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二章 挑拨
殷权跟老婆腻歪完了,挂了电话,越发觉得把她扔在家里不对,虽然他想着让她多陪陪⽗⺟,可是晚上她还是想要他在⾝边的,这是别人陪不了的。
原本打算休息的殷权,又改变主意了,他走到店酒电话旁,拨了刘志川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没有人接,他微微皱眉,走出门,直接去敲刘志川的门。
刘志川火爆的声音响了起来“谁啊?”
真是气死他了,刚进浴室把洗发⽔弄到头上,外面电话就响了,他赶紧把泡沫冲⼲净,光着⾝子跑出去接电话,结果刚跑出去电话就停了,也不知道谁闲的,大晚上不觉睡想跟他聊天怎么着?
刚进了浴室,打了浴,我靠敲门声又响了,他暴躁地冲了⾝上的浴,然后奔出来大吼一声。
“是我!”殷权低沉地说。
殷权那冰寒慑人的声音,瞬间浇灭了刘志川的火气,刘志川叫道:“殷总,马上、马上来!”然后他赶紧找袍浴,穿⾐服恐怕是来不及了。
门外殷权已经不耐烦,索门还是在此刻开了,刘志川⾝穿着⽩⾊袍浴,袍浴系的歪歪斜斜,口都没掩严实。当然大家都是男人,他也充其量是个是个⾐冠不整。那头发凌还滴着⽔,有一滴滴在了眼睛里,他也不好拿手去,只好把那只眼睛劲使儿眨了眨,将⽔给消化下去。
好一个挤眉弄眼!
这是什么形象?殷权的眉已经拧了起来,显然接受不了下属这种模样。他十分不悦地说:“你在⼲什么?赶紧把自己弄整齐,出来工作,晚上加班!”
说罢,殷权转⾝走回自己的房间,把门“砰”地关上。他不忍心让老婆这么想他,所以他只能速加把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完,提前回去。
刘志川郁闷了,什么形象?他准备觉睡了,难道之前不洗个澡吗?澡洗很不正常吗?您老人家三番两次地打扰他澡洗,还是他的错了?谁哪知道您心⾎来嘲要加班的?
好一个悲催的晚上!
殷权回店酒的照片,其实也不算什么,毕竟殷权⾝后跟着的不只一个人。不过这照片要是被有心人看到,再联系前面的照片,就成了问题。如果是方凝,她肯定不会说什么。但如果这个人是安初语,可就不同了。
第二天,安初语上了班,手里拿着从家里带来的报纸,走进电梯里,看到没有方凝等跟程一笙有直接联系的人。她立刻拿起报纸,翻到殷权的那个版面,看着照片说:“咦,这个红⾐女人好悉,好像前面照片里也有她的?”
安初语是最希望殷权外面有女人的,那样只要殷权不要程一笙,她再对付程一笙,就没人给程一笙撑了。
不用多说,只是这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就能引起大家的联想,大家下了电梯,自然回去第一件事就是上网去翻以前的新闻。于是很快,有关殷权跟一名红⾐女人的绯闻迅速在电视台里蔓延开来。
于是大家都在感慨,子孕怀时男人容易出轨的定律,在殷权⾝上也未能避免!
方凝自然也听说了这个流言,不过她没给程一笙打电话,她在犹豫,程一笙现在到底是怀着孩子,这种糟心的事儿还是别让她烦的好,但是应该怎么帮程一笙呢?方凝也头疼起来。
这个时候程一笙并不知道台里的流言,她已经出了门,坐着车去珠宝店。
车子缓缓的驶到步行街口停了下来,这里汽车进不去,所以程一笙只能走进去。
珠宝店位于步行街的繁华地段,不过还好今天并不是休息⽇,所以人不算太多。尽管如此,钟石等人也如临大敌般,把程一笙团团围住,让别人没办法靠近她。
程一笙觉得这阵仗似乎太大了些,不过也没反对,殷权不在⾝边,这些人庒力肯定很大,这样就这样吧!反正她也不经常出门,殷权又很快就回来了。
莫习凛坐在程一笙珠宝店对面的咖啡厅里,事实上殷权离开N市的时候,他就抵达了N市,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看看她。这算是他跟冯子衡合作得来的福利,他想办法让殷权去N市,而冯子衡安排让他看到她。
他与冯子衡的合作,是冯子衡主动找的他,两人几乎是一拍即合,殷权程一笙分开后,他们公平竞争。虽然莫习凛并不认为冯子衡能够拆散殷权与程一笙,但多一条路总算是多一个希望不是?
