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天帝笑点鸳鸯普
各位:上一回咱说的是“夸父逐”的故事,说到最后被台下一个“败家子儿”一搅合没有说完,这回咱再接着唠叨几句。
上一回最后诗琴哭了两次,这两次哭的可是不一样:第一次是喜极而泣,的是成功后喜悦的泪;后一次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动。见夸父一口气奔跑了十几,结果到最后把夸父累得那样,把一潭湖水都给喝干了,所以最后一次的眼泪全是为夸父的。由此可见,诗琴是个内心情感十分丰富的人,且心怀善念,要不后来她怎么成了观世音菩萨了呢?这是后话,咱以后再说。
单说凡间自从有了“夸父逐”一说以后,地球自转轮回恢复了正常,仅数月光景,一切都变得有模有样,各种花草树木如雨后笋,生机…
真是:
曾经浴火重又生
点染垂髫现葱茏
青山白云喜相伴
惹得溪笑盈声
一晃又过了数月。这一,银河与诗琴正在宫中闲谈,提及凡间之事,诗琴异常激动,兴致地给银河讲述凡间的巨大变化。说到动物,诗琴更是由衷慨叹:“有些动物并没有在烈火中毁灭,而是奇迹般地生存、繁衍下来,可见生命之顽强。还有一种动物十分的有趣,简直不可思议:原本是海洋中的动物,后来不知怎的变成了鸟儿,飞翔在了蓝天,而如今却成了陆生动物,靠在海中捕鱼为生。您说怪不怪?”诗琴话语终了加了个问号,想听听银河的想法。
银河听了笑道:“自然进化,万变莫测,适者生存乃是最基本的道理。海洋就如同一个巨大的生命宝库,凡间生命有海洋做依托,必然生生不息、万世不竭…”
两人正说得起劲,忽见织女进宫禀报,说有两位天罡奉天帝圣旨求见。
银河赶紧出宫接,天罡见了银河高声颂道:“圣天有旨,命银河速到天界面圣,钦此!”
银河一想:天帝亲拟圣旨召见必有重大之事,也顾不上多问,立刻随两位天罡前去天界。
银河到了天界,见天帝端坐在石阶之上,磐耕在下面拱手站立。银河也顾不上看一眼磐耕,来在石阶下跪倒叩头。
天帝等银河行过大礼之后说道:“银河,孤降一道旨意予你,你可要听真!”
银河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大气都不敢,静静地跪在那里俯首恭听。
就听天帝说道:“今磐耕请求要与你结为连理,共享万年好合,现在孤先问你意下如何?”
银河一听窘得面红似火,更是不敢抬头,只是低低的声音答道:“银河谨从天帝圣意!”
天帝似乎早有预料,应声说道:“磐耕所求,诚意可嘉,孤恩准!”
磐耕慌忙上前,紧挨着银河跪倒磕头,俯仰之间趁机偷窥银河表情。
银河虽然低着头,但在余光中早看见磐耕一脸讪笑。银河抬起眼帘,默不作声,狠狠瞪了磐耕一眼。
天帝畅然大笑道:“两位平身吧!回去商量,择完婚,我天帝到时候还要座高堂、饮美酒,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磐耕携着银河的手,两人双双谢恩。
天帝挥了挥手,幌动身形飘然隐去…
银河、磐耕二人离开天界,走了不多时,银河突然蹲下身子,捂住口说道:“刚才被你一气,现自觉心口堵得慌,想休息一下。”
磐耕闻听转回,俯身问道:“刚才确实不知怎的就气了你,还望凤姐海涵!”
银河道:“从前至今我一直都是你的凤姐,你凡事也都得听我三分,将来我成了你的子,你时时处处都管着我,岂不受气?况且我银河嫁了你,就连我银河天宫也都随了你,你岂不占了大便宜?”
磐耕赶紧分辨道:“凤姐,不是这等说法!你我若成了夫,我磐耕自然都听你的,到时候不仅银河天宫你说了算,就连我磐龙天界也都归你管,绝对亏不了你!”
说到这,我八瞎子一句:各位,您看见没?有什么样儿的天上事,就有什么样儿的人间话。现今就有不少说过这类话的丈夫,这些都是磐耕的直系后代!
刚才开了句玩笑,各位别往心里去,现在咱们言归正传,接着往下讲:
银河笑道:“今儿个你磐耕肚子里不知灌了多少,哄得天帝下了圣旨,现在又来算计于我,对否?”
磐耕把头摇得像中风后遗症似的,连说带比划:“不会,不会!我刚才说的尽是实情,乃肺腑之言,肺腑之言!”
银河瞥了磐耕一眼说道:“是不是‘肺腑之言’我三句话包教你这伪君子出本相!”
磐耕一听,起膛说道:“真金不怕火炼!”
