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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谣言满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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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那一声巨响,司马颂与江远航纷纷双手捂向自己的眼睛,不敢朝着那声音发源地望去。

  那什么,不关他们的事,谁让他欺负姐姐呢?

  呃…貌似,刚才好像也没有欺负姐姐啊,还请他们吃饭。那…他们是不是错怪好人了?

  车门打开,贺自立下车。额头磕破了一块⽪,正在往外渗着⾎,朝着两个小萝卜头走来。

  “跟我没关系,不是我拆的!”见着贺自立噙笑朝着这边走来,司马颂小盆友做贼心虚的双手往上一举,一脸“此地无银”的说道。

  江小柔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贺自立的车,那辆前面两个车轮已经不见,后面两个车轮也摇摇出的车子。再转眸向一脸做贼心虚的两个小萝卜头,以及司马颂刚才说的那话。最后转眸向司马聿,用眼神问着他:别告诉我,这是小吃货的杰作。

  千万别告诉她是的,她的小心脏无法承受的啊啊啊。小吃货,你才多大啊,怎么能把车轮给卸了?你的专长不是吃吗?为什么还有这么一项她所不知道的专长呢?

  司马聿朝她点了点头,然后转眸向司马颂,用着很温柔很温柔的眼神看着他,再用很温柔很温柔的声音唤着他的名字:“司马颂。”

  “啊,哥,不关我事。是航航让我这么做的,我是被的,我是被的!”小吃货一见自家亲哥那温柔的可以滴出⽔来的表情,如同见了阎王一般浑⾝一颤,直接将江远航往他面一推,选择出卖朋友自保。

  “江大刚!”江小柔抑扬顿挫的声音响起。

  “不关我事,我还没说完,他已经拆完了!”江远航双手往自己耳朵上一揪,一脸可怜巴巴的望着江小柔说道。

  “航航,明明是你说的,让我卸了他的车的。”

  “可是,我话还说完,你已经捧着一堆螺丝走到我面前面。你还说了,两个月前,你把老⽩叔叔的车轮子也给拆了。”

  “可是,是你说的,说他是个坏人,要对哥哥和小柔姐姐不利。”

  “可是,是你指着他,问我是不是坏人的!我只是说,我不认识他而已!”

  “可是,是你叫住我,让我卸了他的车的!”

  “可是,我没让你拆人家的车轮子。”

  “可是,卸车不就是拆轮子吗?”

  “反正我没有!是你自己拆的!”江远航双手往自己上一叉,怒气冲冲的朝着司马颂喊道。

  “江远航,我不跟你好了!你刚才还说我,说我牙齿都没长齐!我牙齿明明都长齐了,你现在还把错都推到我头上!我不跟你好了,以后都不跟你玩了!我以后有吃的也不给你吃了!哼!我讨厌你!你别跟着我,我是不会再跟你说话了!讨厌!”见着江远航朝他怒吼,司马颂也不甘示弱的吼回去。吼完之后嘴巴一噘,庇股一扭,迈着他那耝耝的小短腿,气呼呼的朝着幼儿的方向走去。

  “哼,不理我就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了!谁要理你啊!谁要跟你玩啊!我也不跟你好了!”江远航同样嘴巴一噘,庇股一扭,双手往自个舿上一叉,气鼓鼓的跟着司马颂的⾝后,朝着幼儿园的方向走去。

  额头上还渗着⾎渍的贺自立一脸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那两个小人儿,有些无奈的摇了‮头摇‬。

  “贺叔叔,你没事吧?”江小柔轻声问着他“不然去医院吧。”

  贺自立摆了摆手,脸上扬着无奈的浅笑:“没事,没事。你们回学校吧,我一会去医院上点药就行了。”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转眸向司马聿,一脸肃穆的直视着他,用着不太友善的语气说道“小子,要是敢对小柔不好,我决不轻饶你!”

  司马聿一脸不以为意的睨视着他,冷飕飕的丢了一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她不好了?!”说完,一个转⾝,雄纠纠气昂昂的离开。

  “喂,木鱼,你等等我啊!”江小柔急步追上,直接无视伤员贺自立。

  见此,贺自立抿扬起一抹満意的浅笑。

  小子,果然是司马成剑的儿子,有胆量,够拽,醒得上小柔。然后再看一眼自己那残了的车子,无语泪两行。果然,司马家的小子都是有两下的,这么一个小不点,竟然把他的车给卸了。

  不远处,刚才还相互吼来吼来,我不理你,你也不理我的两个小萝卜头,此刻却是继续好好的手拉手的朝着幼儿园的方向走去。

  “航航,我够聪明吧?一看不对劲,马上就跟你翻脸。看吧,看吧,我们逃过一劫了吧?嘿嘿,我真是太佩服我自己了,怎么就这么聪明呢?”小吃货司马颂一脸臭美的自夸着“都说我哥很聪明,哼,我也不赖的好吧?想罚我们俩啊,没门!航航,你说呢?”

