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疼痛无法抑制
头的长发披散在四处安侯不紧不慢的着手中的白玉烟杆面具下的目光淡淡扫视着桌子上那一包的东西吐出一口轻烟才淡淡的道“你亲眼看见这是从宣逸宁身上割下來的么”
奇图跪在地上回答的诚实“回侯爷的话并未是属下亲眼所见宣帝只是让属下外面等候”那他接到这包之后便迅速的赶了回來到底这是不是从宣帝身上割下來的他也是无从得知
“是么”安侯抬动手腕轻轻的用手中细长的烟杆敲打着身边的矮几半晌过后才又道“去写信让白国驻扎的队伍过來支援如今平湖王爷还在边关宣逸宁又重伤此刻正是攻打宣国的最好时机”
“可是侯爷万一这…”奇图侧目望了望桌子上的纸包到了嘴边的话言又止
他虽然担心这是宣逸宁的计策就是让他们以为他重伤然后让白国攻打宣国最后再來个极力反攻但安侯是他就算心里有一万个担忧也不能质疑的人
“本侯知道你在担心些什么”安侯再次将烟杆含入了口中吐出烟雾的同时忽然低低的笑了起來“是不是宣逸宁身上的本侯一试便知”
“侯爷是说让宣后做药引子服下”奇图一惊“可要此当真不是宣帝所出宣国的皇后便再也无法醒來到时候侯爷又要找谁去刺杀白帝”
他那虽然沒有进屋但稻谷神医的话他也是听了个明白稻谷神医虽然沒有挑明但意思足够明了哪怕在宣逸宁不情愿的情况下割喂进了宣国皇后的嘴里都会让宣国皇后一命呜呼更何况是别人的皮了
“白帝本侯可以再找人杀之至于年莹喜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她的生死又与本侯何干”安侯似笑非笑“当然本侯更希望她能活着若是她当真死了本侯还是有些舍不得你不曾见过她残忍的模样当真是让本侯爱不释手还真是想看看白帝在她手下生不如死的样子只不过相比之下本侯更希望先得到宣国的江山”
“属下明白了”奇图垂下了头
“明白了就好下去吧顺便将派人将那做成药引子给年莹喜服下去若是到了晚上年莹喜那边不见有什么动静你便派人去白国送信让本侯的人马统统过來”
“是”
看着拿起纸包离开的奇图安侯笑着了口气烟杆说实话他不相信那是宣逸宁的皮他和宣逸宁打交道不是一次两次了有着那么深城府的帝王他不信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做到如此
不过饶是他心里有一万个不相信却也想亲眼看看那到底是不是宣逸宁的毕竟…对于有意思的事情他总是充着无限的好奇
出了安侯的营帐奇图转了几个弯來到了小厨房推开门一名士兵正蹲在灶台前面生火听见声音那士兵起身见是奇图慌忙问好
“奇图大人”
“恩”奇图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纸包仍在了那士兵的怀中“将这个洗干净入药”说完不等士兵答应转身走出了厨房
那士兵好奇之下慢慢的打开纸包当触眼一块还带着血的皮时惊讶的‘啪’的一下将那纸包仍在了地上自己则是惊恐万分的后退了数步看着那掉落出了片呆滞的瞪大了眼睛
他并不是沒有打过仗也不是沒有见过死人也正是因为他见过无数的死人也从无数的死人身上踩踏过现在才能一眼就认出那地上的不是动物的皮而是人的肌
一个人影从窗子飞跃而进稳且无声的落在了那士兵的身后在那士兵还沒有发现他的时候伸出双手利落的抱住了那士兵的头随着‘咯嘣’一声的轻响那士兵甚至是连挣扎都沒有就断了气息
來人将士兵的尸体拖去了拐角处沒一会的功夫便穿戴成士兵的模样从拐角处走了出來看着那仍旧掉落在地上的皮那人幽幽的叹了口气随着扛起那已经沒了呼吸的士兵将其扔进了火焰旺盛的灶台之中然后若无其事的捡起地上的皮扔进了菜盆中转身朝着外面的水井走了去…
夜晚如约而至
奇图再次走进了安侯的帐篷内
“侯爷宣国皇后服下药已经足足三个时辰虽然并未见起但却沒有任何的恶化”
“可是你亲眼所见”
“确实是属下亲眼所见”
“呵…”安侯从窗边走回到了软榻“沒想到那皮还当真是宣逸宁的好好的派人照顾着年莹喜顺便吩咐个人准时去宣国皇宫等着取宣逸宁割下的药引子至于你…可以派人回白国准备人马了”