远远的,程一笙终于来了,即使不穿旗袍,她依旧让人难以忽视,她只要一出现,你就会不由自主地把目光落在她的⾝上。今天她穿的很简单,上⾝上宽松的改良中式⾐服,淡青的颜⾊,下面是条亚⿇长,清慡自然。脸上没有化妆,她走得不算快,步伐轻稳,隐隐带笑的脸上多了一分温柔,那种孕怀女人所特有的光辉。
孕怀的女人,脸上会有一种别的女人所没有的美,那种美是非常让男人动心的。本就天生丽质的程一笙,此时在莫习凛眼中,更加动人了。虽然她没说话脸上除了惯常的微笑外,没有别的表情,可看在莫习凛眼中,依旧拔不出来。
他的目光,上瞬不瞬地盯着她,一直看她快要走到珠宝店门口。
乔助理替老板着急啊,你看得都快痴了,眼见人都要进去,你怎么就不知道追出去跟她说说话呢?于是莫习凛还没沉不住气,乔助理就先忍不住开口问:“莫少,您不过去吗?”
莫习凛摇头摇,狭长的眸中,闪过一丝柔情,总是冷峭的眸中,罕见得全无冷意,任谁此刻去看,都觉得这是个温柔的男人!
乔助理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这真是莫少吗?那个琊佞冷的莫家少爷?
莫习凛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的,他就想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并不想看她花容失⾊的样子。他觉得此刻感觉很美好!
程一笙进了珠宝店,看到里面的装修果真都是自己选定图纸的模样,一点都没差别。
赵总助将她了进来之后,说道:“太太,我带着您四处看看,再到您的办公室去,如何?”
程一笙点点头,问他:“外面的牌子打算什么时候挂上?”
赵总助忙解释道:“哦,殷总说担心挂了牌子媒体又去扰您,所以殷总打算他出差回来再挂牌,现在先进行內部整顿!”
程一笙低头看柜台里面没有任何的饰品,越总助赶紧说道:“由于我们的珠宝店走的是⾼端路线,东西比较贵重,所以目前都没有陈列,在险保库里存放,一会儿您到了办公室,我会让人一一拿给您过目的。”
程一笙又问:“目前还差哪里没有准备好?”
“现在呢,首饰陈列种类还不算充⾜,店面不小,可没赶制出来那么多的首饰。另外还有人员培训上面,现在也还在进行,由于怕打扰到您,所以员工都在后面集合,您要是想见,随时可以让她们过来见您!”赵总助立刻说道。
程一笙今天没打算见员工,怎么说呢,她还不知道怎么当一个老板,所以不知道如何去表现,还是先适应一下再说吧。于是她说道:“先去办公室看看!”
“好,办公室在二楼,您小心!”赵总助说着,在前面带路。
阿莎小心地扶住她,向二楼走去。
办公室向,面积不小,在这种地段用这么大的办公室,真是奢侈了。屋內的风格比较简洁,大概是殷权考虑到她孕怀,所以没在屋里摆过多的东西,怕空间小行动不方便。
桌子靠在窗边,光洒进来可以照在⾝上,暖融融的,在这里晒太,看着下面的景⾊,也是一种享受。这个环境,果然是程一笙所喜的。看样子殷权真是了解她,处处都要弄得享受一些。
赵总助拿过一堆资料,放在桌上说:“这里有公司的营业执照副本,组织机构代码证,还有税务登记证等件证,另外公司內部的花名册、公司制度等文件也在这里,您可以过目!”
那些件证就不用看了,殷权开公司那么有经验,这个肯定不会出问题。她随手拿起了花名册,先看看公司有多少人吧。
赵总助一看她没有想看件证的意思,便在旁边问了一句:“太太,您不看看营业执照的副本吗?”他这是想替殷总脸上贴金啊,这么大的一个珠宝店,人家殷总是写的你的名字。
没想到程一笙未能领会他的意思,还以为他要自己检查,于是她说道:“你们做事我放心,不用看了!”
