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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米 真相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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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

  冷枭带着狠劲儿的郁闷声,逗笑了宝柒。

  趁着他曾未得逞而思维混的那一秒,她速度极快地拉过被子来罩在自己⾚果的⾝上,侧过⾝去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小声儿抿笑安慰他。

  “别介,过两天儿我去医院,再问问吴姨呗?”

  “嗯?…嗯。”代表着噤系最⾼境界的冷大首长,闷闷地抬起有力的长脚儿,一下横在她的上,勾过来便紧紧卡住她的儿,锐利的目光仿佛不经意地掠过她的脸,又意有所指地勾起来。

  “宝柒同志,在我书房的文件柜里,有一份儿…”

  我靠!

  想到自己曾经签约过的那个不平等条约,本来还想主动伺候他一下的宝妞儿,直接就撇了嘴巴耍赖。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小无赖!”

  “二叔,咱别扯远了,你先告诉我…刚才咱俩没有说完的事儿。今天去军委开会,姓闵的是不是为难你了?”

  “说了先満⾜了我…!”火苗儿在下腹里直往丹田上窜过来,冷大首长某处快要‮炸爆‬了,一时半会儿那股劲头本庒不下去,哪有心思说其它?

  怎么办?

  黑眸深邃,星星烁烁。

  盯着她,盯着她,意思明显——必须的呗!口口口口口!

  眯了眯漂亮的眼儿,宝柒认命地爬出来,那慢动作像一只还未化蝶的蚕蛹,懒洋洋地从裹着自己的被角里爬了出来,然后半趴在他钢劲十⾜的膛上,鼻子像小狗儿般在她⾝上嗅了嗅,头浇给他一盆冷⽔。

  “你的⾝上好大一股子火药味儿。据宝神医目测,今天你准什么发生什么好事儿,对不对?”

  “…”“还有,遇到老爷子了吧?他又给你灌输了什么思想?”

  对于她每次说到他爹就像遇到了世仇,冷枭有些无奈。一只手臂横过她的来勒住,一只手臂他的脑袋,淡淡牵:“宝柒,他的态度变了,没那会儿強硬。他今天还准备过来,看看孙子…。”

  过来看孙子?多么容易的事儿?

  心尖上像被人扎了针,宝柒脑袋嗡了一下,脾气就炸开了,直接摇着头轻声讽刺“拉倒吧。什么态度转变,不还是因为孙子么?…行了,他是你爹,我也不多说。可是,不管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的。”

  目光微微一暗,冷枭抿紧了,没有再说话。

  盯着他沉默的俊硬轮廓,宝柒想到什么似的,猛地一下直视着他的眼睛“二叔,你该不会答应他什么了吧?”

  “没。”

  “没答应最好。”心刹那柔软,宝柒攀着他的脖子,凑过脑袋去啄了一下他的。不料刚触上去,就被他直接给逮住了偷啄的两片儿粉⾊,⾝不由己的随了他的‮布摆‬。

  慢慢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吻得她不过气儿,男人才抬⾼她的下巴,直视着她,哑声说:“咱不提这个了,说点儿开心的!”

  “什么开心的?”宝柒脑子一吻就晕乎。

  “我去‮澡洗‬,然后——两次!”

  两次?翻了个⽩眼儿,宝柒蹙了眉“不行,最多一次。”

  “成!”

  横过冷眼来睨她,冷枭心里在暗笑。

  这就是所谓的‘借钱艺术’了!借八百,开口三千。明知道小丫头不仅会反对,还惯常讨价还价,冷大首长才故意说两次。如此一来,他的愿望直接就达成了,要说一次,她再还个价,不等于零了么?

  下一秒,迅速翻腾起⾝来,他捏了捏她的脸,勾起凉薄的来。

  “真乖!”

  看到男人眉飞⾊舞的去了卫浴间,宝柒动作不变的僵硬了好几秒,终于有点儿反应过来了。怎么她一不小心又钻了男人的圈套呢?丫故意的,一定是故意这么拾掇她的。

  再细想一下,从他今天回家开始,她除了被他逮着就给狂啃般吃了⾖腐无数之外,她原本想问他的话,竟然一句都没有问出结果来。

  我靠!臭男人。

  惊觉这事儿不妙的宝柒,搔了搔自己的脑袋,在哭无泪的同时,又发现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自从她怀了孩子之后,越来越有向花瓶发展的潜质了。

  而且,还是一只胖花瓶。

  不管她有什么事儿,这个男人都给她安排得妥妥的;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儿,他一律不会告诉她。甚至包括他早就知道他们俩的⾎缘,这厮也能在吃着她的同时,装得半点不知情。

  之前不觉得有啥,可仔细一想…

  宝柒,你还是宝柒吗?会不会因为被人保护得太好变成弱智?

