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抱着这样的疑问，来品茹返台的三月，虽然去年有受邀参加她离台前举办的个人演奏会，对她家人而言我始终是个外人，接机洗尘一事自然没我的分。品茹回家的三天后。

　　她才像是突然想起我似的，唐突地跑到大学来找我。“欸她不是…”我用力推了下坐我旁边的室友，向他挤眉眼一番。

　　然后穿越闹哄哄的教室到走廊去。品茹穿着米黄肩针织背心配格子短裙、外面再披一件挡住腋下的黑色薄外套，垫起脚尖向我挥了挥手，她脸上的妆和片子里如出一辙。“嗨！好久不见！”好香。

　　好瘦。品茹有这么小只吗？感觉我都可以像男优那样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了。“这里人好多，带我去静一点的地方好吗？”我低着头走在她前方，那股独特的香水味却从背后涌上来，住我发汗的右手。

　　“一起走吧！”自从小时候无意识的肢体接触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与品茹真正意义上的牵手。

　　她的手温暖又柔软，香香的，可是我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品茹的外表很吸引人，还有些人是因为她的“名气”注意着我们。

　　学校没什么地方好待，我就翘了下堂课带她到附近餐厅一坐。点完餐、讲完无意义的客套话，品茹从对面起身来到我旁边，握住我放在桌上的手说：“谢谢你没有告诉我爸妈。我以为他们会知道，本来不是很想回来的。谢谢你哦！”然后是一堆废话。

　　“音大？我上次有说吧，根本没考上。我现在有稳定的工作，不想浪费时间跟钱去进修了。”牵扯到私事的一堆废话。“别一直说我啦，你呢？你最近过得好不好？”管它基于虚荣还是不的、出口成谎的一堆废话。

　　“呐，记不记得那次，我跟你通电话…对，就是拍片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品茹的心事，也不想清楚她到底在图些什么，就只是单纯地放空吃饭、做个应声人偶。“我想说…不如我们来交往吧？”我只是个人偶。

　　“你看，你也能接受我的工作吧？我在那里都没人可以谈心，常常感到寂寞…”人偶的话，会说出对方想听的内容也无可厚非吧？总之品茹对我笑了，就像跟男优开干前那种暧昧的笑容。

　　整个下午的课我全都翘掉，陪着这个似是品茹的女人聊她想聊的、逛她想逛的。入夜后，我们提着大包小包来到学校附近的宾馆。好奇怪啊。明明就要离处男了，而且还是跟心仪的女孩子做。

　　为什么我的老二一点反应也没有…“呼…累死我了！总算可以躺下来休息啦！”进到房里的品茹东西一放，如释重负般呈大字形扑到软绵绵的上，对我出丝毫没有戒心的背影。

　　“勇端，你想先洗还是后洗…嗯呜…”回过神来，我整个人已到品茹身上，学她呈大字状，与她的身体背面紧密贴合。“你好心急哦…”品茹的声音左耳进右耳出，不影响我先光衣服、再把她全身上下剥个光的动作。

　　当我们俩都赤身体时，品茹忽然像泥鳅般从我怀里溜出去，倚坐在头前，从她包包里拿出香菸与打火机，她并着两条细长的腿，一手挡在硕大的房前，遮住头和晕，笑笑地起菸。

　　“这个？嗯…不想让你闻到汗味嘛…”我知道。我都知道。这个女人也和我一样，扯谎扯到习以为常，连自己在说什么都搞不清楚了吧。尽管如此，我还是受到那副与av中极其神似的体吸引着，爬上前吻了她。

　　“呵呵！你真的很急欸！等人家这完嘛…啾、啾噜！”品茹与我接吻时。她的右手夹着到一半的香菸，左手顺着我膛往下摸。我配合她往前挪动，好让她的手抚摸我那紧要关头仍萎靡不振的老二。不管是一点也不浪漫、公事般的接吻，还是混合香水味、汗味与菸味的口臭。

