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奉军扩张
北平,大帅府。大帅面无表情,不怒自威,旁边通讯兵小心翼翼的读完电报。
“哼,这帮关东军傻狍子让人耍了,居然真的以为是咱们打的他们?”大帅说。
少帅说:“不如这样,让我和关东军高层接触一下,把事情的厉害说明,免得中了别人的挑拨离间的计策。”
大帅不语,旁边杨玉亭说:“以武藤司令的智慧不会看不出这是另有人丛中作梗,但是他们现在认定了是我们奉军干的,而且已经展开了报复行动,再去解释已经沒有意义了,因为关东军正需要这个借口,增兵后在东北获得更多更大的利益这才是他们的目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反击不成,这样正中敌人下怀,如果所料不错,这次应该是护**或者南京方面的人丛中捣鬼。”少帅愤愤不平的说。
“即便他们不捣鬼我也会教训教训他们,通讯兵,立刻给张作相回电,咱们也组织一支精锐的游击部队和关东军游击部队周旋,以游击打游击,对于所有关东军的无理要求一概拒绝。”大帅下达了命令。
少帅一脸的担忧:“父亲,这样会不会引发全面的战争呢。”
“你还年轻啊,你难道沒看透关东军这是要吃下咱们东北吗?”大帅说。
少帅一脸的不可思议:“日本,弹丸之地,更何况关东军不过五万多人,吃下咱们的东北岂不是笑话吗?我看还是和日本人谈谈条件吧。”
大帅一挥手:“我意已决,不用再说了。你带人立刻去北方草原,购买战马扩充骑兵。”
“是,我这就去办。”少帅说着转身离去。
“慢着。”大帅叫做了少帅“看好了你手下的那些人,不要买马不给钱,或者少给钱,那样只会败坏咱们奉军的名誉。”
“是。”少帅去蒙古草原招兵买马去了。
“玉亭,你感觉这样处理妥当吗?”大帅问杨玉亭。
杨玉亭点点头:“大帅处理的很妥当,自从今年开始扩建兵工厂,咱们的轻武器弹药已经是非常充足,虽然装甲车辆严重不足,但是步、手、轻机数量众多。如果条件许可,我看不如在东北再扩建五万步兵,同时现有的部队也要开展冬季大练兵,给士兵临战紧张的气氛,这样如果真的和关东军打起來才不至于会吃亏。”
“冬季大练兵,如何练,有什么好办,详细说说。”大帅來精神了。
“一是拉练,咱们东北冬天寒冷,又多大雪,一到冬天士兵就惰毕竟厉害,不愿意动弹。可以通过部队互换防地进行。二是有预见的修筑工事,在一些可能会发生冲突,或者战略要地上提前修筑工事,一旦发生战斗依靠工事会起到很好的保护作用。”杨玉亭提议。
“对调拉练都沒问題,但是这冬季修筑工事恐怕不容易吧,咱们东北冻土厉害。”大帅说。
“大帅无须担心,冬季修筑工事不用在地面上挖深坑,只需用沙袋堆积,如果想要更坚固的可以在沙袋上浇水,铸造冰雪的工事。这种工事早在俄战争的时候就用过,很是不错。”
“好,把命令传达下去吧,明天开始执行,一个月后你和张作相奔赴各地检查。北平的这几万大军也不能闲着,从明天开始我亲自督察训练。”大帅说。
关东军和奉军终于掐起來了,这对护**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就是奉军暂时不可能继续南下,对山东够不成任何威胁了,但是坏处也很多,那就是奉军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扩张,毕竟奉军掌握的地域广,虽然不断的有损失,但是架不住新兵招募的多。再有就是关东军增兵的威胁让大帅变的异常重视军队,再加上有杨玉亭这样的人才,奉军展开一系列的大练兵、修筑工事等等军事行为,短时间内让奉军战斗力提高很快。
山东的护**此刻也史无前例的动了起來,十多个城市间相互调防,也不怕费油,今天青岛的驻军开着坦克卡车到了济南,明天威海的驻军长途跋涉到了济宁。整个齐鲁大地的百姓算是开了眼了,整天就看见新修通的马路上不断的是坦克卡车。这种机械化的拉练训练是训练的部队的反应速度和士兵心理素质。毕竟除了高级军官,普通士兵也不知道这是训练还是打仗,他们要做的就是做好准备。
初冬的山东大地渐渐的冷了,早晨的天空薄薄的全是浓雾。刘天凌不再催促坦克车的生产速度,转而亲自去训练新兵和去各部队不定时的检查查,时刻让部队处于一种真正的能打仗的状态,而不是白花钱,培养一批绣花枕头的兵。一大早,刘天凌从军校训练完新招募的军校学员,就带着李银镖等人,一行人开着两辆普通的越野车出了济南,直奔章丘。
章丘此时只是个小县城,并无什么战略地位,但是有条铁路从这里经过,如今正在赶工,随便找了一处工地。
刘天凌命令士兵把车远远的就停下來了,只带了李银镖两人直奔工地。
李银镖问:“总司令,咱们这是过來检查什么?”
“修筑铁路大兴土木虽然是造福百姓,但是如果下面的人借机扰百姓,待工人那将会把好事变成坏事。就像隋朝,修筑的大运河千百年后还依然造福百姓,但就是那条本來应该获取民心的工程,反而成了丢失民心的工程。”刘天凌感慨的说。
这是一处山间的工地,大型机械只有两个钩机,其他的就是几辆拖拉机,然后全部都是马车骡车了。主体工程以建设兵团为主,但是一些沒有技术含量的活还都是附近村里的百姓们干的,当然工钱给的比较低。
这个工地附近的百姓为主,建设兵团的士兵极少,刘天凌李银镖两人的到來并沒有引起过多的注意。
百姓们干活井然有序,沒有凶神恶煞的监工在旁边盯着,一个貌似村长的汉子偶尔指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