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局
朝会的事继续发酵,坊间开始流传,朝会的股东已经开始在商讨出售朝会。
朝会是凌隽所创,他是朝会最大的股东,凌隽没了以后,朝会虽然继续保持了兴旺的表象,但事实上是靠经营品毒等手段维持,以这样非法的经营项目为其核心竞争力,一但东窗事发,倒闭也是必然的事。
而那些股东都是势利之人,他们关注的只是眼前的利益,一但朝会不行了,他们巴不得马上将手里的股权套现走人,没有人去想要怎样拯救朝会,企业就像孩子一样,一但过继给别人,养⽗终究不会像亲爹一样的疼惜孩子。
又是周末,上完课后我走出教室,看到了冯永铭。他今天戴上了他的那个银⾊面具,遮住了他的黑⾊胎记,看起来好看了许多。
我以为他又是来找金浩然的⿇烦,心里不噤有些发慌,还好,金浩然还在教室被几个女同学住没有出来。
上我的车,我有事和你说。他指着他的那辆破吉普说。
你确定你那辆破车不会在行驶过程中散架么?我问。
少废话,上车。他冷冷地说。
你以为你谁呀?你叫我上车我就得上车?我说。
不要废话!他不耐烦地说。
那我得跟邹兴说一声才行。我说。
我已经跟他说过了,你不用说了,你上我车就是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谈,我不是和你闹着玩的。冯永铭说。
邹兴会听你的?你对他说什么了?我问。
我让他先回去,我要在这里教训韩国小⽩脸,然后和你谈事,他就回去了。冯永铭说。
这个邹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相信别人了?
齐秋荻!
不好,金浩然已经摆脫那些女同学的纠,向这边走过来。
走吧,我跟你走。
为了不让他们两个人之间又产生纠纷,避免冯永铭伤了金浩然,我只好上了冯永铭的破车。
破车驶出万大,向郊外开去。
天气很好,初秋的天空一片淡蓝,田野已经开变⻩,秋意已现,但并未萧瑟,正是秋景胜舂光的好时节。
我摇下车窗,让风吹进车厢,心里充満喜悦,和冯永铭在一起,我有一种踏实的全安感,因为我始终相信他就是凌隽,虽然到现在他也没有承认。
冯永铭将车一直向北开,开到了一家郊外的农家乐。
我请你吃饭吧,顺便谈事。冯永铭说。
好哇。我答。
菜上来之后,全是我喜的清淡类的菜品,我心里酸酸的,他一直记得我喜吃什么。
你还说你不是凌隽,如果你不是,你怎么知道我喜吃这些菜。我说。
是么?你也喜吃?这些都是我喜吃的,没想到你也喜吃啊,这么巧。冯永铭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看到他那死硬的样子,我真想冲上去给他一拳。
你不承认没关系,只要我知道你是凌隽就行了。我说。
你这么花痴,总是喜把其他男人想成是你家凌隽,我也没办法,随便你了,我们说正事吧。冯永铭说。
什么正事?我问。
你知道朝会吗?知道周进尺吗?冯永铭问。
废话!我能不知道么?我心里骂道。华丽美男赞赞赞/14652/
朝会是凌隽一手创立的万华市最大最好的销金窟,周进尺是朝会的总经理,万华市没人不知道吧?再说了,你不是在周进尺的手下将我救过几次么?你现在问我知不知道周进尺,这不废话么?我说。
你知道就好,那你知道现在朝会的危机吗?冯永铭又问。
我听说了一些,好像朝会涉毒被警方关停了,那频视难道不是你拍了上传到网上的?我问。
不是,怎么可能会是我。冯永铭淡淡地说。
你撒谎,肯定是你!我反驳。
算了,这不是我们今天讨论的重点,不说也罢,现在朝会被关停,他们很多股东准备出售朝会,我希望你能出面将朝会买下来。冯永铭说。
我?现在齐氏虽然已经慢慢复苏,但盈利能力还很差,我此时如果从齐氏调资金,那会让齐氏再次大伤元气,所以我暂时无意涉⾜乐娱业,虽然我也很想答应你。我实话实说。
钱不用你出,我自己想办法。冯永铭说。
那就更奇怪了,既然是你自己出钱,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出面去买?为什么要让我去?我说。
因为朝会是你老公凌隽所创的啊,你是他的遗孀,你出面去收购合情合理
什么遗孀,你又没死!我打断他的话。
