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既不拔出来

　　子却告诉丈夫，她怀孕了…自此，丈夫脸上的笑容比他们家的电视机里的雪花出现的频率还要高，他只要见到子。

　　他就每十分钟摸一次子的肚子，每二十分钟，他就怀抱一次子的。家里的卫生他全都包办了，家里的衣服他全都承担了，甚至连厨房他也一力总揽下来，可是他揽的时间并不长，因为家里的锅如果让他继续糊下去。

　　恐怕他们今年的油票就不够用了…子还是像以前一样在他忙里忙外的时候，站在一旁不停的指东画西，但是她的数落虽然没停，可是她的嘴巴却也挂上了甜蜜的笑…那年，他出生在了。

　　正月之后的一个暖花开的好日子里，那年的特别娇，那年的年景也特别丰顺。家里人看着他胖嘟嘟，乎乎的小脸蛋，都说他这是含旺，喜…自从家里填上了这么一个喜人的小生命，子和丈夫二人竟然真的破镜重圆了，孩子的屎虽然麻烦。

　　可是他们一不嫌脏，二不嫌累，都争抢着为对方分忧解难。孩子也很知趣啊，用他天真无的还没长牙的小嘴对着爸爸和妈妈“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这个家从此就被声笑语填了，也被幸福美满的时光快速地拉到了未来…转眼这个孩子已经长成了十六七岁的小伙子。小的时候人家逗他，问：你是喜欢妈妈多一点呢？还是喜欢爸爸多一点呢？

　　这小鬼头很机灵，他就反问了：你也有爸爸妈妈，那你喜欢谁多一点呢？众人听了他的话，全都爱抚的摸着他的脑袋直夸他是个小天才。什么是天才？方仲永是天才，孔融也是天才。天生我才就是天才。

　　他小小年纪就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既不可持才傲物，四处卖，也不可小时了了，大未必佳。所以这个孩子不仅聪明，而且还谦虚勤奋。

　　父母看着他一天天的茁壮成长，眼里本以溢了幸福的泪水，又看到他聪明懂事，勤奋上进，那更是热泪盈眶啊，但是父母的眼泪也不可能全是为孩子而的啊。

　　他们毕竟有时也会为自己流泪。什么是聪明的孩子？聪明的孩子就是中午拿着一百分的试卷放到妈妈手里，看着妈妈激动幸福的流泪，并且！

　　半夜里偷偷爬起来贴在父母的房门上，偷听，妈妈悲痛伤心的哭泣…爸爸和妈妈在同一天都下岗了…他那时还小，不知道这个国家到底经历了什么，以及正在经历什么，以及未来将要经历什么。

　　他只知道父亲的哀愁，母亲的悲恸…父亲母亲本是这个城市制糖厂的两个普通工人，可是这个厂还没建起来的时候。

　　他们就已经算是厂里的职工了，他们从一砖一瓦开始慢慢建起了这个厂子。这个厂刚建好的时候，也放过鞭炮，也来过贵宾。大铁门上的银色油漆也曾经闪的耀眼。

　　可是如今这里却已经杂草丛生，人去楼口了，当年耀眼的大门，也已经变得红锈斑驳…母亲趴在父亲的怀里哭的伤心绝望，父亲也连消愁的烟都戒掉了。

　　他们已经半年没有经济来源了…子紧紧抱着丈夫的，她的嘴在颤抖，她的眼泪在淌…子温柔的掉了丈夫身上。

　　那件由她亲手织成的衣…丈夫也轻轻的解开了子身上，由他亲手送给子的红色罩…而他则第一次看到男人和女人的合…那一夜，母亲微微娇…那一夜，父亲声声低吼…那一夜。

　　他辗转反侧，彻夜未眠…火烧的情烫的他面红耳赤，剪不开的愁绪搅得他心如麻…母亲一边娇一边怜惜的对父亲说：“今晚你痛痛快快的在我身上做…明天他们就要让我过去了…”

　　父亲一边低一边哀痛的对母亲说：“我对不起你…都是我无能…”…一个聪明的孩子一定会比同龄人多上许多快乐。

　　但是如果太聪明却也会比同龄人多上许多烦恼…他第二天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骑着那辆已经吱呀作响的永久牌自行车，在自行车的后座上还载着自己的母亲。这辆自行车曾经给这个家庭带来过许多荣耀。

　　那是父亲赢得年度标兵时候，他用自己的努力赢得的尊重与认可。每一个对他鼓着掌的同事，朋友都对他报以充敬意的微笑，但是在这些鼓掌的人当中，笑的最灿烂的还是母亲。母亲泪花闪烁，娇动人，她的心里既充实又足。这是她的丈夫，是她的男人，是她的支柱和依靠。母亲有理由。

　　如此自信而骄傲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因为她高耸拔的脯证明自己配得上这样的男人，她秀美如花的样貌也当得起同事们调侃她的一句“厂花”她虽然身材娇小。

