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如往常（全书完）

　　突然被拿着一盆浓黄臭的老头掌醒。方才在这座人体烟台中点燃的六十香菸，全被另一个老头拿去浸熄。

　　撇完的老头则是把眼皮半垂的玉梅扶坐起来，取下她嘴里的开口器，拿起只沾到口水、没有点燃的这些香菸喂她吃。“来，嘴嚼，嘴嚼…对…再来，大口！”“嗯呜、嗯呣、嗯呣、嗯…咯恶！”

　　“忍住！来，再两，嘴嚼…对…好，再两，大力嚼几下…对、对，来，这边的全吃进去…好，吐出来！”

　　“…恶呕呕呕！”镜头内表情相当和蔼的老头，在画面拉远后才看得出他一手扶着玉梅下巴、不时挤她的双颊来刺嘴嚼，另一手一次拿起二到五香菸，不停地喂、不停地喂，喂到玉梅整张嘴巴都黏菸草与咬不烂的滤嘴后，才允许双颊撑到变形、眼眶带泪的她呕吐出来。

　　老头一边轻抚她的背，一边抠在呕吐物臭味中缓缓立的深黑大头，待她吐得差不多了，便拿出几张纹身贴纸给她贴上。按照这些老头的风格，纹身贴纸当然不会是什么好看有型的图案。

　　玉梅额头被贴上带红色横长方形边框的“臭菸母”贴纸，两坨垂软分别贴起巴掌大的带红圈“香”、“菸”大字贴纸，因为玉梅的晕实在太大，大字贴纸下半部都弯进了黑色大晕。

　　无论如何，这都意味着这场菸辱还没完，等待着玉梅的是一盆把老人搅得黑浊油臭的六十温菸蒂。

　　从尾牙酒会开始又是大量菸、又是大爆吐的，纵使没有酒影响，玉梅也已经撑不下去了，她恍神地给老头们拖往上。

　　正以为能舒舒服服地睡个觉，一个老头扳开她的大腿、用戴好保险套的硬磨蹭她那还有菸蒂残留的浓臭黑鲍。另一个老头则抱着黑臭盆来到头，盘腿让玉梅躺到他的下，倚着兴奋抖动的腥臭吃起充烟灰水味的透菸蒂。

　　“来，臭菸母刘玉梅，干完就发红包啰！”咕滋、啾滋、啾滋滋…滋啾噜噜噜！“啊…干干干，了了，喔！哈！”

　　老头尺寸中等但十分坚硬，捣起滴着烟灰爱的臭鲍一点也不含糊，每几下就往玉梅那隐藏得很好、总是不会轻易给老公捉住的G点猛刮，干得她连连颤抖。

　　挨的玉梅表情时而放松，时而因为嘴里的臭菸蒂皱起。燃烧过的菸蒂沾变得硬梆梆又浮着一股油味，浑厚的苦臭味远比单纯嘴嚼菸草来得难受。

　　即便如此，坐在头的老头仍然不停地喂玉梅吃菸蒂，享受着那副似喜似苦、随时呕吐也不奇怪的女脸庞。“嗯咕…嗯呣…呼呣…呕！”啪！“干你娘，才几口就在吐，退步了喔！来啦，继续吃。”

　　“嗯…嗯呣、嗯呣、呜呣、呜咕…好臭…好好吃…嗯呣、咕呣！”“这才对嘛！来，好吃就把它吃光光！吃喔、吃喔！”“呜噗呕呕呕…”若是双颊还没被鼓起来就作呕，老头便往玉梅的脸蛋打上一掌。

　　到实在不能再、不得不吐个痛快时，玉梅眼中的老男人才会扬起嘴角，轻摸她额间的“臭菸母”字样以示奖励，再把她头弯向一边，让她用飘出烟灰臭味的嘴巴。“嗯噜！啾噜！啾滋！啾噜！”