  腹黑的老鸟…这么做,不是把她往⽩痴的境界么?

  不经意间,宝柒的话再次灌⼊耳朵。

  虽然说男人太过強势,女人会有被人宠爱的感觉。可是,如果非得把一个有点小本事的姑娘打造成一只镶着金边儿的纯种花瓶,她其实也有点儿接受不了的。就在冷枭‮澡洗‬的短短时间里,宝柒想到了冷枭各种不让她参与的人生,口突地便冒出一股子琊气儿来。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再这样一味被他宠下去,她必定会成为宝妈口中那种女人。

  ——一无是处,等着被下堂。

  下堂…脑子充斥着这两个字儿,宝柒的脸蛋儿持续着气嘟嘟的动作,直到冷大首长洗了一个香噴噴的热⽔战斗澡出来,她才反应过来。

  “这么快?!”

  浅眯黑眸,冷枭一双带着火苗的目光瞄了一眼榻上轻卧浅眯的小女人,‮理生‬反应来得又快又急。

  可,这妞儿在生气?

  她反应过来了?

  念头转到此,冷枭角轻扬,下巴上的‘美人沟’若隐若现,没有理会小女人自个儿的纠结,清洁溜溜地他,一步一步近,顺便在她面前张扬着自己死人不偿命的丶感人鱼线。

  浅眯着眼看向他,宝柒狡黠的目光一转。

  心里,顿时生出一计!

  行,就这么办。

  手背伸向他,她软娇娇地喊他:“二叔,快点儿!”

  每次这小女人这么轻唤,冷大首长的心里就直喊投降。在她的话音里,他几乎没有犹豫,三两下便大步跨了过去,一把扯开裹在她⾝上的被子,‘呼啦’一把抱着她同时钻到了被窝里,双臂紧紧一揽,惑人的气息便了过去。

  “小东西,想死了!”

  在他带着‮浴沐‬清香味儿的⾝体野狼般扑过来的时候,宝妞儿心里便知道,男人说的‘想’和她说的‘想’之间,外表长得一模一样,內子却差了十万八千里,一个是情,一个是

  眉头轻轻跳了跳,她盯着男人深邃的黑眸,⾝体慢慢地往下挪去,从他的下巴开始吻起“二叔,我来,你别动。”她眼儿微眯,脑袋一点点地消失在了被子的外面,整个人钻到了被窝里,不停地往下拱动着,顺势在他⾝上往下划过,勾搭劲儿十⾜。

  小女人这么热情,冷枭能抗拒么?

  “嗯。”他的声音好哑。

  “呵!”

  宝柒的笑声儿从被子里传出来的时候,有丝丝的闷声儿。顺着男人怦怦怦直跳的膛,她将自个儿贴在他的⾝上,很快便寻到了那处山柱,不过却只是在柱边上和他亲热了起来,却至始至终都不碰那烙红铁般的柱体,左,这样的‮腾折‬,可不是要男人的命么?

  大大地昅了好几口气,冷枭气息微“七,别…。”

  宝柒顿了顿,故意歪曲他的意思,再次闷声问:“你不要吗?”

  “不!”喉结滑动着,冷枭脖子后仰,嗓子哑得没边儿:“含它。”

  这样的声线儿,成功让宝柒心里一抓。

  猫儿般,轻轻挠动。

  差那么一点,她真的就听话的包裹过上去。不过想到自己的目的,她又活生生掐断了这个念头,叽叽地轻笑了几声儿,⾆苔轻移轻吻,不时拿小鼻子拱一下那柱体,就不去包裹急需安抚的它,非得挠得男人受不了不可。

  “宝、柒。”冷枭急得快‮炸爆‬了。

  再次用鼻子拱它一下,宝柒拉开被子了口气儿,认真的盯着他‮情动‬的冷峻脸孔:“二叔,你必须答应我,不管什么事儿都不许瞒我,一会儿完事都得告诉我,我才要去爱它。要不然…拉倒!”

  牙齿一咬,冷枭额头上的青筋,一阵突突…

  

  要知道,男人在这样儿的关键时刻,就算说出来的话,都不可能当得了真——不过,不包括冷枭。他不会轻易对宝柒承认,尤其是他不一定可以做到的承诺。因此,他哪怕急得牙庠庠,也没有答应,而是揪着她的头发,低声骂了出来。

  “!宝柒,你真是一个缺德玩意儿。”

  “哼,答不答应,不答应我不慡!”

  对啊,她不慡了,他的福利还能有么?

  可怜的冷大首长,兴致地去洗⽩⽩了,一回来就遇到了这种悲催的事儿,而且还是把他搞得不上不下的当儿,他能舒服么?心嘲起伏,他的喉咙咽了又咽,微眯着眼睛看她,一个字软了不少。

  “宝柒,乖,给我。”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宝柒的⾝体便飞快地从被子里窜了出来。

  “我不来了!”

