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是口红

　　我继续用沾了大便的按摩搞着眼，爱抚蒂的手渐渐加速，叫声也随之逐渐增大。蒂到高之际，全身一阵酥软，我松开几秒钟前还忙着自的双手，在愉悦到令我浑身动的高余韵中，感受着身体带来的快乐。高尚未结束，按摩就被挤到地上。

　　而眼彷佛配合着高的律动，一波波地出大便。我躺在地上发呆好一阵子，还对刚才的高念念不忘。

　　就算房间被大便到臭得要命，对我而言这味道却带着一点催的效果。我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把扁的大便到腿上、股上，享受着温热的黏稠感。

　　我以按摩那黏了粪便的头磨蹭蒂，把我的器染上臭味，感觉到意时，我也懒得起身，只是边着蒂边躺着撒，在我陶醉于粪味之际，手机再度响了。

　　我小心地不让粪沾到单，捡起手机便坐回粪便堆上。看了来电号码，原来是课长。要不是这场自让我得很，我可不会接这白痴的电话。

　　我一面刻意让他多等几秒，一面抚地上的大便，然后才接起电话。跳过头几句做为遮掩的问候及公事，课长在我无聊地起一小团粪球时说了他的真正用意。

　　他说，小玛你明天下班后有没有空呀，我知道南崁有间很的餐厅，我们可以一起去吃顿饭。我说不用这么麻烦，反正你只是想跟我上对吧？他尴尬地重覆说了两次是啊。

　　我把好的粪球夹到蒂上，再让蒂陷入其中，这动作让我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他在电话另一头紧张地等候答覆，那姿态肯定下又白痴。

　　这又丑又肥又没用的男人不但老婆被人干到不想回家，还只能可怜地祈求公司下属答应跟他上…这种组合未免太合我胃口了，不过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他高兴得像头种猪一样。

　　我一手起被粪便噬的蒂，假装考虑到很多事情来婉拒他，又故意说些让他觉得有希望的话，必要时还得多加暗示。这过程意外的有趣。这次差不多折腾了他二十分钟左右，除了让他陷入紧张不安的情绪，还能使我听着他的嗓子自。

　　我做的很隐密，甚至在高时都没被发现。这猪哥要是知道小玛这女人刚才都在用大便抹着蒂自，不晓得会不会吓得退避三舍呢。啊…真想听他的反应。要是他骂我是个变态女人，说不定还会让我想来个三度自呢。

　　但是直到最后，我都没有告诉他这件事。我答应他要和他上时已经过了十二点，这时他还不肯挂电话，而是不安地追问我为什么愿意答应和他做，是不是有什么企图。被他烦到受不了，我便以很久没和男人做这点敷衍他。

　　想不到他接着又说我这种年轻女孩怎么可能会缺男人。我只好说没什么机会认识异。我们就这样你来我往地聊到深夜一点，他才满意地挂上电话。我浑身无力倒在凉凉的粪上，光是想到还得清理房间并洗个澡就好麻烦。相较之下，闭上眼睛、放空脑袋就显得轻松多了。

　　过了不晓得多久，才得以挣脱带有粪臭味与冰凉触感的黑幕。拖着小睡过后的疲惫身躯，我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清理房间与身体。

　　＊＊＊与课长约好做后，因恰逢经期到来，没办法也只能延个几天了，在这段期间，我仍如以往般只专注于自己的工作，尽管课长开始较频繁地找我搭话，我也只是嗯、喔、好的回答他。

　　我到茶水间倒杯水，他也跟过来跟着倒水。我到阳台抽烟，他也跑来说呼吸新鲜空气。不管我怎么无视他。

　　他只当我在害羞，但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他这个人怎样。话虽如此，也没厌恶到会当面赶他走就是了，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他产生错觉吧。

　　无论如何，令我答应和他做的唯一理由，只是因为他是个既可怜又失败的肥子而已，虽然我讨厌课长的聒噪，但每当他跑厕所时都会吸引我的目光。我期待着他能用他的脏手碰触我，让我感受到他的污秽，这会让我有点兴奋。除此之外。

　　他只不过是坨连苍蝇都不肯接近的烂屎罢了。一个下着午后雨的日子里，课长挂了病号，意外地让本来就很无聊的上班变得更加枯燥乏味。

　　原订今天下班后看看情况要上宾馆还是到他家做，如今也只能再延期了。我打了封简短的简讯给他慰问一番，结果得到五则肮脏的回信。

　　这该死的肥就算生了病还是脑子只想要干我。我逐一看过他那三句不离做的简讯，便收起手机。望向墙上的时钟，距离下班还有三个半小时，手边已经没有工作好做了。

　　等待其它部门送件的空档，课长又发了简讯过来，我本打算随便看看就删掉它，不过这次却因为其中一句让我有点犹豫了。

　　我好想把小玛妹妹的眼、让你到升天…你应该没被男人干过眼对吧？让你到屎个不停喔。课长传来的简讯里，唯有这句语让我有那么点感觉。除此之外，就没什么好看的了。

　　我盯着这句话，脑袋模拟着被课长眼的姿态，那画面看起来似乎不错的。我会在他身上灵活地摆动着、得他一下子就可悲地缴械。

　　若他能继续起，才准许他翻我的眼…除此之外，或许还会如他所愿让他干到出大便。我猜他那句屎八成只是想吓吓无知的小女孩吧。

　　倘若真的看到我眼都是臭屎的模样，他会继续干呢，还是逃得远远的？这真是太有趣了…呵呵。我没有给予回覆，但也没删了那条令我愉悦起来的简讯，只是默默将手机收回抽屉、压抑着因妄想而雀跃的心情。

　　这时正好送来了一批需要核对的文件。才刚开工没多久，小小间的会计室里又响起了手机震动的声音。嗡嗡、嗡嗡。我看这挂病号的家伙要不是回光返照，就是根本没病。

　　＊＊＊星期一下午，一位前辈因为身体不适而早退，会计室里就只剩课长和我两个人了。打从那人离开办公室起。

　　那头肥猪就滚着电脑椅来到我座位旁，挤眉眼地等着我将他那份工作赶完。见到我对他的存在不理不睬，还大胆摸起我的手臂和大腿，或许是预定做对象这个身分使然，只要没干扰到我敲键盘，对这头猪的扰也就能睁只眼闭只眼，但是我仍必须告诉他，这些东西最快也得做上一小时。

　　在工作完成之前我不会答应他任何事。课长对这些不以为意，只顾着把肥手瘫在短裙底下的丝袜上，享受着被无视的单人时光。

　　在课长一边扰下，总共花了一小时又二十分才将这份资料建档完毕，可距离下班也剩不到一小时了。整个过程中，只有那头猪在那边不晓得些什么。我无视他摸得正起劲的手，说声要烟就拿起包包离开座位。

　　走廊上只有一双高跟鞋敲出的清脆声响，没有陈旧皮鞋那恼人的声音。想来是因为快下班的缘故，才让那头猪心甘情愿忍耐住吧。我先弯进女厕，上完厕所洗手时，无意间看到洗手槽旁搁着瓶不晓得谁忘在这儿的香水。三角锥的瓶身，令我联想到包包里的另一样物品。

　　我打开包包，翻出烟盒并叼了烟出来，打火机就放到一边，接着拿出好久没用上的手工小布袋，倒出那让我特别细心安置的。

　　本直接点火，推下打火机的瞬间又想到厕所都装了烟雾感应器，要是和楼下某个笨蛋一样在厕所抽烟，肯定会被淋成落汤。我在镜子前拿起，而不是口红，但它们同样可以顺着我的人地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