会错意,赵总助哭无泪!太善解人意是不是也不好?
程一笙打开花名册,从店长的名字一路向下看去,突然花月晰的名字就跳进她的眼睛,往前看了一下职务,是法务代表。程一笙说不清是什么想法的,只觉得这女人简直就是无孔不⼊,突然又跳到你眼前,在这儿等着你呢!花月晰能争取到这个职务,看来何光南比较重视她。
可以理解,毕竟花月晰的名气在那儿摆着,这可是别的大公司争着抢着想要的人才,到了尊晟何光南的手底下,何总监又怎么会不重视这个人呢?
程一笙看完花名册,又翻看了一些文件,果真看到有花月晰签名的文件,看样子花月晰是真的着手了她的珠宝店。她倒是不怕花月晰做什么手脚,相信花月晰不会做毁自己前程的事情,花月晰只要造成一个无孔不⼊的假象就可以。
说起来还真得感谢莫习凛给她制造的心理问题,还有⽩斐蓝这个不靠谱的无良心理医生,她才能如此细微地了解自己的心理活动,清晰地看出花月晰想做的是什么。
这样的当,程一笙自然不会上。
这个时候,同样为程一笙担心的并且坐立不安的人,就是钱总台了。他可是最希望程一笙安安稳稳地生了孩子,然后回电视台工作。要是这孩子有问题,回头矛盾解除,再怀一个,那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啊?他真是等不及。
于是钱总台犹豫之下,把电话拨给了殷宗正。
殷宗正在家里,为了殷权不让程一笙住殷宅而气恼,就算是那些程一笙给自己从国外带的不少稀罕礼物,都不能让他开心了。
电话进来后,他一听是钱总台,不由问道:“小钱,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说实话自从一笙不在电视台之后,这钱总台也就没什么必要总给他打电话。现在打电话,多半是有事!
钱总台微微叹着气说:“殷老,是有点事情,这个事情吧,我想了想,还是应该让您知道!”
“什么事儿?这么呑呑吐吐地?”殷宗正坐在沙发上,不怒自威,举着电话中气十⾜地说:“有话快讲!”
“是这样,今天电视台传播流言,说殷少呢,背着一笙,在外面有女人了!”钱总台小心地说。
“那不可能!”殷宗正想都没想便否定了。殷权这孩子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殷权最恨的就是婚外恋,可以说这是心结,殷权又怎么会主动找第三者呢?
钱总台忙顺着他说:“我也知道不可能。但是吧,就怕有的女人别有用心,这不前面殷少自从上班后,就出了三个新闻,这三个新闻照片里,都有同一个女人。昨晚回店酒,这个女人也在其中,所以别人说闲话也是有基础的。我就是怕一笙误会,她毕竟怀着孩子。这事儿我不能跟一笙说,跟殷权说也不合适,也只能跟您说了!”
殷宗正总算是明⽩怎么回事了,他沉声道:“嗯,这件事你费心了,我会处理!”
“呵呵,好,那不打扰您了,我挂了!”钱总台赶紧说道。
殷宗正挂了电话就是找新闻,说实话这新闻他听说了,不过只是听个标题罢了,毕竟标题上什么也没体现出来,所以他就没在意。没想到这新闻里还有如此玄机!他把三段新闻找出来,一张张照片看去,果真有这么一个女人,穿着红⾐服。他的眉拧了起来,他绝对不相信殷权有什么。殷权要真有什么也不会让人拍下照片,所以他想的是这个女人对殷权有什么。
“管家,来!”殷宗正沉声叫道。
管家忙走了过来,殷宗正拿着报纸说:“你去查查这个女人是谁,要详细资料!”
“是,老太爷!”管家拿着报纸赶紧去查。
殷宗正觉得自己不能坐等下去,他站起⾝决定现在就去一笙的娘家,把一笙给接过来。免得一些小人在她眼前嚼⾆,这一笙要是冲动起来把孩子给流了,那可是要命了。
就算一笙不把孩子流了,这情绪动之下,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回来殷权可怎么活啊?他殷家的子孙啊,一下就是两个!不能冒险、不能冒险!在事情查清楚之前,还是把程一笙接到⾝边看着比较好!