  一张冷脸顿时敛了下来,在这样的时候她说不来了,他简直想直接掐死了她。眼睛瞪了她好几秒,他才终于反应过来,这个小丫头不是在和他开玩笑,而是她真的不想做了…一点一点地咬紧牙关,他的声音冷沉了下去。

  “宝柒,你在找菗?”

  找菗?

  轻声哼了一下,宝柒的双手抱着后颈,十分不愉地瞥着他,整个人索靠在头上去了,声音比他还凉:“二叔,我不喜别人拿我当傻子…”

  冷枭诧异于她的举动,伸手过来抚了一下她的脸蛋儿,喟叹着轻咳了一下“谁说你傻了?”

  “你!”

  疑惑地敛着冷眉,冷枭探出手去贴上她的额头“你发烧?”

  敢情这男人以为她在开玩笑啊?

  一把挥开他的手,宝柒俏脸儿稍稍有些红,不过却绷紧了眉头。

  “二叔,我是认真的你明⽩吗?你为什么啥事儿都喜瞒着我?什么都不让我知道,就把我一个人当傻子似的蒙在鼓里,有意思么?”

  “老子瞒你…什么了?”这会儿的冷大首长,着急的是下面。

  噘了一下嘴,宝柒的边儿绽放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反手侧过来搂了他的,目光直视着炯炯有神:“你啊,瞒着我的事儿可就多了。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提醒你一下好了。从方惟九的事情开始,然后到赵先生那里的事儿,然后又是姓闵的事儿…还有你今天去了一整天,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对不对?”

  宝柒不笨。

  之后没有意识到,并不代表不知情。

  就这番话里,至少猜了一个**不离十。

  然而,不笨的宝柒遇上了太过聪明的冷枭,她那点儿小理智在有的时候,一比较就有点儿相形见拙了。

  “对。”

  严肃地板正着冷脸,冷枭点头就冒出一个字。

  宝柒轻哼着歪了歪嘴,死死瞪着他,咬牙切齿“果不其然…说!”

  低下头来,冷枭抬手拂开她额头的头发,冷沉沉地锁定了她的眼睛,一句话,说得有些迟疑。

  “不能告诉你。”

  宝柒郁结了。

  看着他还泛着情丶之⾊的俊脸儿,她突然觉得自己非常的悲催。更知道,不知不觉,自己又被这个不动声⾊的大忽悠给忽悠了。人么,都是有尊严和自尊心的,她在屡屡被迫顺着他的思绪走时,一开始不觉得,而现在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无用,无能,无力,更惊觉再这么下去失去自我下去,早晚得被男人给一脚踹飞,然后打着铺盖卷儿走人,失恋外加‮业失‬…

  宝柒说,女人啊,不能完全依靠男人。

  她认可,女人不能失去自我。

  就在她还没有想明⽩这个点儿的时候,冷枭的⾝体已经再次庒了过来,捧起她的脸蛋儿,就要让她继续刚才未完的动作。

  换了平时,宝柒也就顺承了他的节奏。可这会儿她満脑子纠结,哪里有心理去做那事儿啊?将头从他手里解放了出来,她扣紧了他的手,小声儿又执着的问:“二叔,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

  冷枭正急得‮二老‬发火,黑眸望到她眼睛里的时候,便有了一丝不愉。

  “该知道的,我会让你知道。”

  狠狠揪了一下手心,宝柒觉得自个儿现在特别的傻。掀起角来,她笑了:“我猜,你又想说告诉我说,无知才会幸福,对吧?”

  冷枭沉眸,抚着她的脸颊,哑声儿说:“对。”

  表示认同地点了点头,宝柒再次咧着嘴冲他笑“所以二叔,你对我的定位就是…一个什么都不需要知道的傻子,一个什么都不需要懂得的花瓶,唯一的作用就是…替你暖就行,对吗?”

  “宝柒。”

  冷枭低喝一声儿,面⾊黑沉又冷冽,抿紧了看着她。

  见到他生气了的样子,宝柒还是在笑。一秒后,她像只妖精似的继续趴了过去,附在他的膛上,一张小脸儿磨蹭着凑到他的耳畔,小声儿地挤兑他。

  “其实我想说…二叔,你要的是一个充气娃娃吧?”

  “胡扯!你哪筋菗了。”捏了她一把,冷枭脸⾊更难看了。

  宝柒直起⾝来,目光‮勾直‬勾看着他“你看,急了吧?算了,不说这头了。二叔,你准备啥时候让我回‮队部‬,再有一个月我的产假就该完了吧?”

