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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爱火燃烧绕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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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岁你还是个孩童哪能知道这些?”夜凤琊在一旁冷冷地开了口,他实在无法忍受这个女人越说越离谱,他不是没见过她的功夫,那在将军府,她空手两下就打晕了家丁,那群被抓的大汉他去牢里见过,不过是几个野夫,真能把她给侮辱了那倒是奇怪了。

  就算她当时喝了酒,也不至于任别人侮辱,这个该死的女人是在拿自己贞节做赌注。真是好样的,他想着与其让别人毁了她不如他自己来,没想到冷如瞳反倒快了他一步,自己先把自己给毁了。

  他是说过她自会有方法拒绝请婚,可是没说过让她用这种方法,夜凤琊想着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心如万箭穿心,如果她真是为了他而保全自己也就算了,而她偏偏是为了保全夜千止,为了保全夜千止的皇位,真是用心良苦。

  “民女确实不知三岁发生过什么,只是从小便听府里的下人这么议论,府里有个赵婆子知道当晚发生的事,由此民女便自卑不敢接受任何人的提亲,以致到现在花信年华还未出嫁,所以三皇子,你真的不用太在意,民女天生命如此,怪不得他人。”冷如瞳乞求地看着夜千止,你放手吧,求你放手吧,夜圣朝的江山还需要你呢,我冷如瞳的未来还需要你呢!

  夜千止拂了拂衣袖站了起来:“一个下人竟然在府里私自议论小姐的清白之事,简直太荒唐了,把赵婆子给找来,本皇子要亲自审问审问,她是如何抹黑大小姐的清白的。”

  令慈太后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止儿,适可而止,你和冷大小姐的婚事已做罢,冷大小姐明事理,哀家自会替她主持公道。”

  “三皇兄,你也是该停止了,你的请婚害得冷小姐遇害,你该想想是谁害的,而不是在这继续纠,我早说过,冷大小姐现在更适合的是去武当山清修,你们偏不听,现在闹成这样,都高兴了?”夜凤琊冷冷地扫过再场的人,所有人都惊呆了,从未见夜凤琊如此正紧过,尤其是在太后和皇上面前,少了以往的和询多了份清冷,竟然能让人不寒而粟。

  冷如瞳心里一紧,这就是夜凤琊真实的一面吗?因为自己受辱而开始愤怒了?因为自己不再属于他了?哼,你也该紧张紧张了。

  “琊儿,这个怎么能怪止儿呢。”令慈太后立刻出声护短。

  “当然不能怪三皇子,怪只怪民女命如此,太后宣民女进宫想必也是为了此事,既然已经解决,请允许民女告退。”冷如瞳说着便站了起来,也不顾太后和皇上有没有同意她的告退,便低着头退出了大殿。

  太后和皇上相视一看,心里多少也为这女孩婉惜,可是却也绝不为自己所做的感觉到内疚,皇家血脉岂容玷污。

  夜千止好像被什么哽住在喉里,他想出声喊住冷如瞳,却喊不出声,他知道出了这事,他不能再随子,这样不但是他保不住自己连同冷如瞳也会受到牵连,他甚至怀疑这次的事,也许就是皇上或者太后的,否则怎么会如此巧合。

  他从小便知道权利斗争的黑暗,即使不身在此中,也有可能被这些给牵连到,皇的心思他又岂会不明白,他原以为鱼与熊掌可以兼得,看来是他想得太天真,皇原来从未在意过唐家后面的势力。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冷如瞳想拼尽全力提升唐家地位的原因,因为一介武夫,终究不足以尊贵显赫。对于冷如瞳所说的不嫁给他的原因,他半信半疑,他不知道冷如瞳所说的话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上次说她要始终如一,这次却说是自己身子不洁不配。

  可女人名声如此珍贵,她应该不至于拿来诋毁自己。他因为冷如瞳的这个解释找回了所有的自尊,可是为何他会如此失落,他情愿冷如瞳是因为他给不起她而不愿嫁她。而不是所谓的她没有资格,这样他连想争取的权利也都没有了。

  就如现在,他想拉住她,却找不到任何理由,除非他真的放弃一切,可是他不能。后来他才知道,其实没有什么是不能的,只是当时他知道的已经晚了。当他愿望放弃一切的时候,那人早已不再稀罕。

