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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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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苏:“夫君,明天你得空的话,就去提点一下李氏的父亲和大哥,让他们好好管一下他们的女儿和妹妹!这样的话,舅舅的日子就会好过一点,不然的话,还不得闹翻天!”

  端王含笑点头:“好的,我听娘子的!”

  紫苏白了他一眼:“什么嘛,叫我紫苏好了!”

  端王:“你分明就是我的娘子嘛,叫什么紫苏,那样显得多见外啊!”紫苏:“什么见外啊,除了我爹爹和舅舅以及族里的长辈之外,别的男人哪里好随便叫我的名字啊?”

  端王:“我偏不,我就爱叫你娘子!只能看不能吃,连娘子都不让叫,这不是跟没有成亲一样么?”

  紫苏又白了他一眼:“好啊,既然你这样说,那后拉手都不要了!”就更不要说亲吻了。

  端王连忙赔笑:“我错了,我说错了,我收回刚才的话。好不好,不要生气嘛!”

  紫苏扭过头去,不理睬他。

  “别生气了,我跟你赔罪好了!”说完,他就抱住了紫苏,低头亲吻了下去。

  紫苏想要挣脱,无奈在他的面前,她的力气小得

  可怜,没有办法,只好由着他了。

  端王一边亲吻,一边在心里偷笑:嘿嘿,斗不过我吧?开玩笑,我一个武功高强的的男人,还能让你给挣脱?

  月亮躲了起来,似乎也脸红了。

  荣瑞堂的主卧室里,一片旎的*。此时,两人都穿着单薄的睡衣睡,倒是方便了端王摸来摸去的右手。

  只是,他也只敢适可而止,不然的话,又不能圆房,受苦的只能是他。也好在他有老神医给他配制的清心丸,不然的话,他又得去冲冷水澡了。

  ******

  第二天,紫苏见到姥姥的时候,姥姥的精神状态好多了,她这才放心一点。

  姥姥:“你不用老是往这里跑,有你娘和两个弟弟陪我,我不会想,你不用担心!”

  紫苏:“好的,我知道了。后天晗哥儿和毅哥儿沐休,我明天就去一趟五里坪,把弟弟们都带回来。”

  姥姥:“好,谢谢你了!你这孩子,有心了,姥姥有你这么个外孙女,知足了!”

  紫苏时常说,知足常乐,如今想来,确实如此。往后,就把那李氏给忘了吧,就当儿子已经把那女人给休了。女婿对她很好,就跟对待亲生母亲似的;女儿也很孝顺,看着两个渐长大的小宝贝,她的心里就不一阵柔软。而且,还有晗儿、毅儿,还有这么懂事这么可爱的紫苏。她知足了,再无所求,李氏好不好,她也懒得去想了。

  晚上的时候,紫苏就跟端王商量:“我明天要去一趟五里坪,把弟弟们接回来,让姥姥见一见他们。这样的话,姥姥的心结,应该会打开。”

  端王:“我陪你一起去,早朝一散,我就回家来陪你去!”如今,紫苏是他的王妃了,针对她的人肯定会比以前多一些。那些人刺杀他不成功,说不定会把主意打到她的头上。

  紫苏:“好,只要不误了你办正事就行!”

  端王:“如今,皇上早就不是一年前那个样子了,很有点做皇上的潜质。好些朝政大事,都被他理得妥妥帖帖,或许再过一年,我就可以完全放手了!”

  紫苏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嗯,如此甚好!我多么的希望,一年之后,你可以整天陪伴着我。”一年之后,如果她怀孕了,希望他可以时常在家里,不要那么的忙碌。不然的话,怀孕的日子,该会多么的难熬。

  端王:“我答应你,等你的肚子里有了宝宝,无论如何,我都会辞去摄政王这个头衔。卫军头领这个职位,我也会辞去,做一个闲散的亲王!”

  如果可以的王,亲王这个头衔,他其实都不想要。树大招风啊,这个道理,他比谁都要清楚。

  紫苏:“好,我拭目以待!”

  ******

  在端王的陪同下,紫苏回到了五里坪。

  见到大姐,余晗和上官毅都非常高兴。

  上官毅扑到她的怀里,撒娇的问道:“大姐,你是不是来这里陪我们过沐休啊?”

