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美男
可是她真的是坏人呀,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想想,一个能跑到人家家里去勾搭人家老公的女人,能是什么好女人吗?表哥我可是为了你好,你
别说了,你再在这里吵,我要告诉服务员说你打扰我们用餐了。 冯永铭说。
她肯定是对你有所图的!你别上她的当!我还是不放弃。
齐秋荻你可真不要脸,人家喜和我在一起吃饭关你什么事?你跑来这里闹什么?露妮说。
我是真不想和露妮吵架,毕竟在这样⾼档的地方吵架确实是件丢人的事,我想了想也是,人家一个愿打一个原挨,我着什么急?
好吧,表哥,你别说我没提醒过你啊,这个女人真的不是好人,我劝你还是小心一些为好,我先走了。我说完转⾝就走。
快滚吧你。⾝后是露妮的骂声。
虽然说不关我事,但我心里还是堵得慌,也真是奇怪,明明dna报告显示冯永铭和凌隽本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我看到他和露妮在一起,我心里还是不舒服,而且是非常的不舒服。
我这是怎么了?我问自己。但我自己也给不了答案。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过去一月,酷暑已过,秋天来临。
时光的流逝并没有消除我心里对凌隽的思念,我经常还是会想起他,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接受了凌隽已经死去的现实。
我在青山陵园妈妈的墓地旁边又买了一块墓地,准备为凌隽建一处⾐冠冢。如果他真的已经死去,那也能让他有个归宿,让他魂有所依。
虽然他已经失踪了很长时间,但在我亲自为他挑选墓地的时候,我的心还是刀割般地疼。
选了最贵的墓碑,凌隽生前就讲究,死后当然也不能委屈他,墓碑用的是非常昂贵的青纹大理石,上几个大字:亡夫凌隽之墓。
我小心地将凌隽生前爱穿的黑⾊西服叠整齐放进了墓里,⾐冠冢就算完成,我和他的各恩怨纠也算是尘埃落定。
虽然我不非常不愿意承认这一事实。
隽,我最终还是没有能够把你等回来,你可真狠,一走就那么久,再也不回来,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世上,本来我是想随你而去的,但我又不能扔下轩儿不管,前两天我去看他了,他长得很快,和你一样的英俊,但现在危险还没解除,我还不能接他到我⾝边,我会好好地把他抚养成人,把他教育得和你一样优秀,你就放心吧。 如果你想我了,你就托梦给我,因为我也好想你
我自己没哭,旁边的阿芳已经哭成泪人。
隽,以前真是对不起,你让我为你弹一曲我都不愿意,现在我弹了,你又听不到了,可是你以前很混蛋啊,谁让你老是欺负我来着,你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纤,现在你遇上他了没?你们要好就赶紧哦,等我以后下来了,我是不许你和她在一起的,我才是原配来着。我继续唠叨。
太太,你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了,我们回去吧。要下雨了,天很凉,一会感冒。邹兴说。
我想单独和隽说说话,你们先回去吧。我说。
不行啊太太,咱们的仇人还在暗处盯着咱们呢,我们得保护好你才行,你还是回去吧,隽哥的遗体不是还没找到嘛,也许还活着也不一定,你不要太伤心了。邹兴说。
以前是我安慰邹兴他们,现在反而是邹兴来安慰我了。
凌隽都已经失踪了那么久,我们心里其实都很清楚,不管我们吕氏外戚/12105/愿不愿意承认,凌隽生还的可能都已经很小了。所以我才为他立了⾐冠冢。
好吧,那我们回去吧。我也不想让邹兴他们为难,于是和他们一起走出了陵园。
走了几十米,回头看凌隽的⾐冠冢,心里又是一阵难过。
回家的路上,我坐在后排一句话也没说,心里实在是太过沉重。
太太,我在开车的邹兴言又止。
有话你就说,不用呑呑吐吐的。我说。
我如果说错了,你不要怪我。邹兴说。
不会的,你说吧,咱们是一家人,有话直接说好了,说错我也不会怪你。我说。
太太,你是不是要改嫁了?我想求求你,能不能再等隽哥一年,如果一年以后他再不回来,你再改嫁。邹兴说。
这是从何说起?谁说我要嫁人了?虽然答应过不怪他,但我还是有些动。
之前你一直都是鼓励我们说要相信隽哥没死,但你现在却为他立了那么一个叫什么⾐服坟的,这分明就是放弃隽哥了嘛。邹兴说。
