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眉毛轻轻弯起
倒在这种深夜没人会经过的巷子,要是有什么万一…“齁哦…齁哦…”万般担忧的睿杰每次心思飘移,总会飘向母亲遭到不怀好意的匪徒上,被陌生男人掐紧她的大肥、边打股边侵犯着的画面。
记忆中窥伺母亲自时听到的呻声,也配合恼人的侵画面回于脑海,想到母亲可能正被染指,睿杰的老二就不争气地翘了起来。
“哦…哦齁…睿杰…快来救妈妈…快来救妈妈啊…”睿杰既对母亲的态产生反应,又非常厌恶到了这种时候还胡思想的自己,但是,只要母亲的手机拨不通、又找不到人,他就无法停止想像。
脑海中那个被不认识的男人打到股发红、在侵犯下晃着红热大股的母亲,开始用销魂的声音向他求救…这让睿杰能比较没有罪恶感地保持起状态,毕竟他怎样都关不掉妄想的开关。
“齁…齁…齁哦…”沉浸在反覆浮现的母亲吼声中、巴硬到不行的睿杰,搜索到公园这一带时,似乎真的听见了母亲的声音,他不喜欢这个地方,这里经常被汉当成据点,相关单位每次出动顶多拆掉违法搭建的帐篷,过没多久那帮人又会带着家当再次入住。
如果母亲真的在这种地方…思及至此,爆硬的睿杰就担心不已地拔腿狂奔,彻底搜查整座公园。“齁哦…齁…呜齁哦!”深夜公园回响的女吼声,引领着睿杰来到一座用帆布挡起来的纸皮棚子。
这座大概只比单人再大一点的棚子就在公园厕所旁,气味恶臭得令人难以接近,明显是汉搭起的据点。透过昏黄灯光照亮的脏臭帆布,睿杰从十几步外就看见里头有疑似正在做的成对影子。
上头的影子呈现趴伏姿势,只有连着一大巴的股快速地上下摆动,彷佛工地里的打桩机。
底下的影子则是两只脚翘成歪七扭八的V字形,脚尖不断地颤抖,双腿看似承受不住由上而下的力道般猛烈摇晃,并在烈奏响的啪啪声中迸出听不出原音的高亢吼声。
“哦齁…哦齁…哦齁哦…”那女人的叫声与母亲有几分相似,听得睿杰心跳加速、瞪大双眼,咽下好大一团口水。
但这种与其说是女人、更像是沉于的野兽吼声,很难听出声音主人原本的特色。睿杰一方面忍不住将它贴在脑内妄想上,一方面又拒绝承认那是母亲的声音,就在睿杰犹豫不决的时候。
他的手机震了下,是母亲传来的讯息。“喝多了。”“今天不回去。”“在休息。”哪怕只是看见母亲传送的文字讯息,头热的睿杰都深深地感到如释重负,当场瘫软在地、呼出好大一口气。
从紧张感中松懈下来的脑袋释出浓厚倦意,这股倦意替他将棚子传来的秽之音阻隔在外,使他舒服地陷入虚实难辨的安心感。
睿杰离开了正在上演活宫的棚子,以踏上归途的步伐否定棚子里的女人就是母亲这种毫无意义的猜想,他也不再想像母亲被人侵犯的画面了。脑袋昏沉得正是时候。
现在他只想快点回到家,缩进温暖的被窝,一觉睡到天亮。睡醒时,一定能看见母亲准备好早餐、踏着黑丝袜美腿在餐桌旁走来走去的样子。
***睿杰躺在上睡到打呼时,丽芬的夜晚仍在高连连的情中延续下去,当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在黑人着她猛干的中敲完讯息,手机就咚地一声掉到垫上,接着是一连长达二十分钟的打桩式猛干。
“齁哦…齁哦…好猛…好猛啊…黑人巴太猛了啊…”壮长的爆筋黑只用上三分之二的茎身,便足以把丽芬的龄彻底,每次深都暴地将道拉直、以硕大坚的头猛撞她的子颈。
