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上司sao扰
程一笙如同往常一般走回办公室,对于周遭的指点与议论充耳不闻,这份淡定当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方凝鬼祟地跟进来,神秘地说:“喂喂,今天你可出名大了,你不知道咱台里各大主播还有导演都上演播厅去观摩,这件事,啧啧!”她晃晃头,转言问:“有什么准备没?”
“什么准备?”程一笙偏头反问。
方凝先夸道:“今天你的表现可真够给力的!”她话音一转,问她:“不过你得罪了殷权,就不怕报复啊?”
她的话音刚落,电话便要命地响了起来,程一笙简短地接听,挂掉电话说:“瞧瞧,薜台找我算帐了,回头再说!”
“晚上?”方凝追问。
“晚上陪我男友!”程一笙说着已经站起⾝。
“哎,那个男,你还…”她的话没说完,程一笙已经轻摆臋出了门。
方凝摇头摇,咕哝道:“还真淡定,希望你能全⾝而退!不过这次…唉…”
程一笙进了台长办公室,台长薜岐渊正在接电话,看到她进来,匆匆说了两句,将电话挂了。
程一笙再次打量这位温润如⽟、畔笑意漫漫的台长。如果在古代,这样的男子,若是手执⽟骨扇子,站在湖心画舫上,将是怎样一副震慑人心的风景,可他却是道貌岸然、诡计多端的电视台台长,并且还对她心怀不轨。
薜岐渊正⾊看向她,收起刚刚的笑意,严肃地说:“程一笙,最好的机会都给你了,你怎么不懂得把握?还让我得罪一个大人物?”
他的声音珠圆⽟润,就算生起气来也是朗朗道来,⾝为台长,他的业务也是过硬的,播音主持功夫一流,曾经也倒过不少人。
可是程一笙却并未被他字正腔圆的声音所打动,她挑了挑纤细的眉,向前利落走了两步,霸气地坐到台长对面说:“薜台,凭良心讲,这么好的事儿是专门留给我的?我就不信,如果真是一块肥⾁,夏柳怎么会往外推?”
薜岐渊站起⾝,从桌边绕出来缓缓向她走来,慢条斯理地说:“夏柳的地位,台里三朝元老都动不得,殷权这个嘉宾虽然棘手,可用好了,便是一个大的机会!”他说着走到椅子后面,一手撑在桌边,相当将她拢于自己微弯的⾝下,像是纳于自己怀中一般,甚至他开口时呼出的热气都能噴洒在她耳边,暧昧至极“一笙,这样的机会,你敢说我没惦念你么?”
薜岐渊只觉得眼一花,原本在他怀中的程一笙也不知道怎的一扭,竟然碰都没碰到他,人就已经站在他⾝外,靠着墙清冷地睨他。
他的微微一弯,修长的⾝体已经直了起来,手却依旧撑在桌边,完全没有一丝赧然神态,甚至还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沉稳持重地看她说:“一笙,我对你的照顾,你当真感觉不到?”
“抱歉薜台,我程一笙有未婚夫,将要结婚,还请您自重!”她神⾊凛然,微启的中,软绵的声音竟透着铮铮之意,不容犯侵!
薜岐渊语气一轻“呵,就你那个纨绔…”
程一笙不善地打断他的话,笃定地说:“薜台,他是我的未婚夫,好与不好也只有我才能评判,还请您尊重台里女职员!”她将问题上升到导领与女下属的界面上,让他不能再吐露那些她不喜的话。
薜岐渊倚在桌边,边笑意终是淡去,一双清亮的瞳冷凝着她,叹道:“程一笙,我真是看不懂你,明明是聪明的一个人,为何不走一条对自己最有利的路呢?你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对你的事业又能有多少的帮助?”
程一笙板着的脸此刻倒是缓和下来,黛眉也趋于平缓,淡然说道:“薜台,工作时间,我不想谈私事。这件事情已然如此,程一笙愿意接受处罚!”说罢,她脚步利落,丝毫没有迟疑地走了出去。
薜岐渊眸光转暗,此刻竟然幽不见底,空气中还弥漫着她遗留的香气,比香⽔清淡,比体香稍浓,让人闻起来仿佛有一种沁⼊脾肺之感。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呢喃道:“听闻程主播⾝体异常绵软,果真不假。只是…”他的语气咻地狠起来“只是太不识抬举!”
程一笙走出台长办公室,发现外面有不少人,见她出来,有的跟旁人聊天,有的佯装路过,她自然明⽩,这些都是看热闹的,巴不得她出丑被骂,或是看她跟台长吵架。
对此,程一笙丝毫未被影响,步履未变、脊的笔直向自己办公室走去。掩门瞬间,偶听到窃语“奇怪,难道没被骂?”
她边划过一丝笑,将门关上,坐回办公室,她打开自己的电脑开始工作,仿佛什么事都未发生一般,她本就不担心薜岐渊把她换掉,因为夏柳支持的是薜岐渊的对手,主持人中,也只有她能与夏柳匹敌。
程一笙能在台里靠实力走到这个位置,没有些能耐是不行的,她善权术,从来都能据自己的情况站对队,一路扶摇直上,至今无人能撼!
晚上下班,她去赴约,这两天男友冯子衡频频约她,时不时提起婚事,看样子是想结婚了。
程一笙想的不错,冯子衡的确想结婚,所以这两天格外殷勤,这⽇也早早在饭店等她,抬腕看表,刚到时间,果真看她一⾝绿底儿旗袍款款走进饭店,他不由眯起眼,再一次被她的独特气质所昅引。程一笙是他往女人中最満意的一个,家境殷实却未胜过他,格不娇不作,约会从来守时,进退有度,刚柔并济。
这样的女人,绝对是一个适合当老婆的女人,唯一不好的便是太保守,相恋一年竟然不跟他上,原本就心花的他更是有借口在外面找个伴什么的。
思忖间,她已走至桌前,巧笑嫣然,低软声问:“早就到了?”
冯子衡立刻骨头一酥,略扫四周,果不其然地发现目光所掠之处,80,的男人目光都落在她⾝上,他満⾜异常,最喜的就是这种虚荣感觉。
站起⾝殷勤地为她拉开椅子,绅士地低语“刚到不久!”
两人落座,他急不可耐地将手放到她的手上说:“一笙,今天累吗?”
她瞥向他的手,有一种想要菗回的冲动,却还是忍住了,轻语:“还好!”幸好他的机手铃声响起,由于机手在他⾐內,声音微弱,耳尖的她却听到了,提醒他说:“有信短!”
“哦!”他恍然,将手收回,去拿机手。
她看向他拿开的手,心里轻呼一口气,将自己的手收回,在桌下用桌布轻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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