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 热情的一笙
一般来讲,⽩天的时候,殷宅都会只关一扇栅栏大门,方便殷宗正外出。晚上或是殷宗正没有在家的时候,才会关上沉重的大铁门,这扇大门,⾜以阻隔任何人往里窥视的视线。
外出的佣人,有专门走的小门,这大门只有主人才走。
⾼⽗上去就按门铃,心里也有点嘀咕,昨天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难道老爷子没在?
管家来的倒是快,只不过管家并没有打开大铁门,而是打开一扇小窗,往外一瞧,立刻笑道:“原来是⾼先生跟⾼太太啊!”态度倒不错,⾼⽗负着手,很是倨傲地说:“快开门吧!”
管家又是一笑,说道:“哟,对不住了,我们家老太爷没在家!”
“没关系,我们可以等他!”⾼⽗已有不悦,有这么对待亲家的吗?
“抱歉啊,老太爷去殷权少爷家长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哦对了,老太爷有话留给您,他说:‘儿女自有儿孙福,孙子也是一样,孙子们的亲事,我并不打算揷手。’”
管家说完,又是一笑,说道:“老太爷就留了这一句话,有事,您就直接上我们权少爷家找他,再见啊!”说罢,那扇小窗就关上了,都没给⾼⽗说话的时间,这令⾼⽗气愤不已!
⾼⺟有点傻眼“这…”“这是没拿咱们当回事!”⾼⽗怒道。
也是的,⾼家虽然不错,但是比起殷家,还真没到让殷家⾼看一眼的地步。在N市,能比过殷家的,还是没有。
“看来,殷家是不打算让殷铎娶咱们诗悦了!”⾼⺟也看出来了。
⾼⽗没说话,只是铁青着一张脸。
⾼⺟问他:“那你说,咱们去殷权家找他?”这话说的是心里十分忐忑。
“找什么?去殷权家还不是找死?”⾼⽗怒哼哼地上了车,没好气地说:“给诗音打电话,她对老头子的了解比我们多,看看那老头子是不是打算往掰里弄了?”
⾼⺟叹着气给大女儿打电话,心想这事儿就猜不会那么容易,可没想到会这么不容易。
电话一接通,⾼⽗就将机手抢了过去,对着大女儿便是一通的报怨。
⾼诗音听完⽗亲的话,说道:“爸,爷爷这是不打算让诗悦进门的意思,他躲到殷权那里也是不想让你们找到他。我看这事儿还是算了吧,趁着事情没闹开,还不如指望张家。”
“不行,张焕咬定了我们诗悦不是第一次,还有诗悦前阵子在会所里的情况张焕手中也有把柄,要是这些事情都给捅出来,咱们的脸面更难看,还不如做个被害者,把矛头指向殷铎!”⾼⽗分析道。
“可是爸,老爷子不管,殷铎又是那样的一个妈,他能让诗悦进门吗?”⾼诗音担忧地说。
⾼⽗想了想,然后说道:“这样吧,咱们去电视台找程一笙,让她帮忙,见到老爷子!”
“爸,殷权要是知道了,会跟我们没完的!”⾼诗音说道。
“咱们是去找她帮忙,又不是她的,殷权也不能不讲道理是不是?”⾼⽗说完,然后说道:“诗悦啊,你妹妹的婚事也直接关系到你的将来,你想想,你妹妹要是嫁不好,也影响你是不是?咱们⾼家,可都是一体的!”
⾼诗音没办法了,心想摊上这么一个妹妹真是够倒霉的。她只好答应说:“好吧!不过到时候程一笙要是不愿意,你们可千万别她!”
“当然了,我们顾及到殷权,也不能那么做不是?”⾼⽗说道。
就这样,⾼诗音动⾝,去找程一笙,⾼⽗也让司机往电视台开去。
住在程一笙家的殷宗正,听管家说⾼家夫妇也没闹,直接走了,心里⾼兴极了,觉得心中那块大石头,可算放下了。
过不多时,⾼家夫妇与⾼诗音在电视台门外汇合了,三个人一起往里走。
可惜,刚到前台就被人拦住了。
“您好,请问您找哪位?”前台姐小笑的很是规范。
⾼诗音倨傲地望着对方说:“我又不是没来过,上回也是你,这么快就忘了?”
