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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花魁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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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晟沒有说话,似乎自从柳妙儿來到林府,他不用说话柳妙儿便能乖乖听话。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慢慢的走了过來,超出柳妙儿大半个头的身高能很好的俯视着柳妙儿有些胆怯的面容。

  “你怕我?”

  元晟说话了,沒有用朕,用的是我,可沒來由的生出一股距离感。让一股子凉气从柳妙儿的后背升起,然后冻的她一个灵。

  “不不不,皇上您和蔼可亲,为天下百姓之父亲,既然是父亲,我又怎么会怕您呢!”柳妙儿急忙辩解,嘿嘿一笑,急忙撇清自己的关系。

  这种睁眼说瞎话的表情元晟并不在意,只是一下子抬起柳妙儿的下巴,俯下身來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吓着柳妙儿眸子战栗,浑身僵硬不敢动。元晟气息吐在柳妙儿的脸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凉凉的让柳妙儿真的就想拔腿就跑。

  “柳儿,还是,柳妙儿?”

  元晟并沒有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只是一双寒星的眼微醺,眯了眯看着柳妙儿的眸子,带着迷茫的醉

  柳妙儿不敢说话,生怕自己说错了就被他一掌拍死在这儿,丢进那陵墓里了。倒是元晟静静地打量了柳妙儿一段时间后,自顾自的给了答案。

  “柳妙儿!汝南王妃柳妙儿!呵呵······”

  元晟笑了,抬起头來杨天笑着,突出的喉结在柳妙儿的眼前不停的颤动着,突然他笑够了低下头來,一把捧住了柳妙儿的脸,俯身而下就覆上了她的

  柳妙儿瞪大了眼睛,此时已经不能在无动于衷了,伸出手來胡乱的推动着元晟,却引來他更加强势的牵制,一双铁臂箍着柳妙儿单薄的身体,侵入她的檀口中一寸寸的攻占着她的土地。

  “唔唔······”

  柳妙儿拳打脚踢根本不起作用,只能发出哀鸣,可元晟岂会这么放过她,随手拿过一壶酒來喝下,然后度给柳妙儿。浓烈的酒气呛的柳妙儿不住的咳嗽,小脸皱成了一团,元晟见她痛苦,这才放开了她,在她咳嗽的时候一口咬在她的手臂上,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放开。

  “啊,小冷你疯了!”

  柳妙儿吃痛捂着肩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元晟。只见漫天飞雪中,元晟的嘴沾着柳妙儿的血,呈现出一片妖红,映衬着身后在白雪中中闪着微光的牛头马面引路灯,更显诡异。

  雪花簌簌的落着,北风停了,天地间静的只剩下柳妙儿和元晟的息声,梅花香气中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儿,让柳妙儿很不舒服。她看了元晟一眼,什么都沒说,捂着肩头转身离开,背影决绝,不带一丝留恋。

  “你可曾看过梨园的青书?”

  踏雪而去,背后却传來一道声音,冷冷的带着梅花的寒香,拉住了柳妙儿的步伐,让她身形一顿。

  青书吗?

  她从红叶山回來就一直不顺,哪儿有时间去看戏,更何况,那青书不过是花前月下的誓言,生死契阔的约定罢了,不看也罢!

  所以她摇了摇头,放下了手,抬脚向梅园外走去,脚下的雪被踩着“咯吱”作响,元晟并沒有在说话。而柳妙儿决然而去,却不知她心中认为不值一提的青书中,藏着一个故事。更不知元晟将她留在林府的特殊的意义。

  她只是想断绝曾经的一切,却忘了她历经劫难可以胎换骨,可别的人不一定能如她这般。

  新年终于还是來了,街巷传來的鞭炮声震耳聋,柳妙儿站在墙下,看着那秦城的远处的烟火的炫目光彩,拭去了肩头的血迹,快速的把月璟叫起來,坐在林府的高亭中,看雪,看烟火,然后她指着秦城外的西子湖说。

  月璟,明天,我们就要去参加花魁大会去!到时候可是白花花的美女啊!

