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就在我看得血脉奋张，几发的时候，门吱地一声。

　　“爸…”婷婷看我站在凳子上，惊讶地问。

　　鸿宇和子君忽地分开。

　　匆忙地下来，怕被方舒看见尴尬，只好做了一个口形，要婷婷声。刚进了房间，就听到子君拉开门，跑进了卫生间。

　　鸿宇若无其事的声音“子君，几点了？”子君的声音“１２点了，爸。”鸿宇打了一个呵欠，拉开门进了卧室，跟着听到一声问候“睡了？”

　　“这么晚了，哪来那么大的精神？”方舒不地，透着睡意。

　　“子君借来了一本画册，很有风格的。”鸿宇一边解释着，一边着衣服。

　　“睡吧，怪累的。”然后啪哒一声关了灯。

　　“爸，你怎么在那里偷看？”看了看门外，关严了门“他们…他们已经好上了。”我把看到的一切说给婷婷。

　　“真的呀。”婷婷嘻嘻地笑着“这世界上没有好爸爸，当初我听到子键说，就知道不会有好事，说是为了艺术，其实画室里乌烟瘴气的，着呢。”

　　“可他们…”

　　“坏爸爸，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婷婷瞥了我一眼“这几天是不是…”看着婷婷丰腴的身子，眼馋着，可又不好意思说“爸想还是早点回去吧。”

　　“是不是憋不住了？”婷婷第一次和我使用这种语言“明天我和你去咸湖地公园。”早就听说咸湖大小湖泊连串，各种植被葱郁，尤其是浩的天然芦苇，已成了远近知名的景观，更有传说，那里已成了近几年情人幽会和度月的良好所在。

　　我很想把婷婷留下来，情意绵地看着她，婷婷也知道我的心事，但她还是坚持着“再忍一忍，这里人多嘴杂，再说我…”贴着我的耳朵“我身子不干净。”心里一暖，就不好再强求她，但又忍不住自己的望，就将婷婷拥在怀里。

　　婷婷没有拒绝我，而是温柔地靠在我身上，伸手攥住了我的“里面的弟弟妹妹呆不住了。”她轻笑着掳动着。

　　“嗯，想跑到姐姐里面看看。”任由婷婷把着，享受着她的温柔。

　　“坏爸爸，是妈妈里面。”她解开扣子，手伸进去。

　　看着婷婷人的脸庞，我一时情急，从她的领口里伸进去，抓摸着她的房。想起刚才婷婷的称呼，意识里就出现婷婷在我身下叫我男人。

　　“那我是…”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个称呼，越是离得久了，越想听婷婷这样叫。

　　婷婷亲吻着我“男人。”热烈地回吻着她“好老婆。”婷婷嬉笑着，蹲下来，掏出巴，看着我。

　　冲动地向她表示着，想让她…婷婷用脸亲着，慢慢地在那里移动，眼睛一刻也不离开。

　　终于在我的要求下，她伸出小嘴，舌尖在马口上轻扫，一阵麻酥直透脊背，亲生女儿含着自己的巴，这是任何男人都不敢想像的。

　　子掉在一边，婷婷却埋首在父亲的腿间，终于她含进去，小嘴夹着头。

　　“啊…好闺女。”我扶着她的后脑，有节奏地推动着，深深地进去。她的手抓着我的卵子，布了她俊美的脸上。她的房越来越硕大，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刺地旋转着头，婷婷的眼里出的光。

　　“爸，我真想…”巴膨得象铁，婷婷的眼神混杂着喜爱和望，起巴，在她的嘴角和鼻孔间来回地蹭着，终于忍受不了女儿的抚。

　　“好闺女。”大力的捏摸着她的房“给爸爸出来。”婷婷快速地掳动着，始终看着我的表情，也许她从我的表情体验着那种快，就在我张着口，大口着气时，婷婷催促着“爸…舒服吗？”

