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新婚之夜
婚期如约而至。
一方面因为我年龄太小,所以不能公开办豪华婚礼,另一方面他一向都是低调神秘,我和他的婚礼,自然也不会张扬。
十辆顶级豪车组成了亲队伍,没有玫瑰,没有礼乐,甚至新郞都没有出现。
我被一群穿着黑⾊西服的⾼大男子接到了一幢欧式风格的别墅里,房间里没有喜字,没有一丁点能让人感到喜庆的氛围,两个仆人恭敬地伺候在房间里,她们称呼我太太。
我才十八岁,对于‘太太’这种称呼有发自內心的厌恶感,我对她们大声吼:“叫我齐姐小,我不是什么太太!”
“是,太太!”两个女仆说出后又觉得不对,赶紧改叫齐姐小。
“凌隽呢?今天可是我和他的大婚之⽇,他怎么还不出现?”我大声骂道。
先生今天有事,他说要晚些时候才能回来,太太…齐姐小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们就是。”两个女仆轻声说。
呵呵,你听过大婚之⽇新郞居然要忙其他事这种说法吗?但是我就遇上了这样的事!也对,我本就不能算是什么新娘,我只是他用钱换来的一件物品,他可以将我随意摆放在任何一个角落,在他想起的时候再拿出来观赏,也可以随时捏在手里亵玩,前提是在他有空的时候。
他今天没空,所以不用管我,可以忙他自己的事,忽略我的存在。
我心里怒极,有一种被羞辱的挫败感,但我却连他的面都见不到,只好将火发在两个女仆⾝上:“给我拿酒来,我要喝酒!”
“是,齐姐小。”
女仆倒也不敢惹我,乖乖地去给我拿酒去了。
酒是好酒,八一年的正宗法国⼲红。爸爸在世的时候就喜喝红酒,而且还经常让我陪他一起喝,他说女孩子还是能喝一点的好,免得被人灌醉吃亏,所以我能勉強品出红酒的优劣,但今天我无心品尝,只是一杯接一杯地牛饮。
酒⼊愁肠,化作相思泪。眼前不断地浮现周宣的样子,越喝越伤心,越伤心越喝,直到醉倒。
也不知过了多久,糊中我感觉有润的东西在轻我的嘴,似乎还要进一步深⼊地亲我,我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男人。
年纪约二十六七岁的样子,面部棱角分明,真正的是剑目星目,一⾝黑⾊西服衬得他更显英气人,只是气质太过冷峻,目光里尽是寒意。
“你大胆,竟敢动我!绝品兵王/14235/”我怒喝道,一巴掌向他的脸打去。
他一把捏住我的手,毫不怜香惜⽟。
“我为什么不敢?你是我的人,我⼲嘛不能动你?“他用低沉的声音冷冷地说。
“我是嫁给你老板凌隽,不是嫁给你,我一定要告诉他你对我无礼!“
我之所以这样说,当然是因为我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个男子是凌隽的手下。
他听了竟然不作声,半天才冷冷地说:“你认识凌隽吗?“
我一时语塞,凌隽是我嫁的人,按理说是当然是要认识的,但事实是我真的不认识,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我当然认识了!”我毫无底气地叫道。
“哦?凌隽长什么样?”他接着问。
“你老板长什么样你不知道吗?赶紧叫他来!”我叫道。
他站起⾝来,脫掉⾝上的名贵西服,将领带扯下扔在一旁,说出了一句让我目瞪口呆的话:“我就是凌隽!”
我愣了半响,这才反应过来。“你胡说,凌隽他分明…”
说到这里我停住了,因为我忽然意识到,我所知道的关于凌隽的信息,从来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过,我只知道他是万华市的金融⾼手,猎⽝一样聪明的奇才,至于他长什么样,多大年纪,都只是传说,从来没有任何的证明。
难道眼前这个三十不到的英俊男子,真的就是凌隽?难道他不是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头子?可是他为什么要对外界把自己说得那么老?
“你胡说!你本就不是凌隽!你不要来!“他已经在脫衬衫,我当然知道他要⼲什么。赶紧喝道。
他眉头皱了一下,冷冷地看着我,双眼冒着寒气。然后突然转⾝,拿过放在旁边的手提包,从包里拿出一堆东西扔了过来。
扔在我面前的东西是⾝份证、驾驶证和护照,从上面的出生年月来看,他的确才二十七岁,所有的件证照片上都是他,名字也写得很清楚:凌隽。
眼前的这个气势人的冷酷男子,竟然就是传说中的‘老头’凌隽。
我心里竟然有一丝惊喜的感觉,不管我是不是他用钱换来的物件,不管他对我态度如何,至少他不像传说中那样是一个糟老头,这对我来说,也勉強算得上是一种安慰。
“你既然不老,那为什么要装老头?”我把他的件证扔还给他。
他竟然毫不理睬,继续脫⾐服,很快就脫得只剩下最后不能脫的那一丁点,灯光下他⾝形健美,没有一点多余的赘⾁,我看了一眼,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
“你不必作娇羞状,你已经是我的人,自然要尽你该尽的义务。是你自己脫,还是我代劳?我对女人缺乏耐心,我想还是你自己来的好。”他冷冷地说。
我双手抱在前,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说的没错,我既已嫁他,自然得接受她对我的任何要求,⾝为人,我确实有义务,尽管我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生。
他的耐心似乎比他自己说的还要差很多,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开始扯掉我的⾐服,很快,我就彻底地暴露在他面前,我闭上眼睛,任凭他撒野。
他的动作忽然停止,然后我听到了他冷冷的声音:“你原来都已经不再是⻩花闺女,还装什么纯清?”
我无言应对,只是眼泪滑落下来。
我能说什么?说我因为前几天被人強暴才嫁给他?说那一切都不是我自愿的?说了这些,除了让他更加鄙视我之外,能有什么作用?他这样冷⾎动物,庒就不可能会同情任何人!
“你哭什么?你之前一直答应不嫁,我还以为你是⽟女,原来已是昨⽇⻩花,还装什么?像你这样的女子,还有什么资格装清⾼?你不是一个妇!“他继续冷声道。
这样的羞辱当然是我所不能接受的,我扬起手又想去打他,但双手被他狠狠庒住,本无力摆脫。
他继续在我⾝上耝暴地动作,一边发怈一边说些羞辱我的话,我心里恨得想杀了他,但却无力反抗。
夜一之间他不知道在我⾝上狂疯了多少次,直到天微明,他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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