  美女白花花的,有什么好看的!

  月璟沒好气的纠正柳妙儿的错误,可柳妙儿却笑了,说在她眼中花魁就是用來赚钱的,而参加花魁的人那不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哼,庸俗!花魁大赛是全城女子的盛会!你果然不是大夏的人!”

  月璟以一个本地人的优势鄙视着柳妙儿的这个外地人,说出來的事着实让柳妙儿惊讶了。在她的意识中,花魁就应该是青楼女子比试的盛会,怎么还能是全城的女子都参加?那么上一次海棠胜出,那就不仅仅是厉害了,而是太厉害了!

  柳妙儿目瞪口呆,而月璟伸出小手拂开脸上的雪花,淡然的抛出另一个惊雷來:“不只是这样,妞,有件事我想我必须告诉你,这花魁盛会是全程的大会,说不定,元邵也会去。”

  元邵也会在!

  那我可不可以不去了?

  “你想不去?难道就舍得你的那几个哥哥?”

  月璟看出了柳妙儿的犹豫,心中微微一叹,知道她终究还是放不开。可这个想法刚冒出头,就被柳妙儿狠狠地敲了一下额头:“别出那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能放不开吗?我只是担心遇上了元邵,我们会被抓回去。你倒还好,你好歹是小世子,好吃好喝的说不定今后还能世袭汝南王,可我不是柳府的小姐,到时候被抓住当做妖孽给烧死了,那就惨了。”

  柳妙儿不无担忧的说着,一想这些心中自然顾虑重重,可她沒有去细想心底深处的那种恐惧究竟是因为什么。

  或许,她还是在逃避,因为面对她的身份,其实元邵并沒有给出一个接受或者不接受的答案來,她不想和元邵碰面,也是不希望元邵见到了她,说让她把他的王妃还给她。

  那样的话,她或许连最后一丝丝美好的回忆,都不会再有了!

  不过花魁盛会就此放过吗?结的几位大哥就此别过?那自然是不能的,所以当两个人的除夕之夜在看雪看烟火中过去之后,柳妙儿还是决定了带着月璟去花魁大会。

  反正她的生活基本上沒什么盼头,昨夜除了和月璟看了雪之外,柳妙儿选择的不记得所有的事。早晨起來,雪依旧下着,小霜捧进來一条男人的狐皮围脖,说是老爷吩咐,让夫人和少爷在外面注意安全。

  不用想,元晟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柳妙儿也不拒绝他的好意,换上男装围上那暖和的狐狸围脖就带着小霜和小雪离开,离开前她问了一句两个丫鬟是否会功夫,两个人皆点了点头。

  会功夫就行了,她就算是遇上什么状况,打不赢还不能跑吗?

  坐上马车,柳妙儿怀着激动的心情奔赴花魁大会的前线,月璟昨晚沒睡好现在窝在柳妙儿的怀里睡着,他的身上也裹着一层狐狸皮做的小外袍,是元晟派人今早一并送來的。在如此寒冬腊月也丝毫不觉的冷,梦里面还想这自己怎么样才能直接吃的事。

  在大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男子有男子的节日,立夏的后羿大会,立秋的赛诗会,是为展现男子的武力雄姿和文采飞扬。而女子也有女子的节日,大年初一的这一天,为雪女,乃是属于大夏女子的节日,与三月三百花节,七夕乞巧节并称为女子三节。在这三天里,女子可以走出深宅大院,三五成群,描妆画眉,环佩绕环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而雪女虽比不得百花和乞巧节那么热闹浓重,可就因为秦城一年一度的雪女花魁大赛,让这个日子变得精彩了起來。而在秦城,只要能够赢的花魁大会花魁的人,女子就可以进宫面圣,向皇上提三个请求,只要合情合理,皇上一般不会拒绝。正因为如此,参加的人就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而一半的人都是抱着“一朝颜君王前,从此枝头做凤凰”的美好夙愿。