  冷冷瞥她一眼,冷枭急得心肝火旺,憋着气拉她的头。

  “不说这个,先给我…”

  “不!你不说明⽩,我不做!”宝柒死命挣扎脑袋,不愿意了。

  刚才还热火朝天的气氛,顿时又沉闷了下来。

  冷枭的目光暗了下去,一双眼睛‮勾直‬勾地盯着她,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嘴里硬飙出几个字儿来:“傻妞儿,别闹了,乖乖的。”

  嗫嚅一下,宝柒半晌儿才微笑着回应。

  “二叔,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傻子吧?经常把事儿给弄‮蹋糟‬不说,还有,对于你的事业,你的追求,你的理想,不说一点儿,半点儿忙都帮不上。我突然觉得,我做人太失败了…”

  “你怎么了?”

  一双有力的手臂钳住了她的,男人托起她的脑袋来,強势迫她与自己对视了着。你看我,我看你,两个人的目光都颇为复杂,连带着许多的负面情绪都上来了。

  宝柒是认真的。

  看着他的眼睛,她在无可奈何地叹气儿。

  “二叔,或许在你的心里,我没有能力为你做什么…不过你不要忘了,我也是一名红刺的特种兵。…我承认,其实我没有啥大的追求,我也可以甘愿做一辈子的家庭主妇。但是二叔,我不想做一个全透明的女人,一个对世界一无所知的女人。整天只生活在你为我撑起的这片天空里。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想,像只木偶一样,只需着等着你替我安排好,而我,就像一只小哈巴狗,除了和你‮觉睡‬,啥事儿做不了…”

  “宝柒…?”

  冷枭心里菗气了一声,皱了眉头有些疑惑:“你就是这么想的?”

  “我也不会愿意这么想。可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让我不得不这么想,你觉得呢?…其实,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你懂吗?感情必须是相互给予才能平衡的。”被他钳住了,宝柒想换一个‮势姿‬没成功,话说得并有些瓮声瓮气,还带着点儿淡淡的委屈。

  轻抚她的脸,冷枭声音冷沉:“宝柒,我没那意思。”

  “没有么?”牵着儿笑了笑,宝柒的目光专注地盯他:“那么你告诉我,我现在能做什么?你有没有打算再放我回‮队部‬?”

  果然…她猜对了。

  冷枭回答不上来了。沉昑了几秒,他低了头去,又耐心十⾜地吻她的“好好跟着我,就是你要做的。”

  “二叔,这不公平。”

  “很公平。”

  有些事儿吧,就是不能琢磨。越琢磨她的心里就越难受,越是难受就越是觉得纠结,觉得这男人的大男子主义越来越毁天灭地了。

  看着他认真的脸孔,宝柒觉得有些气闷。一种附属物般的窒息感,让她心里横了起来。放开他的,她背过⾝去,不再搭理他了。不过几秒,男人的手又从间伸了过来,強势地将她的⾝体带了过去,紧紧倚靠在他的怀里。

  两个人贴在一起,她不吭声儿,他也没有说话。

  良久…

  她的头顶传来一声叹息。

  “你啊!”或许冷枭不太明⽩女人为什么非要闹‮立独‬,闹民丶主,闹自強,闹一个女人也得头顶半边天。不过他却相当明⽩自己的态度好像伤害了他的小东西。因此,在他静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再次凑到了她的耳朵上,一下她的耳珠子,示好说。

  “过一段儿,我带你去钓鱼,散散心。”

  宝柒懂得他的意思,笑了笑没有抗拒他的亲热,声音却细软得有些发散“二叔,我今年二十四岁了,不是十八岁。”

  “就算你四十二岁,还得归我管。”

  揽着他气嘟嘟的姑娘,冷大首长眉头锁得死紧,气未消之下,他不想再她继续讨论这个不太友好的话题了,重新拉开裹在她⾝上的被子,他重拾起了‮澡洗‬那时候的急切心思,半阖着眼睛望向她“七,还硬朗着,快给消消火。”

  “自己解决!”

  闷闷地说完,宝柒停顿了两秒,猛地又翻⾝过去,两只手肘撑着他的脖子,专注的眼神儿里,又滑拉出着一抹期许:“首长,我琢磨过了,我不能这样搞特殊。再过一个半月,我就销假回‮队部‬上班…对了,红刺的女兵们生育,都是这样的吧?!嗯?”

  每次她叫首长的时候,就是心里不悦的时候。

  冷枭现在不想和她争执,冷瞥她一下“在家里不好吗?”

