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可以听说
我将衬衫扣好、捡起罩和公事包,老头也在这时打开一楼大门,他在门口喃喃着这次被抓到就惨了,又回头看了同样惊惶失措的我一眼,便狼狈地朝巷口处逃走了。
身后的脚步声听来已经到了二楼往一楼的楼梯间,紧张万分的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这么带着粪味在巷道间奔驰了近五十公尺,在三两路人的注目下回到自己那栋公寓。我彷佛可以听到身后传来的惊呼声。
但此时我已经跑回到一楼格局和刚才那儿差不多、只有水马达吵吵闹闹伴随着我的公寓里。我将大门关上,疲惫地坐在阶梯上,心跳不止。待呼吸渐渐平顺,身体开始感觉到寒冷,适才做时的快再度朦胧地浮现。
我抚摸着透的头发,嗅着一绺发丝,上头是味,接着我下内,粪便就黏在间,只轻轻一推,就陷入凹陷里。粪便的臭味弥漫开来,却不那么令我讨厌。不,或许应该说,正因为是眼被搞到失所拉出来的大便,才会让人觉得它们如此人吧。
我重新穿起内,一面着了水的发丝,一面以内按住粪便,静静磨蹭着再度起的蒂。
***和陌生老头做过爱后,我脑子都想着的事情,当然并不是说随便找个男人就上。若只是门想被足,那么自会比较容易,但是,我很快就发现,我实在没办法直接用平常那电动按摩入眼里。
即使先用手指稍微让门习惯,按摩顶多也只能进头处,再深入就太痛苦了。一个礼拜我就试了五晚,每次都搞到粪汁出却还无法入,看来并不是只要想做就可以做的好。
我上网查了关于的知识,才知道原来多数人前都会先清洗门及直肠,不过这对我而言并不能算上问题。
查到所需的前戏时,总算才明白自己太过急进了。我照网友提供的建议,趁下班时绕路到两家情趣用品店逛逛,打算买个或小型按摩来进行扩动作,不过我发觉这两家店里东西并不多,店员又只会问东问西顺便问电话,一气之下就决定上网选购。
逛了几个专卖成人用品的网站,最后只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果冻般的细长黑桃形,和一瓶润滑。周五晚上一拿到东西,我便迫不及待地直接在客厅试用起来,一开始同样是以手指裹着润滑入。
门的紧缩度要比初次使用道自时厉害得多,因此光用一手指就能感觉到被门紧密包围着。我边侧躺在沙发上自己的眼,边回想十天前那场疯狂的爱。
当初那老头的茎之所以可以顺利进来,大概是因为太小的缘故吧,虽然和我的食指差不多长,也只肥了那么一点。
胡思想地度过十分钟后,我已经可以在着中指的情况下,再入食指的一个关节,心想这样的宽度应该足以让进入,我便出带着臭味的手指,指甲里还黏了小块的粪便。
手指混着透明的润滑与一点点粪泥,我把清洗过的抹得又亮又臭,接着回到侧躺的姿势,将尖端刺入门,经过润滑,本来就和手指差不多宽的一下子就到将近最的部,就无法再深入了。与初次时感觉不太一样。
那时老头的老二带着温热的触感,这次则是润滑的冰凉触感。无论哪一种,都让我的心紧张地跳一通。我笨拙地试了好几次想把部也埋入眼中,那相当于两个指头宽,怎么样就是无法进入。
我想起老头失败的那次,心想或许是自己不由自主地把眼缩得太紧之故,为了放松,我一手按住不让它滑出,一手抚起从刚才就兴奋到急退下包皮的蒂、以指腹往蒂下方轻弹着。身体很快便在闪烁的火焰中找回初次的快。依循着如花般绽放的火,部只在轻推之下就完全陷入门里。
随之微颤的我不跟着收缩眼,此时门口只感觉到底盘紧贴住肌肤的触感。整入眼中的则是紧密地与肠壁结合成一体。我试着收缩好几下,并没有滑出,底盘贴在眼旁的感觉十分令人兴奋。
我小心翼翼地正躺在沙发上,途中因为怕滑出,还得以单手随时按住它。要是突然滑出来,实在不晓得能否再次顺利入呢。
我以平躺的姿势感受着眼连同括约肌被撑开的拥感,闭眼回想老头的老二干着我眼的情景,想起他暴不知节制地抓扯我的房时,我以手指抚着两边头。
想到短小的茎努力我又红又烫的门时,我将精神尽数集中于眼上,当我开始渴求更多的爱抚,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情了。
那不进眼里的按摩不需特别润滑,便能轻松滑进溢爱的道里。右手抓住转动着的按摩前后摆动,左手则以不很顺畅的动作着蒂,眼的收缩也在持续着。
伴随不间断的爱抚及,全身的快逐一浮现,并且层次分明地排列着。我还想继续探索的美妙,可双手怎么也停不下来。
就这么引领身体融入蒂光滑的表面,在自我的抚摸下来到高。不到半分钟的短暂时间里,高余韵牵引着蒂、道与门,快散布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接着汇聚于收缩加快的眼。我想像着老头在我眼里丢的模样。
直到高结束为止。停下抚蒂的手,我维持着让按摩和着的姿态,在高过后沉淀思绪。小玛…这名字一度掠过忙着处理高的脑袋。忆起这道陌生的名字,内心望就微微作,尽管自己也搞不懂原因,只凭着陌生老头喊叫时的印象。
就觉得这会是个能够唤醒人们秽心灵的美妙称呼。倘若我的直觉错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事情肯定会很有趣。我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呵呵笑着,又重覆了几次令我重燃火的名字。
***过了令我焦躁难耐的经期,往后的三周半我共自了五次,每一次都会用上。前四次正如初次使用时那般,只是着自,因此没什么好讲的。到了第五次,我才首度试着让多停留久一点。
直到我可以用按摩足眼为止,那一晚,才刚准备来场睡前自,就接到了公司的电话,有份隔天要报告的资料必须马上做修改并传回还在公司加班的课长。
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暂时将自搁在一旁。开始赶工前,又觉得自被打断很不甘心,但也不好意思无视课长的求助。
最后便和自己做了妥协…干脆边着和跳蛋边工作吧。视线飞梭于琳琅目的表格间,耳朵只听得见跳蛋发出的低频声响。道还没完全润,门先有了感觉。
即使如此,我仍只花了十五分钟便将工作处理完毕。把档案回寄给课长,按惯例拨了通电话给他做确认时,我已经带着按摩和润滑跳到上了。
课长的第一句话不是档案收到了,而是他老婆今晚又不回家了,虽然我是新人,不知怎地课长总爱找我谈私事,但多半只是他说我听,这次也不例外。
他自顾自地说起老婆的外遇,讲了大约十分钟才假装可怜地说声抱歉,让听的人无法理直气壮地生他的气。我对他说没关系,我可以听你说,让他稍微宽心些。
反正在公司也听习惯了,这我都快背起来的话题不上半小时是聊不完的。我盯着那入我体内无数次的按摩、听着课长声气的抱怨,心里打趣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