发觉吧?我这么做是想设个局。”

  “什么意思?”雨不解。

  鹊小楼亲了他一口道:“我假意为你而死,你怒杀上官虹飞等人。今天大厅的一幕就更能叫人痛恨我的薄情,这样他一时间不会对我有所猜忌。”

  “我不想过问你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他再次对我下手,可别怪我…”

  “我不会让他有机会的。”鹊小楼正道:“不能时刻在你身边,一定要警觉。”

  雨望着小楼魅的俊颜点头,口渐渐升起清凉的感觉,是雪莲子发生功效了。怕冷的雨贴近小楼想摄取更多的温暖,男人眼神愈加汹涌,却犹拉过棉被盖于雨儿背上,紧。呢喃:“睡吧。”

  习惯男人的气味,雨舒心的沉入梦乡,意识有些迷糊时听有人问:“你不怀疑是我拐了席家兄妹?”

  雨恼着摇头咕哝:“不是你。”

  “为何?”

  “是你就没必要隐瞒啊?反正今天已经准备大干一场了,何必节外生枝呢?”雨挥了挥耳畔留恋忘返的苍蝇,迷糊糊解释。

  男人温润的笑声传入雨的耳,伴他一夜无梦。可是他怎么老是感觉有双充怨恨的眼睛注视着他,一次又一次,好象把其噬才甘心!是什么?那分明是一对野兽的瞳,飘逸着浓烈的杀机,是对谁?他吗?为什么?难道是一场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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