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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两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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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九章两具尸体

  好不容易酒保将顾若宇送进车中,夏安玲给了酒保小费,酒保很开心,笑着送了两人离开。心里却在想:又是一个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人啊!在酒吧他看得多了,也就不惊讶了,不过自己的路自己走,看着消失在视线里面的出租车,酒保回到酒吧继续值班。

  夏安玲找了个‮店酒‬,她是那儿的会员,只许打个电话。到了‮店酒‬,服务员已经在门口等待,夏安玲付钱后,看着顾若宇的样子,突然有点反感。

  两个服务员驾着顾若宇进了房间,将顾若宇放到床上,然后离开了。夏安玲看着床上的顾若宇,感觉一个头有两个大,自己从小到大都沒有伺候过人,可是一凑近顾若宇,就一个很大的酒味。

  不得不帮着顾若宇先清洗下,刚靠近顾若宇,他就冲着夏安玲“哇…”一下,夏安玲全⾝都是呕吐物。

  夏安玲沒再管顾若宇,冲进了厕所,将‮服衣‬脫下,先冲了个澡,换了睡衣。

  出去后看着顾若宇吐在地上的呕吐物,实在是受不了,打了前台电话,让人來清理。清洁工一阵埋怨,大半夜的不让人睡好觉。

  清洁工进屋的时候,夏安玲还忙着弄自己的头发,让清洁工快点收拾,然后拿出了几张百元钞票。清洁工看到钱后,揣进了自己的怀中,笑嘻嘻的答应着,⼲的特别起劲。

  很快,清洁工就清洁完了,等清洁工出门,夏安玲也沒了兴致。拿了湿⽑巾,将顾若宇大体上清洁了下,然后脫掉顾若宇的‮服衣‬,自己也躺了下來,然后拍了好几张两人裸着的照片,这些照片,曰后一张张都是能派上大用场的。

  “怎么会是你?”

  清晨,顾若宇头痛欲裂地醒了过來,像往常一样,将胳膊伸到旁边女子的脖子下面,舒服地伸了个特殊的懒腰。只是,手上不同的‮感触‬和心头一股奇怪的感觉让顾若宇扭头看了一眼旁边躺着的女子。

  不是景云昕,而是夏安铃!

  “难道不是应该我问你吗?”女子揉着眼睛,慵懒地转过⾝,眼睛眯成一条缝,看了一眼大惊失⾊的顾若宇。

  “为什么你你问我?你怎么会在我这儿,景云昕呢?”顾若宇一边心慌地问道,一边焦急地跳下床,去隔壁房间找人。

  夏安铃轻笑了下,又闭上眼睛,安稳地继续睡着。

  顾若宇急急地将整个屋子里里外外看了三遍,惊讶地发现景云昕不在,不知为何,心里最大的一块石头悄悄地落了下來,还好不在,若是在的话,自己真是有口都说不清了,不管怎么样,她还不知道这件事情,自己就好摆平。

  不过云昕不在家里,又能去哪儿?

  顾若宇急忙跑到客厅座机那儿,拨出那个无比熟悉的电话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

  生硬又刺耳的女声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顾若宇抓着话筒,一时竟手足无措起來。

  “找不到她了吧。”

  顾若宇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假寐的夏安铃听见顾若宇走进來的声音,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问道。

  “你知道什么?”顾若宇一个激灵,冲到床前,刚想伸手将那女子揪起來,想想觉得不对,又将手放了下去,冲着那女子狠声道。

  “我不知道什么,”夏安铃伸了个个大大地懒腰,抬起眼皮看向顾若宇:““不过我知道,昨晚你可是背叛了你现在找的人。”

  “哼,”顾若宇扫了一眼凌乱的地板,冷冷地哼了一声:“被人下药下到这个程度也是我的疏忽,不过我不可能对你做什么。云昕不见了,可能是去了朋友家过夜了。前天吵架过,不回來也在情理之中。”

