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抓着舡塞转裑

　　我们凝视彼此抽烟的样貌，心里想的肯定是完全不同的事情，就因为那头猪跑来找我，打了我彻底征服这货的步调，不过反正我也没差，虽然这是第一次碰其她女人的身体。

　　感觉也不坏。唯一可惜的就是女人没老二，不能让她我的与眼。烟到一半，她突然问我有没有感觉。我起短裙，让她欣赏我那同样没穿内的私处，早就得一蹋糊涂了。

　　她胆怯地问我能不能摸，我干脆抓住她的手，直接贴到我私处上，她边抚摸边说这还是她首次摸别人的器。

　　并且说我的下体摸起来又温暖又舒服。我正想配合她的抚摸跟着爱抚她，她却在我动手前回了手。看来是真的无法做下去了。我完烟时，她口中那还有一半，看来没什么在的样子。我身体向前倾、淡淡地吻了她的，脖子一转就夺过她间的烟。这回她成了乖巧的兔宝宝，浅笑着说浓烟伤身，少点好。

　　我以浓浓的吹雾抚她的脸蛋，把她到又咳了几声，才足地站了起来、动动蹲久了的双腿，不一会儿，她边哀嚎边起身，哭丧着脸说腿和下体都得好脏。

　　看到她那副想要我帮她一起处理麻烦的可怜目光，竟让我心生一巴掌下去的冲动。我真想告诉这女人，要想当婊子最好快点舍弃那张乖宝宝面具。

　　不过想归想，到头来话既没说出口，我也被她得受不了只好答应帮她一把，条件是她得再我递给她的香烟，她说我好奇怪，好像很喜欢抽烟。我向她坦白，香烟对我而言就像是爱抚般，不管是自己还是和别人一起，都会跟着燃起我的。

　　而害我拥有这种的元凶，正是把我开苞的某个中年男子，她乖巧地听我说着，听一听也起让她咳了又咳的香烟。我很满意于她的反应和回忆这档事，只是眼已经没太多精神和深吻。我们俩并肩趴在墙上。

　　她听着我说，偶尔个几句话，等到烟完了，她说为了因应类似的情况，她有准备同套装的短裙以及内。

　　但是现在这样她无法直接下楼去拿。我问她什么叫类似情况？她出害羞的表情，刻意靠得很近，像是在说秘密似的告诉我：她偶尔会在公司里自或在某处，目前为止都没被发现。

　　我盯着那张明明比我大好几岁却相当淘气的脸蛋，她看起来就像个活泼的女孩，眼神中却出的光亮。我先行离开阳台替她把风，她就趁没人时跑进厕所里。

　　她从我身旁跑过去时还闻得到屎味，真是要人不心动也难。我先回到会计室放包包，课长正罕见地勤奋工作…不，看来是正专心地逛情网站。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原来在阳台耗了将近半小时，也难怪课长会忍不住出来找人。课长看到我就问那女的是谁，我只说是别个单位的同事。

　　他还想追问，我打断他的话并走过去，问他我身上的臭味会不会很明显？课长说近闻还臭的，但是他不在意。我他妈的才不管这个把脸凑近猛闻的家伙在不在意，了香水便转身直直走出办公室。

　　来到楼下人事室，我对门口那位无聊等下班的男同事问他们单位的美女坐哪，他指了一个座位，又婆地说她已经出去好久了。越过几张办公桌，我到那货的位子上，用她那串钥匙打开右边第二层抽屉。

　　果然发现装着衣物的米纸袋。拎着纸袋步出人事室的时候，听见了两个平常总抱怨我效率太超过的男人在后头窃窃私语，大致是说怎么我一进来就有股屎味，该不会是上了厕所没擦干净吧。

　　换个角度来听这两个白痴所说的话，听起来倒也像是赞美。到了门口，那个长舌的男人又拦住我问我有没见到他们家的美女，还擅自说起他觉得她下午整个人怪怪的，好像有心事，但是他怎么问都问不出来，我尽量好声好气地说不知道，不晓得，也没遇到她。