殷宗正换了⾐服,叫了车,然后迅速赶往程一笙的娘家。
程一笙视察完了珠宝店,这里的情况是让她満意的,唯独在花月晰这件事上,她陷⼊了深思。她在想,珠宝店里,难道也有那幕后黑手的人吗?
莫习凛一直盯着珠宝店门口,刚才她坐在二楼窗旁,他也看到了,玻璃后的她,在光下看起来被镀上了一层金光似的,那般圣洁,让人不敢去亵渎。
莫习凛觉得自己对她的感觉好像越来越仰望了,怎么说呢?从最开始的占有⾝体,到后来的想接近她,再到现在的只要能看上她一眼,就知⾜了。越来越难以接近,让他心里望渴的标准,逐渐降低,一直降到了最最卑微的地步。
她出来的时候,眉微微地凝着,完全不似来时那般轻松,好似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儿,他想都没想,头脑一热,从屋子里就冲了出去。
程一笙正在想事情,突然一个人就冲过来,她还没反应过来,钟石等人已经挡在她⾝前,将她给遮了个严实,她抬头一看,居然是莫习凛,不由脫口而出“真的是你!”
她正在想幕后的人是谁呢,此时莫习凛蹦了出来,显然就是莫习凛了。她就知道,殷权的敌人还能有谁?就是莫习凛呗!
“什么?”莫习凛并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这个计划,他只是参与了把殷权调到N市,别的他并没参与。
程一笙看他的反应,好似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表情,难道不是莫习凛?那会是谁呢?就是花月晰找人搞出来的事情?她有点惘,不过马上她就清醒过来,没再问下去,否则这莫习凛有可能自己去找花月晰加⼊其中。于是程一笙转⾝就要往回走。
“诶,等等!”莫习凛又跟着她追了两步,不过并没有近她,保持在全安范围之內。虽然隔着保镖跟她说话这滋味儿不舒服,但他也没打算硬闯把人劫走,他还是知道她怀着孕,受不得惊的。
“有事?”程一笙顿住脚步,转过头看他。她的脑子可没有停止去想那件事情,她马上就想到莫习凛如果什么都不知道的话,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等着她来?世上可没有巧合的事,于是她下一句话说的就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莫习凛答非所问,只是说道:“一笙,你给殷权辛苦怀孩子,可是他却在别处和女人厮混,你觉得值得吗?”
程一笙冷笑,态度更加冷淡,轻蔑地瞥了他一眼,然后说道:“很抱歉,我们不,请叫我殷太太。还有,我和我老公的事,跟你似乎没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我老公可比你要⼲净多了!”
莫习凛上前一步,就打定主意在殷权跟别的女人有问题上做文章了,他坚定地说:“如果是我,我肯定不会在你孕怀的时候做什么出轨的事!”
“算了吧!莫少,如果没错的话,你肯定在别的女人⾝上试过了,如果你可以,恐怕早就跟别的女人共赴**了是吧!就是因为不行,所以才巴着我不放。我建议你还是找⽩斐蓝看看心理问题比较有希望!千万别说你比殷权怎样,你本就没有资格跟他比!”程一笙难得语气讥诮,也难得打人专打脸。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件事就算不完全跟莫习凛有关系,跟他还是有一定关系的。
莫习凛脸⾊难看极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他不行,他的脸往哪儿搁?牙不由咬得咯吱响。
程一笙不理会他的气愤,这里是N市,殷权的地盘,她相信莫习凛并不敢来。她接着往自己的车子走去。
莫习凛自然不肯死心,他又走了几步,追到她⾝边,发狠地问她:“难道你没看报纸吗?没看到殷权都跟别的女人去房开了,你还不相信?”
程一笙给他一个不屑的笑,步子没有停顿,一边向前走,一边说道:“报纸我看了,有个女人就是房开?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我告诉你吧,用什么谋想让我们夫感情不好,那你就错了。我可不是什么都不分析只会吃醋的女人!”
她走到车旁边,阿莎已经为她拉开车门。
程一笙站在车门口,转过头,对他说:“别再做什么没用功了,我奉劝你,还是去找个好大夫看看病吧!我不会帮你,更加不可能跟殷权分开!”