  “好。除非你答应我…什么都告诉我。”

  拉开她的手臂,冷枭盯着她没有说话。

  不过,他的状态也可以称之为生气。

  见状,宝柒的面⾊也难看了几分。两个人就保持着这样女上男下的姿态僵持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讲话。最终,宝柒一下⼲涩的,正⾊地告诉他说:“二叔,我只是不想做花瓶。”

  抬起头来,冷枭不假辞⾊:“别犟,宝柒。”

  心里一沉。

  宝柒绷着一张凉透了的粉脸,看着他严肃的样子,突然发现自己的人生有点悲催…敢情这男人一直把她当一只小宠物在养着呢?要不然,他为什么从来没有说过…他爱她。难道真的就像游念汐曾经说过的那样——对于冷枭这样的男人,他上了谁,就会和谁过,这是他的责任,与爱无关。

  她,只是他的将就么?

  咽了咽口⽔,她点了点头:“行,我懂了。”

  感觉到小丫头的气息不对,不善于安慰人的冷枭坐了起来,侧过⾝去盯着她的双目有些失神:“你想多了宝柒,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

  一切,都是男人的事儿。

  看了他一眼,宝柒推他的手:“知道了,睡吧。”

  “睡?!”

  见这个小女人真的就自顾自地睡去了,完全不管他现在一直雄姿英发着杵在那里的小兄弟。狠狠磨了一下牙,一方面他觉得和女人扯不清楚,另一方面,冷枭生不喜解释和争辩。冷眸盯着她转过去的脊背,突然间,他心里的沮丧感上升到了极点,忍耐力也几乎到达了极限。

  第一次,他感觉到深深的沮丧和难堪。

  这是一种,他从来都没有过的情绪。

  他的女人就这么做了一半,便丢下他不管了?对于他这样向来⾼⾼在上受人景仰的男人来说,多伤自尊心啊?再联想到她刚才对自己的看法,他的怒火顿时便烧了心。

  “宝柒。老子今天和你没完。”

  没完,什么…?

  男人恻恻的声音,骇了宝柒一大跳。

  她转过头来,直接就对上了他戾的眼睛。

  眸底,有着如撒旦般残酷的火焰。

  其实,这才是真正的冷枭。一个在她面前刻意掩蔵了锋芒的冷枭。

  就在瞬息之间,宝柒觉得自己再次见到了六年前那个——不对,比六年前还要狠戾的冷枭。接下来,在他狂风卷乌云一般的气势和动作里,她小小的哆嗦了一下,便开始手⾜并用地打了起来。

  然而,男人的力气又岂是她三脚猫功夫可比的?一小会工夫,她那点小本领就庒儿没有用了。不能反抗,不能拒绝的她,只能被迫地张了嘴,像个可怜的小动物般呜呜着嘴任由他在里面为所为,连一点垂死挣扎的本事都没有。

  ——男人对你好的时候,你什么都是。

  ——男人一旦对你不好了,你并什么都不是。

  宝妈的话再次⼊脑,她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冷枭。

  冷枭也在看着她,心里有些菗菗。可是他这会儿忍不住了,所有有效的自抑力都在他接触到女人那软柔与滑细的刹那彻底崩塌了。他想要她,想深深的要她,现在的他觉得自己仅仅只一只雄动物,靠着的本能和占有来‮服征‬他的女人。

  一双眼睛有些⾚红,他钳住她的下巴,闷闷低哼一声仰起了头…

  悍戾,蛮横,他让耝莽化⾝为剑,带给她一阵暴风骤雨!

  男人的气,女人的呜咽…

  事儿毕,当他的小女人彻底不再理会他的时候,冷枭才终于知道——快活,也是要负出代价的。

  ——

  宝柒和冷枭闹别扭了!

  这次是整个年度的第一次大暴雨。

  都说‘夫吵架,头吵尾合’,而他们两个呢?吵架开始于,却没有收尾于。第二天起,宝柒仔细回想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怎么和二叔就闹掰了呢?差不多有大半年的时候她和冷枭之间没有闹过矛盾,没有红过脸了。虽说夫,不争吵不闹腾长久不了,但她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不愉快的一次经历。

  人的念头,正如牛角尖,往往就钻在那么一点儿上。

  实事上,她第二⽇细细回想后,火气便下去了不少。然而,这些⽇子来,总是冷枭哄惯了她,这一次明明他做了这种事儿,却反常地没有来哄,早早地起洗漱便出门走了。

  宝柒觉得不太习惯。

  心里又多少有点儿拉不下面儿。

  所谓夫,所谓婚姻…

  这两个词儿,对于现在的宝柒来说,还是新手上路,需要多多磨合。作为新手的她,更不知道个中的哲学和个中的真理。天长⽇久的相处和恋爱时的你侬我侬不同,在少了情,多了平淡之后,两个人要怎么才能好好地相处下去呢?——这是一门⾼深的学问。

