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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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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我心里的警钟越来越响,下班后我拿了套用的医疗器材直奔回公寓。音箱开得很大声,在门外都能听到。我大声关上门,姜羽正在洗澡,听到我的脚步声就光溜溜地跑出来了。

  “你回来啦。”他笑得眼睛眯成线,全身漉漉的,还沾了些泡沫,茎翘得很高,一看就知道在浴室里玩得很,身后是一串水印。“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笑得出尖尖的虎牙。

  我冷冷地看着他,扬起下巴说:“你处心积虑搅我的生活,说,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他皱着眉头看我:“小维维,你脑子烧坏了?”

  “你想要钱??高?你想我上你对吧?好,我上了你,以后就各走各路,不再有任何关系!”我冷笑,扯开领带盯着他。他凑上来摸我的额头,还没碰到我就被我推在地上。

  他坐在地板上,凶狠地瞪着我,眼睛充血:“你装什么吊啊,你以为我真的稀罕你哦,我还不想让你上呢!走就走,老子不干了!”他慢慢爬起来,就要往外走。

  我一把拉住他:“想走?没那么容易!”他侧身用手肘顶我,我拦下了,顺势抓住他两只手,用领带绑在身后。

  他破口大骂:“你妈的,你个烂巴,快把老子放了!”

  我把他抵在墙上,掐他的下巴,冷冷地说:“你不是喜欢玩SM吗?我今天就足你!”他还想开口骂,我摸出手套,住了他的嘴。

  他凶狠地瞪我,野兽一样呜呜叫着,看样子想扑上来把我咬死。他没穿衣服,器顶着我,铃口还在冒着,柱身都了。

  这样正好,我手边没有准备KY。我从脖子上扯下挂着的铂金环,这枚铂金环的直径刚好适合套在半起的茎上,扣上搭扣就能阻止,是我一个开情趣用品店的朋友送的,环身雕着菊花。

  借着的润滑,我把环套在了姜羽的部,扣上最近的搭扣,他脸得通红,扭动得厉害,肩膀左右挣扎,想要挣开领带。我用力着他,一条腿进他两腿间,把他钉牢。

  男人的感带不是在前面,而是在后面。从医学角度来说,这句话是很有根据的。位于直肠尽头的前列腺,与输管、囊紧密相邻,管由上部进入前列腺,只要按得当,靠着那里就能尽人亡。

  我摩挲着他的大腿,他比初次见面时长高了一点,第一次见面时我就注意到他腿形非常漂亮,肌紧紧包裹着纤细的骨架。皮肤并不细腻,但却像细沙一样,摸上去非常舒服。我摸到他的大腿内侧,有意无意地去碰触他的茎。姜羽全身都在发抖,头埋在我的前,息越来越急。

  “我不想伤你,乖乖地让我上。”我咬他的耳垂,他抖得更加厉害,站立不稳地要往下滑,我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推着他,让他向后靠在了走廊边的储物柜上面,半坐半躺着,手在他的股沟处抚摩。

  “呜呜…”怀里传来姜羽的声音,温热的身体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混合着重的息声。扯开碍事的手套,我咬着他的嘴,成功堵住了他将要冲口而出的脏话。

  我用力他的嘴,腾出手勾起他的一条腿环在我的身后,他弓起背动着,坚硬的器摩擦着我的。

  “唔…嗯…”他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地沿着下颔下来,暧昧而情。我把他的舌头勾出,着,他不甘示弱,卷了我的舌头往他嘴里带。

  他始终都睁大着眼睛,里面有着掩饰不了的恨意,当我与他四目相对时,竟然在他眼中看到一丝怜悯。

  我一分神,他嘴撞过来,撞得我牙齿疼,舌尖刺痛,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猛然推开姜羽,我睁大眼看他,他跌坐在地板上,嘴角边沾了血迹,低低地笑出声来,全身发抖,下的器肿发紫,头上溢出来。

  我擦拭着边的血,冷冷问:“你想咬断我的舌头?”

  他着血,冷笑着:“你敢硬上我,我会踢烂你的巴!”

