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原是假面
威胁这种事,你妥协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最后便是万劫不复。所以第一次有人威胁她的时候,她权衡左右,最后做出决定,以后不管有任何威胁都不能低头,哪怕是不在这行混所以这些年一有威胁她都想也不想便头而上,有人看到她的劲头,反倒容易过关。更有人觉得她拒绝的如此果断张狂,以为她有什么了不得的后台,打消了想玩弄她的想法。
这一次也不利外,她本就不想,便回道:“如果这所谓的不见报是建立在我委⾝于你的情况下,哪怕⾝败名裂,我也会坚持到底!”
“好,程一笙,你给我记住今天的话,以后别来求我!”薜岐渊狠拍门,似是这样能出气,转⾝一路踢了不少东西,扬场而去。
他气,他有那么不堪?她宁愿臭了也不跟他在一起?宁愿守着那烂男人也不跟他?他一向⾼⾼在上惯了,哪里知道她担心的是被玩弄,她要是的名分,她的恋情不能是地下情,她要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恋爱,只可惜他不懂!
一阵大巨的摔门声后,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程一笙耳朵贴着门听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任何声音,这才轻轻地拉开门,透过门向外看去,没发现异样,她又探出脑袋,再观察,如此一路谨慎,确定他真的走了,这才飞快地锁好大门,开灯,看到过道被他踢倒的各种东西,七八糟地,她叹声气,过去将倒下的扶起,掉落的捡起,收拾起来。
楼下殷权并没走,他坐在车里看见薜岐渊一脸怒气地走出来,他抬腕看表,这么短时间?又是生气的表情,这样看来薜岐渊在她那儿也没能得着便宜,他就说她相当狡猾,果真不错。如果薜岐渊能搞定她,当初也不会叫他去,变相惩罚她。
如此有趣的猎物,一次又一次的给他惊喜,这游戏他再也丢不下了,一个女人都敢爬到他头上,看样子是该给自己立立威了。
程一笙将家里收拾好,坐到头的垫子上开始做瑜伽,这两天忙的没能坚持,今天躲薜岐渊的时候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还要勤于练习才行。她摒弃心中杂念,开始动作,她的动作缓慢,肢体柔软,一次次地变换,都是寻常人做不出的动作。
几番动作下来,她的心已经完全静下来,躺在上开始想现在的处境,再倒霉不过了,得罪殷权不说,又得罪了薜岐渊。原本她想借这件事跟冯子衡分手,但现在看来暂时不能分,一来她要用冯子衡当挡箭牌,阻止薜岐渊对她太过分。二来便是看殷权的动作都放在让她跟冯子衡分手上面。如果她真的分了,殷权就会想她别的弱点来攻击,那样的话反倒更糟。还不如让他将目光放在冯子衡⾝上。也好给她息的时间,不知道明天报纸怎么写她,只希望等到今天这期节目播出,她不俗的表现能给她加些分。
还有冯子衡那边,他怎么处理那女人?分手了还是又跟她滚到上?想到这里,她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
她哪里知道,她想的都不是。真相是姚芊缩在租住屋的角落里,她⾝上的⾐服已经破碎的挡不住⾝体,乍一看好似被侮辱了,实则这是拉扯中破掉的,她的⾝上青一块紫一块,脸更是看不出原来模样,全都肿起来看着十分可怕。
她在菗泣,应该是在哭吧,却吓的大气不敢出,竟然只是⼲昅气,泪怎么也流不出来。不是假哭,是真恐惧。
冯子衡竟然将她打了,并且是暴打!
冯子衡生的模样不错,⽩净的脸,一双桃花眼,也算是红齿⽩一副公子哥的模样,十分受女人的青睐,其实当初程一笙刚认识他时,也是喜这模样的,只不过他后来的做法渐渐寒了她的心,只剩下拿他敷衍家里与一些对她别有用心的男人。冯家虽然比不上殷权,但也⾜以挡住一大部分男人的心思,对她来讲已经不错了。
冯子衡就是个标准的纨绔富家子,平时总是嘻嘻哈哈,姚芊仗着他对自己的喜爱,才听人忽悠去电视台找程一笙的⿇烦,她觉得看上他被自己的总是小芊芊的喊,以为自己在他心里真是个人物了,哪想到现在他会翻脸不认人?
看他此时坐在自己面前,一脚蹬在沙发扶手上,衬⾐完全敞开,叼着烟,一脸的狰狞,哪里像是公子?完全就是个流氓!
冯子衡狠狠地昅口烟,将烟吐在她脸上,呛的她猛咳嗽。他是打累了,坐在椅子上准备说话。也是的,他进了门一句话都不说,先是劈头盖脸地一通毒打,打完自然要说个清楚的!
“不看看你是什么⾝份,竟然想癞蛤蟆吃天鹅⾁?我冯子衡可能娶你一个姐小?”他斜着眼睛,一脸横样,此番表情倒真把恶公子形象表演的淋漓尽致。
“可是你说喜我的,一辈子…不放开…”姚芊颤抖着声音说。现在的她哪里还有在电视台的气势?
冯子衡恶笑两声“上的话你也当真?没脑子的女人,竟然还敢闹到电视台去?”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气,穿着军警靴的脚向她脸上踹去,只听一声悲鸣,哗啦掉下来两个⽩东西,是她的牙被踢掉了。
她哪里还敢再说话?缩在那里只想被他忽略,只想离开这个可怕的男人,现在让她嫁,她都不肯了。
“你想跟程一笙比?你哪儿比的过人家?她有学识、有能力、有⾝份、有家教,你有吗?长了几分姿⾊就自以为是,蠢蛋一个!我告诉你,今天打你一顿是轻的,要是再敢闹出什么事儿来,小心我找几个人玩了你,频视放在网上!”冯子衡说完站起⾝,本想将椅子砸她⾝上,却见她伤的已经看不出模样,⼲脆作罢,又补了一脚这才大步向门口走,手放在门把还没拉开,又想起什么,转头对她说:“要是有人问你,记得说是我前女友,不死心才来扰我的,如果说错话,小心着点!”
威胁完,这才离开。上了车,他长呼一口郁结在的闷气,原以为姚芊让他着,可程一笙说要跟他分手,神马都成了浮云,姚芊也只算个庇了!
他想起程一笙那小⾝段,娇软的⾝子,还有那丝不浓不淡的香气,不由心里难耐起来,但是一想到结婚才能得到她,便开始发愁眼前的事,不知道她会不会原谅自己。想想在电视台,她还是给⾜了他面子,生气是肯定的,不生气便不正常。
果真是有教养的女人,不会撒泼抓狂,这点让他非常満意。今天她得体的做法,还有后来生气的样子,竟然令他升起一丝愧疚,想好好补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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