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吃惊再吃惊〔上〕
走得近了,那个女子的脸越发清晰——
我看到了怎样的姿?一张圆润的、让我无法不去赞叹的面孔!
我相信自己已瞪大了眼,并且发出了只有看到美食时才会失态的闪闪亮光!
惊叹、惊叹、只有惊叹!
心里暗自客观地评论,无论哪种眼光的人来此挑剔她,都不能不承认这个女子有着倒群芳的美丽。( 广告)
像看到了绝世好画,我用做设计时无意中发现了奇珍异宝的欣叹端详着她——
哎——
更愿意用“清新”二字来形容,她像翠竹一段,绿色的衣衫让她有春风新叶的朝气。脸上则找不出一点暇毗,肤质透亮,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好皮肤,什么“天下无斑”?这是天下无斑!
惊讶让我盯盯紧着她,不愿放开一刹那的目光。
而这个女子的清丽,是我在任何银屏上都看不到的那种,只在一些电脑作画的美人中似曾相识(大家可以点击/604840793,在该空间志中打开《美诗美词美人美卷(一)》中领略一下美人配美词的感觉)。
汗颜,在我那个世界竟无法找到这样的人儿,从内到外的亮泽,影视剧中以姿过人的女演员,有多少是这样素面朝天仍光彩夺目的?答案是从未见过。
“公子回来了?”
我们已走近,这女子侧身一礼,一双眼,似秋水般明静,而且看起来有些可——因那眼里写了问号,直白地反应着她现在的心情!
美、而无城府,清新也不做作,真是一种造物主的神奇!
只是、不过、嗯、那个——
她的眼,怎么也那么紧迫地盯着我?我没有她的超人的秀可餐,不该在她的眼里是个亮点。
清彻的眼眸,已完全从梅无身上移开,转到我身上,那里面,无疑地表了她对于梅无的出现是喜多于惊,但对于我的出现,却是惊中之惊!
突然感觉自己的手像火一样烫起来,这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女子为何不把她的眼神收敛一下?
我已经反应过来自己的左手正被梅无牵着,但没必要这样用钻头一样的眼神来提醒我吧?
在公司约见客户,同客户讲述自己的设计方案而开些碰头会时,哪次见面不得与对方握握手?并且是无论男女。那是礼节,但这里的这时,我的手,竟感觉十分的不自在,暗里偷偷地往外挣。
使了点劲,没有出来,却不去看梅无,因为有第三个人,梅无的手似乎顿了顿,然后放开了我。
我外表镇定、实则是急切地把双手都背到身后,用右手悄悄磨擦左手,感觉那儿似乎要被她的眼灼出个来。
梅无,一个字都没有说,仍然向上而去,其实他根本没有停止过脚步,见了这女子的施礼只是一个点头,然后看我一眼。
那一眼是让我继续?似乎越来越了解他的眼神。
便路过那个女子,心里有些喂叹,梅无,你没有眼睛吗?这样的女孩儿我看了都眼神留连、想收却难收呀——
跟着他,抬腿,走过女子身旁,她在梅无走过去时已低下了头,状似恭敬。
心里的好奇一**泛起,这里倒底是处什么所在?他(她)们为什么都对梅无打着同一个招呼?一句“回来了”的问候,意味着什么?如果真是家人,怎么都只是波谰不惊地短短一句问话?…
正在猜测,顺着石梯拐了个弯,眼前豁然开朗,还没有来得及看转变了的风景,便被一抹鹅黄吸引。
鹅黄混在周遭的黄叶漫地中本不显眼,但我是第一眼便发现了这抹颜色。
惊叹,又一座凉亭成了背景,又一个女子立在亭前。
这次不用眯眼远望,转得弯来便是几丈距离而已。
我以为刚才的绿衣少女已是我这生所见的极致,没有想到这世上仍然有可以平分秋的佳人。
“公子回来了?”同样的一句话,同样的侧身施礼,只是这个女子婉约的仿佛晨雾中的芍药,有一份典雅,有一份成,也有一份稳重。
她同样看我,眼里闪过一抹异色,但只是一闪,脸上是柔和静静的笑(不知道我没有收回手的话,被她看到后,那眸中的异色会不会只是一闪而过?)。
努力的把盯着她的眼神收回一些,看身后。
本是下意识地想瞧瞧能否看得见刚才的绿衣少女,却发现她根本跟在我们后边,走路无声。
她与她,谁更出色?我一眼扫过两人,方向不同,但是连贯地像在一个水平面上打量。各有千秋,气质不同,这个世界竟有如此丽人!
她们,放在我那个世界的街道上定成了扰交通秩序的祸首,恐怕连警也会失了神,忘了疏解交通!
