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拉门上好锁

　　一个人吃完晚餐、窝在电视机前放空等消化时，阿青会去思考自己是否与胖哥走得太近，或者是不是太疏远了，她想让彼此保持在最完美的距离，能够依照她的意思前进后退，也能毫无负担地断开，可是她无法一直这么冷酷。每次想到最后，都会忍不住在意起胖哥过着怎样的生活、调戏她以外的时间都在做什么。

　　那个大男孩有好好工作吗？他是一个人住还是跟家人住？平常是不是都在吃垃圾食物？如果帮他控制饮食他会接受吗？尽管阿青知道这样违背了初衷，可她就是无法不去在意与自己有过关系的男人。

　　何况这个男人的许多地方还是空白，不去一探究竟怎么会知道那对于自己是好是坏？复一，阿青几乎要说服对男女关系重新充渴望的自己了，为了不让胖哥察觉自己在动摇，阿青用更合、更顺从的态度来足胖哥的索求。

　　她宁可脸红心跳地与胖哥玩些有点变态的游戏，也不要被对方窥见自己的底牌。“呼呼呼…写好啰！”回过神来，阿青用手背擦了擦给汗水糊的双眼。

　　她上扬的脑袋正对着厨房墙上的挂钟，现在是午后快两点半。胖哥最近陷入晚睡晚起的循环，大多是在两点过来找她，这段时间正好是客人最少的时候。数分钟前，阿青才大胆地答应胖哥提出的要求，让这个笑声惹人厌的鬼看她的体。

　　胖哥先是闻她的咖啡晕，边闻边嚷嚷着“好臭”、“臭头”直到这对头受不了刺而起，再依序闻向有点汗味的腋窝、沿着侧面曲线往下闻，最终来到和腋下一样长了少许的私处。

　　胖哥略过他摸过好几次的蒂，直接用油腻的鼻头蹭向阿青的。两片蜷曲的灰色小给短的手指翻开，从干燥的衣到深粉红色的都给胖哥嗅了遍，最后以鼻孔贴住微的道做三遍深呼吸告终。

　　“阿青的小好臭喔！噗嘻嘻！”现在回想起胖哥笑地说这句话的丑样子，阿青都还有想搥他一拳的冲动，在她气自己的下面被嫌臭时，其实也有点窃喜，正因为有点味道，才让胖哥特别起劲。

　　“阿青？回神喔！”啪！啪！被胖哥拍打飘出墨水味的双，阿青这才真正从令人害羞的回忆中清醒。时针只往前推动一小格，看来并未神游太久。“你写好啦？又写了什么的东西呢…”

　　“噗噗！你看就知道！”阿青还是一样很讨厌猪似的笑声，好像在故意惹她生气。最近生气这个词也渐渐变得有点刺且惹人心了。胖哥拿起桌上的镜子，给身体浮现出点点汗珠的阿青照了照。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让六公分宽的咖啡晕加倍显眼的标靶图案。

　　直径半公分的黑色墨水沿着晕外侧画上两层圆圈，一竖一竖的线条宛如集中线般强调这对稍微有点大的晕，一眼看过去相当明显。这对已经习惯胖哥写什么臭头之类的阿青来说，无疑是另一种形态的羞。

　　“你画什么啦！不是纯写字喔！”“噗！谁叫你都没反应！”啪滋！阿青藉害羞打了胖哥手臂一掌，胖哥亦对她的标靶巨还以颜色，边打边嘻嘻笑着说：“打中臭头一百分！臭臭的晕五十分！”“吼…一点都不臭啦！”“说你臭你就臭！臭头阿青，噗噗！”“再说我打你！”乒…给胖哥轻轻掌并捏头的阿青假装气呼呼地鼓起嘴巴，扬起写着“←腋臭”的手臂作势要打人，反应迟钝的咖啡头随之兴奋。

　　给胖哥那一点都感受不到诚意的道歉敷衍过去后，她才羞笑着起两颗起头，在带汗咸猪手的抚摸下继续欣赏他的大作。

　　抢眼到不行的标靶子上，微垂的一边写了“28岁单身（笑）”一边写着“臭头↓”右靠近肩膀处也写上小小的“腋女”阿青对胖哥的品味不予置评，但是那句单身有点踩到她的雷，所以她用力捏了黏滋滋的肥脸。