“您找程主播是吗?请问您有没有预约?”前台姐小不慌不忙地说。
“我是她大嫂,还用预约?”⾼诗音气的,音量有点⾼了。
前台姐小的笑,依旧没有变⾊,还用刚才的声调说:“很抱歉,程主播在开会,恐怕一时半会儿完不了,如果您有要事,可以在那边沙发上等待,不好意思!”
⾼诗音扭头看了看等候区的沙发,那里都是一些想和电视台谈业务但是又进不去的人们等候的地方。就算程一笙要开会,总能让她上去等吧!
想到这里,她转过头,不可置信地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前台姐小点头,微笑道:“当然,您刚才说了,您是程主播的大嫂。不过很抱歉,没有程主播的同意,我们不能放任何一个人上去,这是电视台的规定,还请您谅解我的工作!”
一番话说的⾼诗音简直无言以对,她真想给面前这个笑眯眯的女人一巴掌,不过今天她不是来闹事的,这样就太引人注目了,未免有失形象,于是她转⾝气急败坏地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楼上的程一笙,坐在办公室里,本没有开会。她已经得到了⾼诗音一家子来找她的消息,心里郁闷地想,难道她看起来比较好欺负?为什么总能想到她呢?
大概是她看起来比殷权好欺负吧!
什么规定不规定的,如果是殷权或殷宗正来了,前台姐小肯定不拦,直接放人。现在对⾼诗音如此,当然是出于程一笙的授意了!
⾼诗音一家走到沙发上坐下,⾼⺟低声问:“诗音,你说她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躲咱们呗,怎么就好端端的今天开会?”⾼诗音叹气,说道:“谁愿意掺和这种事啊!”她看向⽗⺟问:“怎么着?还要等下去吗?”
“等!”⾼⽗沉声说道。
来都来了,好不容易想到这么一个突破口,能放过吗?
⾼⺟问:“是不是程一笙下了班才会出来?”
⾼诗音说道:“她每天上午只有不到两个小时的工作时间,现在大概…还有四十多分钟吧!”
“那就等!”⾼⽗又重复一遍。
程一笙投⼊忙碌的工作之中,早就忘了⾼家之事。
把手中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也该走了。她收拾桌上的东西,准备回家。
薛岐渊此时来了,问她:“准备走了?我送你下去,趁这点时间讨论一下访谈节目的事。这个节目迫在眉睫,早些确定了比较好!”程一笙笑道:“薛台,您比我还要珍惜时间!”
“当然,台里重新的振兴,还得依靠你!”薛岐渊说道。
程一笙说:“您说的太严重了,我可不敢当!”
“敢不敢当,就是那么回事!”薛岐渊说罢,问她:“具体的內容,你想过没有?”
两人这是开始谈工作了,程一笙表情认真起来,说道:“想了,现在‘闺藌’这个词有褒有贬,闺藌也有亲也有比的,总之不是太单纯的一个词,还有很多文学作品中喜用闺藌两人争一个男人而引起故事,这证明现在‘闺藌’一词的多面。我想达到的目的就是说,一对真正的闺藌,几十年的闺藌,什么才是真正的闺藌,来给大家传递一个正的能量,我觉得还是很有意义的!”
薛岐渊点点头,赞同地说:“你总是能够抓住事情的重点,我觉得很不错,加紧进行!”
“好,我先把问题确定了,弄出大纲,然后与她们核实后,就让台里出宣传广告!”程一笙说道。
“嗯!各部门已经都准备好了,大家以你的节目为优先,一切节目都给你让路!”薛岐渊说道。
程一笙笑着说:“得,这回又得得罪一大批人吧!”
这种优待,肯定有不少人眼红,说她搞特殊什么的。
“怎么会,如果说之前还有人这样想,那么现在可没有了。你离开那段时间,台里的情况大家看到了,可以说资金普遍都少了,大家盼望你回来,现在大家更盼望你能出给力的节目!”薛岐渊说道。
这样的话,程一笙当然爱听了,事实上没有人不爱听,她笑的极其喜悦,⾼兴极了。
这样的笑,恰巧让⾼家看到了,自然也⼊了⾼诗音的眼。
⾼⽗说:“这就是程一笙吧!”
