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查理不以为意

　　这次手指没有主动靠过来，查理仍然笑笑地，但我知道他要我主动他的手…只是吃蜂，应该不会让他想歪吧？我看着查理，有点胆怯地含住了他那是蜂的食指，轻轻往嘴里一。

　　查理忽然用另一只手抓着我的肩，开心笑着说：“夏瑜也喜欢吃！小晴也喜欢吃！查理真高兴！”妈妈？查理喂妈妈吃时，也是用沾了妈妈口水的手指去挖吗？话说查理的蜂…不知怎地让人身体发热，就好像在看妈妈和查理做时那种热…

　　“小晴！”“是…”着手指的我突然被查理的声音吓到，连忙吐出他的指头，别过目光。听见查理三度在蜂罐内搅，那声音让我有点期待…也觉得有点下。

　　真奇怪，为什么我一直很在意今天看见的事情？脑袋忍不住回想妈妈与查理、爸爸那张单人沙发、两人在上头做的景象…我焦躁不安地等待查理好，连自己为何乖乖在这里等他也不晓得。

　　我不是应该讨厌查理吗？因为他对妈妈做了那种事…把他的分身进了妈妈体内…征服了妈妈。

　　可是，妈妈看起来很舒服，又让我觉得好像不该全怪查理…胡思想之际，蜂香气近距离飘至，我怀着小小的期待转过去接沾蜂的手指。

　　然而出现在面前的并非黑黑的手指，而是查理含着大口蜂的黑脸。“小…晴！”我被这一幕吓得傻愣在原地，查理顺势亲了我…两只壮的手臂跟着把我抱紧。

　　“噗啾！噗啾！啾噜！滋噜！”他在亲我…不…在我的嘴！混着口水的大量蜂黏糊糊地从我下巴滴落到衣服上，查理不以为意，持续用力地着我的嘴。情急之下紧闭的嘴巴慢慢松开了…紧接着是窜入嘴中的浓醇香气。

　　“啾滋！滋噜！滋啾！滋噜噜噜！”好强硬，可是也好猛…跟接吻不一样…不管是反抗还是顺受，我完全被查理牵着鼻子走！“滋噗！滋噗！滋噜噜！啾噜噜！”啊…第一次的舌吻，竟然是跟黑人！查理亲得我浑身发烫，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受到亢奋感，脑袋还没理出头绪。

　　他就放开了我、关紧蜂罐，着手指笑笑地离开厨房…我盯着那罐蜂，那罐妈妈也吃过的…残留在空气中的查理体味触动了口的什么似地，让我羞于承认又惧于接受，最后决定赶快把碗洗一洗好远离这里。

　　晚上爸妈早早就洗澡进房，查理一个人在客厅看书，我倒了杯水回自己房间，上锁，心情却很躁动。心浮气躁地念得很不顺利，拖到半夜一点才把预定进度复习完毕。我想上个厕所刷牙睡觉，才刚离房。

　　就听见客厅传来妈妈的呻。“吼…吼喔…嗯吼喔…”宛如野兽合般糙不做作的叫声源自客厅地毯上，妈妈就像小狗一样趴在那里，茶灯光下被查理紧的丰正对着我房间的方向，比妈妈更像小狗的查理正在她上头奋力摆动。

　　即使视线昏暗，妈妈与查理的肤仍呈现强烈对比，因此我看得很清楚…查理的黑茎正妈妈的门，他们白天明明就做过了，爸妈吃完饭应该也有做吧…妈妈的叫声却好像仍不足似的，十分享受查理对她做的事。下。我悄声回房，做了几遍深呼吸，这次故意开门开得很大声。

　　然后听着妈妈和查理慌张的窸窣声、放慢脚步…假装什么都没发现般，经过客厅。“小…小晴！妈妈睡不着所以出来菸…别、别告诉爸爸喔？”急忙穿起衣服的妈妈站在电视机旁边做出点菸的动作，她嘴里的菸却反了，或许是来不及穿内衣，隔着薄衫翘的头十分明显。

　　“小晴！你也睡不着？”查理则是坐在离妈妈有五步远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这种茶灯下能看书真是见鬼了。两个人，汗浃背地在那边假装，都不知道我到客厅还闻得到你们的体味吗？