　　“好闺女…”有种的望，赶紧对在婷婷的嘴里，婷婷乖巧地含进去，手更快地掳动着，这些年，父女之间早已形成了默契，许多时候，婷婷都能读懂我表情的含义。

　　“啊…啊…”鼓了几下，深深地进喉咙里。

　　“爸…”婷婷接连咽了几次，也许是憋得太久，这一次地特别多。

　　歉意地拿出来，随即抱住了她，看着雪白的子高着，手再次伸进去，玩着和她急吻。

　　“好了吧。”婷婷温柔地“不然他们…”我知道她的担心，只是舍不得那两只房，贪婪地捉住了“越来越大了。”

　　“坏爸，你不是喜欢大吗？”她拿出我的手，象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早点休息吧。”看着我意犹未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下午的时候，明明要回来看你。”

　　“他放假了？”

　　“说是校运会，他没项目。”婷婷掩着怀，将最后一抹惊掩藏起来。“晚安。”风情万种地看着我，真想让她和我一起共度良宵，可这个时候只能这样了。

　　“晚安。”看着她掩上门，又走回来，我们躲在门后彼此拥着，尽情地享受了一会，她急匆匆地走出去。

　　明明那小东西和我一个样，很，也许是遗传的缘故，从小就有了伦的基因，那天从秀兰家回来，看到他一脸的乞求，就知道自己已经教坏了他，躲在暗处看着婷婷哄着他，心里又实在不忍。

　　“姐姐，让我看看好吗？”他看到婷婷犹豫不决，可又不容许他进一步，就退而求其次。

　　婷婷抓着他的手“不行！”明明一脸的失望“好姐姐，你和爸爸好…”婷婷辩解着“爸没有你想象的那样。”

　　“哼！”明明生气地“你以为我没看见，爸都…”他不想说出来。

　　“不许胡说！”婷婷娇憨而蛮横。

　　“就没胡说。”明明丝毫不退让“妈就是给你们打掩护。”婷婷想不理他，又怕他说出去，只得软了口气。

　　“爸和我…”她忽而又不容他置疑“妈说我那里长了东西，就要爸看看。”

　　“那也看了。”明明和她顶嘴“他还…还看你的。”婷婷怔了一下，气得狠狠打了他一耳光。

　　明明捂着脸，恨恨地目光看着她。婷婷心一软“明明，姐…”她拉着明明的手“爸爸就是很宠我、爱我，我们不能对不起他，对吗？”听着婷婷真诚的话，我差点掉下泪来。

　　明明似乎也从那种要求中冷静下来，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原谅了婷婷“嗯。”他象征地点了点头。

　　“妈说我那里没发育好，”她寻找的合适的理由，企图说服明明“就让爸看了，你知道的，你不能看。”明明似乎不理解，睁大眼睛看着她，婷婷忽然娇羞地“死小孩子家的，别不学好。”明明忽然又有了希望，笑着讨好地，忘记了刚才的一巴掌“那我长大了，就可以看了？”婷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长大了更…”刚说到这里，就看到明明怀希望的眼睛暗了下去“长大了就怕你不稀罕了。”

　　“姐，你等着。”他忽然对着婷婷笑起来。

　　“明明…”婷婷看着他，终于说出自己担心的“别跟别人说。”

　　“我知道。”看着两个孩子的约定，我后悔自己跟婷婷那样，晚上跟子说起来，子沉默了一会“明明还不知道啥，他也就是想跟人学。”

　　“那明明要是着婷婷…”我没敢说下去，看婷婷的态度并不坚决，只是怕我伤心，这孩子也是处处为了我，再说她也知道一个女孩子不能三心二意。

　　“不会的，婷婷不是那样的人。”子哄着我“她的心在你身上。”

　　“我就是怕明明以后明白了…”

　　“没那么多的以后…”子果断地说“我在跟婷婷说说，女人就是要从一而终的。”她说到这里，似乎觉得不合适“你也要哄着她，别让她凉了心。”

　　“可万一…”我想象着那个场面，婷婷被明明追上了，两小无猜的，我还不做了那王八？

　　即使不做王八，心里也疙疙瘩瘩的，父子共用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女儿。

　　“好了，好了…”子推着我“你要是对婷婷好了，你们两人情真意切地…”子说着，白了我一眼。“再说，她应该也知道好歹。”我知道说不过她，就说“还是要婷婷住校吧，这样她还有精力学习。”子吃惊地看着我“你舍得？”看着子的眼神，尽管千般不舍、万般不愿，还是想让婷婷有个出息，不能因为自己的私误了婷婷一生。