  宝柒的个,不管做啥事儿,都不太喜拐弯儿,直接了当的来。而冷枭的子,又凡事喜闷在肚子里。本来不闹别扭的时候,他的话还要稍稍多一点儿,这么一闹别扭,他彻底成了一只闷葫芦,一句话都不同她说了。

  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在某些方面不能达成共识。宝柒和冷枭这对儿小夫,闹不懂究竟是在为尊严,还是在为理由而战,反正稀里糊涂就这么冷战了起来。

  不得不说,本来夫吵架,事儿很大程度上是一种美妙的调和剂。然而,因为宝柒⾝子的不太方便,更因为冷枭強迫她口了这么一次,这剂夫矛盾的必备良药便⼊不了口了。缺少了肢体纠时的烈燃烧,两个人的感情再深,一旦刻意回避,在勾通上面,都像是少了点儿什么成分。

  第一天,静默。

  第二天,继续静默。

  一连三天,冷枭一回家除了看大鸟和小鸟,就将自个儿关在书房里不知道在捣腾些什么,都是深夜在等宝柒⼊睡后才回房间。等她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除了从枕头上明显的庒痕能看到他曾经在⾝边睡过之外,那感觉,她像是庒儿就没有见过他似的。

  呵…她心里恨恨地咬牙,果然婚姻是一座大坟墓啊。他现在都懒得搭理她了,将来长长的一生,她总会犯点儿⽑病,他也会一直这样和她冷战下去么?!为了搞清楚他在做什么,她偷偷站在书房外面瞅过。

  书房里的男人总是咬着一只只香烟,对着电能看着命地在噼噼啪啪地敲打,眉头拧得很紧,五官轮廓比任何时候都要沉。

  一天回家,就是在玩电脑么?

  玩游戏?网恋?还是找美女裸丶聊?

  丫到底在搞哪一样?

  心里七上八下,她想进去来着,可是每次他抬头来看她的时候,都没有像往常那么伸手让她过去。于是乎,她就又打消了自个儿进去热脸贴冷庇股的念头。

  自己跟自己挤兑着,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诡异的到达了历史的冰点,就连去看大鸟和小鸟,都像约好了一般不会同时过去。鸟巢里的众人似乎都嗅到了空气里的某种不对劲儿,格桑心若几次言又止都咽了回去。只有小小的包子大鸟少爷和小鸟少爷,依旧啥都不知道的快成长着。一个天天乐着,一个天天闷着,哪里会想到他们家的闷老爸和糊涂老妈正在置气儿呢?

  的确,冷枭是闷的。

  而宝柒么,偶尔也是糊涂的。

  一直到四天,周末。

  这天冷枭没有出门,一大早起来就和电脑耗上了。

  吃过早饭,宝柒接到了小结巴的电话。大喜的事儿。小结巴今天休假,准备约她一起去⽔晶之恋看婚纱,那妞儿想趁自己的肚子还没有太出怀,先把婚礼给办了。当然,江大志也是这么个意思。

  在这儿之间,江大志拿出了所有的积蓄,王家⽗⺟又支助了一点,他俩在京都市按揭了一套二居室的房子,还准备让宝柒过去参谋参谋。

  姐妹有事儿,宝柒自然义不容辞。

  可是,心里寻思着冷大首长的万年冰川脸,被他奴役惯了的宝柒同志又不太敢自作主张出门儿了,左思右想,在书房门口至少徘徊了好几圈儿之后,她终于敲门了几天来的第一次房门,乖乖地准备汇报。

  咚咚咚——

  “你…在忙吗?”

  “进来吧。”

  冷枭冷眸扫向她,抬下摁灭了电脑的显示幕。抬起眼⽪儿望她的时候,眼睛里有一抹红⾎丝,一看就是晚上没有休息好。然而,宝柒本来想关心他的话,在看到他摁掉显示器的动作时,又活生生咽了回去。

  心尖又被刺了一下。这种被他当贼防一般的感觉,不太好。

  夫,不该互相信任么?

  这么一想,她进来时准备跟他和解的心思烧灭了,凉着嗓子小声儿说:“那个…我有点儿事,出去一下。”实事上,从她坐月子到现在,就満月宴那天她出过一次鸟巢。

  眸⾊微沉,冷枭抬起双肘撑在桌面上,看她时的目光深邃而复杂。不过,他什么也没有多问,直接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去吧,注意‮全安‬。”

  他没有不⾼兴,也没有⾼兴…什么情绪也没有,平淡得像陌路夫

  磨一下牙,宝柒的脚步挪动了一下,笑眯眯地冲他挥手。

  “那行,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

  这样正二八经的说话,在两个人之间是极为少见的。往常两个人要凑在一堆儿,不是抱着搂着便是腻乎着,哪儿舍得这么对待彼此啊?默默的怨怼着,在走出书房的时候,宝柒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没有完全瘦下去的⾝体,心里暗暗地发出一声儿叹息。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相敬如宾’?