　　和被喂菸时的反应完全不同，玉梅吹含的动作要灵活得多，比起恶臭的烟灰味当然还是腥臭的巴要更温柔些。

　　不过这分温柔没能持续太久，老当益壮的具就被老头自行出，继续往一对红大大嘟起的玉梅口中入臭菸蒂。一直到红嚼完整整六十菸蒂，这变态老头才放过吐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玉梅，挥手示意同伴改变体位。

　　得正的老头停下动作，甩了下玉梅的菸字大，将她拉抱起来就往后躺下，变成男下女上的姿势。

　　喂菸老头将盆推往一旁，旋即起戴着保险套的老二，扳开玉梅的感大股、往出黑臭烟灰汁的眼进去。

　　“噫噫噫噫…”尽管已非第一次给这些老头干眼，对于平时和老公行房只会走前门的玉梅来说，光是被人侵入后庭就格外紧张。眼的老头把她肩膀往上扶，好让香菸大字在镜头前随着动作大肆甩晃。

　　轮到在底下干鲍鱼的老头动作时，再将摇嘶吼的玉梅拉下来，让那对汗巨沉沉地扁于肥软的膛，抱紧玉梅向上猛干。“齁哦…齁哦…呜、呜齁…呜齁哦…”啪滋！啪！啪咕！咕噗！从尾牙酒会开始就不停处于亢奋状态的玉梅，没多久便输给前后两所受的刺，扬起沙哑的嗓音、在老人们组成的人体三明治中央迸出连绵吼。吼声不断的红一会儿被底下的老头深深吻住。

　　一会儿给背上的老头伸手扳开。干着干着，原以为终于结束的菸辱又随着臭菸蒂卷土重来，让镜头前的玉梅一下子陶醉于双侵犯、一下子苦着脸大口嘴嚼臭菸蒂。

　　充分与空气接触的老人此时已传出浓浓味，这阵不亚于休息站公厕的臭味透过菸蒂在玉梅口中大肆发，再加上淋淋的臭菸蒂直接进两个大鼻孔内，当场臭到这个臭菸母双眼齐翻、出灰臭汁水的菸鲍直接高。

　　眼见玉梅的身体对臭味起了反应，老头们乘着这股气势猛撞到底，并在短短半分钟内相继往她的高和死命紧的眼。“呼！呼！来喔…臭菸母！大股要来啰…呼喔！”“齁…齁哦！”啪滋！啪滋！

　　噗咻…烟灰味直肠内的保险套迅速给热暖撑鼓起来之际，抱紧浑身汗臭味与味的玉梅、嗅着她脖子使劲顶干的老头也要了。“刘玉梅！快，来一段黑头女侠！”“嗯咕…噗呕！”

　　高正的玉梅连忙将嘴臭菸蒂随意吐到上，熟练地抓起老头的手掐她的菸字大，整张脸伏下去对着即将的老头急喊：“刘玉梅！黑头！中年发臭黑头！还有黑色大鲍鱼！浓厚腥味薰死你…”“、啦…”“…嗯齁哦！”啪滋！啪！啪！啪噗咕…噗咻！噗咻！干炮时间比另一人还长的老头，出来的也多到连松弛都有的足感。

　　完毕的两人相继出，却把装的套子留在玉梅的臭鲍与眼内，使其随着收缩挤出汁、缓缓向这臭菸母的烟灰子与烟灰直肠。

　　而在浓厚疲倦感之中享受着高的玉梅，则是瘫软于汗臭老头们的身体间，品尝渗透进来的滋味、两眼无神地对着镜头轻声喃喃：“黑头女侠刘玉梅…头光波大击…哔哔哔…哔哔哔…头光波哔哔哔…”

　　老头们持续抱着她，欣赏这个鼻孔着汁菸蒂、几乎被玩坏的老女所展现出来的痴态，才心满意足地放玉梅一个人伴随打翻的烟灰臭盆倒在上，打个电话通知她老公就悠悠哉哉地走人。

　　至于玉梅能否在老公到场前收拾干净、一如往常得好像只是尾牙喝醉的样子，那就不关老头们的事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