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牛鼻哼看看

　　那是一只蹲坐着的肥大蟾蜍，蟾蜍的腮帮子鼓出两个薄如蝉翼的白球，彷佛在发出求偶配的叫，白球上还分别刺着“雨柔”二字，我知道那是纪阿姨的芳名，成为纪阿姨代言的癞蛤蟆。

　　在背上还鼓着十多个恶心的疙瘩，其中三个疙瘩上面还刺有汉字，分别是“”

　　“”“”在蟾蜍纹身的旁边，感柔媚的白肚皮上还歪歪扭扭的写了一个“正”字，记号笔的字迹被盈莹的汗水涓的有些模糊。“今天可别玩坏了”陈变态征求地看了眼黑川不置可否的铁脸“那按照惯例，了几次就放松几秒吧…”

　　“谢谢谢谢，谢谢主人，谢谢黑川老师，谢谢你，小力老师…”如蒙大赦的纪阿姨慌不迭地连忙道谢，还不忘冲着镜头出感激的笑容，没有廉的样子。

　　就像是收到嫖客五块钱小费开心的野。可能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其中的痛苦吧，不然真的难以想想简单的憋就能让女人放如斯。我不愿去探究，不愿意去了解舒然经历过的一切。

　　等等，小力？原来录像的人是黑川的那个关门弟子，那个一出道就提议给纪阿姨纹蟾蜍的人，难以想象那么英俊的外表下会有如此恶毒的心，只见镜头前推，给了纪阿姨下特写。

　　那颗肿翘立的紫红色芽上，似乎又多了一些针眼，下面的像是被掰开的红柚，两片被迫外翻难以并拢，豁出硬币大小的圆，白色浓厚的膜自内而出，覆盖着水淋淋的红，中间羞人的小口好像栓着一个透明的软胶塑料，把细小的道撑的圆，任凭纪阿姨无论怎么收缩膣道里的肌，也只能把子内深藏的团挤推出口，却不能把口的栓鼓出一毫。

　　小力似乎把摄像机递给了其他人，自己拿着一条细长的软管入到纪阿姨下体的栓上，就像打吊瓶一样，瞬间，一股黑啤样子的黄褐色的体顺着软管向下出，导入到提前准备好的痰盂里。

　　大概是导让纪阿姨鼓的膀胱得到了缓解，舒的感觉让她的鼻腔竟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娇。“臭死了，一股老母狗发情的味…”陈变态夸张的扇着鼻子。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仅过了五秒，小力就拔出了软管，汹涌的又被残忍的堵回到膀胱里。“不要，小力老师，六次，是六次…柔奴是…，了六次…”没有得到彻底释放的纪阿姨眼神里写了幽怨。

　　但是看到在场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自己肚皮上的“正”字，纪阿姨还是羞赧的垂下了头“第，第六次…没…没，出水…”

　　“老废物，比起你闺女你可差远了，茜可是根本存不住，肚皮上的正字都快写了…”陈变态还想说什么，却被黑川抬手给打断了。

　　黑川缓缓的走向纪阿姨，哒哒的木屐声敲击着纪阿姨的意志，等到黑川站到纪阿姨面前的时候，纪阿姨额头上的汗水竟然神奇的消失了，浑身上下透着冷意。

　　“还想吗？”纪阿姨连忙摇头，圆睁的美眸涌出泪光，怯怯的样子像是老鹰利爪下的雏一样，看到黑川眉头一凛，纪阿姨连忙又点头“想想想”慌不迭的烈反应让自己高耸的酥发出一阵。

　　双手向后合十，像瑜伽一样的束缚，让纪阿姨圆润的肩胛被迫打开，扩的姿势让被药物催的美更加丰。

　　黑川冰冷的鬼手抚上了纪阿姨膨圆的球，随意的游走了一番，所触及的皮肤都起了恐惧的皮小疙瘩，最后捻起纪阿姨发硬出的头。

　　“这里吗？”原来纪阿姨的两个头部都被皮筋勒住了。“有…点，”纪阿姨一边小心的回答，一边谨慎的注意在黑川的表情变化，预备伺机更改自己的答桉，但这次她没有获得想要的信息。

　　“去取那对环和m2针剂过来”黑川对小力吩咐了一声。大概是听到环的字眼，纪阿姨双眼里出了惊恐“不要啊…老师，求你，求你，主人，主人，求你让黑川老师别给柔奴…”

　　“咳！”黑川咳嗽了一声，吓的纪阿姨立马闭上了嘴，只是颤抖的身躯无力的诉说着自己内心的恐惧。

　　“你若不戴环，我就给你女儿戴上，你若是戴了，那么以后我再也不让你们母女俩憋了，还让你们不用再分开。”