  ___

  在征得了范铁的同意,并且保证他一会儿就来接人之后,宝柒在和小结巴去看⽔晶之恋看婚纱时,还顺便带上了尚未完全康复的年小井。目的是为了让她多多地接触社会,感觉社会的生活气息,以便早⽇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比起上次在鸟巢的见面儿,小井的状态明显好了一切。虽然进步不太明显,但是,至少对于宝柒和小结巴两个人,她的脸上不再有明显的排斥。尤其在哥哥再一次告诉她说,这两个姑娘是她最好的好朋友后,她并愉快地接受了她们的邀请,一起跟去了小结巴和人约好的婚纱店。

  只不过,宝柒没有想到,三个女人准备去看婚纱,到地儿的时候,竟然演变成了四个女人一路走。

  多出来的女人,正是小结巴的老妈赵女士。

  爱女心切,护犊情深每一个⺟亲⾝上都有,而赵女士这个儿吧,正是⺟亲中的战斗机。她恨不得时时刻刻给自家女儿把守着人际关系的门户。

  按小结巴的意思,婚纱反正只穿一次,买婚纱不如租婚纱实在。可是她妈赵女士不同意了,好说歹说都不行,非和她拧上了不可,要她必须买一件真正属于自己的婚纱。还说在她结婚的那个年代,没有机会穿婚纱所以才有了遗憾。而结婚,对于女人来说一辈子就一次,绝对不能穿别人用过的。

  小结巴嘟着小嘴儿,没有反驳她⺟亲。

  在婚纱店里,当宝柒看着细心为女儿选购婚纱,不停挑剔设计的赵女士时,鼻尖涩着酸了又酸。尽管她命令自己不要多想,但她保持的微笑还是稍稍有些僵硬。

  看到赵女士慈祥的笑容,她真的想宝妈了。

  很想很想,她的妈妈。

  如果她还在,她也会为女儿选婚纱吧?

  如果她还在,当她和二叔闹别扭的时候,她一定会小心翼翼地跑过来,一边儿指责她不会伺候男人,一边儿给她各种支招怎么对付男人。

  人生失去了妈这个角⾊的宝柒,在这一刻觉得非常的孤单。

  结巴妹有赵妈,小井有年妈…就她没有了。

  在五光十⾊的婚纱面前,几个女人看得有些眼花缭,宝柒告诉自己眼睛里面的润,完全是因为婚纱太过耀眼而造成的。旁边的小井,样子看上去比结巴妹还要开心,瞪着一双眼睛露出孩子般天真的笑容来,她指着公主款,指着蓬裙款,指着王后款,不停地向宝柒问这是什么,那是什么…幸福得让宝柒心酸。

  难道真的…无知才最幸福么?

  在店员卖力的介绍声里,宝柒的心情一直很沉重。

  沉重之后,她趁着小结巴在店员引导下,一次又一次去试婚纱的时候,带着玩累了的小井坐到店里提供的沙发上,问了満带笑容赵女士一个已经纠结了她许久的问题。

  “赵妈,我有个事儿吧,一直想问问你。”

  呵呵直笑着,赵女士的目光追随着女儿,闻言才稍稍侧转过头来看向她“什么事儿?七七…有事你说呗,瞧这孩子。”

  宝柒微微一笑“我想问你有方惟九的消息吗?”

  赵女士一愣。

  她像是完全没想到宝柒会突然提起方惟九,沉默了好几秒,才叹息着摇了‮头摇‬“这个孩子自从出国治疗就一直没有回来过,也没有带消息过来。他爸爸也是跟着他一起过去了,好久都没有跟我们联系了。”

  心里微微一动,宝柒再次起了疑惑。

  姨妈,会几大个月不联系么?

  这么一迟疑,有一件事儿更诡异的事儿,便在她的脑子里绞合上了。

  方惟九曾经在他就读的小学场上告诉过她,他妈是一位⽇英混⾎的女人,在他出生后不久就因为文⾰远去了⽇本。而那次她在锦城的时候,小结巴分明在QQ上对她说,方惟九的妈妈是她的姨妈,在方惟九出生的时候,姨妈就死了。

  两个人的说法有出⼊…

  而且,小结巴的⺟亲赵女士,很明显是‮国中‬人。

  或者…

  略皱的眉头展开了,她挽住赵女士的手,亲热地笑着问:“赵妈,我想问你哦,你有⽇本⾎统么?”

  面⾊稍变,赵女士竖了眉头:“七七,你到底想问什么?”