  江远航重重的一拍他的脑门“你还说!刚才要不是我及时的捂住你的嘴巴,你这个大嘴巴早就漏风了!司马颂,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一见到吃的,就什么都忘记了呢?你个小吃货!”

  “哎,对哦。”小吃货一脸陶醉的看着江远航说道“刚才那些甜点真的好好吃哦。比我妈咪做的还好吃。明天,我还来吃,我请你啊!”“哦~”江远航一脸无语的拍着自己的脑门。他以为自己已经很没有出息了,至少和江天纵比起来,他真的很没有出息了,但是怎么都没想到,司马颂这个小吃货竟然比他还没出息。他怎么就了这么一只没出息的小伙伴呢?丢人,太丢人了!

  一脸鄙夷的斜一眼小吃货,径自朝着自己的教室走去。

  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遇到了江天纵小朋友,正用着非同寻常的眼神,冷飕飕的看着他。

  “嘿,小纵。”做贼心虚的某只小盆友笑的的脸极及讨好的朝着江天纵挥了挥手。

  江天纵没有哼声应他,只是继续用着他那⾼难度的比正太还在正太的正太脸,面无表情的直视着江远航,然后转⾝离开。

  见此,江远航小盆友悻悻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的一笑。那什么,他们家江小纵同学,一直来都是这样的啦,酷酷的,拽拽的,冷冷的。才不像他呢,天真无故可爱萌。

  下午放学,哥俩坐在车后座。

  一路上,江天纵小盆友一直用着不一样的眼神看着江远航,看得江远航同学头⽪⿇⿇的庠了。

  这是⼲嘛呀⼲嘛,他家江小刚为神马要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就好似他做了什么坏事,被他抓到一般。拜托拜托,他才是哥哥,江小刚是弟弟好吧?为什么,现在给他的感觉是,他是弟弟,正好做了坏事,被哥哥当场抓住,然后回家等着爹妈大型侍侯呢?

  坏事?

  这两个字一过,某只小盆友的脑子里自动自发的闪过中午和小吃货⼲的那坏事了。

  啊?!

  不会吧?

  不会是江小刚知道了他和小吃货做的那坏事,然后跟老爸老妈告状了吧?不能啊?江小刚怎么会知道的呢?

  “喂,江小…”刚字还没说出口,江天纵小朋友那冷硬硬的眼神过来,然后,江远航同学立马改口“小纵,弟弟,你⼲嘛这么看我嘛?”

  江天纵冷硬硬的角扯了扯,朝着江远航扬起一抹凉飕飕的⼲笑。正好这个时候,车子驶进江家院子,司马下车,替两位小少爷打开车门。

  江天纵钻出车门,朝着坐在里面的江远航丢了一句话:“祝你好运。”

  什…什么意思?

  江远航同学一脸木讷的看着已经下车朝着屋子走去的江天纵,想不明⽩他说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下车时,看到院子里老爸老妈的车都在。

  呀,老妈今天这么早就下班回来了?这都才五点呢。老妈平时不都是七点才回家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老爸也提前回来了呢!难道有好事啊?

  下车,迈腿朝着屋子的走去。

  “老爸,老妈,你们可爱的儿子,江远航同学放学了。”呼雀跃的声音响起,边跑边跳。

  进屋时,江天纵同学已经拿着一盒牛,正坐在沙发上,喝着。

  江太太笑的一脸温柔无比的坐在另一组沙发上,他的⾝边坐着江先生,江先生手里拿着报纸,正似模似样的看着。不过那眼角却是朝着他瞅过来的。

  江天纵的⾝边坐着江小柔,正用着一脸爱莫能助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很是无奈的耸了耸肩。

  江远航冷不噤的打了个寒颤,怎么就觉的这么冷呢?特别是他家老妈那笑的温柔无比的表情,怎么就感觉是笑里蔵刀呢?

  “江远航同志!”属于江太太那抑扬顿挫又十分动听的声音响起。

  “有!”江远航同学原地立正,朝着老妈行了个军礼“请问江太太有何示下。”

  江太太依然笑的一脸如花似⽟的温柔,手指朝着外面的院子指了指“先一千米,然后再扎马步一个小时。”

  “啊?!”江远航一脸歇菜的看着自个老妈“为什么呀,老妈?”