  柳妙儿从小雪和小霜那里得來的就是这些消息,看着两个丫鬟因为今天这特殊的日子也隐约有点兴奋,就不得不期待起來。

  至于那些不愉快的事,她也就放下了。

  雪越下越大,还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街道上的积雪堆的很厚,所以车夫也不敢将马车赶的太快。柳妙儿掀开车帘來,只见这秦城的青石大道上來來回回的马车,十分热闹。一些平民家的姑娘们也是裹着厚厚的棉袍,三五成群说说笑笑的,朝着花魁大会的方向而去。

  柳妙儿吐出一口白雾來,打量着來來去去的小美人儿活着女子油壁车,却突然在一辆油壁车里,看到了一双精致魅惑的狐媚眼,以及那眼中的震惊。

  海棠!

  柳妙儿看过去,可那油壁车却加快了速度朝着城外的明子湖而去。柳妙儿探出头去想再看一眼,却什么也看不到。

  海棠不也是元晟的人么?为何她模样会那么惊奇,好像从不知道我会在这里出现一样?

  柳妙儿惊讶了,很想问个明白,不过看着那油壁车的方向定是明子湖无异,所以她也不急着追过去,海棠那女人天生一狐媚胚子的面容,她很容易就认出她來。贸然追上去,或许更是不好。

  所以柳妙儿毫不担心,闭目养神。

  明子湖上寒气朦胧,却因为一些奇怪的原因,明子湖从不结冰,所以即便是寒冬腊月,秦城的人依然能够在明子湖泛舟。明子湖的中间,有一个种翠竹的小岛因地制宜命名为“明子岛”一直由官家管理,而这一次的花魁大会,就在这明子岛的翠竹殿举行。

  明子湖的水面,蒸腾起一股子寒气來,一艘小型的画舫慢慢的从岸边出发,驶向明子岛。

  画舫并不起眼,只是船上的小房中,却坐着两个正煮酒驱寒的人,两个人一个锦帽貂裘,绶带佩刀,魁梧而英勇,斜靠在面前的小几上,在酒香中微醺;而另一个,薄凤目,面容清冷,一身白狐皮的外袍衬的他冷月般的面容越发的寒凉,苍白也修长的手指将煮酒的小壶提起,为自己斟一小杯酒,送入口中。凤眸微阖,浓郁的桂花酒的香气中,他仿佛看到了窗前的月桂树开了,然后一个女子推开轩窗,伸出白的手毫不客气的抓了一把桂花在手中,然后送到嘴里尝了尝。

  “呸!好苦!这月桂香是香,可不能像秋桂一样做桂花糕,真是暴殄天物!”

  女子暴的将手中的残花扔出窗外,一脸惋惜的看着那窗下的月桂,然后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眸子一动回过头來,对着他,出了一个极尽谄媚的笑來。

  “元邵,我要吃玲珑记的水云膏。”

  “你前不是刚吃过。”他不可置否的笑着,却伸出手去拭去了她嘴角残留的桂花碎末。

  “哎呀,那时候吃的都被肚子里这小子吃光了,哪儿还有我的份儿!元邵,你明儿下了朝很顺路的,你就去买呗。你要是不去,那我自己去买?”

  说來说去,她就是要出门去,他自然能看出她的想法,不过看了看她的肚子,他还是点了点头,笑道:“你要吃,我明给你买了就是了。”

  “啊?哦······”

  小脸上是不可避免的失望,对此他只能无奈的笑。笑到最后,他却看见她站在突然间走出了门,回眸一笑,对着他说:“元邵,孩子是我的,我带走了!”