  “你敢咬我?欠调教的东西,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我扯他的头发,将他从地板上拎起来,拖着往卧室走去,衣兜里的医疗器材需要电才能用,卧室靠座,可以通电。

  他呲着牙边走边踢我,破口大骂:“你个狗的!快把老子放了!”

  我拼命忍耐着,把他往上一扔,然后了上去。

  第17章

  “放开…”姜羽的声调都变了,尾音开岔。

  “会痛吗?不会吧,刚开始是会有点难受,忍耐一下。”我点上一烟,夹在指间“用茎环箍了部,再用管子堵住道口,就不能了。”

  我看了一眼绑在头的姜羽,他眼眶都是水雾,那双眼睛越发清晰,凶狠地瞪着我:“你祖的,说什么废话,快把老子解开!放开我,让我堂堂正正跟你…呜!——”

  我低低叹口气,握住他的物。他的茎像石头一样硬,包裹了两圈细小皮带,皮带下捆着道管,里面通入了微量的电,刺神经强迫起。

  这种将发口堵住,一直保持起状态的器材,能够治疗功能障碍,不过现在是用的,因为操作上还有不足的地方,稍有差池,可能连起都会成问题。

  我轻轻地上下套,像中医探脉一样小心,在他的丸等地方来回摩挲,缓慢地动着。越是这样轻柔地抚慰,得到的效果就越明显。

  “放开我…让我…”他脸颊通红,本来凶狠的目光也变得迷茫,两条腿张开,脚趾扭绞着单,器在我手中越越大,甚至可以感觉到青筋的跳动。

  我继续着,握住他整茎,微微用力地拔了两下,姜羽立刻发出尖叫,眼圈都泛红了。道管的空隙出了几滴,白色黏缓缓顺着肿成紫红色的茎滑向双内的门,让他的下体发出秽的光泽。他全身不停颤抖,手腕的勒痕变红了。

  我发现我不能心平气和地看这幅景象,下体充血的肿感觉清楚地昭示着这个事实。

  “啊、呀…快解开、我、我快死了!快要、快要死了!——”他伸脚踢打我,被我抓住了,磨蹭着,脚掌中央意外地绵软。我看着他绯红的脸颊,被他碰到的地方开始发热发烫。

  我摁灭了烟,把烟蒂扔下地,手顺着他的脚慢慢往上摸,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摸到腿弯,我将他往上弯折到口,股抬起来,出底下的口,糜地闪着光。

  我在他部垫上个枕头,捅进一手指,他浑身一震,估计清醒了,又开始骂:“你妈的,你这样跟那狗的申一平有什么区别?老子要告你强!送你进去吃牢饭!”

  我咬他耳垂:“闭嘴。你上我,不就是想要这样么?现在才装出三贞九烈的样子?少恶心了!”手继续动作,炽热的肠壁紧紧着我的手指,我再加了手指,旋着直捅进去,寻找前列腺的位置。

  “呜!——”他伸长脖子,头往后仰去,高高翘起的茎被细小的皮带箍得变了形,已经变成紫黑色,头红得像要滴血,挤出来。前的腿颤抖着,引发一阵阵痉挛。

  “死老头、呜…我、我要废了、我要死了!我…”他开始口齿不清地骂着,把头扭向一边,用后脑勺对我,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气声,肩膀微微颤抖。

  我扯他的头发,他把脸转过来,然后我愣住了,抓着他头发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松开。

  他眼圈泛红,眼里有着浓浓的恐惧和绝望,却倔强地咬紧牙关。

  我解开了茎的桎梏,他尖叫着一连了几次,单上都是完以后他躺在上,两眼失了焦距,愣愣地看着我,表情很奇怪。我靠近头,解开了他手上绑的领带,扔在上。

  我坐在沿盯着他,想说点什么,喉咙却枯涩得发不出声音。

  姜羽沙哑着声音说:“,明明是你他妈的在强迫我,你他妈的干嘛一副要哭的表情?要哭的也应该是老子我吧!”