我肯定地这么认为,外国的某位美人儿曾有过这样轰动的效应,但我能确定这两位比之更甚。
心里开始有种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仿佛来到了一个世外仙苑,一路走来,是不在凡尘中能轻易看到的美,我没有自惭形秽,却有了与此地格格不入的懊恼,这倒底是在哪里?
梅无留下进门后的第三次点头,脚步依然不停,我这次同样没有停,只是觉得双腿有些僵硬,像在机械似地跟着他了。
还会有出人意料的事情吗?我的心开始有些乏力的等待着可能会出现的更惊人的事实。
果不其然,刚才转过弯,四周已成了一大片的金黄,高高的杨树在纷纷地落叶,而此时,是大片大片的竹,上山的石阶已缓和许多。
其实这座山本是座坡度不高、海拔也很低的以方圆为甚的山。
即使是深秋,竹叶也萧瑟,但竹的形态、竹的意味却毫不逊。
泼默画中的竹子是以深浅不一的黑色抒写,没有一点绿,却依然是千古以来才子墨客最衷的对象。所以这一片杂黄掺绿的竹林,同样的有意境。
然后我再见一座亭,想笑的看到第三位女子,虽说有了心理准备,却也好奇又该是怎样的姿?若比前两位还美,我倒不太相信有这种可能了。
真有的话,那世道间还有普通女子的活法?只是,看到一袭红衣穿在这第三位女子的身上,却没有一点张扬的俗气!她略为丰,却更添妖娆,可是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雍容华贵。
能把红衣穿成这种效果的,应该只有这一个她!
不想起红船上的莺,大多也是紫大红,但现在想来,与这个女子一比,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怪不得梅无当一眼也懒得瞧,原来是曾经沧海难为水,看惯了这种姿,怎还会去在意那般凡品?
红衣女子让我想起甲天下的名花——牡丹!
她站在那里,衣袂随风,手里有张拖盘,咦?拖盘吗?上面会放着什么?我被这奇异的庄园搞得连一向懒散的好奇心也丰富了起来。
见我们走近,她也是一礼,这一礼让她施来,显得是慵懒的美丽,我几乎要忍不住想上前去扶着她。
她的施礼让人有些接受不了,仿佛这样一个气质华贵的女人该躺在贵妃椅上,轻摇罗扇,眸光转,面且她的皮肤雪白细腻,嗯,我很想凑过手去摸一摸,只是,如果真那么做了,我这个与她们第一次打照面的陌生人便会失了形象,于是,极力忍住。
“公子,花语采了后山的新茶,特意泡了来,让公子亲尝。”红衣女子浅浅一笑,贝齿未,我一个失神,被这无边的引出万般的遐想。
天哪,不要笑,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你这只是浅笑,我个女人已是怦怦心跳!
我气息紧张,疑是做梦,我是在梦中吗?世上竟有这样的事?不行,不行,我的心慌为何而来?她是个女人,我们是同。
于是,强行镇定,稳住了心神,突然想看看梅无的反应。
我站得有些靠后,只能见到他的侧脸,眼中的清冷如故,眼皮也未眨一下,却伸出手端起那只茶樽。
定力如此高?难道这是所谓的习武人的定力?暗自叹气,算让我天天对着这些美,看得年深久、习已为常了,我也难保不会走神,他这是哪门子功夫?很适合做和尚去,而且不是普通的和尚,是那得道的高僧!
想着,有些替这样的女子不平。
如果我是画家,恨不得把这几个女全部排成一排,画在一张横长的大纸上,带回去让自己那个世道里天天自以为是,标榜自己姿过人,而理直气壮地周旋在男丛里的拜金女人们看看,她们凭哪点以为自已的皮相可以干扰别人的家庭,无视社会的道德伦理?甚至追逐一女多男的美梦,把自己置于了俗不可耐的境地却还以为是时尚、女权解放?!
当然也可以让那些男人们看看,天上人间的杏桃红是这般,以后哪家文采出众的写手想来勾勒人间极品的美,可以到我这儿来沟通沟通…
呵呵,想到后来我竟笑了出来,可惜自己没有写真的画工,那一个按键下去留住瞬间的照相机更是想也别想了——****************
本来这章是要多写点的,但一个朋友的留言让多多只能提前上传,分上下两部分了。亲的朋友,多多的思维中,只有一男一女的互属,发自内心的恋,不是外表的吸引,更非简单的动心动情,多多不想写得太浮,更无金屋藏娇的可能喔,只是文笔有限,朝着自己的思维努力而已。如果好奇,也请能体谅的等待,必竟写起来不像说出来那么快。
另外,藏月使者、茗籽,我不知你们是谁,但你们的话让我心里温暖,还有其他一些朋友,未曾留下称呼,多多无法指名(有的英文名较长,不是很好打出来),不论你们的意见是怎样的,从不同的角度看,多多是真诚的感谢!不希望多多入vip的,证明你们喜欢和认同我,体谅多多不反对我入的,让我欣慰和安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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