是⾐冠冢,不是⾐服坟,我这样做并不是放弃了,我只是担心如果凌隽真的不在了,至少也要给他有个安⾝之所,如果他还活着,那当然最好了,我给他立⾐冠冢,也并不代表我要改嫁了呀,你这都什么逻辑?我说。
原来太太不改嫁呀,那就太好了。邹兴⾼兴起来。
我叹了口气:如果我嫁人了,其实都算不上是改嫁,因为我和凌隽本来就已经离婚了,不过我短时间內是不会嫁人的,因为我短时间內本不可能会爱上其他人,我这一辈子恐怕要想爱上其他人也很难了。
太太,我没有要你为隽哥守寡一辈子的意思啊,我只是觉得现在轩儿还小,隽哥也只是失踪了,所以我担心你要是改嫁了,那以后会后悔。邹兴说。
我笑了笑:我知道你是一片忠心,凌隽都不在那么长时间了,你和兄弟们却还一直把我当凌太太尊敬,我其实很感你们的,我现在已不是什么太太了,以后,你们就叫我秋荻吧。
那怎么行呢,你永远都是我们太太,隽哥生前对我们兄弟非常好,对我有知遇之恩,现在太太你对我们也很好啊,就算太太你烦我们了,我们也不会走的,我们一定要保护你和轩儿,一直到轩儿长大,等轩儿长大了,可以保护你了,那时我们再离开。邹兴说。
这话说得朴实,让我心里感动不已。邹兴虽然市井,但他却懂得感恩,他总是一副坏坏的样子,但其实內心真诚,真是人不可貌相。
是啊太太,邹大傻说得对,虽然凌先生不在了,但我们都还是你的佣人,你也不要赶我们走。阿芳说。
我没有赶你们的意思啊,我只是担心委屈了你们,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最近家里的事就拜托你们了,我以后可能在家里的时间会更少一些,我报了夜大,晚上和周末都要去上课,所以很多事要辛苦你们了。我说。
太太你还要读啊?你工作那么忙还要读,你⾝体吃得消吗?阿芳说。
吃得消,我还年轻呢,我这年纪其实也还是念的年纪,除了工作,我得让自己忙起来,这样我就没那么多时间去想凌隽了,再说我以后是要接管齐氏企业的,我得多念些,知识多了才不会短视,才不会犯低级错误。我说。
好吧,反正不管你是念还是⼲其他的,都得让邹大傻跟着你才行,你的全安还是第一位的。阿芳说。
以前阿芳和邹兴都是互不买帐的,现在阿芳却叫邹兴邹大傻,邹兴也不生气,看来他们两人的关系也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他们两个如果能在一起,那倒也是一桩美事。
上学的事办得很顺利,我报考了万华大学金融管理专业的成人班,因为之前我就自学了相关的课程,所以很容易就通过了试考,后来听同学说,其实只要多钱,就算通不过试考也可以进来念。
重新走进校园,虽然是夜大,但我还是很奋兴。
也许年轻的生命最适合呆的地方就是在校园里,在那里可以汲取知识,可以邂逅爱情,还可以憧憬未来,当然,我来这里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汲取知识,至于爱情和未来,我都不去想。
心里満満的装的都是凌隽,也没有空间再去容得下其他的人。
有意思的是,我的同桌是一个好看的男生,他比富二代吴星星还要⽩净,五官也比吴星星长得俊秀,他一开口说话就雷死人:你好,同桌的你。
倒不是他说的话雷人,主要还是他的国语发音实在是很好玩,虽然我从来没去过韩国,但以前看过不少韩剧,所以我一下子就可以断定,我的同桌是个韩国人。
我是个韩国人,但我不是来自星星的教授,我是来自星星的同学。他继续用他自己的幽默方式试图和我拉近距离。
我知道他说的‘来自星星’一部很红的韩剧,虽然我没看过,但‘教授’的大名风靡网络,我要是连‘教授’都不知道,那真是out了。
你好,我叫齐秋荻,来自星星的同学。我微笑着说。
他也笑了,露出雪⽩的牙齿,倒不是我犯花痴,但他笑的的确很好看,很光很温暖的感觉。
我叫金浩然,你们国中不是有一个语叫浩然正气么?我就是浩然正气。他用蹩脚的国语说。
发音虽然不准,但一个外国人连‘浩然正气’都知道,那也算是不易了,众所周知,外国人学国语比国人学外语要难了许多倍。
我只是笑了笑,开始打开本看,我并不想和他有太多的谈,我虽然比他年轻一两岁的样子,但我整个人的状态显然要比他沉重了至少五六岁,生命中太多的苦难,让我的心理年龄早就过了三十。
和这样的美男聊天,我真心没什么趣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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