  我冷哼一声:“说什么废话。”点了一Sobranie,低头着。

  姜羽很快就恢复了体力,一跃而起,动作迅猛,用膝盖顶我的肚子,我没有闪躲。等我抱着肚子平缓了呕吐感后,姜羽抬脚往外走。

  我想跟他说点什么,可是开口却是冷冷的声音:“站住。”

  姜羽哼了声:“有就放!”声音还在发抖。

  我走到更衣室,拿了一套衣服出来,扔给他:“要走也穿上衣服再走,你这样出去影响市容。”

  “我靠!”他套上子,把上衣掼在我的脚下“后会无期!”

  听到门被狠狠地拍上的声音,我了口烟,微微苦涩的烟味,很像早晨时他吻我的味道。

  厨房的案板上还放了一堆药材,什么蓯蓉、五味子、菟絲子、蛇子等,混合在一起,就成了壮药了,这小子花样还真多。有一点我不懂,既然我都肯上他了,他为什么还要生气?这个游戏的玩法,真的越来越难了。

  音箱还开着,冰冷的旋律慢慢刺入我的心里,我慢慢滑坐在地板上,抬起头,抵着墙壁。粉蓝色的天花板,像天空的颜色;那盏圆形的灯,就是太阳。天边又有一丝粉白的颜色,从边沿慢慢往中央侵袭,冲淡了天空的调,不紧不慢地,却非常抢眼。

  我把手伸向下体,握住起的器,上下套,机械地重复着,闭上眼,眼前一片朦胧。这样就行了,又能一个人逍遥地生活,可我的心怎么会这么难受?这种感觉,就像我眼睁睁地看着佟安逸从顶楼往下跳的时候的心情,却又有些微的不同。

  第18章

  门被大声敲着,惊醒了我,原来天色已经黑了,地都是烟灰,手上的干透了,硬邦邦地粘着手。我从地板上站起来,一阵目眩,坐得太久了。外面的人还在用力敲,应该说是在踹门。

  我到浴室洗手,顺便抹了一把脸,直接开门。楼道的灯光很充足,站在我面前的是个很漂亮的人。

  我很少用漂亮来形容一个人,通常在路上看到的人不是面目模糊就是自动忽略,不过眼前这个人真的很漂亮,眉毛稀疏,嚣张的凤眼,左眼角下方有一颗泪痣。看起来有些面

  这人耐寒如同北极熊,十二月的天只穿了件白色立领衬衫,上面两粒扣子没有扣好,左处绣着一朵大红的牡丹,脖子挂着两串银色的链子,下身是黑色紧身长裙,一边开叉很高,出整条大腿。臂弯勾着件银色披肩,抬起一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作势要踢过来,看到我开门,愣了一下,放下脚。

  “你好,我叫姜旌。”她开口,声音低沉得像男人“姜羽那在吗?我找他。”

  我刚要说话,她已经把头凑近我。她很高,大概跟我一样。贴近看,她更漂亮,化着浓妆的脸颊上,淤青了一块。

  “你就是那个形状漂亮的医生啊,怎么狼狈得跟条狗似的。哦对了,虽然是废话,还是应该说一句,我家的弟弟给你添麻烦了。”她说,伸手进去衣襟,从沟里掏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请指教。”

  “你就是姜羽的姐姐?”我问,接过名片,上面用体字印着“雅典娜”还有下面的地址,我记得是红灯区那边的。

  她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扯一下头发,明明很鲁的动作,她做起来却很优雅。她问:“姜羽说我是他姐姐?”

  我说:“你是男人吧。”虽然是问话,但是我很肯定。眼前这个“女人”总给我一些不协调的感觉,毕竟男人跟女人的骨架有所不同,我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她抠抠头,说:“厉害哦,不愧是大医生。那小子既然认为我是他的姐姐就算是吧,娘的我自己都快搞不清楚我的别了。”

  我盯着她,她朝我一笑,出跟姜羽一样的虎牙:“本来我是姜羽的哥哥,后来做了隆手术,成了人妖。”

  我“哦”了声,说:“姜羽不在这里,他刚才回去了。”

  姜旌拳头握得咯咯响:“!那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害我为了来找他还挨了一拳!”

  我冷冷地问:“你没事吧?”

  他朝我微笑:“没事,习惯了。”他点了一烟,说:“看你的样子,跟那小混蛋吵架了吧,别看他好像没心没肺,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那家伙神经纤细得像我的鞋。”

  他的鞋确实纤细,不过我想像不出姜羽纤细的样子,光是跟他上一次烈成那样,哪里纤细了?

