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兰陵战败
蓝若儿刚刚小憩一会儿,门口便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
蓝若儿一阵紧张,想要做起身子,穿好衣服。
她的身体酸痛的厉害,现在还不想要动,却不想南宫逸在这里,就连这寝宫,都安稳不下来。
“王上,隋将军有军情来报。”
方才这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不用说周文昌用听的都能够知道,所以遣散了所有的人,生怕打扰到南宫逸分毫。
这个时候,正是两人温存之时,南宫逸不免有些不。
其实周文昌也犹豫着,自己到底要不要进来,若是一个不慎,打扰了南宫逸的好事的话…
蓝若儿盯着南宫逸,似乎很是关心边疆的战事。上次她与南宫逸逃脱了兰陵的追捕,就不知道兰陵大军现在如何。
“烟儿,你在这里呆着别动。”
只是南宫逸按住了她,也压制住了她的好奇。
“我只是想要知道结果而已!”
蓝若儿看着南宫逸,很是委屈的说道。
“你要听,在这里也可以听。结果没有什么意外,小小兰陵,也想要跟我大周抗衡,简直是自不量力。那杜希意做的,寡人一定加倍的奉还。”
“你若是有力气爬起来,那就跟寡人再来一次。”
南宫逸简直厚颜无到了一个程度,蓝若儿脸色掩饰不住的红,再来一次,不如直接要了她小命好了。
“好了,好了,你听完了回来告诉我便是了。”她摆了摆手,装作什么都不想要知道。
“让隋心远在这里禀报就好。只是小小军事而已,还有什么需要商谈的。”
南宫逸说着,披了一件袍子,松松垮垮的,却多了一分的不羁。他拉下帘帐,走出了房门,坐在巨大的屏风后面的太师椅上。
隋心远是第一次来到南宫逸寝宫,一个时辰之前,他就找人通传,没有想到,这都一个时辰之后了,南宫逸却还没有见他的意思。
他做事一向刚正不阿,一丝不苟。这事情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着实不小。
“微臣参见王上!”
“好了。有什么事情,非要跑来这里。”
南宫逸的语气冷漠,话语之中带着浓浓的不。
“臣已经在宣政殿门口等候了一个小时有余,听宣政殿的侍卫说王上一早回了寝宫,怕耽误了事情特来禀告。”
帐内,蓝若儿叹了一声,这隋心远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拘小节呀。不过她是要羞死了,还在这屏风后面竖着耳朵听着他们讲话。
“罢了,有话直说!”
隋心远微愣,看起来南宫逸真的是变了,以前只要提到军事,无论大小,南宫逸的神情都是十分的精神,目光凛冽,现在倒好了,一副慵懒的姿态,像是对一切都不关心一样。
“兰陵大军战败,但是微臣办事不利,让杜希意逃了。现在杜希意不知道逃往何处,我们要不要派人追捕。”
兰陵战败,是蓝若儿预料之中的事情,好在杜希意逃跑了。蓝若儿真的害怕,杜希意落在了南宫逸的手中,被他薄皮拆骨的样子。南宫逸的暴戾,是她亲眼所见的,容不得一点的虚假。
“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南宫逸狠狠的拍着桌案,他跟杜希意的仇怨,绝对要来个了断。杜希意敢那么伤害蓝若儿,就要做好了被千刀万剐的追被。
“微臣治罪,现在已经派兵加紧巡逻了。”
“还不滚下去,若是找不到他,你也别回来了。”
南宫逸的眼神恢复了冷冽,他不曾想,自己布下了天罗地网,竟然让杜希意跑了。
此人离开,后患无穷。
隋心远挨了骂,心中实在有些不服气。不是因为南宫逸对他的态度,而是因为南宫逸的变化。
隋心远一走,南宫逸便走到了屏风后面,对着纱帐里面的蓝若儿说道:“你好奇的,现在都听到了。他竟然能够逃脱,寡人一定要把他抓回来。”
蓝若儿的心中十分的紧张,那种心情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说了。
“逸,你就一定要了他的性命吗?”
思量了许久,蓝若儿还是决定开口。她实在是于心不忍,虽然杜希意的性格残暴,甚至有点变态,毕竟他们曾经相识。最关键的时候,杜希意本来能够亲手杀了她的,但是很显然,杜希意并没有这么做。
“烟儿,他那样对你,你还要为他求情。寡人知道你生善良,但是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原谅的。”
南公寓的语气坚决,这一次,不管任何人说情,他都一定不会放过杜希意的。
“他最后还不是放了我,那天在高台之上,他本来能够杀了我的。柔妃的事情,都说了事有蹊跷,相信杜希意也相信了我说的话,这其中是有人挑拨,为何要如此呢?”
“不管是不是真的有人挑拨,他的目标是何人。小小兰陵竟然自不量力,以为自己悄悄的巩固势力,就能够与寡人抗衡,太过天真了。”
南宫逸的脸,沉静的可怕。说完了之后,才渐渐的恢复了平静。
“烟儿,你不是累了吗?睡吧。”
南宫逸走到边,起了那纱帐,轻轻的将蓝若儿的身子抵在自己的口。不管平里面多么的暴戾,关键时候,她还是无法对蓝若儿发火。
见到蓝若儿的小脸,他的心都开始柔了。
蓝若儿没有办法,只能够让杜希意自求多福了。很多事情,她之前也劝说过,算是功德圆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说什么,一天的疲惫,让她终究在南宫逸的怀里沉沉的入睡。夜漫长,她的心里却格外的温暖,她知道南宫逸是一个暴君,暴戾是骨子里的,只要她不会这样对自己便好了。
“公主,你醒了!”
次清晨,兰心已经在窗前等了她许久。
“兰心,你怎么在这里呀?”
蓝若儿往身边望去,早就没有了南宫逸的踪影,也是南宫逸在的时候,兰心怎么又胆量进来呢。
这宫中,除了自己,怕是没有人不害怕南宫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