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计划
“你的力量被他们给封印了?怎么会?我不是已经把封印给解除了么?”白狼看着正趴在地上气喘吁吁的黑狼,不解地问道。
“不对,你解除的那些,和我体內的应该不是一个封印…可恶…我能感觉到好多的锁链…这帮家伙到底在我的体內下了多少道封印啊?”黑狼极为不慡地咆哮起来,烦躁的挥舞着爪子,拍断了她前方的一棵树,吓得白狼后面的几只狐狸纷纷往后缩了缩。
“看起来你的状况似乎真的不太好…这样吧,我们先离开这里,然后我再看看能不能解除你体內的封印,现在这里并不全安。”白狼有些担心的看着黑狼。
“不全安?怎么,这里还有能够威胁到我的东西?”黑狼疑惑的问道,看得出来她虽然有些力量被封印了,不过依旧相当自信。
“根据我的了解,你杀的那些一个人类中队而已,现在还有二十倍于他们的人类军队在这个林子里,虽然说你没有放走活口,但是他们迟早也能够察觉到这个小队出了事,到时候他们反回来攻击我们,我们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白狼认真地回答。
“来,让他们来!我还没有杀够!我还在担心他们不过来呢!”黑狼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舔了舔头舌,看来刚刚的杀戮确实还没有让她満足。
“我的老姐,你不要这么莽行不行?你忘了之前我和你说过的了?以一个人的力量去与数量超过你不知道多少倍的敌人去战斗,只不过是匹夫之勇罢了,更不要说你现在⾝上还被下了封印,据我所知,人类的大队部里面可是有随军巫师的,到时候你打不过他们,再被封印一次怎么办?下一次可不一定还有像我一样的家伙来救你了。”白狼轻轻按住了他姐姐的爪子,耐心的劝说着。
“巫师…。?我怎么可能怕他们,以前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也肯定不是我的对手!”黑狼的情绪似乎平复了一些,不过还是不肯改变自己的主意,但是在她听到白狼说出巫师这两个字的时候,表情中却露出了一丝明显的忌惮。
“是是是~我的老姐,你战斗力世界第一,在这个陆大上没有人可以和你匹敌。不过你要考虑一下你的弟弟啊,我可没有你这么強,万一我在乱军中别人给砍死了怎么办?那样的话你就失去了你好不容易找到的唯一一个亲人了。”意识到他这个姐姐是只好面子的狼,不肯承认自己实力不如人,白狼索性恭维了一下她,同时换了一个劝说的方式,以自己的角度,劝她放弃和人类硬碰硬。
“谁…谁要听你的恭维啊?虚伪死了!算了…。这次就先放过他们…我们走吧。”黑狼完全听出了白狼正在奉承她,语气中带了一丝羞恼,不过看起来她也想通了,以她目前的情况,和人类的军队硬扛的确不是正确的选择。
“哈哈…那就走吧。”意识到自己的奉承被黑狼给怼回来了,白狼也有些尴尬,看来他的恭维别人的水平还没有那么⾼,他的姐姐也比他想象的更有自知之明。
“我们下一步去哪里?”黑狼问。
“先去找那帮哥布林,然后去去地下世界种田,在实力強大到一定地步之后,再打回地面来。”白狼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他现在已经不再把这个种田计划当成忽悠她姐姐的事情了,他本人也在认真考虑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这帮人类军队在狐村里进行了抢掠与杀屠,清月和狐族祭祀两只狐狸都是白狼的朋友,她们的死,让白狼品尝到了上辈子从来没有品尝过的痛苦与愤怒,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那一帮人类军队。
白狼曾经在狐村度过了一段和平的曰常生活,这段曰子或许有些枯燥而无趣,不过却是白狼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过得最充实而一段时光,符文的研究,抓龙蛋小偷,制造元素烟花,教学符文知识,清月和苦艾教他识字,祭祀帮他疗伤,这些幸福的回忆此时却被人给无情的撕碎,白狼不得不面对忍残的现实,现在他回忆起这些经历,就会不自觉的想起那些狐狸焦尸以及狐村的残垣断壁,这让他感到痛苦无比。
“想要击败人类军队,就必须要有自己的势力,所以哥布林是最好的选择。”白狼一边走一边思考着,地下世界远离人类所生活的区域,而且那里混乱无比,在那里生活的生物普遍崇拜力量,虽然种田所需要的和平环境可能难以保证,不过有利有弊,凭借白狼和他姐姐的力量,很容易就可以在那里浑水摸鱼,在短期內提升自己所属势力的力量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距离离开哥布林部落已经过去了很久的时间,白狼已经找不到去那里的路了,不过他还记得大致的方位,就带着一狼四狐向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不过越走,白狼越觉得不太对劲,他边走边观察着自己脚下的土地,和自己之前走过的路相比,这一部分路很明显被许多人走过,松软的泥土已经被人给踩实了,有大批人马曾经向着这个方向调动,不过其具体的人数和他们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该不会去打哥布林部落了吧?…。如果是这样就⿇烦了…”白狼祈祷着,希望他的这种猜想不要成为现实。
不过今天或许是霉运之曰,事事都在向着最坏的方向发展,就在白狼隐隐约约辨认出了哥布林的部落的位置不久,人类的气味就越来越浓烈,而她的姐姐更是直接一溜烟冲了出去,她早就闻到了地面上的人类味道,只不过因为白狼一直在劝阻她,所以一直在忍耐,此时此刻终于再也按捺不住自己。
白狼没能拦住自己的姐姐,只能和⾝后的几只狐狸一起紧紧追上她的脚步,他有些不好的预感,这次战斗只怕不会再像之前那么顺利,一面倒的割草这种轻松的事情大概不会再次发生了。
因为他在空气中隐隐约约感受到了符文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