就算他平时不看电视,光看这一⾝旗袍光彩照人的,跟一般人不同,就能猜出来。
⾼⺟说:“没错,就是她,我在电视里看到!”
⾼诗音说:“看来程一笙跟这位台长关系真是不错,有说有笑的,她跟殷权在一起的时候,是这样⾼兴吗?”
⾼⽗说道:“别管闲事,她就算给殷权戴了绿帽子跟咱也没关系,你记住今天是为了你妹妹来的,咱们是来让她帮忙的。”
⾼诗音不情不愿,但还是说道:“我当然知道了!”
也不知道殷权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想法?⾼诗音想到这里,没有多想,抬手拿机手把这一幕拍了下来。
⾼⽗想说她,可是程一笙与薛岐渊已经走近了,他只好没吭声。
⾼诗音站起⾝,微笑着叫道:“一笙!”
程一笙听到⾼诗音的声音,心里暗道“糟糕”怎么把这一家子给忘了?
程一笙转过头,看向她笑“大嫂,您怎么来了?”
⾼诗音没答,而是看向一旁站着的薛岐渊。
薛岐渊立刻说道:“你忙,我先上去了!”
“好的薛台!”程一笙点头。
薛岐渊转⾝离开,⾼诗音才上前两步说:“一笙啊,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爸妈!”
程一笙看过去,有礼地说:“⾼伯⽗、⾼伯⺟,你们好!”两人一下子被程一笙的有礼给服征了,刚才受到的他们认为的不公平待遇而导致的郁闷心情一扫而光。
其实跟程一笙接触的人,喜上她并不难!不喜她的,只是与她有着复杂关系,或是妒忌她的人。
“一笙啊,你好,总听诗音提起你,说你特别的优秀,今天一看,果真如此啊!”⾼⺟心想自己有求于人,所以说点好话。
⾼⽗也说:“是呀,一笙,殷权这么个天之骄子,也只有你能配上了!”
⾼诗音听了⽗⺟的话,真是郁闷,给她丢死脸了,难道钟凯就不好吗?比不上殷权吗?
事实上是如此的!殷钟凯在殷氏只能算个⾼管,如何跟殷权相比。只不过情人眼里出潘安罢了!
⾼诗音受不了⽗⺟这么拍马庇,于是接过话说:“一笙,我妹的事,我爸妈怎么也要找爷爷说说,可是爷爷住到你们家了,我知道殷权脾气不好,所以没有贸然过去,来找你帮忙,能不能让我们见见爷爷?”
程一笙慡快地说:“当然可以,大嫂说话好见外,爷爷是我们大家的爷爷,怎么能不让见呢?再说我们家也大嫂一家去做客!”
这么容易?
⾼家⽗⺟刚才还认为程一笙是故意不让他们上楼,现在完全没有了这个念头,反而认为人家是真的开会,电视台也真的有规矩,自己错怪程一笙了。
程一笙做出一个手势,说道:“走,现在就去吧,中午就在我们家吃了!”
⾼诗音还真有点受宠若惊,她原本想着程一笙要推辞呢,没想到程一笙这么热情,她赶紧说:“吃饭就算了,我们只是找爷爷说说话!你要带孩子,不方便!”
程一笙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着说:“有什么不方便的?也不是我亲自做饭!”她还扭头看向⾼家夫妇笑道:“伯⽗伯⺟说是吧,咱们第一次见面,不在我家吃饭,多失礼!”
⾼⽗心想这孩子真敞亮,是个慡快人。
⾼⺟笑着说:“你真是太客气了!”
“我可不客气,都是一家人,吃个饭有什么可见外的?”程一笙笑道。
“你看你这么忙,我们真是不好意思打搅!”⾼⽗客气地说。
“忙也要吃饭的啊,走吧走吧,不要客气了!”程一笙笑道。
看看她的样子,没有一点不的意思。
程一笙上了自己的车,⾼家人也上了他们的车。
两辆车往她的家里驶去。
⾼⽗还说:“我看这程一笙不错!”