“如果殷权死了呢?”莫习凛此时表情已经像一头在愤怒边缘的野兽,只要能够触动她脸上那层面具,说出什么骇人的话都可以。
不得不说,此刻程一笙的心里,狂跳了一下。但是她马上就镇定下来,她眸光清冷,坦地上他那鸷的眸,说道:“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再说,不管有没有殷权,我和你也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早点死心吧!”说罢,她钻进了车里。
车子从莫习凛面前驶离,程一笙把机手攥到手心里,开了一会儿才问钟石“他跟上来了吗?”
钟石一直注意着后面,而且也有人留在那里盯着莫习凛的动作,钟石答道:“太太,他没跟着。”
程一笙松了口气,拿着机手给殷权打了过去。
昨晚殷权只睡了两个小时,又处理出不少的问题,所以今天上午注定是一上午的会,关于商场各种问题的整顿!看到她的电话,他照例立刻出去接听。
花月晰在猜测,程一笙跟殷权说什么话。
“老公,我刚才碰到莫习凛了!”程一笙说完,怕他担心,马上跟着说:“不过你别担心,我没事,我已经离开了,他没跟上来。我现在就回家。莫习凛说了些狠话,我怕他会对你不利,你要小心!”
殷权冷哼一声说:“放心吧,他没那个本事!”一个如丧家之⽝的男人,还能做什么?现在的莫习凛,可不是从前那个莫家小太子爷的莫习凛了。现在莫家的太子爷可是莫习风。
“是不是被吓一跳了?有没有不舒服?”殷权追问她。
没想到莫习凛居然敢到N市来,就不怕有来无回?
此时莫习凛见完程一笙,马上离开N市,他说把殷权灭了,当然只是说说。现在是他自⾝难保,哪还有多余的能力去刺杀殷权?
“我没事,他没对我怎么样,也没接近我。就是说了一些话,挑拨我们的关系。不过你放心,我才不会中他的计!”程一笙说着,听到机手里有来电的声音,她看了一眼,没看到是谁,对方听到她在通话中,马上就挂了。
程一笙说道:“好了老公,你忙吧,我先挂电话了!”
“好,要是有什么事,及时给我打电话!”殷权说道。
“知道了!拜拜!”程一笙说完,便挂了电话。
殷权挂了电话,难掩脸上戾气,他转过头犀利地看向刘志川说:“莫习凛出现在N市,你马上让那边人找他,让他有来无回。另外,查查都谁知道太太要去珠宝店?太太的行程被怈露,把那个人揪出来!”
刘志川忙说:“是、是!”吓死他了,这么大的事儿啊,赶紧去办。
殷权没给钟石打电话,给那边负责程一笙全安的人打了电话了解情况,但是并没让他们去追莫习凛,他们就是一个任务,死也要负责了他老婆的全安,其余事情都不用管。
会议中断了十分钟,殷权再进来的时候,脸上的冰明显到了零下。
花月晰心里⾼兴极了,看样子程一笙跟殷权吵架了,不过那样的话,自己是不是就浮出⽔面了?不过没关系,她可什么都没做啊,照片拍到了她,她也很无辜是不是?
殷权本就没有任何理由把事情怪到她头上来。
别人都在猜测殷总出去到底听到什么了?生这么大的气?所有人都开心小心,千万别惹了殷总,当炮灰!
程一笙挂了电话,看到未接来电,竟然是许绍清的,说实话,前阵子她孕怀的消息出来后,许绍清给她打过一个电话道喜后,两人就没什么联系了。现在来电话是何用意?
程一笙边想着,一边给许绍清打了回去,
“喂?”
“程姐,最近可好?”许绍清年轻好听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的!找我有事?”程一笙笑着问他。
“嗯,是有件事。莫氏找到我的公司,想请我去莫氏参加中秋活动,我想问问,尊晟购物跟莫氏购物,是不是竞争得厉害?我不太想去!”许绍清觉得自己是程一笙帮忙得的第一,不管是这方面还是自己的心理,他都不想帮助莫氏。
程一笙笑了,说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竞争是很自然的事情,公司安排了你去,那你就去。总不能这一行除了尊晟你都不去吧!”