  有那么一秒的时间,冷如瞳都希望身后会出来一个人拉住她,告诉她没有关系,不管你是怎么样的人,跟我走。可是这仅仅是一秒的希望,因为她知道这是个妄想。

  许多的缘份仅仅是一个转瞬即逝的时间便错过了。

  冷如瞳出了宫,在大街上逛了一圈,朴朴素素的打扮,容貌倾城,步态优雅。让见着的人无不惊叹和婉惜,这么水灵的一个姑娘竟然就被玷污了。

  冷如瞳逛着摊位,任由一群人指指点点评头论足,突然有个穿着红色小袍的女孩跑了出来冲到她面前,抬起头睁着两只圆眼问她:“姐姐,我娘说天黑就要回家,否则就会和姐姐一样被害人抓了去,可是姐姐你不是都好好的么?”

  不远处的一个少妇看到这一幕吓坏了,赶忙跑过来拉着孩子的手向冷如瞳抱歉地说:“小孩子不懂事,冷小姐不要见怪。”

  冷如瞳温柔一笑,蹲下来摸了摸小女娃的头说:“姐姐当然是好好的了,不过呢你娘说得对,天黑一定要回家,要不然坏人会出来把你抓走的。”

  “真不要脸,身子都不干净了,还好意思说自己好好的。”

  “就是啊,发生这种事还有脸来上街,要我就羞愧得躲在家里,不出来丢人了。”旁边绸缎庄里站着自己挑选布料的妙龄少女,听到她的话不屑地议论起来,话音不大,却足够让冷如瞳听见。

  冷如瞳脸色一沉,站了起来往她们那边走了过去,那少妇赶紧抱着孩子跑远了,丞相府和将军府可不是他们这些百姓可以随便得罪的,真议论也只敢背后议论,当着面那不是找死么。

  冷如瞳走进了绸缎庄,葱白莹玉的纤纤细手在丝绸布料上抚摸着淡淡地开口:“掌柜的,你这有没有能住人嘴的布料,最好是那种得密不透风能让人窒息的那种?”

  “你什么意思?威胁我们不成?”旁边站着的几个少女似乎来头也不小,并没有被冷如瞳的话给吓走,反倒气焰嚣张了起来。

  “我买我的布,关你们何事?”冷如瞳轻眺地看了她们一眼,仔细地瞅着店铺里的布料:“这绸缎倒是密的,掌柜的帮我送到府上去,还有那匹浅黄的。”

  掌柜的笑米米地说好。

  抓开口打。“买这么多布料穿了新衣又有谁看,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国天香的冷大小姐,不过是个肮脏的身子。”其中一个小姐对冷如瞳随便就选了布料嗤之以鼻,她们选布料要对比半天,就怕买了自己不喜欢的,没钱再换,冷如瞳随随便便就大手笔更是引起了她们的嫉妒心。

  “我脏不脏那是我未来夫君才知道的事,至少现在我这肮脏的身子呢,可以穿得比你们华丽,用得呢也比你们好,你们若是嫉妒呢,我可以赏些给你们,但若你们嘴溅呢,就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不留口德呢,是会遭报应的。”冷如瞳慢条斯理地一边抚摸着布料一边淡淡地说,像是在跟空气说话,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旁边的女子拉了拉最前方的那女子示意她赶紧走,冷如瞳的身份还是她们得罪不起的,逞了逞口舌就行了。

  可那前方绿衣的女子却冷哼了一声:“她也不过是现在还能借她那将军外公嚣张一下,等那老头死了,你看她还能活成什么样。”

  冷如瞳抚摸着布料的手猛地一下捏紧,准备反身便煽那绿衣女子一巴掌。可她的手还未到她脑上,那绿衣女子的脸便被一道利剑给划破,瞬间渗出鲜红的血来。

  绿衣女子捂着脸哀叫着准备大喊有人行凶了,却在看到来人时立即闭上了嘴,揪着眉捂着脸申着。

  夜凤琊从前掏出丝巾把寒光宝剑上的血给轻轻地擦干净,把沾了血的丝巾扔到那绿衣女子的脸上:“捂好你的伤口,给本皇子滚,若下次再听到你们胡言语,伤的就不只是脸。”

  几个女子哪敢再多呆半秒,立即拉着绿衣女子仓皇而逃。

  冷如瞳瞥了夜凤琊一眼,他依旧是一身月牙白换飘逸长袍,一头青丝一丝不落地拘在脑后,白色的系带落在两肩,俊美无俦到让人看了就觉欢喜。

  “几个多嘴的丫头而已,何必动刀动剑的。”冷如瞳转过身来继续挑着绸缎,也是该给自己换几身好衣裳了,她现在是个苦情的角色,但自己不能把自己得苦情了,再像以前一样穿得两袖清风可就不行了,别人觉得你坏了,你就得把自己装扮得更好,让那些流言自动闭嘴去。

  “你也知道她们多嘴,不在家好好呆着,在街上逛什么。”夜凤琊收了剑拉着她便往外走,这女人懂不懂现在是什么时期,她要逛街也得等这阵子的风头先过了再说,这样把自己仍在风口尖的,她能承受,看着的人也会心疼的!