  他吐出烟圈,说:“循例说一声,谢谢你的多管闲事,把轮暴姜羽的混蛋送进去,不过你最好别让他知道,不然会死得很惨。”

  我冷笑:“关我什么事。”

  “真不可爱。我走了,有时间来找我喝酒吧,拜!”姜旌瞄了我一眼,挥挥手,咯咯地掂着高跟鞋,扭着走了。

  我关上门,踢了一脚那扇门,闷气难消。拉开屋后的窗帘,刚要开窗子,看到下面停放了一辆车,橄榄绿的马自达跑车,灰色的活动篷顶敞开着,驾驶坐上靠了个人,只看得见背影。

  姜旌慢慢走过去,弯,两手撑着车门,上半身前倾,朝那人凑过去。那个人伸出手来,摩挲着他的脊背。姜旌慢慢往车内倒去,直到整个人悬空,上身趴在那个人的腿上,两条腿在外面。那人扯着他的裙摆把他的腿也拉进去,车子发动了,引擎声的轰鸣响彻夜空。

  我面无表情地把窗撑开,空气还是很闷,像我的心情。我躺到上,闭上了眼睛。

  那天以后,姜羽没再跟我联络,算算,姜羽已经离开了有一段时间,好像很久了,其实也只是几天而已。我的生活应该是又回到了轨道上。

  崔言仪的朋友来检查的那天我刚结束了一个手术,吩咐助手合,我扔掉血迹斑斑的手套,解掉手术衣。刚走出手术室,就看到太极坐在长椅上。

  他是陪着那个女生来的,她去妇产科检查了,太极就过来找我。太极没有什么改变,还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他的五官轮廓很深,很像洋鬼子,不过他是纯粹的中国人。

  回到办公室,我倒了杯水给他,他盯着我,问:“您怎么了?脸色很难看。”太极低哑的声音,总是让我很安心。我侧头,靠在他的肩上。他搂住我的肩,没有再说话。

  “太极,假如当初我跟你在一起的话,是不是比较轻松?”我问,将头埋进他的颈窝。

  “少主,您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不论怎么改变,我们都只会是现在这种关系。”他微笑地看着我“您是我的少主,而我也只是您的…”

  “好了,别说了,我明白。”我放开他“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放下防备,要是发展成恋人,我也会觉得麻烦。”

  太极笑笑,摸摸我的头发。他是老头的助手,以前是帮派里的手下,我算是他一手带大的,他比我大十岁,认识都有二十多年了,这种羁绊没有人能切断,可惜这也限制了我们的关系。就算我们上了,彼此的感觉还是不会变。他看我妈的眼神,跟我爸看着我妈的眼神是一样的,就算他隐藏得多深,我还是能看出来。

  二十多年前,一个头小子加入帮派,却对老大的老婆一见钟情,默默守侯着,爱情什么的我是不懂,不过光是为他的毅力都要称赞一下。

  心不在焉地跟太极谈了些话,那个女生检查完了,太极过去陪她。跟李医师通过电话,她说那女生没有怀孕,还拐弯抹角地套我的口风,以为我是犯。女人八卦起来还真可怕。

  草草应付了那女人,我挂了个电话给崔言仪,听到这个消息,他松了好大一口气,并向我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我呆坐了一会儿,肚子在叫,才记起还没吃饭。跑到食堂,有几个面目模糊的人莫名其妙地端着餐盘给我。我肚子实在饿,坐下尝了一口菜,难吃得要命,不过浪费粮食会遭天谴,我嚼着蜡烛一样的块,心里想着要是姜羽那小子在就好了。虽然我也有厨师牌照,可是懒得煮,再说那种麻烦的药膳料理,也只有他那么闲才会做…

  胡思想了一阵,我猛然发觉了。妈的,我怎么老想他?

