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就像白痴一样

　　终于还是到了把我毒打一顿的结果。当时我怀了两个月身孕，在女厕补妆就直接被他们拖到夜店外头殴打。路人打电话报警他们才逃之夭夭，而我则是被送入医院。

　　孩子掉了，不知为何有股松了口气的感觉，或许其实我根本不想要有孩子，又狠不下心堕胎的缘故吧。我在医院休息的那几天，壮男每天都会来看我一下。

　　巡我这间房的护士是个年轻的小妹妹，壮男才来两天就驯服了她。我躺在上让别的男子用向我抱怨，壮男就在帘子的另一侧强年轻护士，等到我出院、重新回到夜店时，也从那群毒的婊子中看见那位护士的身影。附带一提。

　　那些把我打到产的家伙，其中两个男的再也没瞧见，另一个女的则被卖到南部做去了。这件事我隔了好一阵子才得知。听说有不少叔叔本来很期待我怀孕后能带来的更多乐趣。

　　在夜店里偶尔会给老外搭讪，每个人都对我上的刺青很感兴趣。我吃过好几外国巴，可是并不如年轻妹妹口耳相传那么。

　　大概是因为壮男那票人的巴本来就够大，就算比他们的壮老二要长，也无法整入我体内。我对细皮的外国人实在提不起致，黑人的话多少都有点期待。并非执着于他们那比东洋人要长许多的大巴，只是单纯干过我的黑人都十分耐。

　　甚至有一位长得丑不拉叽的黑人，可以用他的黑巴全速我整整二十五分钟，不管眼还是道都一样。

　　我被他狂干到连续了三次，每次都得好像升上天似的，或许这也和黑人洒在巴上喂我这个婊子吃的白粉有关吧。半夜时分，壮男要是睡不着就会带全身赤的我出门。通常在半夜两三点，他载我到市区。

　　就带我在黑的大街上身体。有时他兴致一来，就会到尚有人聚集之处，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叫让我独自走过人群。

　　因为这般行为我们被警察盯了好一阵子，幸好最后都没出什么事，为了继续享有这项特权，我和几位年轻妹妹每个礼拜都会上台北一趟，服侍某位警政界的高官。

　　当然，像我们这种低的婊子是没办法赢过上人家的高级玩伴，但是只要客人想玩一些特殊的游戏，通常就会选我们而不是处处都有限制的玩伴。

　　壮男把我调教得很好，别的女孩子也不差。我们四个女生经常一同出席某些宴会，再各自服侍那些老不死的鬼。

　　再度怀孕的前一段时间，我的一项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足，那些我参与的活动或爱派对所赚来的钱，全部都拿去买一条又一条的香烟。

　　反正日常生活有什么需要，跟壮男说一声就好。不管是买菜还是想要哪个名牌包包，他都会很大方地掏钱。相较之下，对于向我掏这回事就没那么慷慨了。我在夜店认识了一位抽烟时表情很美的黑发女生，看起来坏坏的，穿着很曝。

　　聊过几次天，知道她都是在这等男人带她开房间，也探知她似乎对烟味有特别的依恋。我告诉她我也有这种癖好，还让她瞧瞧特别整个的烟蒂。

　　她面难地说你这女人真的很恶心。却又拉住我的手到她解开的短里，她润的私处着没过的香烟，看来她也是所谓很恶心的女人，正巧那时候壮男也说差不多该替我调教这部分，我就拉着那女人一同享受。我们的恋烟癖几乎一样。

　　只差在她不会闻着烟味就想要，而是做为主烟草为辅。壮男每次都让两个男人分别搞我们，让我们着那多到放半个阳台的黄长，自己并没有多做什么。

　　男人们已经习惯我的恋烟癖，因此就算我在道和眼里进烟蒂或完整的香烟，他们也会照样散发出苦味的，可是若在嘴里这些东西，他们就没办法如往常般愉悦地和我亲吻，我的舌头与嘴只能贴到黑发女子身上。