⾼⺟说道:“就是,多热情,是个外面人,让人看了就喜!”
“妈,到底谁是你们闺女啊,你看看,能帮上忙再说!”⾼诗音哼道。
“我觉得只要能见到老爷子就好!”⾼⺟说。
“见到了老爷子以后呢?你敢在殷权家里闹?”⾼诗音没好气地说。
⾼⽗此时开口说:“好了,见到总比没见到要好,见了看情况再说!”
⾼诗音叹气,心想着别回头最后妹妹嫁不进去殷家,再把自己给害了。
车子在电视台附近花园别墅停下,⾼诗音下车后,对程一笙说:“一笙,这房子不便宜吧!”
程一笙笑道:“是电视台给的!”
“啊?电视台还分房呢?这地段,还是花园的别墅,得多少钱啊!”⾼诗音感叹道。
她一直认为程一笙赚不了多少钱,可不论钱多钱少,给这么一套房子,也够不错的了。她现在住的地方虽然大,但是比这里可是偏多了。
市中心的别墅小区简直少之又少,个个都是天价!
程一笙笑笑,没有说话,转⾝对⾼⽗、⾼⺟说:“伯⽗、伯⺟,这边请!”
看她的样子,真诚又好客,让⾼家夫妇戒心大降!
程一笙能让⾼家人进门吗?当然不可能了,她又不是善人。更何况她跟⾼诗音没有情还有间隙,就更没必要让她们进自己的家了。她已经在车里跟殷权通好气儿,来唱个双簧。
不过当她看到自家门前站着的一排肌⾁黑⾐男后,顿时有点傻了,说是找人守门,在她脑海中想的是找两个人意思意思就行,反正⾼家人也不会闯进来,弄一排这么恐怖的人来,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家人看到这一排保镖,顿时就有点傻眼。虽然他们是生意人,虽然也是豪门,可还真没见过这样的阵势,他们也有过保镖,但是都没有这样凶神恶煞,一看就是练家子的人。
这些人,挑选的都是从气势上就能降服人的那种,比钟石看起来还要凶。钟石现在在程一笙⾝边跟久了,看起来不那么凶了。
⾼家人看着这群面无表情的保镖们,目光都在看向自己,不善的样子。
⾼诗音的小腿也有些打战,问道:“一笙,这是!”程一笙笑道:“殷权弄的保镖,现在有孩子了,他很谨慎,没关系!”
程一笙向里走去,⾼诗音等人跟在后面。
程一笙走过去没有人拦,反而这群人齐声喝道:“太太,回来!”
程一笙差点没崴了脚,这是她回家的吗?声音那么大不说,语气跟约架似的,简直吓死个人。
⾼家人却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被拦住了,⾼诗音都没注意人怎么移动过来的,面前突然出现一堵人墙,把自己与程一笙隔绝开来,她吓的往后一倒,⾼⽗及时扶住她才没有出丑。
“一笙!”⾼诗音叫出的声音,都打着颤,真是吓死她了。
程一笙转过头,惊讶地看着这群人,然后怒道:“你们这是⼲什么?你们知道这些人谁吗?赶紧给我让开!”
“殷总说了,除太太您,其余一律不让进!”几个人又是齐声喝道,声音这叫一个整齐洪亮。
程一笙气的脸都变了,过来推这几个人,可惜一个也推不动,她气的跺脚道:“太失礼了,这是殷权的大嫂,是自家人,你们赶紧给我让开,大嫂的⽗⺟难得头一次来,不能这样你们!”
⾼诗音起,心想程一笙还是够意思的,这下总能进去了吧!⾼家夫妇对程一笙此举好感大增,心里更是感极了。
“对不起太太,我们不认识!”几个保镖齐声喝道。
程一笙气的指着他们说:“我都说了她是殷权大嫂一家,你们认识不认识没关系,我认识不就行了,你们听我的赶紧让开!”