　　“她周末都回来。”子笑盈盈地，没有反驳“她老师说最近婷婷的成绩下降得很厉害，我怕你舍不得，就一直没跟你说。”

　　“那他没说什么原因？”不太相信全是因为这。

　　“说是上课神思恍惚的，不集中。”子忽然小声地“婷婷怀孕了。”

　　“真的？”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前些日子，我看到她呕吐，就觉得不是个事。”

　　“那…”我后怕地看着她。

　　“要做爸爸了。”子用胳膊怪着我“嘻嘻…你还真行。”心里不知怎么办好，却恨子在一边说风凉话。

　　“是不是很姿？你闺女的。”

　　“你？”看着子那副不不的，就知道她酸意极重。

　　“当初可是你…”我想把责任推在她身上。

　　“没男人样！”子白了我一眼，大概嫌我推卸责任“你闺女还怕什么，明天我带着她了。”言外之意，不用我心。

　　“那…”我怕事情暴，会给婷婷带来不便，更怕给婷婷留下后遗症，听人家说，女孩子第一次就产，会伤害子。

　　“口是心非！”子笑嘻嘻地，用肩膀扛了我一下“说实话，是不是很高兴？”

　　“你…”不满意子的问话，其实内心里确实如此。

　　“男人都喜欢养个小，嘻嘻…你女儿的…还不姿？”她酸酸地语气。

　　“不会有什么伤害吧？”终于说出一个做父亲的担心。

　　“不会！”子肯定地说“当初你就不避孕，我也就随你折腾了。”她剜着我的头皮“傻子，一高兴什么都忘了。”

　　“你？”

　　“你什么呀？”子白着我“还不光图自在呀，看你那得意样，骑上去就得意忘形。”

　　“谁得意忘形了？”心里高兴着，嘴上不饶人。

　　“还不？”子啧啧的声音“你自己说，哪晚上档过？”

　　“不是你不让女儿住校的吗？”

　　“我还不知道你呀，猴急猴急地…还不等放学，就巴不得在院子里张望…”脸上挂不住，就反驳着“瞎胡说。”

　　“谁瞎胡说了，还不等女儿放下书包，就迫不及待了…”的确有几次，趁子在厨房里做饭，就抱着女儿亲嘴摸，要不，也不会被明明发现，现在想起来，倒有一丝后悔，哎，男人一张狂，就忘乎所以。

　　“这回得意了…”子坏坏地笑“你的种。”心里麻麻的，只冲上大脑，一个父亲却在自己亲生女儿的肚子里下了种，让她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还有比这更忌刺的吗？

　　“唉！”子看我只顾的沉思，就说“是不是想留下来？”

　　“留下来怎么办？”迟疑地语气。

　　“怎么办？我替你养着。”听子的口气，有点生气了。赶紧向解释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怕婷婷以后会不孕。”子叹了一口气“你还知道呀，”然后又恨又气地“你作腾起来，象个驴似地，我还敢说呀。”我羞惭地低下头。

　　“舒服就行，女人还不都一样？”听她口气不好，就有点委屈，说真的，自己对婷婷可不仅仅是为了发望，倒是爱多于玩。

　　“不过，你也别舍不得，以后有的是机会。”她安慰着我，让我重燃了生机。

　　看着我眼里生起的希望，子又说“当初我就想要你戴套子，又怕你说我…小气。”

　　“那以后…”

　　“你要是下了决心，我想就让她住校也行。”子终于说了实话“一个星期你和她一次，就是实在不行，你和她通宵…”她看着我“只不过要戴着套子。”子象是歉意地“她这个年龄，正是怀孩子的时候。就是…就是，我怕她想着你。”

　　“你跟她说吧。”我下不了狠心。

　　果然，子跟婷婷说的时候，婷婷抿着嘴不吭声，直到子再三地劝着，她才着泪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