这也不是重点,你不要打断我的话好吧!总之你出面去买就会显得恰当,而且你是一个女子,又这么年轻,他们对你的戒备之心也就不会那么強,凡事都会好办许多。冯永铭说。
可是,我没有钱,你又哪来的钱?我还是忍不住问。
我自有办法,我家里那些电脑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没事看着玩的,这一个月我重仓做空⻩金,正好抓住这一波大跌,因为是⾼杠杆易,所以我赚了不少的一笔,应该⾜以买下朝会其他股东的股权了,现在朝会值不了几个钱,三千万搞定。冯永铭说。
不可能!朝会就算是垮了,也不只值三千万!你别忽悠我了,我好歹也是商界中人,对一个企业的大概估值我还是可以做得到的,朝会的豪华装修和齐全的配套设施,加上其多年沉淀下来的品牌价值,怎么着也得值一个亿,怎么可能三千万就能买下。这一次我坚决反驳。
以前应该不止值一个亿,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朝会人心已散,倒闭几成定局,那些势利的股东只想能捞到一点算一点,肯定不会要⾼价,他们都是目光短浅的人,慌之中肯定会匆忙将手中的股权出手。冯永铭说。
那些慌就是你故意造成的,然后你好混手摸鱼,重新夺回朝会,对不对?我说。
我烦死你这娘们了!我都说了我不是凌隽!算了,你非要认为我是凌隽,那你就当我是凌隽好了,只是不要再纠这个问题,我们现在在谈正事,ok?冯永铭不耐烦地喝道。
这副臭德,不是凌隽是谁?还不承认!
好,谈正事,可是我还是认为他们不会三千万就卖掉股权。我说。
当然还得需要有人帮忙,只要他们內部有人帮忙,那就可以以低价买进朝会。冯永铭说。
谁?你在朝会的內应?我说。
是啊,这个人你也认识,他就是周进尺。冯永铭说。
我将碗筷重重地拍在桌上:你耍我呢?
我几时耍你了?我这不是正和你认真地谈事么。冯永铭说。
你明明知道我和周进尺不共戴天,却找他做內应,当初就是他背叛了你就是他背叛了凌隽,你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竟然还要去和他勾结?我不同意和那种无聇小人合作!我大声议抗。
妇人之见!冯永铭鄙夷地说。
我就妇人之见怎么了?好,这下我倒真相信你不是凌隽了,你要真是凌隽,你肯定忘不了那深仇!我怒道。
我让你去找周进尺,不是让你去求他,现在警方在调查他,但是我怀疑他背后有靠山,查来查去要是找不到实据,我担心案子最后会不了了之,所以你要报仇的话,就得往他⾝上放上最后一庒垮骆驼的稻草,虽然说他是骆驼有些抬举他了。冯永铭说。
什么意思?我感觉冯永铭话中有话。
贿赂他!不是官场才有贿赂,商场也有贿赂的,虽然他是总经理,但他在朝会的股份非常少,所以如果给他一笔不少的钱,他肯定会动心,另外再加上两个他不能拒绝的条件。冯永铭说。
什么条件?我问。
你告诉他,只要他说服那些股东将手里的股份打包低价转让给你,那就给他三千万,还有附加条件就是可以考虑嫁给他
我一听就怒了,这一次不是拍碗筷,而是直接站了起来,对冯永铭怒目而视。
你这是在污辱我么?我吼道。
你别动啊,只是诓他一下而已,嘴上哄哄他,而且不会有人知道,不需要你有任何的牺牲,这样说只是为了让他完全信任你。冯永铭说。
那我也不能接受,凭什么我要对他说那些话?他那样的狗东西,也配我去诓他?我说。
齐秋荻,如果你想要报仇,那就暂时放下一点点⾝段,彻底将周进尺击垮,让他永无翻⾝之⽇!不然他的存在,对你永远都会是一个恶梦!这一阵他有⿇烦所以自顾不暇,没时间扰你,等他缓过来劲来,他又会有时间收拾你了,所以你要趋机直接将他打垮,你明⽩吗?冯永铭说。
那如果他要是不上当怎么办?那我不是成了一个笑话?我说。
他已经是惊弓之鸟,肯定会上当的,你告诉他,说如果他答应你的条件,朝会归你之后,你会迅速让朝会重新开业,还让他做总经理,这些条件加起来,他肯定会动心,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有大智慧的人,必然会上当。冯永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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