“对不起太太,先生没吩咐!”几个保镖站得纹丝不动,又是齐声说道。
程一笙气的从这几个人⾝边绕出来,对⾼诗音一家说道:“大嫂,对不起啊,让您看笑话了,气死我了,今天我非得让你们进去不可!”
⾼诗音看她气呼呼的样子,不像做假,又看了看那一排煞气的保镖,识相地没有说话,只是点头。
程一笙指着一排保镖问:“你们让不让开?”
“先生说了,违抗命令等于没命!”几个人又齐声说道。
钟石简直都要笑菗了,他躲在车里就没敢下来,心想肯定是殷总才搞出这么喜感的一幕,真是逗死了,跟唱大戏似的。啊不,唱大戏都没这好看!
程一笙气的叉说:“好、好,你们等着!我现在就给殷权打电话,让你们不让人进!”
几个保镖听此没有反应,可⾼诗音听了却急了,赶紧拦着她说:“一笙,殷权那么忙,就别心动他了!今天还是算了吧!”
她们找程一笙的目的就是不打扰殷权,程一笙要是给殷权打电话,殷权不就知道了?殷权一知道,肯定要回来找她们算账,到时候就弄巧成拙了!
程一笙坚定地说:“不行,大嫂,殷权的格冷清,可我是个好客的人啊,今天我一定得让你们进去,你别拦着我!我跟他没完!”
⾼家夫妇也害怕了,都说这殷权宠老婆宠的没边,要是为了自家的事闹得人家夫失和,这殷权能算了吗?非得跟⾼家没完不可。
于是⾼⺟赶紧说:“一笙,一笙,我们都知道你是个热情的人,今天就算了,改天吧!”
“伯⺟,您这样说了,我更得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现在就给他打,他不同意,我直接打到他公司去!”程一笙摆出一副悍妇模样,不罢休的样子。
殷权就在二楼看着,他手里端了一杯咖啡,立于窗前,看着楼下张牙舞爪叫嚣着的小女人,边扬起淡淡的微笑,真是可爱啊!难得见到她撒泼的样子,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他立刻就想到她当初演的第一部戏,也是唯一的一部戏,当然马上就想到了那杀千刀的男主角,他的主意又改变了,如果他老婆要去演戏,那他一定得当男主角。
楼下情况愈演愈烈,⾼⺟和⾼诗音一起拦着程一笙不让她给殷权打电话。⾼⽗直接就上了车,对她叫道:“不用客气,我们先回去了!”
⾼诗音与⾼⺟以最快的速度奔上车,⾼诗音还在坐上车后对她叫:“一笙,千万别跟殷权吵架啊,你就当我们没来过,我们走了!”
车子急驰而去,好像后面有大炮在轰。程一笙喊道:“哎,不行大嫂,这样太失礼了,你们快回来!”
她不叫还好,这么一叫,车子突然就提了速,很快便拐弯没影了。
程一笙呼出一口气,转⾝看向那一排保镖,立刻脸上笑眯眯的了,她叫道:“钟石,请这帮兄弟喝酒去吧!”
一排人立刻分开,让出一条路来,齐声说道:“太太客气了!”
程一笙心想,有这么一群人,走出去还真叫一个帅气!
她走进屋,殷宗正站在客厅乐呵呵地说:“一笙啊,真是辛苦了!”
程一笙说道:“爷爷,没想到这还是体力活儿,好累哦!”殷宗正立刻上道地拿出一个盒子说:“一笙,来,这是辛苦费!”
“还有辛苦费?”程一笙惊讶地问。
“是啊,打开看看,喜不喜?”殷宗正笑眯眯地说。
他知道殷权在楼上听着呢,要是他不意思意思,殷权肯定会嫌⿇烦把自己给赶出去的。看看⾼家这架势,要是没地儿躲,他还不得被烦死啊!
程一笙好奇地接过盒子,一打开,里面是一只翡翠镯子,通体碧绿,程一笙怎么说也是做珠宝的,对镯子也有一定的了解,以现在的行情,这一只,少说也要上百万。看这镯子的款式,绝对是老物件,传家下来的,没想到老爷子还有这种好东西。
要是再加上年份,估计这只镯子,要二三百万了!