许绍清现在人气很⾼,但是⾝价却远不及一线明星,所以请他是一件很合适的事情,不得不说莫氏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但是程一笙有信心,最后的营业额,还是得看尊晟!
“可是…”许绍清完全没想到她一点都不介意,所以有点犹豫。
“人家给你送钱你⼲什么不要?不要⽩不要是不是?所以一定要去!你不要管其它,尊晟成功与否,向来不靠这个,明⽩吗?”程一笙言语间,充満了自信,还有对自己男人的崇敬!
许绍清听她这样说,便重重地“嗯”了一声,然后说道:“好吧,听程姐的。哦,对了!”他话音一转,问道:“程姐,你最近跟殷总的关系还好吗?”
这称呼还是奇怪的,按理说他叫程一笙为姐,那么就应该叫殷权“姐夫”吧,但是人家殷权又没认他,也就是说好似不认识他这个人似的,所以他也不好跟人家套近乎,只能尊称一句“殷总”
程一笙无奈地笑了,说道:“你是不是也看了有关殷权新闻上的照片?”
“呃…是啊!”许绍清听对方这么直⽩地点明了,多少有点尴尬,不过他是真的关心她。于是马上说道:“程姐,你可要相信殷总,看得出殷总非常爱你,他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程一笙笑意更大,说道:“我当然知道,你放心吧,这是别人的谋,我不会在意的!”
原来如此,许绍清松了口气,说道:“那就好,我不打扰你了,就这样?”
“好的,没事常联系,再见!”程一笙心想,是不是人都要给她打这么一个电话问一番?真是无语了。
这个时候,莫习凛正在遭到殷权的人追杀,不过莫习凛提前有准备,而且还有冯子衡的暗中帮忙,所以堪堪逃出殷权的手下,坐着船跑了。
冯子衡靠在沙发上,以一种戏谑的语气问莫习凛“莫少,被追杀了?你做的这些有意义吗?”
他真是不明⽩,精明的一个人,在程一笙⾝上,怎么跟个傻小子似的犯傻?
莫习凛心里有气,语气不好地回敬了一句“我告诉你吧,程一笙对你做的这些,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做的事情更没有意义,她庒就不相信殷权会在外面有女人!”
“你问她了?”冯子衡的⾝体微微前倾,显然很在意这个答案。
“我没直问,只是说殷权在外有女人!”莫习凛的气消了一些,想看看这个冯子衡是不是真的有好办法。
冯子衡一听,然后问他:“她不信?”
“当然!”莫习凛挑了下眉。
冯子衡笑笑,说道:“放心吧,她就是介意也会说不信的。只要这个女人天天出现在殷权⾝边,哪里都有,迟早有一天,她会受不了!”
“程一笙不是一般的女人!”莫习凛冷静地给他指出。
“再不一般,也是女人。只要在乎,就不会没有效果!”冯子衡肯定地说。
莫习凛沉默了一下,说道:“我祝你能够成功!”
“没事儿可不要再来N市了,我可不想被你连累,到时候殷权发现我,咱们可没希望了!”冯子衡警告他。
莫习凛二话没说,给他掐了电话。
他刚掐断,⽗亲的电话就进来了,他烦躁地按了接听键。
“你给谁打电话呢?不接我的电话?”莫伟胜上来就气呼呼地问。
“爸,有事?”莫习凛显然没有回答的意思。
莫伟胜决定暂时不跟他发脾气,先说要紧的事儿,问他:“你在哪儿?”
“外面散心!”莫习凛简单地说。
“我问你,莫氏购物广场你打算怎么样?你不跟你争取一下把中秋活动拿下?莫习风现在可是对那个活动誓在必得呢!”莫伟胜说。
莫氏的主打产品一再受挫,导致莫氏资产不比当初,现在正是急于扩展在别的行业中发展的时候。所以购物中心是个受重视的项目。
“就让他搞吧!”莫习凛看着外面的风景,淡淡地说。
莫伟胜一下就火了,问他:“不是,难道你就想把那个位置心甘情愿的让给莫习风了?你什么都不打算做了?”
对于将法,莫习凛并没上钩,只是说道:“我只想让莫习风跟殷权手,让他尝尝失败的滋味儿!”
