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四回-分赠银两
“嗯嗯!公子您就放一万个心,以后绝对不会了!”关紫渔刚才说要自己想办法,那也是一时的话罢了,她一个女孩子家,去哪弄十几万两银子,难不成真要去偷啊,如今池中天既然松口了,那她何乐而不为呢。
“那个老头,应该不是单纯劫你们的货那么简单,他故意留下太仓山这个地名,恐怕是另有所指,这段时间你们一定多加小心,行事不要太过张扬,那个老头的事,回头我亲自去解决。”池中天接着说道。
“是,公子!”
“行了,你们都散了吧,晚上一起喝酒。”池中天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记笑着说了一句。
等到他走了,四个人才如释重负般地长舒一口气。
“唉,公子真是太仁义了,实话说,我都有些看不起咱们自己了。”武阳小声嘀咕道。
“是啊,别说了,以后多加小心就是了。”关紫渔摇头摇,随即就离开了。
这边池中天出了会客厅,直接就跑到尊王那里去了,一见面,池中天二话不说,直接就是一句:“王爷,借我十万两。”
“嚯!池大将军这是怎么了?”尊王一听池中天要开口借钱,顿时吃了一惊。
“唉,手下的人遇到点⿇烦,我得帮他们解决。”池中天答道。
“⼲什么了这是,要那么多银子?”尊王不解地问道。
“沒什么大事,帮人送镖,结果镖被劫了,得赔钱。”池中天简单地答道。
尊王嘿嘿一笑道:“这种事,让他们自己去想办法了,哪能找你要钱啊。”
“王爷,您住的这地方,原來的主人叫关雄,是泸州武林有名的人物,可后來,就是被一些贼人,假借名义,给全部残害了,关家上上下下除了一个女孩,全都被杀了,而那些人之所以能横行霸道,就是因为他们手里有赵为贤的那块令牌。”池中天默默地说道。
听了这话,尊王一下子就说不出话來了。
“现在这里的主人,就是被我救下來,关家唯一活着的人,关紫渔,您应该见过了。”
“拿去!”
沒等池中天说完,尊王就从袖口里摸出两张银票递了过去。
“多谢王爷!”
池中天之所以说那些,就是想让尊王心里有一些负疚感,虽然关家的事和尊王沒关系,但好歹也和朝廷沾上边了。
“王爷,用不了这么多!”
池中天仔细一看,才看到尊王递过來的银票是两张十万两的。
“拿去吧,剩下的,算我住在这里的饭钱。”尊王笑着说道。
对于尊王來说,金钱不过就是一种物玩而已,对他來说,早就沒用了,虽然每年朝廷里也会照例下发俸禄,但是尊王却沒处可花,因为沒有需要钱的地方,王府的一切开销,都是朝廷供给的,你说,尊王要钱有什么用?
既然自己沒用,那就不妨拿出來给有用的人。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池中天现在也正缺钱呢,皇帝给他的那些不能轻易动,而自己⾝上带的,也不多了,如今有了这十万两,可以好好的松快一下了。
“去吧,你我之间就不必客气了。”尊王笑着答道。
“好,王爷,那咱们明天就启程!”池中天⾼兴地说道。
“明天?來得及吗?”尊王疑惑地问道。
池中天点点头道:“來得及,已经安排好了,沒什么大事了。”
“嗯,那你去吧。”
“是,王爷,那我就告退了。”
到了晚上,关紫渔就让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宴,然后池中天和他们四个,再加上冯破山,喝的是不亦乐乎。
不管怎么说,见到他们,池中天就感觉像是见到了亲人,心里的不愉快,也就渐渐地消散了。
“这是十万两,赶紧赔给人家,多说几句好话,记住了,人家就是骂几句,哪怕打你一顿,你都得给我忍了,听到沒?”喝酒途中,池中天一边把银票递过去,一边嘱咐道。
关紫渔恭敬地将银票接过來,然后说道:“公子放心,这事我们理亏,一定处理好。”
“嗯,另外,这里还有十万两,这十万两,只能用來给冯老前辈,秋蝉,叶落,还有小邵津四个人用,你们两个不准用,听到沒有?”池中天说道。
“是,公子!”对于这个,关紫渔和武阳一点异议都沒有,严格说起來,这几人都是池中安天排來帮忙的,平时关家花销大,关紫渔也沒闲钱给他们用,如今这么一安排,倒也省事了。
“公子,这就不必了吧,您这不是拿我们当外人吗?”秋蝉似乎觉得不妥,赶紧就说了一句。
“就是,你小子这话不对,⼲嘛专门给我们用,紫渔又沒亏待我,酒⾁管够,这钱还是留给紫渔,偌大一个关家,用钱的地方多了!”冯破山也在一旁跟着说道。
听到他俩这么说,关紫渔心里不噤一阵感动,冯破山平时虽然经常说关紫渔抠门,不给好酒喝,但是现在竟然这么大气,真是让人刮目相看,至于秋蝉,她也能主动这么说,足以看出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哎,你们不必多说了,冯老前辈上了年纪,本來在这里劳累他我已经于心不忍了,若是沒有好酒好⾁,那岂不是怠慢了?回头老爷子追问起來,我可不好担当啊。”
池中天故意说出最后一句话,就是点明了这冯破山是池远山的朋友,辈分很⾼的,好让这些人平时一定要以礼相待。
“算了吧你,就属你最抠门!”冯破山嗤笑着说道。
“这事我说了算,这钱…这钱就给冯老前辈保管,记住了,这钱的用途,只能按我说的做,紫渔和武阳,你们若是用钱,就想办法自己给我赚回來。”池中天说着,就把钱递给了冯破山。
“你小子!还当真啊,你看你这是⼲什么…”
冯破山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但那都是表象,心里其实还是很喜欢现在的曰子的,他是真沒拿自己当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