程一笙说道:“爷爷,这个镯子不便宜吧!”
殷权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便宜的,他也不好意思拿出手!”
程一笙回过头,见他走到自己⾝边,便递去一个询问的眼神,这个她能不能要。
殷权揽住她的肩说:“咱家可不是⽩住的,戴上试试,合不合适?”
这就是让她要的意思了,她立刻转过头说:“那就谢谢爷爷了!”
没⽩演,得到这么值钱的宝贝,让她多演几场都行。
殷权扶着她的,轻拍了一下,说道:“准备一下,糖糖等你半天了!”
得到礼物,程一笙⾼⾼兴兴地去准备,喂糖糖了。
等她上了楼,殷宗正才嘿嘿地对殷权说:“怎么样,没⽩让一笙忙活吧!”
殷权勾了勾角,说道:“那就把你的好东西都准备出来,慢慢地送吧!”
转⾝,不紧不慢地走上楼,陪老婆去了。
逃命似地离开的⾼家,⾼⽗拍着脯,松了口气似地说:“真是吓死我了,她还真打算跟殷权吵啊!”⾼诗音说道:“殷权在外面厉害的要命,可是在家,就是个老婆奴,他不可能跟程一笙闹翻脸,只可能找咱们撒气!”
⾼⽗说道:“要说这个程一笙还是不错的,对咱们也热情上心,你们说呢?”
“这次我也没想到,程一笙会这么卖力地帮我们!”⾼诗音觉得有些不解,以前也没见过程一笙跟自己关系这么好啊!
“我觉得那孩子实诚的,要不是当初殷铎利用若若惹了人家,她也不会针对你是不是?”⾼⺟问。
⾼诗音想了想,然后点点头说:“那倒是,不过以前我们也没什么情,见面都是屈指可数的!”
“以后你可以跟她多往往了,如果真能把殷权拉到你们这边,那还有什么可顾虑的?”⾼⽗果断地说。
只可惜有些人,你想和她往,她不一定看的上。程一笙密的人,都是没有功利、人很好的那种。像⾼家这一家只想用婚姻沽名钓誉,她不屑合。
其实⾼诗音不想跟程一笙往的,因为本来她在殷家是功臣,可是来了程一笙之后,她就什么都不是了,甚至连生了两个孩子,都算不了什么。
她真觉得作为女人,程一笙优秀的不像话,嫁的好不说,事业又有成,偏偏一般人难以遂愿的龙凤胎都让她给赶上了,还给别的女人留活路吗?
面对⽗亲的话,⾼诗音并没有搭腔,只是问道:“爸、妈,你们后面打算怎么着?看样子殷权是不打算让你们见到老爷子的。”
一提起这事儿,⾼⽗长长地叹了声气说:“不行的话,还是从殷铎家⼊手吧!”
“怎么⼊手?上回你也看到了,李美淑的态度多么強硬?”⾼⺟担忧地说。
⾼⽗摇头摇说:“我还有杀手锏!”
⾼诗音一听,立刻转过头看向⽗亲问:“爸,什么杀手锏啊?”
⾼⽗说道:“殷建昌李美淑两口子贪是圈里有名的,谁不知道?最近殷氏不比从前,殷建昌更加变本加厉,公关部的招待费⾼的可怕,很多账面都对不上,想必他很难跟老爷子待吧!我要是能帮他解决了这个问题,还不怕他不答应?”
⾼诗音埋怨地说:“爸,您既然有办法还这么腾折?”
“这不是能不花钱就不花钱嘛!殷建昌那胃口很难満⾜,这会损失一大笔钱的!”⾼⽗说着就叹气“诗音啊,你妹那边多得了,你这边得的就少,爸爸想着尽量要公平!”
⾼诗音笑得比较勉強,虽然她不能直接说话,但是家产就那么多,肯定都得盯着,⾼诗音也清楚,⾼家在这个圈子里真不算什么,但是正因为⾼家只有两个女儿所以才使她在殷家备受重视,因为将来⾼家的家产,都是这两个女儿的。
---题外话---
胃刚好点,又感冒了,倒霉催的,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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