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七七出什么事了?
糟糕,七七出什么事了?她不是一直好好的吗,难道有人故意找她⿇烦?慕如一立刻紧张起来,抄起一把水果刀随手塞进包包,火速打车赶往妹妹工作的酒吧。
一路上焦躁不安,她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一定不可以出事,一定不可以出事,不然她一辈子都不能心安…
随手甩给司机一张百元钞票,顾不得找零,便拽开车门,闯入酒吧內。
就在酒吧的正厅,最显眼的地方,她看到了妹妹慕如七受辱的场面,虽然她知道妹妹工作的性质,可是看到这样的场景心依然会滴血,眼前一阵眩晕…
几个男人死死地按住七七的手脚,一个穿着⾼档服衣的年轻人,看起来相貌不凡,他坐在一侧,脸上现出不屑的表情,大手在对七七不轨…
七七拼尽全力挣扎着,无奈手脚都被束缚住,她只能无助的紧闭着眼睛,在咬牙支撑,庒抑的低昑…
怎么会这样?七七不是说过,这个酒吧是⾼档酒吧,除非她们自愿,从不会有客人強迫她们吗?可是,眼前的这一幕活生生发生在眼前,刺激的她瞳孔收缩。
“住手!你们这群禽兽!”
慕如一大喝一声,所有的人都扭过头来,七七蓦然睁开眼,松开紧咬着的唇,上面已经満是嫣红的血迹。
“姐姐!你快走!你惹不起他们的!”
七七奋力挣扎,刚才饱受欺凌没有哭泣的她,此刻却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那群男人一阵哄笑,对七七施虐的那个人阴冷的凝眸,脸上现出玩世不恭的表情,用纨绔弟子特有的口吻道:“好,又来了一个,陪本少爷玩玩?”
“你是谁,放开我妹妹!你们太放肆了,就算是酒吧也要尊重人权,这么做是违法的!”
悄悄将手探入包包內,慕如一脸上带霜,黑漆漆的双瞳里闪现不屈的光,今天拼了这条命,也不能再让七七受辱!
“法?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
纨绔弟子狂妄的笑,周围的男人也幸灾乐祸的笑着。
“我警告你们,我是…”
“你想说,你是皇甫烈的女人是吗?”
慕如一还没说完,从角落里传出来一道甜美清脆的声音,却显得那么的尖锐刺耳…
循声望去,那里走出来一个令她血脉噴张的女人,让她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她活活撕碎!
膝盖上缠了纱布,却迈着⾼傲的步子,手里捏着⾼脚酒杯不可一世的朝着她走过来,这个女人,便是将她家里腾折的一团糟的东方远晴!
“东方远晴!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你为什么牵扯到我妹妹!你怎么这么卑鄙!”
慕如一黑瞳噴火,小脸绯红,真没想到在她家里闹够了,这么快又将矛头指向了她的妹妹慕如七!
“慕如一。我可以告诉你,我东方远晴睚眦必报,哪怕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惹了我都没有好下场,更何况…你敢抢我的准老公!”
“东方远晴,你扪心自问,皇甫烈不主动找女人的话,有女人敢碰他吗?”
慕如一说的在情在理,皇甫烈是何等人物,就算有女人不识趣不小心碰了不该碰的地方,手指都会被生生折断,没经他的允许,谁敢靠近他?
而东方远晴才不管那套,強烈的嫉妒心让她思维混乱,她失控的喊道:“够了!我东方远晴可以败在任何一家名媛手里,绝对不可以输给你这个贫贱女!”
不等慕如一做出反应,她便狠狠的将纨绔弟子朝着慕如七⾝上一推。
“弟弟,当着不要脸女人的面,玩了她妹妹!”
“东方远晴,你混蛋!”
慕如一从她的言语间明白了,那纨绔弟子原来是她的弟弟,难怪看起来也是那么渣!
她居然让自己的弟弟当面侮辱她的妹妹,简直是禽兽不如,恶毒至极!
“我混蛋?呵呵呵…你妹妹一直在这里做些低贱的活,我弟弟可是堂堂正正的豪门弟子东方远鸿,这可是她的荣幸!”
东方远晴面部表情扭曲,原本姣好的面孔变得狰狞可怖,慕如一真的没想到皇甫烈还有这样一个正牌女友。
让人惊讶的并不是她正牌女友的⾝份,而是她这样恶毒的行为。
而且,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怎么知道七七的事了?
“弟弟,你快一点!你愣什么呢!”
东方远鸿似乎有些尴尬的瞥了慕如一一眼,而被姐姐催促的不耐烦,便揪住慕如七胸前的服衣大力一扯…
“放开我妹妹!”
慕如一发疯的往前冲,却被那些男人拦住,远远的把她和妹妹隔离开来。
“呵!还喜欢穿纯白⾊…”
东方远晴顺手将杯子里的红酒一泼,整杯红酒都倾洒在慕如七几近暴露的胸前,白⾊內衣顿时被染成了琥珀⾊。
慕如一眼睛噴火,如果她再不想办法,这群禽兽真的会做出让人吐血⾝亡的事情来。
“住手!如果你们非要不可,那就我来吧!”
她咬牙说道,所有的人都惊慌转头,包括东方远晴,见鬼一样的看着她。
“东方远晴,你不是恨我吗,我是皇甫烈的女人,让你的弟弟尝尝,对他来说不是亏待吧?”慕如一缓缓走过来,拨开人群,站在东方远晴面前。
“慕如一,你以为你这么做,就能吓住我吗?弟弟,去,是她自愿的!”
东方远晴怔然半晌,小手命令式的一挥,将⾼脚酒杯随手抛落出去,叮当一声撞到墙壁上,玻璃碴子碎了一地。
“姐姐!不要!不要啊…”慕如七挣扎着哭喊,瞬间泪流満面。
慕如一冷傲的和东方远晴对视,看也不看妹妹一眼,现在是她为妹妹付出的时候了,她这个做姐姐的,不能总是靠着妹妹保护,从今以后,她要做个称职的姐姐!
“弟弟,你今天怎么回事?磨蹭什么啊!”东方远晴狠狠的盯住慕如一,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东方远鸿没有动,眉宇间闪过疑虑,他瞟了瞟慕如一,却只是那样木木的站着不敢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