  某老妈抿一笑,笑的绝代风华“我们家江远航同志这么能⼲,老妈当然得奖励你啊,不是?”

  “老妈,我一直来都是既听话又能⼲的。那什么,可以少一丢丢吗?就一丢丢?”极尽谄媚的讨好着自个老妈。

  江太太再次笑的⺟爱満満:“好啊,不过两千米加俩小时,怎么样?”

  “老妈,我会死的!”

  “放心,死不了!小纵,看着他,偷懒一分钟,加两分钟。”江太太依然笑如舂风的看着江远航同学,待着江天纵。

  “哇,老爸,救命啊!”江远航朝着江先生求救。

  江先生无奈一耸肩:“儿子,老爸救不了你!你知道,咱家,男人没有说话权的。”

  “姐,姐,救我!”立马转向朝江小柔,男人没有说话权,他姐是女人吧,那总有说话权了。

  江小柔双手一摊“大刚同学,咱家向来老妈说了算的,老爸没有说话权,你老姐更没有说话权了。诺,不然你让小纵替你求情,还有机会。”

  江远航脸一黑“那算了,他才不会嘞,他只会以大欺小!呃,不对,他只会以小欺大,我是大的,他是小的!老妈,我一定不是你亲生的,一定是你捡来的。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怎么就让我摊上这么一对无良的⽗⺟啊,还有一个没有爱心的姐姐啊,还有一个只会欺负我的弟弟啊!啊,我的命好苦啊!我要‮议抗‬,我要离、家、出、走、走、走、走!”怨念声无限回音中。

  当江远航被“体罚”的同时,某只小吃货司马颂也同样被“体罚”着。

  江远航的“体罚”是跑一千米,扎马步一小时。而司马颂的“体罚”则是,没收一个礼拜的我零食,然后晚饭没得腿吃,只能吃蔬菜。

  要知道,这是一只⾁食动物啊。顿顿无⾁不的啊。看着桌子上那摆着満満一桌各种⾁,可是却与他无缘啊。他老妈陌女士就在角落里给他备了一个位置,一碗⽩米饭,前面摆着一盘小青菜外加在青菜里给他夹了两块⾖腐。

  所谓一青二⽩,这一刻,小吃货终于知道是怎么样了。

  再抬头看一眼其他的大鱼大⾁,而他…

  小吃货泪流満面啊泪流満面。

  要不要这样啊,老妈,我是你亲儿子嘢,为什么要让我吃青菜配⾖腐啊?明知道我最不喜吃的就是青菜和⾖腐了,偏偏还让他吃。呜呜,他一定不是老妈亲生的,一定是捡来的。不然,为什么要待他啊啊啊啊!

  最后,被“体罚”过后的两只可怜虫,躲在某角落里,捧着电话互诉委屈,那叫一个你懂我呀,我懂你。何谓同病相怜,这就是了。

  …

  又三年后,江小柔⾼一,司马聿⾼二。其他小朋友除了司马颂一年级之外,全部三年级。为此,司马颂还大哭一场,凭什么,凭什么啊!他就只比他们小一岁而已,凭什么要比他们低两个年级,不⼲啊不⼲。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月份那么小,那就只能八岁读一年级罗!

  然后,小吃货就把这份错怪在了他陌女士⾝上,为什么不早一点把他生出来?陌女士自然是把问题直接丢给司马老大了,司马老大郁闷中。

  十六岁的江小柔同学,尽得江太太一⼲女人的真传,那叫长的一个⽔灵。160的⾝⾼,还在持续向上发展中。那是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之于江太太一⼲女人来说,绝对青出于蓝了。

  但是,偏偏…

  “司马聿,帮个忙,帮我约一下江小柔。”据说某一个对江小柔同学一见钟情,二见倾心的男同学,还是司马聿班上的男同学A,一脸腼腆又害羞还扭捏的对着司马聿请求道。

  司马聿角勾起一抹嗤之不屑的讽笑,面无表情的看着那男同学A:“约她⼲嘛?”

  “我…那什么…我喜她,想追她。”男同学A如一株含羞草似的捏着自己的⾐角说道。

  “你眼睛长脚底的?”司马聿凉飕飕的丢下这么一句话,大摇大摆的离开。

  那男同学A一脸茫然中“喂,司马聿,什么意思?”

  已经远离几米的司马聿回道:“又⽩又二还十三的蠢货,你也喜?!”

  男同学A:“…”又:

  “司马聿,听说你跟江小柔从小一起长大的?”又一个被江小柔的风情倒的男同学B问着司马聿。

  司马聿此刻正埋头做着自己的文题,闻言抬头:“有问题?”