　　查理浓浓的体味与妈妈清香的气味混在一块，从妈妈身上闻得一清二楚。“我要…妈你别了啦，爸知道会生气喔。”“是、是呢！爸爸大概会生气…”

　　“谁叫你从三年前就一直说要戒嘛。”“对啊…哈哈…”总觉得妈妈不安地扭来扭去，似乎是在赶我离开，她越这样，我越想多留一会儿。“妈，你好多汗喔…这里没有很热啊？”

　　“有、有吗？嗯…大概是房间比较热，我刚出来…”“呜啊…你没穿内衣…”“啊…这个是…因为太热了…小晴！你不是要？”

　　连敷衍我都懒了，是怕我发现吗？还是急着想到查理怀里呢？看着妈妈不安的模样，真是为她丢脸。“我去了，还有你的香菸拿反了。”“咦？啊…哈哈…”从厕所出来时已不见妈妈，查理半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空气也变得没那么混浊，但是当我回房又会变得如何呢…我才不相信妈妈会就这样放弃。

　　就像我一开始在意他们的关系就没办法不去想，妈妈肯定也不会轻言放弃半夜的大好机会。谁叫我们是对执拗的母女呢。

　　周末，爸爸跟朋友去钓虾，我也编了个理由说要跟同学逛街，从妈妈那儿拿了零用钱出门后，只在附近绕个二十分钟便直线返家。路上我想了想，自己到底是想确认妈妈陷得多深？还是单纯觉得偷窥他们来很兴奋？好像两者都有吧！

　　明明是不得体的行为，爸爸不知情也很可怜，可是妈妈和黑人出轨却让窥伺秘密的我感觉刺到不行。

　　偷偷溜回家没有想像中困难，除了开大门时担心会被撞个正着外，进入屋子内就简单多了，只要注意发出声音的地方就行。比方说，爸妈的寝室。

　　客厅糟糟地扔着两人衣服和内衣，没铺到地毯的木头走廊上还有些不明体，一路往爸妈寝室滴过去。寝室房门是开着的，两人混合的体味从走廊开始加剧，妈妈模糊的低语逐渐明朗起来。

　　“老、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唷！背着你跟查理来了呢…呜吼…呜呼！呼咕呜！“躺在上的妈妈双手拿着房内的相框，顶着下的红欣喜地对着相框里的照片又说又叫。

　　查理把她两只翘高的腿紧紧抱住，健壮的肌在两腿之间到妈妈的口，他强壮的茎着的仍是妈妈的眼。

　　“可是人家没办法…呜嘿！咕嘿！咕噫噫噫…”着热汗、浓厚体味整个飘到门口的查理努力着妈妈的后庭，搞得妈妈像个花痴般吐舌猛气，而妈妈仍然对着相片做出的自白。

　　“呼哈…呼哈…谁叫黑人这么…呜！嗯！这么地……”这个女人真是没救了呢…看着这一幕，我再也瞧不起边跟黑人做边做那白痴自白的妈妈，可是，却忍不住盯着她跟查理做的样子，把手伸进内里。

　　直到热汗狂的查理终于在妈妈眼内高，我才停下摸得正起劲的手，怀着既兴奋又微妙的滋味赶紧避开。“查理，你太了呢…嗯咕！呼、呼哈啊…瑜瑜眼都是你热呼呼的哦。”

　　听似摇摇晃晃的步伐声逐渐离开爸妈房间，查理没怎么开口，倒是妈妈不断着气说些有的没的…我在他们快要到客厅时躲回房间，心脏还在噗通噗通急凑地跳着，客厅那儿又传来妈妈的娇。

　　“查理，来嘛，再一炮…嗯哈！嗯！嗯、嗯呜欸…”…结果他们做了整个下午，一点都不夸张。

　　妈妈就算了，倒是查理居然都不会累吗？真是夸张的精力呢…有意无意地偷窥他们做并自的我，内也积了整天的分泌物，贴在私处上得黏糊糊地真想把它洗干净，然而妈妈和查理还在做，照理说人还在外头的我也不可能直接进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