丽芬被黑干到整个下半身处于力状态,即使反绞紧,马上又会被来回的黑撞开。
这台浑身恶臭又鲁没品的打桩机持续运作二十多分钟,都要把丽芬的道烂了,才伴随一记最为强力的深顶、往她的子颈零距离出浓热黏稠的。
“哦齁…又、又门…齁…齁…呜齁!呜齁哦…”出身臭汗的黑人伏在丽芬身上息不过五分钟,就解开她脚上的绳子,把这头摆明不会、也无力逃跑的老母猪扳成侧躺姿势,从她身后抱上来继续干她眼。
丽芬的身体不断冒出新的汗水,黑人分泌的大量臭汗亦全方位地抹上她的肌肤,使这副丰体因为润的光泽显得格外感,却也臭得出奇。
尽管丽芬身上的每一滴汗水都充黑人强烈的体臭,对于干得正的两人而言,彼此的汗臭味无疑是最上等的药。
黑人卓越的精力与优秀的生殖器在与“奴隶丽芬”手中得以完全发挥,从最初和这女人结合的算起,青筋隆起的大黑总共了丽芬的门和各三回,每回都是二十分钟起跳,单论时间就长达两个半小时。
等到这头黑色野兽终于够了、把丽芬像玩偶般抱紧在体臭浓厚的怀里呼呼大睡时,一夜高二十多次的丽芬已翻起充血丝的白眼,扭曲褪的嘴角下白沫,闭不起来的持续有从子出的滴落,门则是被黑到外翻垂成一朵鲜的玫瑰,这朵恶臭的肠花在她昏睡后还噗哩哩地出软粪。
深夜情收束于升起后的好一段时间,丽芬才在吵个不停的来电声中醒过来。昨晚彻底发掉精力的黑人睡成大字形,而她就像在睡梦中受到的雄体臭所吸引般,缩在黑人摊开的左臂下、鼻孔贴着气味特浓的黑色胳肢窝入睡。
以至于丽芬刚被手机声音吵醒,立刻给下意识做出深呼吸、遭到黑人汗臭味强烈冲击的脑袋薰得浑身一颤。
“好臭…”宿醉带来的晕眩感正在发威,丽芬不只是头晕,眼睛也很痛,嘴巴内侧肿起来了,口腔还传出阵阵酸臭味。
黏稠飘臭的微垂巨有好几片瘀青,柔软的腹也有一片紫瘀伤,她想起昨晚给黑眼时,黑人总会用力拍打她的子和肚皮,特别是下腹部这一带,每次被黑人以拳尖深时格外有感。不,现在可不是陶醉的时候。
丽芬摇了摇头,把几乎要烙印在体内的黑触感晃出脑外,伸手轻触红肿的私处和门,疼得她倒一口气。
“嘶呜…”许久未曾被老公调教的道,这些年来顶多只吃过普通尺寸的电动按摩,经过昨晚那么强烈又持久的扩张,虽然没有破皮出血,倒也疼得够厉害。门更不用说了。睡到一半放又粪的直肠已缩回眼内。
可是门括约肌仍然又刺又麻的难以收缩,只要她一施力,就能感觉到沾染腥味的直肠咕噜噜地往下滑动,皱褶深厚的紫大眼随时都能翻开鲜红的肠花。
丽芬按住额头换气半分钟,待头没那么晕了,才爬到黑人打呼声最弱的尾,坐在脏臭的垫边缘接起电话。
“是…是…我昨晚喝了酒,所以…对…会晚一点到校。好的,谢谢您…”应付完学校那头,松了口气的丽芬忽然睁大双眼,赶紧确认家里状况。
她拨电话到家里,理所当然没人接。确认儿子传来的讯息时,才想起自己昨晚一边被黑人、一边给儿子传了不回家的讯息。
丽芬往干渴的喉咙了口黏稠的唾,眉毛轻轻弯起,转头望向鼾声大作的黑人。高大强壮的黑色躯体。旁若无人的低俗睡姿。未起也显得十分大的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