  “你可别忘了,我已经闷在家三天了,出来买买东西都不行了啊,我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冷如瞳任由着他拉着,嘴里还不忘唠叨着替自己说话。

  她想,夜凤琊看来是从她出皇宫就跟着来了,她以为她对自己漠不关心的时候,他又会冒出来关心两下,她以为他很关心自己的时候,他又两袖清风置身事外,真不知道他到底要闹哪样。

  夜凤琊把她拉进了一家客栈对掌柜说:“要间上房。”

  掌柜的一看他的装扮立即癫地引路,冷如瞳不解地问:“你要做什么?丞相府就在前面,开什么房啊。”你要是个正常男人能做做那事也就算了,又不能做,开间房做什么。

  夜凤琊把她推进房里,朝掌柜的使了个眼色:“下去,别让任何人进来。”

  掌柜的退下后,夜凤琊反手关上了门,把冷如瞳按在门板上冷冷地问:“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啊,不是按七皇子你说的做吗?你让我不嫁人,我现在不就没有嫁人了吗?”冷如瞳无辜地看着他,一副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气的表情。

  “我让你别嫁人是为你好,而且我说了你是我的人,那你现在呢?被别人沾辱了还能是我的人?”夜凤琊真想她一顿,做了这种离经叛道的事还死不知错,还如此理所当然!

  “七皇子这话就不对了,我是你的人,我要怎么样才算是你的人?你一能不娶,二不能行fang事,你让我怎么办?莫不是七皇子也嫌弃我这身子被人沾辱了。”冷如瞳一副恍然大悟,然后又叹惜:“我以为七皇子是修道之人,应该不被这俗事所影响,原来你与他们没有两样啊。”

  夜凤琊被她气得脸色铁青:“自己清誉这么大的问题,你还能如此无所谓。”她真是无所谓,可是他替她有所谓,看到她被别人议论,他恨不得把街上的人全割了舌头,让他们还敢再议论!

  冷如瞳嫣然一笑,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妩媚地说:“我亲爱的七皇子啊,你放心,我身子可是干净的,你要不信,要不要来验个身。”冷如瞳巧笑嫣然,脸上浮着两朵红晕,眼睛里都写着,我是纯洁,来试试吧。

  夜凤琊不觉有点头疼,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明白他在生什么气,他叹了口气,猛地堵上了她的,长舌四无忌惮的长屈直入,他想他只能用行动来告诉她,他一点也不嫌弃她。

  他只是气她这样自己抹黑自己,竟然是为了夜千止那个人。其实他也知道冷如瞳这么做有一部分是因为自己的话,他有些欣慰自己的话她到底是放在了心里,这样想着夜凤琊的吻变得更加的深沉。

  冷如瞳被突如其来的吻吻得晕头转向,娇低地着气,夜凤琊着她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冷如瞳用两手用力地抱住了他,他倒要看看这货今天能不能控制。

  “唔。”冷如瞳着,夜凤琊猛地扯开了她前的衣襟,出雪白的一对双丰。夜凤琊低吼了一声把她抱尚了,人便了上来,夜凤琊的双手抓着冷如瞳的双丰时,冷如瞳恢复了理智。

  她伸出手抓住了夜凤琊的大手,冷静地说:“你不能碰我,你现在碰我我就真的成了不清白之身了。”

  夜凤琊息着看着她:“你这样来,总有一天会被别人给抢走清白,不如先给我。”

  冷如瞳冷哼一声:“你真敢要吗?要了你就得娶我,你敢娶吗?连。生。道。长。”后面四个字冷如瞳是一字一句说的。

  夜凤琊无力地把头埋在她的脯上:“冷如瞳,你别我,我答应你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会娶你,你会是我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冷如瞳摸了摸他的头:“亲爱的连生道长,承诺不值一钱。何况你现在敢破戒,你的国师之位马上被取代。”然后他用力地把他推向一旁坐了起来,两只坠子在前一晃一晃,看得夜凤琊浑身血

  夜凤琊坐了起来把她抱在怀里低声地说:“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

  冷如瞳猛地推开他,再用脚把他踹下了,恶狠狠地瞪着他:“夜凤琊,娶我一切好商量,不娶我就滚蛋。”

  夜凤琊坐在地上把头埋进两胳膊之间,他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武当山的修道没能让他清心寡,反倒让他一碰到冷如瞳就血沸腾,师父教的什么破两仪清心功,根本不管用!

