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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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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的秦天霖待众人都退了下去,即刻起身,一脸肃杀之气走进内室,深深凝视上躺着的美妇人。

  美妇人觉察到有人到来,微微睁开眼眸,看到立在边气质寒洌的男子,登时跳起来扑了过去。

  “你…你不要伤害我女儿!不要!”

  “你为什么就不相信她真的是你的女儿呢?!”美妇人声嘶力竭的喊着,嗓音嘶哑凄厉。

  秦天霖抬手冷冷的扯掉她的葇夷,无情的转身背对着她,声音透着刺骨的寒意“你还有脸跟我说女儿是我的?!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死心?!”

  他无情的声音让美妇人身子蓦然一怔,她摇着头,眼角挂着两颗晶莹的泪滴,一丝冷嘲的笑意在边绽放,这美妇人便是曾经的南壤国第一美女。九王的掌上明珠胡纷霏。

  胡纷霏忍住泪意下了,虚弱的身子踉跄了一下险些栽倒,可秦天霖依旧立在那里,没有一丝要搀扶她的意思,只有他微微闪烁一下的眼神暴了他深藏的心思。

  这屋内的光线有些暗,在斑驳的光影中,她抬手轻轻揩去眼角的泪滴,看着那沉稳历练的背影,不知不觉间,眼角再次淌出眼泪。十七年了,她所遭受的冤屈究竟何时才能昭雪?

  遥想当初,她胡纷霏十六岁便嫁给了秦天霖,进门不过七个月便生了女儿秦野火,难怪秦天霖会怀疑秦野火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胡纷霏走到秦天霖身后,身上的衣衫微微敞开,莹白的肌肤透着晶莹剔透的惑,虽然已是三十多岁的妇人,但是不论容貌还是身材她都保持的很好。当年的房花烛夜,秦天霖看着她完美无瑕的身体和绝美的容颜,也曾在心中发誓,若她以后遵守妇道,且还保留着处子之身,那么,他还是可以给她无限宠幸的。

  只是,那一夜绵之后,上不见落红,而早已经了男女之事的他,自然也知道胡纷霏不是处子之身。

  秦天霖有种被戏耍了的感觉,他当夜便恼怒的拂袖而去,从此之后,每次进房跟胡纷霏男女爱之时,他都是带着一股子怨气,不曾有过任何温柔体贴的呵护,每次都要折磨的胡纷霏好几天下不了才甘心。

  可不知为何,越是这般折磨她,他心中心心念念的还是她,不管别的女人在上如何取悦他,足他,都是比不了胡纷霏的一颦一笑。这秦家大宅里面,妾室不下五百,竟是没有一人能给他胡纷霏带给他的感觉。

  只是从那以后,胡纷霏却是愈发的不像话了,每带着小小的野火连青楼茶肆,出没那些小官进出的地方,沾染了一身恶俗的脂粉香气,秦天霖已经不知道将她从那里抓回来多少次了。每次回来,他都像只野兽一般在她身上横冲直撞,恨不得让她死在自己的身下。

  长此以往,秦天霖发现,自己竟是喜欢上了这种强行占有她的感觉…

  冥冥中,秦天霖并未看到自己的心,其实,早在新婚那一夜,他的心里,便已经有了胡纷霏…

  只是,他却从没给过她解释的机会。

  胡纷霏绝美的面庞梨花带雨,黛眉轻点,樱桃瓣不染而红,周身散发着股花香幽甜的味道,容颜娇而不失丝丝妩媚,身材透着成人风采,如果说野火现在是一尾光彩照人的凤凰的话,那么胡纷霏便是一朵雍容华贵之中又不失绚丽色彩的牡丹花,只可惜,这朵牡丹花遇到了辣手摧花的秦天霖。

  胡纷霏捂着口,指着秦天霖,生生的憋回去眼角的泪水“秦天霖,你真的不记得的你我成亲之前你曾经对我做过什么吗?”胡纷霏的声音向来娇柔绵软,透着让男人无法自拔的惑。

  可此刻听在秦天霖耳中,却甚是可笑。

  “哼!你还要问我多少遍?!你跟我成亲之前便已经到处勾三搭四了,还怀了野种,难道你想将婚前跟你通的罪名强行加给我不成?”秦天霖猛然回头,眼神的深寒似乎能冻结人的血

  他眸子微微下移,落在胡纷霏敞开的衣领上,虽然他体内的毒才刚刚解了,但是并不影响他看到胡纷霏这人身体时起的反应。

  觉察到秦天霖眼中那野兽一般的神采,胡纷霏捂住了衣领,凄然的摇着头“你不记得了…,秦天霖,我最后说一遍,她真的是你的女儿!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胡纷霏转身朝门口走去,髻云微散,衣衫半,摇曳着身子所走的每一步,仿佛都踏在秦天霖的心头。

  犹记得,十七年前,他第一次在国宴之中见到了她,当时便被她的美貌和气质所吸引,他认定了要娶她,却碍于家族的关系,必须先娶慕容世家的慕容傲兰,等他终于有机会将她娶进门的时候,却娶了一只破鞋,有段时间,他秦天霖终被人在背后议论,又捡了谁的破鞋。

  还好在他雷厉风行的手段之下,秦家愈发的强大,众人将关注的焦点也放在了他跟七个儿子身上,胡纷霏也渐渐被人淡忘了。

  直到那个小野种秦野火长大成人后不断惹是生非后,胡纷霏母女的丑闻再次成了南壤国街头巷尾议论的焦点。

  这一次,他在野火回来之前竟遭人下毒,他急于查出是谁想要害他,于是便决定利用一下秦野火来观察一下身边人的反应,反正这个女儿不是他的,他早就不想给别人养孩子了,既然九王已经死了,他是不会再留下胡纷霏母女给他丢脸了。

  他这一招,既可以查出是谁要对他下毒,又可以解决掉那个小野种,他本是安排的天衣无,他将胡纷霏提前关了起来,就是怕她在场会坏事,却不料胡纷霏竟是猜到了他是要对野火下手,呼喊着要跟他拼命,他没办法便打晕了她,将她关在这里。

  只是,刚刚那个被他视作野种的女儿的表现却…

  秦天霖一想到小野种刚刚的眼神,便觉得有一股寒意涌上身体,那双眼睛看着是在笑,却有能悉你心事的本领,让你不住发慌。

  秦天霖带着几分狠决的声音缓缓响起“那个小野种,还没死。”

  他说着,走到胡纷霏身后,扬手撤掉她身上的衣服,如一只舐美食的野兽将她的身体迅速在墙上,胡纷霏只听到身后布帛那暧昧的撕裂声响起,紧跟着上身一凉,她红着眼眶,紧咬着下,不让自己呼出声音。

  只要野火没事,她对其他任何事情都已经麻木了。

  葱白的葇夷抠进了身前的门框上,生生的将指甲别断,她眼睛大大的睁着,不让眼泪留下来,这种屈辱,她已经承受了十七年了,她反复告诉自己,她早已经麻木了…

  …

  最后,秦天霖无情的撤出身体,整理着自己身上没有褪下的衣袍,眼眸闪烁了一下,看着身前这一身破败衣衫的女子,丰腴有致的身材被衣衫险险的遮住重要的部位,头发披散开来,垂在前,挡住了那人的柔软。

  秦天霖的心微微刺痛了一下,是痛,不是报复后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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