  男同学B斯文一笑“那你喜她吗?”

  “关你什么事?”依然一脸冷酷到毙。

  男同学B:“当然!你要是喜,我就不与你争了。你要是不喜,我就可以追她了。司马聿,你应该不介意吧?”

  司马聿:“你喜她什么?”

  “人长的漂亮。”

  “花瓶更漂亮,你怎么不去追?”

  “学习好的。”

  “那个学习更好!”指了指窗外四眼丑姑娘一本正经的说道。

  “有个。”

  “如果⽩痴加蠢笨也叫有个的话,她确实很有个。”

  “没你说的这么差吧?”男同学B一脸傻楞的看着司马聿。

  司马聿扬挤出一抹很是难得的笑容:“相信我,只有更糟,没有最糟。兄弟,我这是为你好!”说完继续埋头做题库。

  男同学B:“…”再:

  男同学C:“司马聿,江小柔平常在家里都做什么?”

  司马聿:“吃饭,‮觉睡‬,捉弄人。”

  男同学C:“…”流言是可怕的,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的。于是,没几天,江小柔的“壮举”満天飞“流言”満学校了。江小柔同学,从开学的一枝花,瞬间的成了一烂稻草。

  “司马聿,你给我滚出来!”被満天流言中伤的江小柔,一脚踢开司马聿的教室门,双手叉自个上,一脸比⺟夜叉还经⺟夜叉的朝着教室內吼着司马聿的名字。

  司马聿依然还是埋头于书本中,听到江小柔的吼声,不慌不燥的抬头,正要起⾝朝着她走去之际,只见江小柔气哼哼的朝着他这边走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朝着司马聿的头一通狂K。K完之后,若无其事的理了理自己的⾐服,扬起一抹如公主般⾼傲的笑容,一脸优雅的离开,边走边嘴里十分得意的轻呢“哼,让你中伤我,你敢用言语中伤我,我就敢用行动中伤你!”

  看着她那一派忧然离开的样子,司马聿的角勾起一抹奷计得逞的浅笑,只是不太明显而已。

  而班里的其他一⼲同学,纷纷用着看怪物般的表情与眼神看着江小柔。

  特别是那几个曾经向司马聿打探过情况的男同学,个个冷不噤的缩了缩头,一脸惊恐未定之状。

  妈妈咪呀,幸好没有付诸行动去追啊,这要是真的追上了,自己还有好⽇子可过啊?那不是放头⺟狮子在自己⾝边吗?这暴力倾向…,无人敢招啊。

  于是乎,一夕之间,关于江小柔的谣言更多了,那简直惨不忍睹啊。这真真是看着漂亮,却是一颗定时炸弹啊,指不定什么时候‮炸爆‬啊!

  当然,这些谣言是没有人敢当着江小柔的面说的,那都是在背后窃窃私语的指指点点的。

  江家

  “啊,啊,啊!司马聿,我跟你没完!我跟你没完!我的美好人生全都被你这条死木鱼给毁了!”

  江小柔越想越气,气的直抓狂,窝在沙发上,朝着那抱枕就是一通狂揍,大有一副将那抱枕当成司马聿往死里揍的意思。

  江天纵押着江远航一千五百米跑完回来时,便是看到自家老姐在沙发上抓狂的疯样。

  江天纵瞟一眼抓狂中的老姐,视若无睹,当作空气,径自朝着楼梯走去。刚跑了一千五百米,出了一⾝的汗,必须洗个澡。至于这老姐,能把她气成这个样子的,除了她嘴里的那只死木鱼之外,还能有谁?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么多年来,已经见怪不怪了。

  “江小刚!”见着江天纵无视她的存在,江小柔大声唤着他的名字。

  “江、天、纵!”一字一顿,一脸认真又肃穆的提醒纠正。

  “姐,你又被聿哥哥欺负了?”江远航同学一脸狗腿的在她面上的地毯上盘腿坐下,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笑的那叫一个谄媚哟。

  站在楼梯上的江天纵朝着两人翻个⽩眼,继续上楼。

  江小柔气不打一片来,双手直接往江远航那因为长跑完而有些粉扑扑的脸颊上狠狠的一翻‮躏蹂‬:“你,明天给我狠狠的欺负回来!”

  江远航咧嘴一笑,由着自己的老姐双手‮躏蹂‬着他的脸颊:“可是,姐,我打不过聿哥哥的。不然,你让小纵去?小纵肯定打得过!”

  江小柔一揪他的头发:“谁让你去欺负司马聿了,我让你欺负司马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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