  冷如瞳见他坐在那不说话,有些担心自己刚把他踢坏了,担心地问:“你怎么啦,我刚没踢到你那个地方吧?”

  夜凤琊仍然不说话,坐在那一动不动。

  冷如瞳移到边用脚踢了踢他:“喂,别装死啊,你武功那么高,总不可能被我这弱女子一踢就踢成废人了吧。”

  “我在你面前还不就是个废人。”夜凤琊丧气地话从胳膊间传了过来,冷如瞳这才松一口气,和着他是被打击了?这是不是反了,明明是他不娶自己不能破戒,反倒好像变成了她不知好歹了!

  “你还想怎么样,抱也让你抱了,吻也让你吻了,连这儿都被你碰过了,你还想怎么样!”冷如瞳真不知道这算哪门子事,她没发火呢,他倒先耍起脾气来了。

  夜凤琊却突然站了起来,猛地扑向她可怜兮兮地说:“那不够,我要吃…”

  “别得寸进尺,姑我可是黄花大闺女,哪能任你这么来…喂喂。。唔…“冷如瞳话还未说完,夜凤琊的已经吻住了她的,一只手在她身上四处油走,了她身上的烟罗裙。

  几次的亲吻夜凤琊懂得了冷如瞳的一个特点,只要吻她吻到动情处,她就会晕头转向,任由他来,只要他能控住最后一步,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他退开魅惑地看着已经意的冷如瞳,低声说:“瞳儿,帮我衣服。”说完他又把覆了上去,不给冷如瞳半分转清醒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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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如瞳唔地叫了出来,这一叫反倒让她拉回了些理智,她用力推着夜凤琊的脑袋:“不。。不行,会留吻痕的。”

  “乖,我轻一点,不会留的。”他要她,他要吻遍她全身,要留下属于他的记号,她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绝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

  他心里明白,像冷如瞳这般烈的女子,如果她愿意让你碰她,那便是上了心,也会从一而终,所以就算他现在不能真正拥有她,他也要让她明白,他才是她的男人,吻过就算。

  到最后,夜凤琊感觉自己快支撑不住的时候,低吼了一声把冷如瞳紧紧地抱进了怀里,不敢再动弹,这种滋味真是让人感觉到煎熬,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终于明白师父为什么说不能碰女人,因为碰了只会让自己更难受!

  冷如瞳在他怀里着,用轻轻地吻着他结实的膛,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膛跟宠七的怎么那么像,然后她又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多想,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想到宠七!

  那个自称她是他的女人的宠七,如果知道她此刻正躺在别的男人怀里,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冷如瞳暗暗叹了口气,宠七是好,可终究年龄差距太大,她心里上不能接受。

  可眼前这男人,明明是个道长,自己为什么就能接受呢。冷如瞳想不通地用力咬了一下夜凤琊的肌

  夜凤琊低吼一声:“瞳儿,你别再动了,否则我真要破戒了。”

  “切,你除了那里没破戒,全身还有那块没破戒!”冷如瞳回他,他现在的双腿都在她的双腿之上,嘴里还在说着破戒,早八百年就破了好么。

  “没有破最后一道防线就不算。”夜凤琊把她抱得紧紧地,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她光滑的后背。

  “你真相信我身子是清白的?”如果说冷如瞳为什么会甘愿把自己给他,他相信自己是清白的这一点让她很感动,即使他不相信,但他仍愿意碰她更让她觉得难能可贵,在绸锻庄看到他的那一诧那,她虽未表现出欢喜,但内心是高兴的,因为她能感觉到他替她的担心,一如她被炸伤时,他对她的爱护。

  为什么夜千止一而再再而三的请婚,她就是不愿嫁,其实很大原因是因为上次被炸伤时,夜千止救的是冷如灵,从一开始他就没有选择她,所以她内心是抗拒的,而夜凤琊不同,他从一开始就站在自己这一边,他大声地跟她说,你做什么都可以,有我替你圆说。