  晚上去酒吧钓人,看谁都不顺眼,随便拉了个人在酒吧后巷上,记得好像是个瘦削的少年,前戏做足,最后关头却硬不起来,那小子破口大骂,被我揍了一拳就逃了,孬种一个。要是那个混帐姜羽,肯定会跟我对打,打得头破血为止。真是见鬼了,这几天怎么总是想着姜羽那个混帐的脸?难道是中了?

  我一个人跑回家,倒在上就睡过去了,还好没有梦到什么。

  第19章

  第二天也过得很沉闷,医院生意很好,客似云来。这年头的病毒都在迅猛发展。做了几个手术,晚上回到公寓,我直接进了浴室,躺在浴缸里累得睡着了,还好浴缸不是很大,不然肯定淹死。朦胧中好像有人摸我,指腹沿着皮肤纹路慢慢动着,从脸摸到脖子,很情的摸法。

  “混小子,别闹…”我无意识地说,伸手去捉那只手,却什么也捉不到。睁开眼,面前除了龙头,什么也没有。姜羽的电话是多少?我想了想,关于他,我好像什么都不清楚。皱着眉头,冲掉泡沫,我一边抹头发一边走去客厅,却闻到一阵香味,从厨房传出来的。

  “闯空门吗?”我自言自语,随手拿了走过去,推门,举起球刚要砸下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鸟窝头正在理台上忙着。

  “姜羽。”我几乎是咬着牙说的,球被我撑在身侧。

  “自从离别那后,十二时。”姜羽回头一笑,抱着旁边的柱子,一条腿抬起来磨蹭,嘴里唱着七八糟的东西。他的眼睛下面,有明显的黑晕。

  “你怎么进来的?”我冷冷地说,声音却有些发抖,我抓紧球,努力保持声音的平稳。

  “这个嘛,我是开锁高手啊,你忘了?”他摸出一个巧克力螺旋形的保险套,得意地在我面前晃了晃:“这可是限量版的,前天一个吝啬鬼买的那个一捅就破,便宜没好货。”

  我没理他,抿着直直往客厅里走去。

  “喂!”他大声叫“我回来找你,你也有点表示嘛!”

  我冷冷地说:“门在那边,好走不送。”

  客厅里还有一位不速之客,姜旌。他坐在沙发上,没有化妆,没戴假发,穿一套黑色西服,嘴里一边嚼着苹果,一边哼着歌,光着的脚合着节奏打拍子。

  我冷冷地扫他一眼,他朝我笑,说:“你小子带种,难怪那小混帐被你七八糟…”

  “哥!”姜羽跟在我身后大叫,脸红红的,打断了姜旌的话“你识相点,难道你想玩3P?”

  姜旌拽过一旁的烟灰缸扔过去,姜羽险险避过。

  姜旌叉着手,抬高下巴看他:“,你他妈的跟谁说话?皮了哈?欠的东西!也不想想是谁在相识一个月的纪念里被人赶出来,哭丧着脸跑来打扰我!”

  什么纪念?还有,这动作神情怎么这么?我冷冷地看了看,打开电脑专心整理着网页上的病历。

  “我先走了,你自生自灭吧。”姜旌说,掐了他弟弟的下巴,低下头就是一顿啃咬。

  放开时,两人都气,姜羽笑嘻嘻地说:“根本没有进步嘛,那狗的华威没再碰你吗?小心变回处男。”

  姜旌抓他头发:“嗯哼?小心说话,你好像也很久没做了,双重处男!”

  闹了一阵,姜旌拿起角落的行李,离开了。

  又过了一会儿,一只手放在我的下体上面,轻轻地摸着。

  我目不斜视,依然专心敲着字,被姜羽得烦了,问:“你想干嘛?”

  他嬉皮笑脸:“借子用用。”

  我冷冷地说:“要借子不如去拿牙刷,把牙刷那边进去,更。”

  他眯眼笑:“试过,太细了,还是你这一点。”

  我用膝盖顶他:“你不是说后会无期吗?”