“你就不怕莫习风赢了殷权?到时候你可就没有借口了,再拿回大权也不易了!”莫伟胜说。
“你放心吧,莫习风不是殷权的对手!”莫习凛十分有把握地说道。
莫伟胜沉昑地说:“就怕万一…”
“没有万一!”莫习凛截断他的话。
“你就这么肯定?”莫伟胜问。
“我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莫习风了!”莫习凛淡淡地说。
莫伟胜听了颇不是滋味儿,说道:“你不要妄自菲薄,如果不是那个女人,你不会…”
“好了,过段时间我会回去,就这样!”莫习凛打断⽗亲的话,挂了电话。
莫伟胜盯着机手,瞪着眼睛,气不打一处来,可又无可奈何,只想塞赶紧恢复⽔平,把那个女人杀了!
程一笙坐着车,回到家后,目瞪口呆地发现爷爷在屋里坐着,她心想不会殷权一出差,爷爷也要来凑个热闹吧!
殷宗正看到程一笙,热情地笑着说:“一笙啊,爷爷是来接你的,去殷宅住两天吧!”
程佑民和林郁文赶紧说:“一笙,爷爷都来接你了,赶紧收拾东西走吧!”
这么赶她?程一笙无语,好像她多么不受待见似的。
程佑民对林郁文说:“一笙孕怀不方便,你去帮她收拾!”
“哦,好!”林郁文站起⾝。
殷宗正说道:“不用收拾了,殷宅那边东西都是全的,什么都有。”他看着程一笙,笑着说:“我已经吩咐好了,中午给你做好吃的!肯定都是你喜吃的!”
程佑民对程一笙说:“那还等什么啊?快去吧,别误了午饭时间!”
说着,两老已经站了起来,这是赶程一笙出去呢。
没办法,程一笙只好点头说:“那好,我走了!”
“去吧去吧,多住一段时间啊!”林郁文笑着说。
“好!”程一笙心想,老爷子这招还真是⾼明,她不去都不行了。人家这么大岁数来接她,她要是不去,岂不是不识好歹了?
人家太太要走,保镖们也不能阻止太太更不能阻止殷老爷子,所以只好跟着太太一起去了殷宅。
上了车,开了一会儿,殷宗正才沉声道:“一笙啊,像殷权这么出⾊的男人,肯定会有不正经的女人打他主意,不过你也知道殷权的心结,所以他最不可能做出的事就是对不起你!”
敢情又是这事儿,没想到连老爷子都惊动了,就殷权这个不爱看乐娱八卦的人不知道。她笑得端正得体“爷爷,我知道,我当然相信殷权!”
殷宗正一看程一笙的反应的确不像是装的,不由暗暗赞叹这个孙媳妇就是大气,不像普通的女人,人家一忽悠就方寸大,哭爹喊娘的闹杀自。
当初⾼诗音怀老大的时候就闹过一次,也是殷钟凯让人给拍下来了,也不算是什么出格的照片,可⾼诗音愣是闹得娘家婆家都⽝不宁,后来殷钟凯好一个费力解释,又把人给带来解释,才勉強过关。
现在一看程一笙,那风范,一切尽在掌握中的姿态,不是豪门主⺟的风范又是什么?怪不得殷权当初非得要她,看来一个女人能否把爱情与家庭还有事业都兼顾,真跟出⾝不同,还是要看人!
“你能相信殷权那是最好了,当然我也会让殷权注意,不给别人可趁之机!”殷宗正说道。
程一笙笑着说:“殷权做得很好了,一天打三个电话,又跟我说又安慰宝宝的。今天还听他特助说,他昨晚工作到很晚,就是想早点赶回来陪我!”
后面半句是假的,只是为了表明殷权的好,还真是歪打正着了。
殷宗正看程一笙不遗余力地往殷权⾝上贴金,真是合了他的心思,这嫁到殷家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在他面前数落他儿子孙子的,虽然有时候不能护內,可作为长辈,哪个会喜听一个外人数落自己的孩子呢?
对于程一笙的表现,殷宗正肯定地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夫一心,我看了真是⾼兴。你也放心,你是殷家的媳妇,爷爷绝不会让你吃一点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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