　　我们换彼此口中的苦涩气味，让彼此快乐的苦汁，然后在体相互磨擦之际，给各自的男人干到高。我们最常让自己足的方式，其中之一就是不断抽烟。

　　从一两到十以上的夸张数量都不放过。做这种事的时候，我们会选在寝室或更小一点的浴室。

　　躺在上或在浴室地板上一边享受，一边着一团又一团的烟雾，最让人足的那次，光是我们两个女生就掉整整五条香烟，这还不包含拿来抚慰身体用的数量。

　　刚开始还有享受烟味的余裕，到了后头，几乎就是为而。不停地入让身体发热的烟雾，再不停地朝室内尽情倾吐。嘴巴和喉咙干得非常彻底，连吐痰都吐得喉咙好痛。

　　即使如此仍继续在吸烟。听负责干我们的男子说，我们就好像中还是毒瘾发作一样，他们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会这么疯狂地抽烟。我从那次爱中抵达两遍前所未有的高，事后和黑发女子一样，两个人瘫在是烟味的上久久不能动弹。

　　而整个过程当然也被拍了下来。许多人给我们的评价是不要命的婊子，也有些同好说真想像这样跟我们搞一次。男人们也对我们的一些表演感兴趣。

　　例如利用道收缩做出吸烟的动作，就有不少叔叔要看我表演。这方面我就远不如黑发女子了，毕竟我的门连合都合不起来，除了多一项眼吸烟以外。

　　她还有个我现在仍没办法做到的事，那就是用子来玩，在我们一同表演抽烟给叔叔们看以前，我都不知道她的子是垂的。听她说。

　　本来就因为身体问题使子呈现半垂状态，稍微动点手脚就能让子颈下垂到道口，那个堕过好几次胎的子颈有着明显的凹，虽然比一般子颈大一些，要入香烟还是很勉强。

　　况且子也做不成吸烟的动作，然而光是出子颈着香烟的姿态，就足以使她成为那一晚的女主角。我有点妒嫉地在一旁协助她，不时亲吻她的子颈，后来她也住了进来，成为我们这间小窝的一份子。

　　不过比起搞，我们更常私下做。只要知道我们两个女人抱着香烟走到一边去，男人们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然后主动询问我们要不要帮忙。

　　除非两个男的特别有精神，否则我们还是自己做比较愉快。因此通常都是由壮男负责掌镜，拍摄两个女人用香烟做的特殊影片。

　　如先前我所说，我的收入几乎都拿来买烟，我家的烟可说是根本不完。这也导致我们在做时会不经意浪费掉更多。

　　一般来说，我们会各自抱一条，大概有三分之一或一半是拿来的，其余则是依我们喜好恣意玩。道想被足，就倒进一盒烟东搅西搅，再配合或按摩没几分钟就到说不出话来。

　　如果是蒂或头想被爱抚一番，也能用沾的烟丝或完的烟蒂磨擦。不管怎样，能玩的太多了。女人对此乐此不疲，男人则是觉得浪费至极。壮男说过他最喜欢看小玛妹妹变白痴。

　　为了讨他心，我也真的在一次自中到快要变成白痴，那次从中午开始拍，两个女人了毒就在上抽烟，不时抚摸自己或对方的体。

　　前面说过，我们一起过五条烟，和这次相比那实在差远了。从一点多开始到六点这段期间，光是我就了二十五条，她也上二十二条烟，但其实从大概第五条烟开始，就是半半让它自己燃尽的状态。不断灌着水、吐出浓稠的痰。

　　就只为了在镜头前不停地抽烟。到最后都恍神了，也没办法思考，就是不断几几地送入嘴，个几下吐个几次烟就放在烟灰缸或夹在手上，任由白雾升起又飘散。

　　从我们口中吐出的烟雾产生了令人愉悦的幻觉，我们不得不继续吐出更多的白烟。因为我们实在得很久，壮男没什么耐心就把镜头对着我们，自己出门去了。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而寝室内简直就像蒸气室般笼罩在浓浓的烟雾下。我不记得那次我了几回，只知道脑袋跟身体一样好热好像发烧了，空空如也的脑子里只剩下抽烟和自这两句话，就像白痴一样，事后再到网路上看自己愚蠢的模样，真的有股在看白痴表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