  他抱住我的大腿:“没办法,看多了你这张脸,外面的全都变得不入了。”说着用手指在我下体划圈圈“一个礼拜没摸了,这里还是这么漂亮…”

  我拍他头:“你怎么成这样。”

  他当我是在夸奖他,笑得妖孽:“过奖。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嘛。”

  我拎着他的发:“你算什么男人,小孩子一个。先让我起再说。”

  他嘿嘿笑,加大力度。我承认这小子技术很好,很快就让我起了。

  我叹口气,关了网页,把眼镜摘下。他笑得眼睛都变弯了,整个人趴在我的腿上。

  “不玩真的,只做一次,我今天很累。”我说,打了个呵欠。

  他听了,有点不愿意,撅着嘴嘟囔着:“一次怎么够啊。”

  我作势要戴上眼镜,他忙点头,嘴巴凑过来,捧着我的脸一顿啃。

  我推开他,走到窗边的沙发上,斜斜靠着,姜羽带着笑,撕开保险套的包装。我朝他勾勾手指,语气平板地说:“想要的话,就自己来。”我实在是懒得动。

  他将保险套慢慢套上中指,进嘴里着,弯弯的嘴角边淌着唾,情味十足。他爬上我的膝盖,伸手扯开我的领带,轻轻一拉,在手指上环了几道。

  “今天玩点新鲜的。”他笑着说,一扯领带,发出像皮带一样的闷响。眼前突然变黑了,他用领带将我的眼睛蒙住。

  失去视觉,感觉就变得敏锐,特别是器被包进一个温暖润的地方。我颤抖着,然而头脑却变得异常清晰,特别是对自己身体的全部感受,前所未有的真切,每个细胞都向头脑一一报道,明确地表示着他们的快

  它们全部都在那里,自己的细胞,自己的体,无论是痛苦,快慰,都在那里反应着,活着。我的头不自觉地往后仰,一只手按住腿间的那颗头,呼吸越来越急促。

  姜羽像是受了什么刺吐得更快,牙齿适时地咬着我的头,舌头灵巧地潜进铃口。微凉的手摩挲着我的部,带了套子的手指有着冰冷的感觉。

  他的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哈啊…”我发出低低的呻,这个声音让我清醒了,讨厌身处下风的感觉,将手指掐进他的头发里,将他倒在沙发靠背上,下体往前一顶,冲进了他的喉咙。他用力去掰我的手,想挣脱出来。我不管他,继续动,为了防止被他的牙齿咬伤,我掐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把领带扯下。被我住的姜羽像豹子一样,凶狠地瞪着我,嘴巴张得很大,唾出来了,挂在嘴边。

  我闭上眼,加快速度在他嘴里着,高时,我低叫一声,把全部进他的喉咙里去。来不及咽的溢出来,挂在他红肿的嘴边,情味十足。

  他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着气松开掐住他的手:“你想说什么?”

  姜羽猛然扑倒我,在我身上,一脸的求不:“都进行到这种程度了,我非要跟你做到最后不可!”迅速地扑上来堵住了我的嘴。

  我推他,他像八爪鱼一样着我,我皱眉,用力咬他。他放开了我的嘴,气红了脸:“你个人,想咬断我的舌头啊?”他掐着我的手腕想举在头顶,可惜不够高,只好压制在身侧,身体入我的两腿之间,茎摩擦着我的下体。

  “你想硬上?”我冷冷地问。腿一勾,把他踢到一边,起身披了件睡袍去卫生间。

  “你去哪里?”他拉住我的袍角,气呼呼地问。

  我回头,冷冷地扫他一眼:“不要用口完的嘴跟我接吻。很脏。”

  “那我怎么办?”他两腿大张,指着下充斗志的东西“你自己一个人了,就把我踢下吗?”

  我微笑:“自己做感觉更好,不是么?”

  我慢慢走去卫生间拿漱口水,听到身后一声狼嚎:“什么?你这个没良心的!…”

  第20章

  吐掉漱口水,我用水洗了洗脸,抬起头,镜子里映出一张老男人的脸。这张脸我看了三十二年,看得都快腻了。我摸摸下巴,胡渣出来了,黑眼圈也光明正大地盘踞在眼睛下面。往上吊的眼角,很嚣张的样子,上比下薄,颜色呈淡淡的紫。刻薄,没良心的面相。

  我的一个女朋友曾经说过,我的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要是长在女人的脸上,一生都走桃花运,可惜是长在我这个男人脸上,就变成桃花劫了。

