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被黑人破了処
隔壁的黑人也出茎了,妈妈虚弱地呼唤着我,却又不像她声音显现出来的那般虚弱,她的左手一颤一颤地摸向我的手臂,使我松开抱紧查理背部的右手。
我以为她想握我的手,没想到妈妈其实是要摸查理结实的大腿…她又一次让我失望了。我故意抬高双腿勾住查理的背,想气妈妈,可是才刚扣住就因为而松开。没办法,试了几次结果都一样。
谁叫查理干得我太了呢…查理用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和另外三名黑人讲了几句话,突然间开始加速,而且速度快到我完全承受不住…比起他在家里干妈妈、干我的速度还要快,短短几秒钟就加快到简直要让我疯了!
“啊!噫…噫欸!欸啊…”我扯着嗓子、随着迅速戳顶的动作大叫!查理动得太快了!我会被他坏掉的!我的门…门…“啊!啊哈啊!好!好!噫!噫嘿!噫嘿欸欸…”
门在摩擦!超强力的摩擦!我受不了,我要疯了!查理他!查理他!他出…了?“噫…”…“噫欸欸…”…
“噫呃欸欸欸欸…”人家的眼到整个翻出来了!翻出来了!被查理狠狠强暴的门,含着人家的大便往外垂了!“噢!小晴,了不起!”
查理你看到了吗?人家的身体被你的黑玩坏了、玩疯了,火热热的肠子在外面都收不回来了呢!“夏瑜也来!噢嘿、噢嘿!”可是查理没有摸摸我的头、继续夸奖我,而是催他同伴持续加速,没几秒妈妈也爆出了凄厉的叫。
“呜吼喔…吼呃!吼呃!呃噢啊…”被查理住无法动弹的我只能歪着头、望向妈妈口以上的部位。
她渗汗且沾体的大剧烈晃,黑黑的头尖尖地翘、甩动,查理的黑手掌不客气捏着其中一团,力气大到整个手背的青筋浮起。
妈妈痛苦地…夹杂爆发的愉感大喊:“干死我!求求你,用你的臭黑巴干死我!吼!嗯吼、吼喔!我还要、还要、还要还要还要!呜吼啊啊!”另一个黑人蹲跨到妈妈脸上,他没用他的黑具堵住那张吼得七八糟的嘴巴。
而是双手扳开自己的股,把乌黑多的门贴到妈妈面前。妈妈宛如训练有素的小狗,停止了大叫并凑上嘴去烈。“呜噗!呵噗!啾噗、啾噜噜噜!呼噜、滋噜、滋噜、滋噗噜噜噜!”
妈妈又发出了下的声音,就像查理亲人时那种想要把你嘴巴得一干二净的声响。看见那昂然立于妈妈双上的茎…因为妈妈猛他眼而不断颤动的雄伟姿态,我不伸向私处,紧盯这疯狂的一幕起蒂。
妈妈身体越晃越烈、脸颊更是红到可怕,黑人们的吆喝声也越发昂,两者濒临极限的瞬间,威猛的黑具抓紧时机离妈妈的身体,强烈的冲击使得着黑人门的妈妈整个身体弓了起来、当场痉挛不已。
“夏瑜,赞喔!哈哈哈!”查理看得拍起掌来哈哈大笑,他注意到我已经疯了似地看着妈妈的反应取悦自己,于是抓开我的手、把我整个人抱起,放到有几个枕头堆起来的地方,让我靠在那堆温温的枕头上。
在查理准备继续侵犯我的短暂空档,我看见了妈妈松弛的眼也翻出了红通通的、沾与粪便的直肠。把她干到痉挛的黑人还继续用掌心拍打那团肠壁,或用手指使劲拧住、东拉西扯地像是要玩坏它一样…
另一个黑人则是扯着妈妈的头发,不管她身体还在剧颤,就用他不断收缩的门磨蹭妈妈的脸…然后拉出一条大的泥褐色粪便到妈妈脸上。“呃、呃咕…咕呕呕呕呕!”强烈粪臭味刚传到我这儿,一脸恍惚的妈妈已经吐得整身都是。
黑人们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感受,抓起那些肮脏的粪便或笑或叫地往妈妈身上扁并涂抹。妈妈她没有出恐惧的神情。
