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眼珠一转
凌晓曼应了一声,落落大方的走道苏小云身边,努着嘴道:“看你以后还胡乱把菜刀藏到身后不。”抢过苏小云手中的棉布,蹲下身子细细的擦拭着他呗菜刀割出的伤口。苏小云大脑停转三秒转。
忽然眨巴着眼想道:伤口割浅了呀,要是个大血口子…旎的念头刚刚升起,凌晓曼便起身道:“好了,血已经止住了,家里有创可贴什么的嘛,天热别感染了。”
乡下的孩子哪里在乎干染不感染,平时玩闹的时候破个伤口啥的抓起一把沙土糊上边,迷糊糊的就好了,也没见有啥感染的。
苏小云咧嘴笑道:“没事,只要止住血就成,咱这儿可没有那么高级的东西。”话虽如此,心里却莫名的想到了那位送他药水的大胡子。
那大胡子显然不是常人,一瓶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药水,却具有神奇的功效,下周一定要到铁西村去拜访一下,顺便看看能有什么收获不!
打定了主意,却又不住凌晓曼那火辣的眼神,苏小云忙把子提上去,嘿嘿笑道:“姐,这点儿伤口根本就不值一提,咱去睡吧。”
凌晓曼也知道自己想的多了,点头道:“嗯…菜刀我先收起来了,明天再放回厨房吧。”说着,脸上不知为何莫明的一红,推门进屋上了炕。苏小云走进去爬到自己的地盘上,道:“姐,我关灯了啊。”凌晓曼同意后,苏小云伸手拽向头顶的灯绳,轻轻一拉。
原本亮堂堂的屋子里,瞬间变的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苏小云睁着一双唰亮的眼睛,扭过身子隔著作为分水岭的棉被望着凌晓曼休息的方向。
和凌晓曼这样的美女共睡一个炕头,苏小云就算是和村里的那些男人一样,也不可能不动心。睁着眼,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都是旎的情景。
阿弥陀佛,这是我姐,不可动歪心思!苏小云暗暗告诫自己,然而出于男人的本能,却无法使他平静下来。
另一边的凌晓曼同样无法入睡,虽然先前说的那些话表现出她并不在乎和苏小云在一个炕头上睡觉,然而关了灯后,却久久无法平静下来,毕竟是第一次和男孩子同,尤其想到自己不小心掉入河中,被苏小云救上来的时候。
他紧紧的抓的自己的部,下面那地方嚣张的顶着自己,虽然当时出于半昏状态,却将苏小云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丝毫不的感觉到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两人终于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苏小云正做着自己无限向往的梦,耳边忽然听到一丝丝的水声,懊恼的睁开双眼,刚想嘟囔几句梦话,却猛然闭紧了嘴巴,那水声真真切切的响在耳边,并非是做梦。暗暗咬了下嘴,疼,很疼!
苏小云被疼痛刺着,脑子瞬间清醒过来,这水声来自凌晓曼的那一边,根据苏小云的经验,判断出凌晓曼此时正在小解。乡下人晚上睡觉时,大多都是拿一个类似痰盂的塑料盆子当桶。
或许是怕被苏小云听到声响,凌晓曼小解的时候,水声时断时续,无形中却让苏小云增添了无线的遐想,家伙事儿腾地一下便打起了敬礼。心跳加快,咚咚跳的十分厉害,几乎蹿到了嗓子眼。
啪!苏小云热血直灌脑袋,伸手拽住了头上的灯绳,用力一拉,黑漆漆的屋子内顿时亮如白昼。啊…凌晓曼恰好小解完,正俯着身子把桶放到地上,蓦然间屋内灯光大亮,犹如受惊的小白兔一般。
把桶放在地上,嗖的一声钻进了被单内,脸红如火的看着一脸朦胧的苏小云。凌晓曼的动作虽然很快,苏小云却瞧的很是清楚,不知道什么时候,凌晓曼掉了衣服,打开灯的时候,苏小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完美的身体。
甚至看到了她刚刚小解完,慌张钻进被单时,由那令人暇思无线的地儿滴下的几粒水滴。苏小云咽了口吐沫,直愣愣的看着彷徨无措的凌晓曼,冲动的几乎马上就要飞身扑过去。
凌晓曼此时也正看着苏小云,脸上红晕飞舞,水汪汪的眸子里透着无线的娇羞,沉默片刻,开口道:“苏小云,你想干嘛?”凌晓曼的话犹如一记导火索,把苏小云身体内的火焰,瞬间便引燃,熊熊燃烧起来。
然而只是瞬间的冲动,苏小云便把内心的**之火,硬生生的了下去,若是村里的老娘们用这种语气说话。
他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用自己的家伙事儿狠狠的一番,凌晓曼却不同,苏小云在心底里把她看做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即使心肺的想把她拿下,理智却让他不得不控制住自己的念头。
“呃…姐,我想。”苏小云呆呆的道。凌晓曼羞得脸通红,把被单捂到了自己的头上,心道自己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早就应该知道和一个男孩子在一个屋里睡觉,小解的时候就应该去厕所的。这下好了,除了那儿之外,该看的都被苏小云看去了,羞死了!
苏小云并没有把身上的衣服掉,眼看凌晓曼娇羞的不敢再看自己一眼,起身下炕,趿拉着鞋子去院子里的厕所小解。轻轻把蒙在头上的被单拿开,凌晓曼出了头的秀发,在屋内扫视了一眼。
在屋内扫视了一眼,暗道:苏小云不会忍不住对自己做什么事情吧?若是那样的话,该怎样应对呢?昨夜经过被傻子张劫持的事件,今天在城里的遭遇,凌晓曼忽然发觉自己的心中莫名的有了苏小云的影子。
难道是他舍身救自己的结果?可他毕竟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自己的学生啊!凌晓曼使劲掐了自己两下,把心中的那一丝旎,紧紧的藏在内心深处,不愿、也不想去触碰!苏小云放完水。
在杆井上了一盆水,哗啦一下全倒在了脑袋上,冰凉的井水顺着脑袋浇遍了全身,不由的打了个冷战,心中的那份狂烈燃烧的火焰,暂时被了下去。
脑中却是凌晓曼那凹凸有致的身体的影像。高耸的峰峦,有意打开灯看到的那两瓣隐秘地带的守护者,无一不散发着对他吃果果的惑。
深深了口气,驱除脑中的念,苏小云大步走进屋子,以为会有尴尬的场面出现,却发现凌晓曼转过身子,似乎已经睡了。
这样最好,苏小云暗暗庆幸自己没有一时冲动扑上去,爬到炕上,关灯紧闭眼,思滚滚中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第二天天还没亮,郝东莲便把苏小云叫了起来,凌晓曼也一并醒来。
等苏小云出去后,方才红着脸把进城新买来的牛字库和短衫穿上。郝东莲早早的做好的饭菜,苏小云和凌晓曼两人吃饭的时候,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进了苏小云的房间。
“臭小子,什么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把被褥叠好。”看着被分开两边的被褥,郝东莲摇头笑了笑,最里边叠的整整齐齐的显然是凌晓曼那闺女睡的地儿,身前七八糟把被单成一团的就是自己当做亲生儿子看待的苏小云睡的地儿了。
正收拾着,蓦然发觉苏小云睡的褥子上有一些早已干了的血迹,眼珠一转,不由出了会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