  紫苏:“不是。”

  上官毅的小脸一下就垮了下去:“哦,不是啊。”一副十分失望的样子。

  紫苏就笑了,弯将他抱了起来:“哎呦,这么重了啊,大姐都快要抱不动你了!”

  上官毅有点害羞:“那是自然,我都多大了,大姐还抱我。让人见了,多不好意思啊!”余晗眼巴巴的看着她:“大姐,你在这里住一个晚上,好不好啊?”

  紫苏放下上官毅,伸手摸了摸余晗的头:“嗯,大姐会在这里住一个晚上,明天一早,就接你们回京城去!”

  上官毅开心的笑了:“大姐,真的啊?”

  紫苏:“自然是真的!”

  余晗犹豫了一下,就鼓起勇气道:“大姐,我还是不回京城,我要留在这里好好练武!”

  紫苏:“好孩子,你不用担心,姥姥如今住进了将军府,后都会一直住在将军府。你回到京城,不用回余府,直接去将军府就是了!”

  余晗听了她的话,不又惊又喜:“真的啊?后,姥姥都会住在将军府?”

  紫苏用力点头:“嗯,自然是真的,大姐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余晗:“这就好,这就好!明天,我也跟你一起回京城去!不过,大姐啊,姥姥为什么会住到将军府去?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紫苏:“嗯,确实发生了事情,李氏打了姥姥一个耳光。所以,我就特意去了余府,把姥姥给接去了将军府!后,姥姥都不会回余府去了,你放心好了!这一次,我之所以特意来接你们回京城,也是希望你们可以好好安慰一下姥姥!”

  听了她的话,余晗不双拳紧握,眼里怒火万丈:“什么?那个女人竟然敢动手打祖母?!不行,我一定要回一趟余府,给祖母报仇!”

  紫苏连忙劝说:“你冷静一点,不用你报仇,大姐已经打了那个女人一个耳光!而且,你父亲也不理睬她了。而且,王爷也会去警告她的父亲和大哥,这对于她来说,惩罚已经足够了!后,她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余晗不落泪了:“难道,就这么放过她?”

  紫苏:“她的肚子里,有你父亲的骨,不然的话,此时一定被你父亲休了!后,等她生下孩子,如果还这幅德行的话,一定会被你父亲休了!你不用担心,你父亲不是个糊涂虫,孰轻孰重,他一定拎得清!

  再说了,后姥姥会住在将军府,你大可以把将军府当成自己的家。就跟在很多年的时候,我们大家一起在五里坪相依为命的时候那样,跟我们被放的时候那样,亲如一家,不分彼此!”

  余晗又不落泪了:“谢谢大姐,我知道了,就听大姐的话。”

  大姐,是他的指路明灯,也是他学习的榜样。大姐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是可以信任的人。在他成长的岁月里,有这么一个好大姐,可真是他的福分。有了这么一个既睿智又善良的大姐,这辈子他才觉得有盼头,不至于那么的绝望。

  “好孩子,别难过,也别害怕,一切有大姐呢!”紫苏将他揽进怀里,好好的安慰了一番,这才提了礼物,去探望老族长去了。

  老族长脸的欢喜:“哎呦,你来看六爷爷就来嘛,带什么礼物!”每次紫苏来看望他,都要带不少礼物过来,让他既感动又觉得惭愧。

  这个隔房的孙女儿,在她落难的时候,他没有帮到她什么。这么多年以来,反而一直都是她在帮他,在帮五里坪的乡亲们。这份情谊,他不敢忘记,牢记在心。

  紫苏:“六爷爷是长辈,紫苏带礼物来见六爷爷,那是再应该不过的!对了,这次我带了几套文房四宝,送给小山和小江,下个月他们就要去参加乡试了,祝他们一帆风顺,马到功成!”

  老族长非常的高兴:“好的,我代两个孩子谢谢你了!你这孩子,就是心好,既睿智又善良,是个难得的好孩子!”上官家族有这么一个好孩子,可真是家族的福分啊!