　　或者技巧纯的爱抚动作，都让我对眼前的女人反感至极。我已不晓得自己究竟是不是想要她了。

　　“啊…不要用牙齿咬，用嘴跟舌头…嗯对，就是这样…嗯、嗯哦…”充菸臭味的头，好像只是在某种很臭的柔软物。

　　就算挤出口水来把她的晕得亮亮，臭味依然没有减少，在拙劣的舐下还能喊出听似舒服的叫声，更是让我被她抚的垂头丧气。“嘶…呼…好了，看你一直要硬不硬的，我来帮你吹吧！”

　　品茹捻熄几乎到底的香菸、鼻孔往边出白雾时，抬起头的我瞥见她整天都没出来的腋，老二登时震了下。我急忙举起她的右手，让长了些腋的腋窝亮相。

　　品茹罕见地羞笑着遮住她的腋下。“这、这是下部片的事先准备…就是那个…有腋的企划…”不是因为她害羞起来很可爱。

　　不是因为我喜欢她有腋的样子。我想，让我老二如打鼓般震动着大的，是因为这些是“为了拍片”而留的…意识到这点的瞬间，我简直是迫不及待地把鼻孔贴到她的腋上，大力嗅着。

　　哪怕上头有着菸味、香水味与汗味，闻起来一点刺鼻的反感都没有。我也不在乎品茹是否会因此对我另眼相看。直到把她两处带腋窝都闻过并过一遍，我才头大汗地倒在她柔软又温暖的前。

　　“原来你这么喜欢腋哦…变态…呵呵。”我可不想被戴过鼻钩、接受调教与轮企划的女人说成变态啊。光是看她那比起第一支影片要更黑还外翻的，就令我想吐。

　　可是这个毫无自觉的女人依然爬到我身上，软绵绵的身体整个下来，用她充斥菸臭味的臭嘴含住我的之余，以过度盛开的之花引着我。

　　“嘶噜！嘶噗！嗯、嗯咕！嗯噜噜噜…齁噗噜噜噜！”再怎么无感…毕竟不是起障碍。被品茹用高超口技不过半分钟，我就在她嘴里完全硬了，她看准时机，把她轻轻摇晃的股往下，用她被许多男人内过的凑近我的脸。

　　“啾噗、啾啵…没关系哦…我这行都会做健康检查，没有传染病的…嗯啾！啾噜！啾噗！”品茹松开说话时，会握住被她得淋淋的畅地套，说完话再口手并用着增强刺，可是她不明白，我根本不在意她有没有病。被许多人到外翻这点，也只是顺带一提的程度。

　　真正让我反感的，是她理所当然地要我她鲍，但我不能直接说出口。我的老二已不争气地向她起、还快被到了，早就没有立场可以嫌弃她。“你撑久的嘛！

　　呵呵…啾噜、啾噗…帮人家，好吗？”品茹的比隔着马赛克的感觉还要丑陋。犹记第一支片子里的马赛克还看得出来是浅肤，如今小的缘已转为带点灰黑的深肤，比想像中还厚，外翻有如蝴蝶展翅。

　　口两侧的小虽厚，蒂包皮却很薄，球般的蒂头都了起来，她的鲍有股臭味，不像经血或白带那种恶臭，也不是的味道，就是单纯很臭而已。当我不敌她的撒娇声、向眼前的外翻时，得暂停呼吸以免臭到想吐。

　　“啊…好舒服…嘶噗！啾噗！滋啾！滋噗！”我只是随便用舌头往热的里几下，品茹就做作地逸出呻，接着大口我的老二。

　　我就这么憋住气她的臭鲍，任她把我到快受不了，才赶紧别开脸、换气、告诉她我忍不住了。品茹应该有听见，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积极地。“嗯噗！啾噗！啾！咕啾！噗啾！啾噜噜！”

　　一连把我推往巅峰的高速口活下，我再也无法光靠意志力住热的冲动，便埋首于这女人飘出异味的臭鲍、往她得超有劲的嘴里了。

　　“咕噗…咕…嗯咕…”我的下半身彷佛被品茹吸引过去，部以下情不自地拱起，哪怕只有一点点，也想把往她嘴里深处挤进去，她的嘴停止动，扣住鼓动着的冠状沟，右手握紧茎身滋滋地套着，像是要把所有的都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