银河说道:“怕不怕‘火炼’我确不知,但你先扶我起来再说。”
磐耕以双手搀扶银河,银河顺势将磐耕的衣襟攥住,有点生怕磐耕这小子跑了的架势,然后银河一脸严肃地说道:“我先说个条件给你听,你若应了,择完婚之事全听你的。你若是不应,我就当你的凤姐一直当到你百八十岁之后再与你完婚。”
磐耕一听心说:别价!就算坑人也没这么坑的呀?磐耕心中不悦,脸上仍是不在乎的样子说道:“慢说一个条件,就是千儿八百个条件只要你一一说出来,我都一一应了。”
银河放开磐耕,将头一歪说道:“没有这许多,只一条足矣!”
磐耕笑道:“就一条?那我应了!”
银河亦笑道:“我还没说,你怎的就应了?”
磐耕道:“我先应了放在这儿,反正说完也是应!”
银河以手掩住口鼻,只出一双笑眼。过了一会银河说道:“我与你成婚,你须得搬进我广宁宫来住,且婚礼必须在我广宁宫举行。”
磐耕一听心里暗暗叫苦,心说:本娶了她,了结自己的一大心愿,哪曾想竟把自己给嫁了出去,不仅成了倒门,不好还得把我磐龙天宫给赔了进去。没办法!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总算是成就一桩婚事吧!
想到这,磐耕仍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说道:“就这等小事,根本犯不着商议,你若不说,我也是这等做法,不信你先将话收回,看我如何说法,怎样?”
银河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心说:就这等小儿科的把戏也来糊于我!
银河心中暗笑,脸色仍是一幅严肃的样子说道:“既是‘一言既出’,也是‘驷马难追’!”
磐耕只好点头说道:“说是应了,那就是应了!”
磐耕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子,说不出是啥滋味。
银河听磐耕这么一说,心里头高兴,脸上却不分毫悦,仍是皱着眉头说道:“既是成了你的子,有些事情也不好相瞒,现在我是酸腿痛实在走不动了,你须得背我一程,方显你为人丈夫的本分!”
磐耕明知道银河是在耍赖,一时间哭笑不得,他只好转过身子,背着银河一直来到天狼座前,此乃两星系的界之处,两人就此分手不提。
单说银河回到天宫,心里最怕见到的就是诗琴。银河知道自己的什么事都瞒不了这个鬼丫头,就想悄悄回宫,一个人先静一静,等过几天再和大家商议。可偏偏又不巧,远远就看见诗琴笑盈盈地站在宫门口在那里。
银河见诗琴笑而不语,便走到近前说道:“诗丫头,真个就瞒不了你!不过你知道也罢,就是先不要告诉嫦娥跟织女两个。”
诗琴眨了眨眼睛说道:“不知凰娘说的是哪一桩,要是不明示了,指不定何时小女不小心跟嫦姐和织姐说了岂不要受怪罪?”
银河想也没想说道:“不就是天帝圣旨召我去天界,命我和磐龙择完婚的事嘛!”
诗琴惊喜道:“恭喜凰娘!小女可是刚刚才知道哦——多谢凰娘第一个告知小女啊!”银河一听才知道自己又上了这个鬼丫头的当,不打自招!霎时羞愧难当,赶紧拨开诗琴跑进宫内,不再复出…
第二天中午,银河在宫内正与诗琴商议婚姻之事,银河请诗琴算一算,择个良辰吉。
诗琴屈指一算说道:“三后便是大吉之!”
银河在自己身上打量了一下说道:“吉便是吉,只是太紧迫了些,许多事情还都来不及做。你再推算推算,看看另择一个吉如何?”
诗琴锁着眉头说道:“近期的吉只有一个,下一个吉要等三百年以后才会有。”
银河微瞋道:“诗丫头,是不是想以己所强加为娘啊?若大天宇,泱泱三百年间怎的就会仅此一个吉?恐有哄骗为娘的嫌疑吧!”
诗琴双手合十说道:“如此庄重之事,诗琴怎敢打诳语?只因凰娘与龙爷的婚事非同小可,乃宇宙间天大的喜事,一般的吉怕是匹配不得,非得大吉大利之不可!所以小女说三百年后才能轮回一次。”
银河低缓了语气说道:“如此说来,婚事必在三后举行,已是拖延不得,只是…”
诗琴不等银河把话说完,她接过话茬说道:“请凰娘放心,我已安排嫦姐和织姐为凰娘连夜赶制凤衣,就连龙爷的龙袍也在其内。至于我们姐妹的新衣织姐那里早有几件,我们一块穿了就是。”
诗琴正说着,就见嫦娥跟织女慌忙跑进来说道:“龙爷带着金刚来下聘礼,现已在天宫门外。”
银河一听吃了一惊,心想:莫非磐耕改了主意,非要娶我到磐龙天宫不成?想到这银河心中一凛,暗道:磐耕,你若是不君子,也休怪我无礼!
…
各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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