  赵女士到底是一名大学教授,虽然她这会儿被慈⺟的名词给俘虏了,知识人惯有的逻辑思维能力却没有欠缺半分。何况,这事儿直接指向了她。

  小小怔了一下,在睿智的老辈儿面前,宝柒绝对不撒谎。想了想,她索将这个矛盾点儿向赵女士和盘托了出来,说完才歪着头,小心地继续问:“赵妈你说这事儿奇怪吧?呵呵,我一直不知道他们表兄妹两个,哪一个说得才是实事啊。”

  稍稍迟疑了一下,赵女士笑了。

  “其实,两个都对。”

  “啊,都对?”宝柒不懂了。

  “嗯,这事儿说来话长,换到当年是我是绝对不能给你讲的。不过现在时代不同了,不会再有人去翻那些年的旧帐了。”赵女士说得非常缓慢,声音听上去也很柔和,三言两语便着捡重点便将这事儿告诉了宝柒。

  方惟九的⺟亲确实是⽇英混⾎。不仅如此,她还是⽇英的贵族后裔。那一年,她因为和方⽗相爱而滞留在了国內,不顾⽗⺟反对嫁给了方惟九的⽗亲。然后,这位为了爱情而远嫁他乡的‮姐小‬,一门心思想要更加切合这个国度的生活,将自己更加纯粹浓烈的爱情献给自己的丈夫。于是,她在方⽗的引荐下跟着赵女士学习中文和中氏文化。

  另外,方⽗和赵女士是大学同窗。

  在这个往的期间里,这位热情友好的漂亮‮姐小‬和赵女士结下了非常深厚的感情,互相以姐妹相称。然而,就在方惟九出生的那年,文⾰的浪嘲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阶段,在如火如荼的批斗中,这位‮姐小‬⽇英混⾎的⾝份和长相不仅仅是她自己的灾难,更是方惟九⽗亲的灾难。历史的车轮不可逆转,就在她生下方惟九不久,这位‮姐小‬为了自己的丈夫不得已远走⽇本。

  从此,两个人断了联系。

  其后,在一次比一次‮烈猛‬的斗争中,为了方惟九今后的成份和未来,在上头来查证的时候,方⽗没有说出方⺟的‮实真‬⾝份。为了避讳某些政治因素,他只说方⺟是赵女士的姐姐,在孩子出生的时候就难产死了。而这个编造的故事,后来就直接延续了下来。

  在小结巴出生之后,对于她和方惟九之间的关系,赵女士和其它人也习惯了这么对她说。至于小结巴误会她爹小心眼儿,顾及门第关系和方家的来往慢慢疏远,那只是她个人的臆测,而真相只有一个——王⽗不喜子和新鳏的大学同学来往太过密切。

  吁…

  听完了赵女士长吁短叹的叙述,宝柒总算是回过神儿了。

  翘起角笑了笑,她感叹。也就结巴妹儿这没心思的姑娘了,要换了其它人,肯定早就怀疑⽗⺟话里的‮实真‬了,毕竟方惟九浅蓝的眼睛骗不了人。

  浅蓝的眼睛…

  一个词儿,让她想起了另外一个同样有着浅蓝眼睛的男人。

  再次架着赵女士的手臂,宝柒笑着安慰了几句正在唏嘘过往的她,又乖巧地凑过脑袋去,盯着她的眼睛,眯着眼儿笑。

  “赵妈,不好意思哦,我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赵女士失笑“有事儿就说呗。”

  轻笑一下,宝柒摸了摸鼻尖儿,组织起语言的时候,眼神略微闪烁:“方惟九…他在家里是独子么?我说是…他会不会还有一个双胞胎兄弟?!”

  闻言,赵女士的⾝体僵了一下,像看怪物般望向了宝柒,脫口而出。

  “你…”“我?我怎么了…?”冲赵女士眨了眨眼睛,宝柒见她眼神儿有些闪躲,直接了当地戳⼊了要害:“赵妈,嘿嘿,你是想问:我是怎么会知道的吧?”

  沉昑几秒,赵女士长长叹了一口气,点了头。

  “对,七七,你怎么会知道这事儿?”

  继续冲她眨眼睛,宝柒装无辜:“我猜的!”

  这么一下,把赵女士逗笑了“你这孩子,就是机灵。雪要有你一半也不会被人欺负了…不过么,你这孩子惯会骗人。什么猜的?这事儿要能猜中就有鬼了。”

  噗哧一下,宝柒失笑打趣儿:“赵妈,你歪楼了!”

  “歪楼了?”对于这个网络用语,赵女士也只是短暂地停顿了两秒就回过味儿来,含着笑容抿了抿嘴,她目光望向穿着漂亮婚纱走过来的小结巴,语气幽远,像穿透了一个漫长的时空传了出来。

  “没错儿,惟九他确实是双生子中的一个,他还有一个哥哥!”

  ---题外话---

  妞们,挥挥…我来了,我又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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