  冷如瞳内心是个强大的人,但她也是个小女人,偶尔她也需要呵护,特别是在极度脆弱无助的时候。即使后来夜凤琊把三虫三脑给了冷如灵,但他也依然把续命丸给自己用,她知道续命丸有多珍贵,并且至今天,她身体也没出过状况,他虽不说,但她知道这一定是他的功劳。

  夜凤琊眨着澄明的双眼认真地看着她:“清不清白有那么重要么,女子还有改嫁的呢,青楼女子不也照样生儿育女,何必在乎那么多。”

  “切,刚是谁还在骂我不该在街上走动的,照你这么说不用在乎,那你还紧张成那样做什么。”冷如瞳因为他的话感动地抱住了他,可语气里却依然不依不饶。

  “我可以不在乎,但别人会在乎,你何苦到街上去听他们那些闲言碎语,惹得自己不开心。”夜凤琊玩着她如幕的青丝。

  “看不出来你还关心我的嘛。”可每次在皇上太后面前就装做得毫不关心,也不知道他是想怎么样。

  “所以你得以身相许。”夜凤琊说得又覆上了他的,肆意取。

  后来他们相拥着睡去,直到亥时夜凤琊的贴身侍卫找到他,夜凤琊才悄悄下了:“何事?”他讨厌在这个时候被打扰,但是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来打扰他的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

  “三皇子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知道血杀门夜歌城的据点,现带了几百卫军围剿,护法现在派人来求援。”

  “舍弃据点,从密道逃走。”夜凤琊冷静地下令,夜千止好本事,竟然能找到血杀门的据点,看来以后在夜歌城血杀门行事就不那么方便了,夜凤琊回头看了眼睡的人儿,唉,都是因为她才跟夜千止打起来,女人果然是祸水。

  “主子你不回去吗?”侍卫宁决疑惑地问,通常这样的事主子是第一个到场的,有他在,血杀门的兄弟便什么也不怕,可他现在好像却没有回去的意愿…

  夜凤琊靠在门边轻挑地看了他一眼:“我现在走不开。”他现在不告而别,依冷如瞳那子还不得恨他一辈子。

  宁决出难,有些诺诺地说:“主子,女人…还是…”主子可千万别因此破了戒,那可就什么都完了。

  “我有分寸,夜千止今天伤我几个兄弟,改天会让他全还回来,你快回去,让他们尽快放弃据点逃走。”夜凤琊紧琐着眉,他又怎么不知道宁决的意思,他从来公事分明,不会因为私心而影响血杀门任何事情,可是自从有了冷如瞳,他早已公私不分。

  师父的警告真没错,女人是祸水啊是祸水,可是他早在第一次见面就一头栽了进去,他从没想过大仇未报之前会顾儿女私情,偏偏就这么发生了。

  夜凤琊爬尚了轻轻地把冷如瞳抱进怀里喃喃地说:“瞳儿,你可千万别丢弃我,千万不要。”

  到了将近亥时的时候,冷如瞳才醒过来,夜凤琊吵着肚子饿,他们便下楼叫了菜,结果吃下来夜凤琊各种不满意,不是这咸了就是那淡了,还有就是连切的方法都要嫌弃上两句。

  冷如瞳把碗一推:“掌柜的,这菜全倒了,咱家公子说你这菜不好吃,他准备亲自下厨。”

  夜凤琊傻傻地看着她:“我…我啥时说我下厨了?”

  “这些菜你都嫌不好吃,那不就得你自己亲自去做了,又没带一个随从,你总不会想我去做给你吃吧?”冷如瞳凶神恶煞地看着他,一副你要是敢说要我去做吃的话,我就先把你吃了的表情。

  夜凤琊无辜地摸了摸后脑勺:“可是我不会做呀。”

  “不会做你还嫌气,要知道本姑娘以前可是清汤白饭长大的!浪费粮食的都该死。”冷如瞳戳着桌子恶狠狠地说。

  “那我们回府吧,府里有我专门从武当山带下来的厨子,做得可好吃了。”夜凤琊讨好地看着她,一副小受的样子,天真无被他装得真是淋漓尽致。

  冷如瞳摇了摇头:“这么晚去你府上,明天又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我现在这样可不想把你也连累了。”在她的心里,夜凤琊是纯洁无暇的,他就是武当山的仙人,绝不能让他卷入人间的俗世流言里。