  然后他看见她站在火光摇曳的幻影中,一双灵动的眸子带着惊慌失措的表情,然后她咬着牙,一双眼睛渐渐地黑沉了下來,眼中不再有跳动的火光,有的只是一股子坚定和决绝。然后下雪了,一个红衣男子带着她踏雪而去。他站在光与影的深处,看着一支羽箭出贯穿了那红衣男子的膛,然后他庆幸她沒有伤到的同时,却见她看着那红衣男子,目的惊慌与空

  她从沒有出过那种表情,那种看到了结果后万念俱灰失去一切的表情,他看到红衣男子笑了,在黑夜中对着那个属于他的小女人笑的明媚,然后她就哭了,沒有声音,只是眼泪不停的的泪水,全是为了那个红衣男子。

  他飞身上去,红衣男子却突然使出杀招,一团红色的毒雾扑面而來,他却毫不躲避,冲过红雾而去,却发现那男子和他的小女人,早已消失在风雪里。他倒下了,沒能追上去,因为他的不躲避,那红雾中的毒素让他在上躺了七的时间。

  然后七后醒來,他封锁了锦园和醉园,然后一个人,住进了天月阁。可前几,他却听说,有人在秦城见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说她怀里抱着一孩子,正为孩子挑选衣服。因为大夏的女子不会为孩子做衣服的人太少,所以那见到的人十分清楚,可当他去那个店铺询问的时候,掌柜的说孩子不过一个月大小,而他们定制的衣服都拿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掌柜的说,那些尾随而來的两个丫鬟,称她为夫人!

  孩子,出生了!一个月大小。而她,和那个红衣男子在一起吗?

  可是那个人,是否真的是,月如钩?

  手中的酒杯微微的颤抖,略一用劲,酒杯碎裂,温热的桂花酒顿时洒了出來,让他对面的男子倏然一惊。

  “元邵,心若成魔,可就无法挽回了!”对面的男子坐直了身子,看着他脸色铁青的模样,语气严厉“你來花魁盛会,不就是笃定了会遇上那个人么?”

  元邵并沒有说话,只是抬眼,神色早已平静:“会不会,试试便知。赢祈你,为何也会來。”

  他不会承认心中所想,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冷月般的人物,可赢祈却笑了笑,沒有回答。

  他会來,也不过是因为,他也和元邵一样相信着那个女人不会错过这样凑热闹的机会罢了。举目望去,明子岛在视线中依然是一个小黑点。

  纷纷扰扰的白雪挡住了视线,一如他当初在边关的时候,白雪纷飞,他与雪原中骑马踏雪,恣意妄为。他不在意金钱,不在意美人,他在意的只是边关战事,还有那横刀立马的狭义生活。他一向秉承朋友为尊,可在得知那一晚的情况后,他第一想做的就是给了元邵一拳,即便当初他还在昏中。只可惜,他沒有资格!

  元邵的事,他也清楚一些,可那一晚的做法,他实在是不敢苟同。可错已酿成,他只希望元邵能够想明白他究竟想要什么。

  柳妙儿,这花魁盛会,你会來吧。

  画舫不急不缓的向前行走,而柳妙儿此时也已经到了明子湖的岸边。看着冒着寒气却沒结冰的明子湖,柳妙儿深了口气,腔因为寒气有点刺痛却让她混沌杂乱的意识瞬间清醒了许多。学着刑瑾曾经的样子抱着月璟,柳妙儿就听见南席君低沉温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五弟來的倒早。”

  柳妙儿回头,却见南席君玉簪挽发,锦袍玉带,肩头搭一件貂皮坎肩,翩翩而來,公子如玉,贵气人。

  果然是书香世家的公子,这气度,月璟,你得学着点!

  柳妙儿啧啧称赞,拍了拍月璟的背鼓励他以后跟着南席君学习。而月璟却在看到南席君看着柳妙儿温雅的笑容后,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虽然吧,他是有给柳妙儿找个好归宿的想法,但是一看到这种和他在一起就立刻让人觉得自己庸俗的人,不能要啊,绝对不能要!更何况,这南席君的笑的温和,却带着某些意味深长的意思呢。

  所以在柳妙儿和南席君相视一笑的时候,月璟煞风景的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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