　　便在他说着你身上好像有臭味时决定直接离开这儿。想不到这活像个娘娘腔的家伙竟然还一脸担忧地追出来，我慎重警告他别再跟来。

　　他才乖乖摸着鼻子回去。待我回到会计室旁边的女厕，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但是最里头那扇门没关好的隔间，却传来断断续续的呻。我快步走到那儿，拉开厕所门。

　　只见那货整个人瘫坐在马捅上，短裙至膝盖，一手伸进制服内，一手握住肮脏的按摩润的。我来到她右侧，她就像头发情的母狗般不断磨蹭我的，让人既想摸摸她的头。

　　又想甩她两巴掌。我把厕所门推到全开，告诉她现在已经接近下班时间，说不定会有人过来看到你的貌，她颤抖地说在我回来以前。

　　就有一个女生到隔壁的隔壁上厕所，她还得忍住不叫出声。我轻拍她的脸，骂她你这条母狗脑子只有自，便接手那按摩。大概是真的怕给人发现，女人不再像我刚进门时那般叫。

　　只是以非常小声的音量息着。刚才接管按摩时，上头还看得见一些干粪的痕迹，经过短暂而快速的，整子都给她的擦得闪闪发亮。

　　我盯着那颗和姆指指甲差不多大颗的蒂，那晃动的姿态活像发育不全的老二，可口到令我咽下口水。没多久，真有个女人急急忙忙地跑进厕所，一边嚷嚷着快点快点，挑了离门口最近的隔间便关上门。

　　紧接着从那隔间传来的，是连绵不绝的稀水声。我摀住货的嘴，要她和我一同聆听，按摩仍噗啾噗啾地捅进那鲍。

　　即使那女人很努力地忍耐，终究还是能从那片拉肚子的声响中听见她因排而愉悦的叹息。女人只顾着自己的，没什么在听，但我可是听到眼跟着不停收缩，水也多到沿着大腿滑落。

　　拉肚子的女人上完厕所便直接冲水，擦擦股就踩着高跟鞋出去洗手。美妙的小曲仅仅一下子便宣告落幕。

　　待那女人走远，我随即松开货嘴边的手，更用力地搅动她的，到她忍不住叫得好大声，或许是我真的太用力了，她的表情渐渐从享受转换成忍耐，最后出痛苦的表情叫我停下。

　　我一下子放开力道、以非常缓慢的速度爱抚她的道，但就连这样也不被她接受，她说道得休息一下，叫我她的蒂。

　　变换姿势时鼻子突然一，我说稍等一下便转身面向门外。知道我要做什么的她却抓住我的衣服，以充期待的口吻说我可以直接对着她的脸打涕，她也想被这么做。抢在涕出来前我转了回去。

　　但还来不及靠近她的脸，就高高地对着她的身体打了个好大的涕，力道强到我的眼一挤，跟着竟然就把整个到地上去了。

　　趁着女人还在边自边嗅着空气中的臭味，我忍住门的灼热感弯身捡起，不料鼻腔再度发，弯着身体的我又爆出一发烈的涕。

　　伴随着使我双腿一软的涕，眼不自主地用力一推，女厕里旋即响起嘹亮短促的臭声。我了一坨烂屎到那货身上，心想这下完蛋了，我抓着转身，看到她正低头望着腹部至私处，那一大片积黄烂泥状大便的部位。

　　她爱抚着房的手停下了动作，另一只手则是微微颤抖地移到粪便上，以食指指尖轻轻碰触它。我紧张得额间冒汗，双手紧握前半部沾了大便的，眼周围的黏热感正缓慢地朝大腿扩散。

　　女人双眼无神地注视着食指上的脏污，好一会儿后又用同指头捻了捻上的粪泥，然后将指头移到面前，尽管臭味已经弥漫开来，她仍近距离闻我的大便…嗅着就闭上眼睛，停靠在前的手再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