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当眼睛开始适应黑暗,小悠才发现叔父内就落在尾,也就是说…眼前那团犹如小丘般隆起于大腿内侧的,正是叔父的具。咕嘟。
因兴奋而分泌的口水再度滑入喉咙,润的嘴腔令他下意识地舌。捕捉到气味的鼻子不停传出愉信号,目光中的隆起物也变得分外人。
小悠一手拉起管、一手握住从短内滑出的包茎,掌心被更加火热的茎身烫着,那是急求的热度,他对飘散出人腥气的隆起物隔空深嗅,握住茎的右手开始了舒服的摆动。
“嗯…嗯哼!呵…呵呜!”短而突兀的呻宛如打水漂般不时投入呼声的大湖,顺应望自着的小悠越喊越舒。
叔父的打呼声让他既紧张又有一种微妙的安全感,好像明明是命悬一线的状况,却又因为置身梦中而不怕从高空跌落下去,这股摇摇坠的刺度凝聚于悄声磨擦的上,让凝视着黑暗、嗅着腥味的小悠格外舒服。
“呼…呼嗯!”视觉上的足感与嗅觉的刺源源不绝地传进脑内,小悠那着于成韵味而又脆弱的茎很快就进入倒数状态,只要放纵手腕摆动下去,马上就能抵达高,但是,他的手却逐渐放慢,最终停了下来。
完全充血的包茎直地发着热,干热的包皮口隐约升起了味,小悠的脑袋在一股快要让他当机的高热中迅速思考着。难得有这机会,为什么不靠近一点呢?极其短暂的数秒内,小悠脑海就被这么一句话填到濒临短路。
这还是头一遭,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对同一句话产生共鸣,甚至于灵魂都为此发出呐喊…身心澎湃的小悠知道自己非做不可,他配合规律而俗的打呼声进行呼吸。一次、两次、三次,然后前进。左膝轻轻地放在上,呼吸两次。
接着深,呼吸两次,放上右膝,最后再呼吸两次。确认打呼声并未被这些动作打散,他便小心翼翼地朝前方伏下。叔父犷的大腿像螃蟹脚似地弯起,正好有块腹地供他前进。味道浓郁了一倍。
但随着呼吸起伏的隆起物仍有点距离,他维持伏姿做了两次深呼吸,再两次深呼吸,紧张与期待感却持续攀升,完全无法冷静。于是在一趟深呼吸后,他毅然动起于上的双肘,各向前推进一步。
空气中的腥味倏然加重,浓烈到超乎沾内的强度,而那隆起物…这距离已看得出茎和丸的形状…沾了的成具就在离他仅仅十五公分之处。
“呼呜…”小悠那从管探头出来的包茎顶着铺,用力地颤了几下,昂之情从热烫的茎迅速传播至身体每处角落,使他浑身发热、不由自主地握住。
这包茎正处于感至极的绝佳状态,稍加套就会高,因此小悠必须很专注地下冲动,利用所剩不多的理性推动左肘、向着腥味的深处挪近最后一步。
“叔、叔父的……嘶、嘶嘶、嘶…哈呜!”紧左臂、向前伸长了脖子的小悠,鼻孔距离垂软在丸上的沾具只剩不到五公分。
他几乎能感受到具的热度,混杂了轻微味、中等体味、浓密味的腥息扑鼻而至,让入这股气味的小悠眼皮半垂、目光恍惚着逸出了呻,他为了在靠近叔父跨下的同时抚摸包茎,股不得不高高翘起,以便随时可以手。
腹部贴、部上扬、脖子伸长了的身体在黑夜中勾勒出美丽的弦月,柔和的曲线描绘着男孩光滑无瑕的凝脂之肤,此时此刻,小悠以一种介于男孩和女孩之间的氛围贴近叔父的具。
掌心传来的茎形状提醒他是个男孩,陶醉于具魅力下、甘愿受其支配的小女人心情却模糊了这个事实。
或许,男女之分在这个美妙的时刻并没有意义。小悠张开了柔软的嘴,润的舌头刚来到间,双就触及温暖而干黏的具…位于在外的头下方、表面沾了而沙沙黏黏的包皮传来一阵腥涩的滋味。
双沿着包皮稍微敞开后闭合,重复两次,舌尖也跟着轻轻起来,奏出一连串带有浓密腥息的滋滋声响。
打呼声并未因此中断,被小悠含蓄的具倒是开始起。缺乏经验的脑袋瓜顺利误解了,他以为这是正常现象,只要听到打呼声继续传来,他就以为叔父还在睡。
“嗯噜、嗯噜…嘶、嘶啾、嘶噜、嘶咕噜…”随着具一颤一颤地大,暖的双越越往下,滑至热的头前,习惯了腥味的舌头在大胆起来的脑袋怂恿下做出更直接的连续。
“嗯噜、嗯呵…嗯噜噜、嘶噜噜噜!嘶、嘶噗噜噜噜!”忽然间,享受着舌尖快速弹的具使劲地颤起来,啪地一声撞向小悠的腮帮子,他打量着那大了将近一倍的强壮具,视线移往兴奋颤抖着的头之时,汇聚于舌头后方的口水咕噜一声下。
沾染腥味的甜美双大大地张开,滑的舌头垂在下上,小悠正面含那颗蠢蠢动的头,并在惊觉头比想像中来得大之后,进一步将之整颗含入嘴中。
“嗯咕呜…呼…呼咕…”好久没含住这么大的东西了…况且这还是头一次含食物以外的大家伙呢!
口含男人头的事实令小悠兴奋得七八糟,透过鼻腔直冲脑际的腥臭味更是助长了失控的亢奋,小悠再也管不着是否会惊醒叔父了,头的同时奋力地动起右手。“嗯咕!滋咕!滋咕!滋噜…嗯!嗯呼!呼…”
没几口,到极限的包茎就在剧烈套中高了。含住头的小悠浑身酥麻地扭动着,这是他有生以来最舒的一次自,但…正因为这次最舒服,高过后的矛盾后劲也是最强烈的。
“咕…咕噗呼!咳、咳呵!”曾几何时,打呼声停止了。小悠深怕叔父已被他醒,又因为高而厌恶所有与自相关的一切,于是急忙退下去,动作鲁地推开房门后阖上,啪答啪答地跑下楼。
如同数分钟前那股前所未有的快与充盈感,小悠的罪恶感和不安感正在无限膨,使他备感煎熬地瑟缩于被窝中,在恐惧着黑夜中所有声响的受惊状态下挣扎入睡。这晚来得快,结束也快。
但是小悠跟叔父的关系却向着未知的方向迈进了一大步,他害怕着即将要到来的改变。殊不知一切都是叔父的安排。
***第四周是小悠投宿以来最沉闷的一周,他像个犯下滔天大罪的幼童,为了一件说实话并没有严重到天崩地裂的事情而痛苦。
他仍然会在致高昂时回味叔父的触感与味道,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对叔父有所亏欠,但是聪明的他也不认为这件事完全是自己的错,尽管记忆有点模糊。
不过他相信那一晚叔父有被他醒…假设这点成立,那么他就得怪罪叔父了,毕竟发生过这种事,却还对身陷痛苦的侄子不闻不问,这种大人未免太差劲。
整整一个礼拜,小悠就像这样纠结在情感宫里,焦急而又沮丧地寻觅着出口,他从未如此情绪化,一下子憎恶叔父,一下子对叔父怀有渴望,自次数倒是不减反增。手前他感受到带有某种归属感的快,了事后则恨透身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