　　可是却也柔弱的春风拂柳，无论是肢还是摆，都能让全厂的男人回家被老婆拧耳朵。母亲不善装扮，穿衣也并不讲究。所以她没有好好珍惜自己最靓丽的年华。

　　她将自己的青春和芳姿都慷慨的洒进了时代翻滚的齿轮中…可是这时代回报她的确是一座洗浴中心的宿命…什么是懂事的孩子？懂事的孩子就是拼命地每次都考100分，每次都得第一名。

　　然后每天都偷偷在街角看着爸爸亲自将妈妈送进别的男人的怀抱…女人的一生有三次生命，第一次是她们的出生，第二次是她们的青春，第三次是她们的成…

　　母亲在洗浴中心里来了自己的第三次生命…渐丰润的体让母亲渐渐褪去了曾经的娇羞，曾经的含蓄。

　　甚至曾经的尊严…以前母亲的身体总是套在宽松肥大的职工工作服中，就算母亲的脸蛋如花似玉，可是真的把她一股脑随便进一群穿着一样制服的女职工当中，那辨识起来还是要花费上些许功夫的。

　　可是现在的母亲就算是挤在拥堵的火车站里，也绝对不会再有人觉得难以识别和辨认了，他从来没发现原来母亲的部如此之大，他也从来没有留意到原来母亲的股如此翘。

　　由于母亲个子不高，肢又很细，所以乍一看仿佛觉得她的大股与大脯居然像一个数字8似的连在了一起。还有母亲丰韵的大腿，以及颤颤的小腿肚子。

　　远远看过去只觉得母亲是一团晃来晃去的球…母亲再也没穿过宽松肥大的衣服了，她也再没有给父亲织上一件衣了…父亲还是一直穿着当年的那件枣红色衣，衣上已经密密麻麻的起了很多小球，可是爸爸仍然一直很珍惜它，但是母亲从她进入洗浴中心开始。

　　她似乎就再没有穿过重样的衣服，可是不管她换上什么新的样式，新的花纹，新的颜色，她的衣服都必须足三个条件：紧，小，…起初母亲脸上比父亲脸上的愁容要多，泪水也的频，可是后来父亲的脸上却越来越没了神采，他从出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父亲哭的像个孩子…后来，接送母亲的人不再是父亲。

　　而是换成了各式各样的小汽车，再后来，母亲经常出门三四天也回家。再后来，母亲离开了他和父亲…母亲最后回家的那一天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天下午他放学回家，一进门就看到了一双女士高跟凉鞋，和一双男士真皮皮鞋。父亲是买不起这样的皮鞋的。母亲现在连看一眼父亲的心情都没有，更不可能送给父亲这样好的鞋。

　　与这双皮鞋一起让他感到十分陌生的还有从父亲母亲的卧室里传来的陌生男人的声音…“货！不！”“啊……好啊！”“我的巴大不大！”“啊…大…好大啊！”“那你喜不喜欢我的大巴你啊！”“啊…喜欢…好喜欢啊！”“那我以后天天你好不好啊！”“好！”“你说好就好啊！我天天你可是很累的，除非你求我！”

　　“我求…我求你…求你天天我…不行了…好啊…好舒服啊…”“哈哈！真是个大货！都有老公孩子了还这么！”“啊…是你…是你太厉害了…啊！”“你老公是不是不中用啊！”“啊…不要…不要提我老公嘛…啊！”他轻轻放下书包，悄悄地走到父母卧室门口，他轻轻推开门。

　　看到了一个虎背熊，脖子上还挂着一串金灿灿的大金链子的陌生男人将一个丰肥的女人在父亲和母亲的榻上不停干的画面…这个男人他见过几次。

　　他经常开着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在楼下等着化妆的母亲…而这个丰肥的女人正是他浓妆抹的母亲…“啊…继续嘛…继续…我…好难受…好嘛…”男人出了他的巴，在母亲的道口轻轻地磨蹭着…

　　“货！你是不是忘了为什么我非要上你这个破破烂烂的茅草屋里来你了？”“你想…你想在人家老公的上…人家…”“你既然知道，那不提你老公，我还你干什么呢？”“人家…人家错了…你快接着人家嘛…”

　　“你也行，我这个人就喜欢玩人，给人的老公带绿帽子，你要是给你老公的绿帽子带得好，我就接着你！”

　　“啊…不要折磨人家了嘛…你磨的人家好难受…人家的子都要被你烂了…”这个男人把他的头轻轻抵在母亲的道口，既不拔出来，也不进去。

　　他轻轻的对着母亲的口一撑一放。母亲的水滴在了单上…他的手像和面一样着母亲的大子，他的手看起来非常用力，他的手指一一按。

　　母亲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忍不住连连呻…“啊…子要被你玩坏了…你每天都玩人家的大子…可是你…三天才干人家一次…人家…人家怎么受得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