　　“啊痛痛痛痛…干嘛捏我啦！是臭头写太小喔？”“你！”咕尼咕尼…胖哥回嘴之余不忘阿青的子，美其名帮助她放松，实则只是怕被赶走而摸不到。

　　阿青拿这个脑子情的大男孩没办法，只好对着嘻笑的胖哥口头警告一次，要他别再拿她的感情状态做文章。

　　胖哥听了，不以为然地拍了拍她的大晕说：“你这么在意，不然我们交往啊！下次就可以写“跟胖子交往中”或是“肥男专用”啰！”“…你认真？”没想到说出这种话的胖哥居然不是窃喜占便宜，只顾着写在身体上的语，阿青也是醉了。

　　她忽然觉得偶尔会想关心胖哥的自己真是个笨蛋。胖哥继续炫耀他的作品，阿青的目光也跟着镜子逐渐往下移。滑过两片车轮似的标靶晕，她的腹部中央给黑色奇异笔直线写下“汗臭巨女”五个大字。

　　在胖哥喜孜孜地往下说以前，阿青先拧了把他脸上的肥。“好痛痛痛…”“我哪里有汗臭啦！”她知道即使生气也无效，因为有气味癖的胖哥就是想说她臭。

　　所以不管胖哥做了多少解释她都懒得听，反正捏过脸就算了。生个气还可以招来胖哥对她的头回敬一番，算起来还是有赚呢！在斗大的“汗臭巨女”

　　大字旁，有着用红字书写的“跟胖子交往中”、“肥男专用？”等好像公狗用小便占地盘似的宣告语。阿青歪着头想了下，才发现这根本就是胖哥刚才说的内容。

　　“我才没有跟你交往！也不是肥男专用啦！”“噗噗！你明明就爱死了！”“我？一？点？都？不？爱？你！”

　　“那就是炮友啰！知道了、知道了！”立场一转，变得好像胖哥在安抚突然耍起子的阿青，让年长的阿青有点恼羞。胖哥蹲到站得有点开、道气味都从润口飘出来的女前，边闻边小声说“好臭喔！”然后喀地一声转开笔盖，往“跟胖子交往中”的“胖子”旁边补充大大的“炮友？”二字。

　　“我们根本没做好吗！才不是炮友！”“好啦！好啦！”“不要哄我！喂，听到没！”“你很吵喔！”滋啾！“噫…”胖哥忽然伸手捏了下粉球完全出的蒂，阿青顿时羞叫着弯下，对着咯咯发笑的猪脑袋搥了一拳。

　　对胖哥不痛不的制裁结束后，他还蹲着继续往干净好闻的大腿写上“阿青臭膣”、“小超臭？”等让阿青又怒又有点感觉的语。

　　大功告成，接下来就是到外头散个步，让这件“一号作品”亮亮相。阿青以为胖哥玩够了，穿好衣服后才察觉不对劲，她连忙拍打拉着她手准备往外走的胖哥，急问道：“你说散步是什么意思？不是真的要出去吧？”

　　“当然要出去啊！不然还叫散步吗？”“可是…”“反正下午没客人啦！铁门拉下来就好了。走！”“等等啦…”阿青穿着刚好挡住大腿语的桂短，衣服则是被胖哥扯到线的淡黄短袖上衣。

　　给胖哥拉着到大厅降下铁卷门时，她的心情在紧张感与新鲜感催化下越发亢奋，甚至有点期待接下来的散步时间，虽然让人看到她和胖哥走在一起有点尴尬，这样的尴尬也不失为一种刺。

　　铁卷门半降，拉门上好锁，阿青就跟在走起路来不像在屋内那么大剌剌的胖哥身旁，笑这个大男孩在外也懂得害羞。

　　怎知胖哥肥脸一晃，转身就捏向把上衣撑出浑圆线条的房，吓得阿青赶紧推开他的手左顾右盼，竖起手指警告他：“在外面别这样！”“谁叫你笑我！再笑就捏你头喔！”“嘘…嘘…”附近住户正好走出来。

　　对胖哥嘘了两大声的阿青旋即又给拍了下子，她只好快步离开那位慢悠悠地在大门口伸懒的住户视线。这短短的十几步路，不管胖哥是要摸她股还是想搂她，都让羞于见人的阿青越溜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