虽然蹙着眉头、看似不太能接受大家在她身上抹粪,泛着泪光与红晕的表情却清楚表示出只要能享乐、做什么都无所谓,就算是被关在这种地方,做为玩具遭人尽情蹂躏。
甚至被当成便器使用…妈妈也心甘情愿。我们母女俩的脑子,早在家里和查理搞上时就坏光光了吧…查理用他完美的具教会我们,区区一个性玩具、区区一个便器,是不需要大脑这种高贵之物的。我们只是团生来足男人生理需求的雌,不配称之为人。
“小晴也来!嘿、嘿!”眼睁睁看着查理对我的眼拉出臭的大便、另一人踩着我的头对我撒,却又无动于衷…甚至有点亢奋的我,明白了自己早已是个下的便器,一辈子都离不开这些非洲黑人了。
***月如梭,沉溺在茅草屋中的便器生活,转眼间就过了十个月。这段期间,我和妈妈被关在同一间屋子里,黑人们在边打木桩好系住我们,把行动范围控制在无法触及屋外的距离,就这样饲养着我们。我们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而且只要有人想用我们做便器,就得醒来服务。
醒着的时间不一定都在做,其实有很多时候在发呆,大概是因为这个聚落人并不多吧?查理也不是天天来看我们。
但是他来的时候,总是会带城里的人来玩游戏,一次被五、六个黑人轮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况且,不管来者是老头还是年轻人,他们总有着能够把我和妈妈到一连升天好几次的巨大具。
就在某个没有查理的日子,我被一个黑人破了处,大概也是在那时候就怀上了某个黑人的孩子吧。对身为便器的我来说,值得记念的初体验对象是查理就足够了,没用的垃圾怎样都没差啦!
我和妈妈的肚子几乎同时变大,可是只有我的房还继续涨大,晕变宽、头也变黑,几乎变成和妈妈一样难看的模样了,只差没有下垂。
随着肚子里的宝宝越来越大,晕还冒起一粒粒丑陋的突起物,水好像脓一般从中央凹陷的头出,遍布房的青痕更是害我加倍难看。
尽管黑人们只要有炮打、有上厕所的地方就好,妈妈也安慰我只是过渡期,这些全都无法舒缓在我身上发生的变化。查理的朋友经常用一些奇奇怪怪的玩具,像是真空吸引器。
他们因为觉得有趣,就长期用吸引器着我的头和妈妈的蒂,还教我们只要平时也乖乖使用就会给予奖励,我和妈妈都照办了…我猜我的头会变这么丑、这么肥大,或许就是这个关系。
而妈妈的蒂也变得好长,蒂头已经完全离包皮,像小茎垂在臭呼呼的道口前,时都要用手指拨开蒂头才行。怀孕中期开始,着大肚子的我们总是很疲惫,每当累到受不了时,黑人们就会喂我们吃一种野菜。
或是泡成茶让我们喝,有时还会加重使用好让我们连续清醒几天几夜。我们的生理时钟全了。
或许从一开始就不需要这种东西吧。吃了一阵子的野菜,效果越来越薄弱,查理开始带来新的药物,一针头紮过我和妈妈就放在屋里好多天,每次只随便清洗一下就重覆使用。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的门完完全全被他们玩坏…他们为了让我们平安生下宝宝,很少把强壮人的黑具放入道内,而是集中在已经有点松弛的门上,结果当然是在短时间内把我那和大脑一样没用的门括约肌搞烂。
现在我必须调整姿势或用东西住才不会,外翻的门也不再能自主缩回体内了,即便如此。
在黑人眼里似乎还无法足,他们变本加厉地把我们的门越扩越大,从一黑具到两、三…最后不光是三管齐下,还能多两条的按摩呢!妈妈的眼更厉害,比我再多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