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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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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女们:香篇》香姐和她老公在我老家那条巷子开中药行,一开就是三十五年。

  从我有印象以来,香姐就比同龄女生来得成,从洗衣煮饭、教功课到帮邻居带小孩,颇有母亲那辈充历练的少女味,她身上总有股很浓的药材或药汤味道,常常被无聊的女生拿来说嘴。

  或许是自小闻习惯,我一点也不讨厌那道中药味。我从高中毕业后就很少回老家,每隔几年走上一遭,总会带些伴手礼往中药行跑,当然,全是为了见如今已徐娘半老的香姐。

  “建财哥!香姐!我回来啦!”推开俗气地贴上“建中药行”大字的老旧玻璃门,浓浓药材味扑鼻而至,我的呼喊声立刻唤来坐在柜台旁教煎药的建财哥和老客人注意。

  头发几乎掉光的建财哥还要拿着扇子想一下,倒是香姐…待在里头泡药材的香姐,马上就顶着一头烫卷的黑发从珠帘中走出,用她越老越美丽的鹅蛋脸对门口这儿笑道:“哎唷!稀客唷!

  还知道回来看你大哥和嫂嫂啊!”“回来啦!哪次不回来!”见我提着大袋小袋,香姐两手随意往衣服一擦。

  就快步走过来帮忙提。建财哥这时才恍然大悟似地伸展他的脸部肌,一副好像在外地念书的儿子终于回家看爸妈的表情望着我说:“阿ㄅㄧㄤ喔!臭小子几年不见啦?三年有没有啊!”“四年三个月又十五天啦!”“干!记这么喔!”我对一脸喜出望外的建财哥笑了笑,视线在香姐遮住她老公身影时快速与她对上眼,再飞回后头那张拨云见的老皱脸庞。香姐老而不衰的媚眼令我的内心和裆澎湃不已。

  只差没笑笑地对她老公说出…四年三个月又十五天前,我才干过你老婆啊!香姐彷佛与我心有灵犀般弯起红红的嘴,她今年五十五岁了,小小的脸蛋套上比往年还深厚的皱纹框架,让置身其中的五官显得更立体。

  她是那种不需要打扮妖娇或嗲声嗲气,就能在朴素日常中给人一股劲的类型。只要简单地画眉涂口红。

  即使脸上的斑都没遮,依然能让我硬到快被牛仔卡死。“来就来,带那么多东西干嘛?全都要给我们的呀?”

  “对啊!一次补四年的分嘛!”说实话我很想现在就摸香姐的股…她穿着简单的居家服与中长裙,弯身提东西时,塌垂的股曲线充斥着成的魅力。为免空出来的手一个不听话,我连忙将注意力转移至建财哥那边,随便打个哈哈。

  “哥!顾眼睛、补脑袋的都拿来孝敬你了喔!拜托下次至少记得我是谁吧!”“干!当我老年痴呆喔!你东西给阿,过来这边坐啦!阿啊…后面还有没有五八啊?”

  “有啦,待会门拉下来再喝。”“去拿、去拿!老赵你也留下来喝啊!这个嘴巴坏的我干弟弟啦!难得回家一趟,大家干两杯!”

  我趁那位老赵犹豫时拎起香姐本取走的袋子,假装迫不及待要跟建财哥来场久违的拼酒,快步走进后头放东西。香姐也扭着她的股…她那故意扭给我偷看的大股…跟了上来。

  隔开药行和居家的珠帘哩哩剌剌地垂下,我赶紧把东西放到桌上,转身就往香姐的摸上去。

  “啊…”暗红色嘴背光轻扬,的光泽有如夜里池塘闪闪发亮。我瞥了眼珠帘,确认坐在外头的建财哥还在跟老赵卢,就弯身吻了没有抵抗的香姐。

  “嗯…啾…啾噜…”香姐身上的中药味比以前更重了,有泡药材的味道,有中药粉的味道,这些稍微有点煞风景的气味都从她轻轻动的舌尖传来。

  倘若嗅得出个中奥秘,这种气味也能散发出不同的魅力。我边亲边往下摸向她的大股,掌心循着岁月塑造的曲线拨动,然后轻轻打了下。啪!“哦齁…”香姐似乎从我到来的那一刻起就进入状况。媚眼如是,弯身翘股如是,现在连我轻打她的部,都立刻以弯眉嘟嘴的态迸出只有我听得见的吼,她竖起食指于牵丝双前,头微微朝下,眼睛抬上来对我一笑。

  “了,才知道回来啊。”香姐的浅笑好像这句话只是随便说说,字里行间却有种责备我的意味。我有些尴尬地转头看向珠帘处,手也不敢摸了。小头充血,害我不晓得该相信她那句话是哪个意思。所幸她没有继续折磨我,走向桌子,东西一放。

  就以润的嗓音低声说:“看见你,姐也了…这些年只跟你财哥,多少有点不痛快。”女人一句话就可以让男人重振雄风,我切身感受到这句话的真意。刚消气的老二可以瞬间硬

  在我这年纪可是不多得的壮举啊。若非建财哥叫人,我巴不得现在就香姐的裙子、把她在放礼盒的桌上干。

  回到药行,老赵嘟嚷着他老婆煮好饭要回去,我就代哥送客到门口,让他带着香姐泡好的药材回去自个儿煎一煎,顺便将铁卷门拉到剩个狗的高度。

  香姐拿了瓶全新的高梁与三只小酒杯出来,我们兄弟俩吵闹地干上第一杯时,她已回到后头去切小菜。

  建财哥和以前一样喜欢喝酒,只是酒力没什么长进。更早以前他只喝啤酒,因为那样可以喝比较久,后来是香姐娘家从金门寄了一大箱高梁,他才开始沾白酒。

  有时候我会想,香姐是不是特地准备这些酒,好让建财哥与他的干弟弟或是其他男人喝个痛快、再倒得爽快呢?一盘黑白切与盒装豆吃不到几口,建财哥已经茫掉了,而他的老婆,香姐。

  就挪动椅子坐到我身旁,大胆地将她温暖的掌心覆在我手背上。我们在脸通红地对着地板发表长篇大论的建财哥旁边,十指扣着亲吻彼此。“啾、啾、啾嗯…酒菜味,呵呵。”“姐也是中药味啊。你还是天天粉喔?”

  “这叫调理身子。”香姐说着便将她的左臂袖子卷到底,双颊带着薄薄的红晕,向我展她左腋那片只能用爆炸来形容的特浓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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