　　纪阿姨哀思了一阵子，凄婉地缓缓点了点头…后面的视频可能很血腥，录制的人似乎心有不安的不愿意去拍摄，把镜头垂下，能看见的仅有地板上的痰盂。

　　小力去而复返，视频里似乎能听到叮铃铃的响声，之后镜头一直对着痰盂，视频里比较清晰的黑川又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把她放下来”第二句是“跪好，有手自己捧着！”然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依稀可以听见女人哭喊着“不，这，这铃铛太大了！”和男人“摁住她！”

　　之类的挣扎声响…突然“啊！”的一声惨叫高抵云霄，女人的哀鸣彷佛要刺穿男人的耳膜，高亢的音竟把痰盂里的琥珀体震出了涟猗。

　　就像我同样不平静的内心一样，我不回忆起爱舒然蒂部两侧那针尖大小的穿孔，不知道她被打穿头时是何等的凄惨。项老头年纪大了心肠愈发柔软，见不得世间悲惨，摇摇头轻叹了一声，缓缓起身出去了。镜头又再次抬起。

　　在地上的纪阿姨，她身上的绳缚被解下，双臂和左腿上还留有深陷的勒痕，整个人无力的侧趴在地板上，身丰腴，小腹柔媚，肥浑圆翘，但这些都不如房的变化让人既爱怜又刺。

　　纪阿姨哺过的两颗硬翘的头，都从部嵌上金环，环上还分别挂着吊钟一样的牛脖铃。失去了皮筋的锢，白花花的水，像泉一般。

　　飙出许多道线，有的甚至还通过刚被打穿的环孔，冲刷着斑驳的血痕，向身体两侧飞溅…相信这样油桃大小的牛铃挂在头上，纪阿姨恐怕再也没有机会穿文了。

　　“黑川大师，为什么一开始我要给老货打环，她不反对，你却不同意。现在她不同意了，而你却又坚持呢？”陈变态有些不解。

　　“陈董事，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哀莫大于心死，曾经纪雨柔女士就是这样的心死之人，从小力给她刺上纹身的那一刻起。

　　她的心就已经死了，不敢再见女儿，也没有理想，没有未来，得过且过，对于死人，你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反对，但这和充气娃娃又有什么区别？

　　而我要做的，就是要她活过来…陈董事你把纪文茜女士也交给我，算得上恰逢其会，让我事半功倍，真是天遂人愿…

　　通过发她的母，重拾她的愧疚感，增强她的保护，让一个逆来顺受、了无生趣的待宰绵羊，变成有廉、有眷恋、有望、有畏惧的内外媚的活奴，这才是我的本意…老夫老矣，调无趣，调心，才其乐无穷…”…这帮变态没有让纪阿姨多休息一会，陈登九便揪着她的发髻把阿姨拽了起来。

　　“喜欢吗？”陈变态的笑像是给我鼻头的一记风锤，又酸又痛，让我感同身受的是曾几何时，爱舒然的后庭被他强行开花，他也是如此残肆意的嘴脸。

　　“主人，柔奴…喜欢…”纪阿姨哀怨的闭着眼，违心的回答里是哽咽，凄美的泪珠从眼角无声滑落，脏花了女一样的眼妆。

　　“哈哈…老货，你觉得美吗？啊哈哈哈…”纪阿姨其实一点都不老，不知道是常年从事舞蹈教育的缘故，还是这三年来被那个黑子主人滋润的“功劳”根本不像四十五六的年纪，和文茜在一次彷佛不是母女，更像是姐妹花。

　　但不知道为何，每当典雅雍容的纪阿姨被陈变态喊成老货的时候，我都有一种既悲怜又兴奋的感觉，已经委顿的小伙伴，又有了抬头的冲动。

　　“主人说美，就美…”被药物催的球上面，顶着两颗被牛铃坠弯扯长的头，哪里还有什么美感…陈变态面目狰狞地攥着纪阿姨的发髻把她摁趴在地板上“四腿爬行才是牛该有的样子！”

　　“趴好！”黑川冰冷的冥音适时的阻止了挣扎着想要直身的纪阿姨。阿姨立马不敢再动，缓缓下伏的样子。就像是神佛面前虔诚的信女。

　　“哈哈…还是黑川大师调教有方啊…老货，来，把四条腿撑起了来，对对，后腿跪着…好好，来，牛头抬起来，对，牛鼻哼一声…你看你看，这样这牛子才坠着好看…对了。

　　那个胖黑，记得给老货做个牛尾巴捅眼儿里，要又又长的…呦呦，老货还哭了啊…瞧把你委屈的…当牛就要有当牛的觉悟，你看，茜就没有当狗的觉悟，我们就只能帮她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