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自己逃得掉吗
“把话收回去!”他强势地命令。
“我已经决定——”
阎君焰狠狠地打断,双眸瞠大,仿佛要噬人“本少爷叫你把话收回去!”
“我们根本不——”
“死女人!你聋了吗?本少爷叫你把话收回去!”
“…我不…”沐若菲困难地开口。
来的时候,她心里,就已经做了准备,阎君焰听到之后,会大发雷霆。
也料到,自己肯定会吃苦头。
但没料到,阎君焰会下这么重的手。
下巴,都要被他捏碎了。
“放…手…”她用力地掰阎君焰的手。
阎君焰不放,利眸狠狠地盯着她。
他最近真是对这女人太宽容了,所以她才敢仗着自己的喜爱,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自己。
现在,居然还敢开口要休书,挑战自己内心的底限!
这瞬间,阎君焰所有的忍耐力决堤,彻底地愤怒了!
不给这女人点颜色看看,她大概,连自己的身份是什么,都要忘记了。
棕眸慢慢地眯起,染上狂的神色。
沐若菲心惊,挣扎得更厉害。
他现在的表情,就像一只可怕的兽,要猎捕猎物一样,让人骇然。
阎君焰会杀了她的!
沐若菲忍不住颤抖,用力地挣扎,手脚并用,踢他、打他。
心里,突然后悔,自己做了那样的决定,更后悔自己跑过来试探。
阎君焰猛地靠过来。
沐若菲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
他喝酒了?
沐若菲心惊,挣扎得更厉害。
阎君焰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把人拽过来,狠狠地到书桌上。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沐若菲挣扎,却一点用也没有。
身体被在书桌上,无法动弹。
“嘶——”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响起来,顺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不用想都知道,阎君焰要做什么。
他想直接在这里!
在狼籍的书房里,在门大敞、外头还有一信丫鬟在的情况下,地自己…
沐若菲神经瞬间紧,慌乱地吼“放开我——唔…”尾音曳去。
阎君焰狠狠地堵住她的。
沉重的酒气窜进来,沐若菲呛了一口,反感地挣扎。
阎君焰以身体着她,大掌伸进衣服里,直接握住,狠狠地…
“放…”沐若菲骇然大叫,又踢又咬,但还是无法挣扎。
下一瞬间,他可怕的炽热谷欠望,已经抵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沐若菲挣扎得更厉害了。
阎君焰置若罔闻,疯狂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沐若菲当然不可能就范,极力挣扎。
但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阎君焰的魔爪。
猛然,她看到了桌上的一个砚台。
沐若菲抓过来,狠狠往阎君焰头上敲去。
“哐——”
阎君焰吃痛,额头立刻肿起一个大包。
沐若菲赶紧趁此机会,转身就跑。
还没跑两步,一只铁臂伸过来,把她扯了过去,重新到书桌上。
“你以为自己逃得掉吗?”阎君焰冷笑着,起衣服袍,毫不留情,坚硬的硕大,直接刺入。
没有任何的前*戏,沐若菲像被撕裂了一样,痛得全身发抖。
然而更痛得还在后头——
阎君焰完全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机会,捧着她的,开始狠狠地撞击。
沐若菲拼命地挣扎,痛得脸上一点血也没有。
丫鬟们都吓坏了,手忙脚地往外跑,不敢再看。
“谁准你们走了?”阎君焰凌厉地喝斥。
丫鬟们全部僵住。
“转过来,给本少爷看着!”阎君焰一边动,一边命令。
他今天,一定要让沐若菲认清楚一件事:进了阎府的大门,就是阎府的人,死了,也是阎府的鬼,生生世世,她都别再逃脱!
竟敢开口向自己休书?
她想都不要想!
阎君焰发狠地*动,发着心中的怒火!
丫鬟们白了脸,缓缓地转过去。
目光触到书桌上那对男女,全部人都低下了头。
“给本少爷抬头,看着!”
丫鬟们抬起头。
沐若菲前所未有地屈辱!
第二次!
阎君焰当着丫鬟的面,这样做,把她的自尊和脸面,完全踩在脚底下!
许久都没有升起的恨意,再次涌上心头。
沐若菲真的好恨!
她恨不得一刀捅死阎君焰!
咬牙,继续反抗。
指甲,不停地往阎君焰身上抓去,留下一条条伤痕。
阎君焰丝毫没有被撼动,仍然疯狂地侵*犯着她。
动作,越来越狠。
沐若菲真的好痛。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过。
头悬空,垂下了书桌。
沐若菲看到,丫鬟们惊恐的表情,和同情的目光。
口,好像瞬间被几千只箭同时刺入,血模糊。
阎君焰凭什么这样折磨自己,给自己难堪?
而她,为什么在受这种屈辱?
又为什么会乖乖地躺着,被他欺辱?
她可以反抗的。
她一定要反抗。
沐若菲咬牙,目光四下搜寻,看到地上,有一个立着的破碎花瓶。
她伸手去捞,好几次都快要碰到边缘。
每一次,在快要被到的时候,阎君焰就突然狠狠地撞击,让她与那花瓶错开。
沐若菲不放弃,咬牙坚持着。
努力了好一会儿,终于碰到了花瓶。
握住花瓶的那一瞬间,锋利的边缘,把她的皮肤划破。
鲜血立刻出来,刺痛。
沐若菲忍着剧痛,用力地握住,往上一提。
“砰——”
花瓶狠狠地砸在阎君焰的头上,碎成一片片,落下来。
阎君焰的动作,瞬间顿住。
腥红的血,从他的额头滑下来,滴到沐若菲的身上。
他的目光,瞬间变得可怕,狰狞。
仿佛,要把沐若菲一口掉似的。
沐若菲倒了一口寒气,手上,还握着一个碎片,同样鲜血淋淋。
两人都没有任何动作,对看。
空气,在这一瞬间凝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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