  小江和小山,如今是秀才,八月份去参加乡试,过了的话,就是举人了。如果不是紫苏的话,这两个孩子哪里会有银钱读书?最多,也就是上两年的私塾,认识几个字而已。

  因为紫苏,五里坪上官家族许多人的命运,都得到了改变。从解决了温,到读书考功名,或者去观光园做工。总而言之,这是可喜的变化,让乡亲们感恩不已。

  紫苏:“六爷爷,后我可能不能时常来五里坪了,书院里的事情,还有观光园的事情,还要劳烦六爷爷多多看顾。”

  老族长:“这个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盯着,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了,从京城来这里路途遥远,你确实不方便时常来往。你就放心吧,如今阿勤(老族长的长子上官勤)也是个有文化的人了,头脑也比以前灵活,见识也多了。观光园有他看着,你就放心好了!”

  紫苏:“勤叔叔如今是长进了许多,有他看着观光园,又有六爷爷坐镇,我还是很放心的!”

  正说话间,上官勤夫俩回来了。

  勤婶子是个端庄清丽的女子,而且非常善良,当年紫苏带着娘和姥姥、余晗来五里坪安家落户的时候,勤婶子可帮了紫苏不少的忙。

  三十多岁的勤婶子,简朴敦厚,紫苏非常的喜欢。

  勤婶子见到紫苏,非常的高兴,拉着她的手:“紫苏啊,好久不见,怪想念的。后有空,常回来看看!”

  紫苏:“婶子,我也很想念你,不过后可能回来的机会不多了。婶子有空的话,就去京城小住一段时间,无论是将军府,还是王府,都有很多客房,不用担心没有地方住!”

  勤婶子就拉着紫苏的手,笑容很灿烂:“嗯,我知道了,你如今却是不太方便来这么远的地方。后有空,我一定去京城看你!”

  紫苏从随行带着的背包里,取出一只赤金红宝石发簪:“婶子,这支发簪送给你,我娘也有一支,跟这支差不多。我娘的是蓝宝石,给婶子的是红宝石,我娘戴着很好看,婶子带着也必然很好看!”

  勤婶子连忙推拒:“哎呦,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能收!再说了,婶子在这乡下地方,也没有什么机会戴这么贵重的首饰!”

  紫苏:“婶子啊,这是我的一片心意,您是长辈,收一点晚辈的礼物,这不是应当应分的么?你留着,小江和小山很快就是举人老爷了,后你有大把的机会可以戴!再说了,这是我特意给您买的,你不要的话,我可是会伤心的!”

  老族长就发话了:“收下吧,这些年以来,咱们欠紫苏的恩情,早就还不起了,也不差这一支发簪。这是紫苏的心意,你就收下,后有机会,要好好报答!”

  “那好,好孩子,谢谢你了!后,有什么需要勤婶子的地方,就尽管开口!“勤婶子就笑着收下了发簪。

  紫苏:“婶子不必客气,咱们是亲人,理当互相支撑,互相关心,互相爱护!”

  两个小地弟,如今才几个月大,谁知道十五年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说不定,弟弟们后还得家族的人帮衬呢!如今,五里坪考上了秀才功名的,就有十来个之多。假以时,都不知道会涌现出多少举人或者进士,这将是家族一笔巨大的财富。

  紫苏对勤婶子好,跟她拉近关系,一来也是因为大家投缘,二来是为了未来的日子,打下坚实的基础。临时抱佛脚的事情,她历来是不提倡的,那样的话,是没有什么用的。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紫苏和端王就带着两个孩子,回京城去了。上官毅的书童泥巴,还有余晗的书童端午,以及侍卫沈来辉、夏天,也一起随行。

  泥巴和端午,这是第一次去京城,二人十分的兴奋。

  紫苏见了,不觉得好笑:“唉,过去都是我考虑不周,泥巴和端午,也应该多见一下世面的好。不然的话,后弟弟们回京城上学了,这两人跟着去京城生活,指不定会闹出多少笑话来!”

  端王:“怎么,你打算让毅哥儿和晗哥儿回京城上学?”

  紫苏:“嗯,是有这个打算。后,我不能时常去探望他们了,总觉得不太放心。而且,路程也实在太远了,他们每次回京城,一来一回,就必须花去两天的时间。每次回京城,都必须请一天假期。这样的话,就得耽误功课了,实在不是个办法!”

  端王:“如今,姥姥也搬去将军府住了,余晗的困扰也解决了。不如,下半年就让他们回京城上学好了!”

  紫苏:“唉,这样的话,原本说的想要在五里坪推行剪发的计划,就没法实行了!”