  说得还真是准。

  冬天的脸。佟安逸是这样形容我的。然后他说:“你只有脸是可取的,可是我就是爱你,如果你不爱我,我就带着你跳下去。”

  说这话的时候,他就站在公寓的窗台上面,用听诊器勒着我的脖子。记得当时我好像是说:“你一定要我爱你,我不如死给你看吧。”下一刻,他笑了,说:“既然这样,不如我死吧。”然后他把我推开,自己跳下去了。

  其实有关那天的事,我记得不太清楚,夏日的午后,空气闷得像要下来。好像有下雨,雨点狠狠地砸下来,血地,跟雨水一起被进下水道的水渠里。

  我眯着眼,镜子里的男人也眯着眼,里面应该没有可以称之为“感情”的东西,至少我看不到。还真的是冬天的脸。

  这样想着,姜羽的脸却慢慢清晰了,我抹了抹镜子,把他的影象赶跑了。

  “镜子镜子,世界上最漂亮的男人是谁?镜子说:最漂亮的男人就是您,我的女王陛下!”姜羽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看向镜子,他站在浴室门口,笑嘻嘻地看着镜子里的我“小维维,你在玩白雪公主哦?”我面部皮肤有些发热,仰头灌了口漱口水,迅速抱住他的头撞了过去。我的嘴撞上他的嘴,把漱口水渡过去,他伸出舌头想推拒,冰蓝色的水沿着下巴颔缓缓下。

  我松开他,姜羽撑在洗脸台上,把漱口水吐出去,猛气:“你、你他妈的想、想杀了我啊!”“我在帮你清理口腔。”我抬高下巴看他。他哼了一声,走出去。我继续在浴室洗脸,用磨砂膏去死皮。

  回到房间时,姜羽正躺在上,一只手套他的茎,另一只手放在后面,眯着眼一个人陶醉着。

  我打了个呵欠,踢他:“挪过去一点,我要睡觉。”

  他脸色铁青:“你他妈的也太不给面子了吧?你看到我在自,竟然不会觉得兴奋吗?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男人?”

  我皱眉:“少在那里不干不净的。我妈是不是男人,跟你没关系吧?用纸巾擦干净,别单上来。”躺下去,盖好被子。闭上眼时隐约听到后面的磨牙声。

  过了一会儿,垫动了一下。

  “你睡着了?”姜羽问。

  “嗯…”我哼了声。

  “其实之前我有去医院找你,就在昨天。”他突然爬过来说。

  “嗯哼。”“我看到你抱着一个老男人。”他的嘴凑过来,贴近我的后颈。

  “然后?”

  “然后你向他吐苦水。”

  “所以?”

  “所以我不喜欢你在他怀里的那个样子,我最喜欢看到你嚣张的表情,不可一世,就像全世界都欠了你的钱一样。”他的舌头顺着我的脖子,慢慢向下滑去。

  我抖了一下,扯他的头发:“我差点强了你,你还敢来找我?”

  “可你没有做完,不是吗?”他低声说“你跟那些人不同,你的防备太强了,因为我太过接近你,所以你在害怕。”

  我眯眼看他:“想不到你不仅EQ低,IQ也不高。”

  “!我可是练了好久才说得这么溜,恶心扒拉的,换了别人我还不愿意说呐,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肯定不记得了,那天可是我们认识一个月的纪念啊,我特意请假去摘草药煮给你吃,壮的哦…”他吃吃笑“你他妈的倒好,一回来就发神经要SM我…”他继续说,扯开了我的衣带。

  我躺着不动,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抓住他的手。姜羽的眼睛发着光,里面闪过一些什么东西,很快就消失了。

  “我…”我刚想说话,他俯低头,堵住了我的嘴。

  “你忘了?我们是同类阿…”姜羽的声音从相贴的嘴泻出来。

  平静的亲吻,他躺过去了,我转头看向他的位置,只看到罩在一层朦胧不清的光影里的微小起伏。

  “要做吗?”我一开口,发现声音透出浓郁的情。虽然刚刚才发了一次,有点累。但现在好像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朝我看过来,眼睛在昏暗的节能灯照下,闪闪发亮。

  下一刻,他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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