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舞台灯光有意有思地在玉梅的黑头上打起闪光,配合玉梅自己发出的哔哔声与吼声,顿时让观众们笑得东倒西歪。连负责袭击头的咸猪手大叔都皱起眉头,假装被她的黑头薰到受不了。
“呜喔!这欧巴桑的头实在太臭了!我要被打败啦!”“哔哔哔哔…哔哔哔…齁、齁哦!”咕滋!咕啾!咕尼、咕尼…嘟起红在那边一个劲地发头光波的玉梅,没想到咸猪手来个稿演出、再次拧紧她的黑头,哔到一半就迸出狼狈吼叫声。
突如其来的二次攻击让玉梅吼到颜面尽失,却也到不行。因为这次不是单纯把头扯得长长的,而是以糙的指腹来场又快又暴的头按摩。头翻天的玉梅像个坏掉的收音机,只喊得出零吼声了。
不过没关系,神通广大的玉梅女侠事先就有录制顺口溜,正是为了预防这种突发事态。当玉梅被咸猪手到失神忘我的时候,一道咬字清晰的念稿声盖过七零八落的叫声,像旁白似地对看好戏的大家放送:“黑头女侠刘玉梅,头光波大击!哔哔哔,哔哔哔,头光波哔哔哔!
叭叭叭,叭叭叭,头臭气大发!”由于玉梅念得冷静又清楚,好像小时候课堂上念课本的模样,配合当事人在台上被人捏头的滑稽景象显得格外爆笑。
一片夹杂嘘声与哨音的吵闹声传出,贴在玉梅身上的咸猪手兵分二路,右手继续捏她的黑头,左手往下起淋淋的浓黑鲍。滋噜滋噜的鲍声响起,不堪刺的玉梅浑身一颤,仰首迸出打念稿声的响亮吼。“呜齁…呜齁哦…”咕滋!啾滋!啾滋噗!被汁与热汗抹得黏糊糊的热黑鲍宛如故障的洒水器,咸猪手展开爱抚就朝台下洒出凌乱水,老练的手指稍微移开则改用漏的往舞台滴落爱。坐最前排的猪哥们都闻到黑鲍出的臭气了。
玉梅这又腥又咸的臭味让拥着年轻体的主管们想起家中黄脸婆,有人着凶猛起的巴遁入传播妹温柔乡,有人特地移动到最前面来品尝台上欧巴桑的大水。
字正腔圆的念稿声与野兽似的吼声联手出击,让就爱看这风老女出丑的猪哥们大为振奋。
而被咸猪手不留情面地狠头、以整个肥厚手掌大力鲍的玉梅,就在众人的意视线中到双眼翻起、红嘟得的,上下两张嘴巴联合汁,四肢发软地当众高了。
“刘玉梅,中古货,松弛腥又臭,浓臭黑鲍大放送!”“我要了…要了啊…老公…老公救我…”
在公司主管们面前强制高的玉梅大口气、大力汁,伸长舌头的红左摇右晃,下意识地向她深爱的老公呼喊求救。人不在现场的老公自然无法伸出援手,持续灌入发烫体的,只有自己那难掩羞的念稿声与猪哥们的吆喝声。
“刘玉梅,二手货,背夫偷汉最拿手,黑鲍水金价宋!”“齁哦…好…好啊…”几天前背着老公、偷偷录制声语的心情一股脑地涌现,这种悖德感结合现场沸腾又疯狂的气氛,使玉梅由里到外都被名唤羞的热度所填。
她很快就不再嚷嚷老公,伸长舌头一番的红迸出声声吼,把她那搅得黏糊腥臭的中古黑鲍所接收到的快化为字、嘶声大喊。“玉梅、玉梅、玉梅!好臭、好臭、好臭!”“哦齁哦…”噗啵!啾啵!
啾噗啵啵啵!快如疾风的上下鲍把玉梅的劲一层层地往上推,不断变形的肥厚黑汁水多到向外溅。
以整个女器为中心反覆递增的快突破极限后,再改用连环拍打袭向红葡萄般硕大起的蒂、臭如垃圾场的外翻黑鲍,一口气掌到玉梅大吼着出腥臭的水,还忍不住当场放出一记大响。
噗磅!淅沥沥沥…臭爆炸声响起,紧接着是来势汹汹的大漏。玉梅到仰首瘫软于男人怀里,两条汗腿无力地弯开,橙黄臭自给咸猪手拨开的黑鲍洒出,很快就在两人脚边形成一片浓热湖。
冲过臭的咸猪手继续到汁的发臭黑鲍、捏挤乒乒颤立的肥大蒂,把玉梅的高呻声拉长到似哭似笑,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高失的玉梅在舞台上持续被追击了三分钟,才给抱住她上下其手的老男人拖到旁边去。舞台灯光打散成绕转全场的彩灯,台下恢复交谈声和调戏传播妹的声音。玉梅坐在舞台边缘的椅子上大口息,她接过水杯润喉解渴时,方才配合她的老男人还用硬梆梆的老二磨擦她的脸。
浓臭出汁的头肆无忌惮地把水抹上来,即使玉梅别开头,热飘臭的头仍然不断推向润的红。
给这老鬼纠不清的玉梅退无可退,被对方半推半就地张开勾着唾的双,在昏暗灯光下啾噗啾噗地了起来“嗯咕…啾噗!啾咕!滋噗!滋噗!”玉梅的老公具尺寸很不错,嘴里这巴完全没得比。
可是老公做前总把洗得很干净,相较之下,这种弥漫着浓厚味、又不停出腥臭汁水的丑陋老二就显得“别具风味”或许是高余韵在做怪,也可能是脑内挥之不去的“好臭、好臭、好臭!”
影响了双颊正红的玉梅,使她从只想敷衍了事变成专心埋首于取悦这老臭。“刘玉梅,我的巴跟你老公比,谁的比较臭呀?”
“滋噜、滋咕…呼呵!你、你的臭死了,真的很臭…嗯啾!噗啾!嘶噗噜!”“你这老货就喜欢吃臭的!哈哈!”“嘶噜!嘶噗!嗯、嗯噗咕!”老男人识趣得很,不会在那边打肿脸充胖子。
而是主打自己事先准备的臭味,为了看玉梅用红把巴得一干二净,他已有三天没清洗下了,小便后也故意不清,就是要让老二臭到连这老货都不皱起眉头、却又听话地弯下去。
舞台灯光外的方寸之地重新为玉梅塑造出身为女人的自信感,不同于给所有人公开欣赏的甩表演,是专为某人服务所萌生的隐密及优越感。
玉梅平常不是这种女人的,若不是为了讨好公司上层,她绝不会干这些低级下的表演,不过既然都做了。
那稍微让她被老公以外的男人需求一下也不为过吧…明知这逻辑破百出,玉梅仍然像用白粉抹平脸上皱纹般,窃喜地躲在粉饰太平的大伞下吹得噗滋响。“喔…差不多干净了吧。
来,刘玉梅,待会全部下去!”“嘶噗!滋噗!滋、滋啾!咕啾!”“来…对,来…再来…好!吃下去!刘玉梅你这老!通通给我吃下去!”
“呕噗…呕…咕…”咕噜!咕噜!肮脏不洁的头在玉梅灵活的舌清理下焕然一新,但仍显得十分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