  端王:“没法实行就算了,这毕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如今朝局有点不稳,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后,如果时机合适,再推行也不迟!”

  紫苏:“也好,就听你的!还有半个月,五里坪书院就要期末考了,等弟弟们考完试,就把他们接回京城。下个学期,就不去五里坪上学了!不过,这事还得征询一下爹娘和弟弟们的意见,以弟弟们自己的意愿为主!”

  端王:“你想的周到,毕竟每一个人的人生,都得他们自己去走。所以,是的让他们自己做出选择!”

  紫苏点头:“嗯,这是给他们的第一次重大的选择,留在五里坪上学,还是去京城的书院上学,对人生的影响应该会很大。不过,两个孩子都很懂事,无论在哪里上学,我相信都不会学坏!”

  只要不学坏,这就好了!是否能成为栋梁之才,紫苏其实并不是很在乎。只要弟弟身体健康,通情达理,察世情,那就足够了。平平淡淡的小日子,可比在朝为大官,要安宁多了!

  姥姥见到余晗,不抱着孙子哭了一场:“我可怜的孙儿哟,有家不能回,好在有一个好姑姑和好表姐,不然的话,这日子都不知道多苦啊!”何曾是孙儿有家不能归?她还不是一样,作为婆婆,却被儿媳给得在家里呆不下去。如果女婿不够好的话,女儿的家,她也是呆不得的。幸好,上官沐风把她当母亲来看待。然而,尽管如此,她的心里还是很忐忑的。

  毕竟在这个时代,哪里有要女儿奉养的道理?

  也是紫苏的祖母祖母不在了,不然的还,即便女婿再好,她也没有脸面在女儿家长住的。余老夫人抱着孙儿,不百感集,泪水连连。

  余晗掏出手绢,为祖母擦去泪水:“祖母别难过,姑姑和姑父都是好人,表姐和表弟也都是很好的!后,咱们就当将军府是自己的家,晗儿会好好努力,一定不会让祖母失望的!”

  紫苏连忙安慰:“就是啊,姥姥,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千万不要客气!在紫苏的心里,我们就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在最艰难的岁月里,姥姥和余晗在五里坪,陪伴着她一起度过。在西北的时候,一家人互相支撑,互相鼓励,这才得以走过。

  在她的心里,舅舅、姥姥和余晗,都是她的挚爱亲人。她希望他们过得幸福快乐,平平安安,笑口常开。

  趁大家都在,紫苏就提议:“爹、娘,如今姥姥都住在将军府了,晗儿的顾忌也没有了。我想了一下,是不是让弟弟们回京城来上学啊?五里坪,实在太远了!”

  上官沐风:“嗯,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如果他们愿意的话,就回京城上学吧!”

  紫苏就问上官毅和余晗:“你们有什么想法,是否愿意回京城来上学?”

  上官毅有点苦恼:“唉,我有点为难啊,我很喜欢五里坪书院的校风,也很喜欢五里坪那个地方,也舍不得哪里的同窗。可时候,就跟姐姐说的那样,五里坪确实太远了,回一趟家不容易!”

  他就问余晗:“表哥,你怎么想的?”

  余晗还没有回答,姥姥就眼巴巴的看着他。

  “我想,还是回京城上学吧!你说的也对,五里坪确实远了一点,哪怕只有一半的路程也好啊。可是,每次回来,都要请一天的假,实在不方便!”余晗就道。

  上官毅就笑呵呵的道:“那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回京城来上学好了!这样的话,就可以天天回家,天天吃到家里的饭菜!”

  余氏一听,顿时十分的开心:“如此甚好,我很喜欢!那么,下一次回来,你们就把自己的东西带回来好了!不舍得五里坪的话,后还可以去看看,反正那里是老家嘛!”

  紫苏的心情很好,又解决了一桩难题,后姥姥就不会偷偷哭了,有余晗在,老人家的心情,肯定会好很多。

  听说儿子回京城了,余哲就带着大包小包,赶到了将军府。见到儿子,他的脸不红了,很是羞愧,都不敢跟儿子的目光对视。

  作为父亲,他愧对儿子;作为儿子,他也愧对母亲。

  现场的气氛,有点尴尬,也有点古怪。

  特别是余哲,窘迫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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