  “你放心,那些没事嚼舌的,我会叫人处理了。”夜凤琊轻描淡写了说了句,冷如瞳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冷如瞳也是今天才知道夜凤琊是个很挑剔的人,他嫌弃菜不好吃,便坚决不吃,最后实在饿得不行,自己下厨去了,别看他在山里长大,吃的可讲究了,绝对的符合现代养生营养搭配,鱼配疏菜,种类繁多,每样一点,他嘴里虽说着不会做,但做起来却有模有样,只是动作慢了些。

  冷如瞳吃着他做的菜满意地道:“你这样的人才放在山里也不怕饿死了。”

  夜凤琊温柔地看着她出魅惑人心的微笑,别看这个女人似乎很强悍,实际上一点点小小的东西就能让她感到足,也许多年以后他俩可以安心地呆在武当山,种种菜,养养花,过安稳的生活。

  可是这个愿望到很多年以后,都没有机会再实现。

  吃喝足之后,夜凤琊把冷如瞳送进了冷府,便迅速地离去,血杀门的事他其实一直都挂在心头。

  而冷如瞳回到了冷府后便派人叫来了唐傲,终于能见到孙女了,唐傲颤抖着哭诉着自己一派武夫竟然连自己的孙女都保护不了,如何保护百姓,冷如瞳叹了口气拉着她坐了下来轻轻地说:“外公,事已经发生了,怨天忧人也没用了,现在外公该想想的是孙女以后怎么办。”

  唐傲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瞳儿你别怕,有外公在,一定给你找门好亲事,咱将军府有的是嫁妆。”

  冷如瞳不觉好笑,和着这外公打算用嫁妆买个上门女婿啊。

  她摇了摇头:“真用嫁妆买来的夫君我还不稀罕呢,外公觉得他会是真心的吗,不都会嫌弃我的身子,孙女只想找个不会嫌弃我身子的人。”

  唐傲听了摸了摸落腮胡一脸为难:“这个…这个我们慢慢找吧。”

  冷如瞳把头靠在唐傲的肩膀上,她知道这外公是真的疼她,就算发生这种事,他一点也没表现出来嫌弃她,也不责备她,唉,如果他能对以前的冷如瞳这么好,也就不用让她枉死了。

  冷如瞳玩着唐傲间的令牌淡淡地说:“其实啊,有一个人她就不会嫌弃我的身子。”

  唐傲激动地把她给扳正,认真地问:“瞳儿说的是谁?”

  “七皇子夜凤琊。”冷如瞳巧笑嫣然地说出让唐傲震惊的名字,他摇了摇头:“不行不行,七皇子是未来国师,怎么可以娶。”

  “道长为何就不能娶,只要他不破戒就行了,瞳儿只想要个名份,后辈生不被人欺负,正好七皇子不能近女,我嫁过去他也不会嫌弃身子,这不两全其美吗?”冷如瞳试着说服唐傲,她知道夜凤琊现在不想成亲,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没成亲就和他在一起做夫之事,让她感觉有些怪怪的。

  先前她还唾弃冷如灵和夜淮和呢,结果自己也成了这样,所以她说什么也得先安个名份,要不然总觉得和夜凤琊在一起像是偷情似的,就像今天她连去他府里都不敢,就怕对他造成不好的名声。

  可是成了亲就不一样了,虽然一样不能让人知道他俩睡一起,但在一起活动就变得光明正大了。夜凤琊能自私,她为什么不能自私?何况只要亲事是皇上许的,他的国师之位照样能稳住。

  “可皇上一定不会愿意…太后一听到风声就把你和三皇子的事给否绝了,七皇子也是一样。”唐傲一脸为难,又叹起气来可怜地看着冷如瞳:“瞳儿啊,都是外公没照顾好你,知道你和这丞相府不合,就该多派两个人来保护你,要不然遇到那晚的事,也有个帮手。都是外公给毁了…”

  冷如瞳拍了拍他安慰道:“外公你一代武将,怎么也一直拘束着这种俗世,孙女说没事了就没事了,只要能嫁给七皇子,孙女这辈子也没什么可遗憾的,只要你愿意做,我有办法让皇上答应这门亲事。”

  唐傲担忧地看着她:“瞳儿,你真要嫁给七皇子?他是个道长,给不了你幸福,你可能都不能有自己的后代。”嫁给七皇子除了有个名份,与让她孤独一生又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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