“是侯爷”奇图领命走出了营帐
三后
疼…是刻骨的痛…是锥心的
沉睡了许久的年莹喜终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像是第一次进入这个身体一般茫然且陌生直到她看见了芊芊那双哭的红肿如兔子的眼才明白她并沒有死而是浑浑噩噩的再次苏醒了过來
身体似乎每个细胞都跟着叫嚣似乎她只要轻轻的动一下手指这虚弱到早已透支的身子便会散了架子一样
“小姐…”芊芊见年莹喜睁开了眼睛带着惊讶和高兴的忙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这里是哪里”年莹喜干哑着嗓子四下慢慢的环视了一遍无论是屋子里的摆设还是气息对于她來说都是那般的陌生
“我也不知道…”芊芊摇了摇头她从离开了那处木屋之后便被人蒙住了双眼直到到了这里安侯才准许她恢复了视线
“这里是哪里你无需知道你要做的不过是养好自己的身子”靠坐在窗边的安侯放下了手中的烟杆伸手示意等在门口的人可以将药送进來了
在芊芊的搀扶下年莹喜做起了身子看着坐在不远处椅子上的安侯那银白色的面具在阳光下是那样的晃照人眼到了这时她忽然发现她好像可以看见东西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你似乎是能看得见本侯了是么”安侯说着起身慢慢走到了年莹喜的榻边上微微倾着身子仔细的看了看她的眉眼忽而低低的笑了起來“还是现在的你动人心脾瞧瞧这是一双多让人美得移不开眼的眸子”
年莹喜无视于安侯那迫的气息干巴巴的动了动眼中一片平静“是啊终于能看见你了不过倒也沒什么意外因为你的样子和我想象中沒有差别都是那么的让人作呕”
“呵呵…还是那般的分毫不让不过本侯喜欢”安侯笑着伸手接过了一名士兵送过來的汤药亲自放在边吹了吹复而递在了年莹喜的面前“喝药吧多亏了这药你才能再次看见阳光”
年莹喜索扭头避开那药碗如果可以选择她宁肯死亡也不要在这里像是个傀儡一样的活着
“本侯奉劝你你还是喝下去的好”安侯一边将汤匙再次靠近了她的几分一边侧头示意着屋内的士兵将芊芊架了起來“本侯的手下貌似许久沒有碰过女人了你说要是将你身边这丫头扔进他们的帐篷里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手臂豁然的绷紧疼的芊芊红了眼眶可饶是她再过害怕和疼痛却仍旧是一声都不吭如今的年莹喜已经是遍体鳞伤她不想也不愿再去成为年莹喜的负担
威胁么年莹喜被子下的手指死死的抠在了单上她确实是不能让芊芊受到任何的委屈但同样她也不能成为任由安侯摆布的傀儡
虽她已然虚弱却忽然鼓足力气在所人的注视之下扬手将那汤匙连着汤药扫在地面上一时间汤匙碎裂在地汤药四溅而开周围的人吓得登时跪在了地上不敢大声的气
安侯瞧了瞧自己空的指尖猛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沒有了以往的笑里藏刀只余下了周身的杀气“年莹喜你不要当真以为本侯不会杀了你”
‘呸’一口吐沫吐在他的面具上她垂眼直视着他那面具下扭曲的眼“少在我面前披着人皮说人话我听着就恶心也不要对一个活够了的人说什么威胁要杀便杀何來的那么多废话如果你肯现在杀了我的话也许我会和你说声谢谢”
在沒有任何对手把柄的时候她唯一能做的只有赌
如果她对安侯毫无用处安侯不会这般大费周折的将她救活相对的既然她还有存在的价值那么她自己便是最好的筹码
她如此的举动很简单无非是告诉安侯如果芊芊受到伤害她便不会再活
安侯可以拿着芊芊來要挟她那么她为什么不能拿自己去要挟安侯
她面前的安侯确实很聪明懂得步步紧但他却忘记了一个重要的道理所有的易和要挟都是等式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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