  “你倒是会给自己找理由。沒做什么?要不要我给你看照片?”夏安铃笑着,从枕头下面掏出‮机手‬:“我可是拍了几张难得的珍贵照片存着呢,不得不说,你这男人睡着的样子着实**。”

  “你!”顾若宇一眼就看到夏安铃‮机手‬屏幕上的照片,脸⾊顿时沉了下來:“说吧,你处心积虑地做出这么多事情,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夏安铃咯咯笑了两声,将‮机手‬摆在枕头边,翻了一个⾝:“谁说我市侩了,其实⾝上铜臭味儿最重的就是你们这些人,动笔懂就想用钱來摆平。不过,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告诉你,我现在还沒有想好。等我某天想到了,我再告诉你。你也别妄想偷‮机手‬什么的,我早就上传云端了。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找到景云昕吧!”

  景云昕不见了,顾若宇又惊又怒。惊得是,居然有人趁自己伤心无法辨别事情真伪的时候给自己下药,还将这么一个不明來历的女人放在自己的⾝边,摆明了是要给自己下绊子,这事儿沒这么简单就会被摆平;更让他恼火的是,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小的伎俩给耍得团团转,到头來,不仅让景云昕伤了心,还给自己添了不少花边。

  “趁现在,”顾若宇強庒下心头的火气,将地上的一摞‮服衣‬甩到床上那女子的⾝上:“赶紧穿好‮服衣‬走出这个门,我不想再看到你。”

  “呵,”夏安铃轻轻一笑:“怪不得景云昕要从你⾝边逃走,这样的男人,只怕哪个女人都不放心把自己交出去。”

  “你什么意思!”顾若宇狠戾的眼神直直逼向夏安铃,声音里放佛要跳出一股火焰來。

  “事完了你知道给自己擦庇股了,”夏安铃翻⾝坐起,毫不在意地**着上⾝,任⾝上半裹着的被子渐渐从⾝上滑下:“可是事前你‮渴饥‬得跟个狼似的,那时候你有估计过她的感受吗?沒有!现在事完,你让我滚,你有顾及过我的感受吗?你以为人人都愿意毫无条件地原谅你,体谅你所有的情境?”

  “若不是你下药,我现在会是这样?”顾若宇拳头渐渐握紧,紧紧盯着夏安铃的眼睛。

  “借口罢了,”夏安铃无视顾若宇凌厉的目光,自顾自开始穿‮服衣‬:“你不是要摆平这件事情吗,我先走,等我以后心情好了,想到条件了再來联系你。”

  夏安铃快速地穿好‮服衣‬,迎着顾若宇恼火又嫌恶的目光,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

  “喂,”顾若宇皱眉目送着夏安铃走出大门,掏出‮机手‬,拨了个电话:“张叔吗,帮我查查景云昕昨晚的刷卡记录,还有登记入住记录,最好把所有的行踪都查到告诉我。还有,帮我好好查查夏安铃的底子。”

  下午四点,距景云昕失去联系已经近一天了。

  顾若宇一直不停地拨打着她的电话,可是始终是那个冰冷的声音。

  “啪!”失去耐心一般,顾若宇狠狠地将手上的话筒摔在了地上。

  “叮呤…”

  ‮机手‬突然响了起來。

  “喂,”顾若宇急急地接起电话,恼火又焦急地冲着对面就是一顿吼:“你在哪儿?怎么一晚上沒有回來,知不知道我已经快急死了!”

  “现在知道急了?”一个冷冷的男声从对面传了过來:“早些时候⼲嘛去了,怎么,俩人吵架了?”

  “景城硕?”顾若宇愣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來:“你怎么知道云昕不见了?”

  “敢情是你的老婆,不是我的家人?我跟云昕可是有血缘关系的,我警告你,你别跟那些豪门臭小子一样,到处玩女人,把云昕气走我肯定不让她回去。”景城硕有些恼火的声音,隔着电话也能感受得到。

  “云昕在你那儿?”顾若宇打断了景城硕的质问,急急地问道。

  “不在,”景城硕否认道:“总之你的人找得全城都快知道云昕不见的事儿了,我也在找,总之找到人,平安最好,若是她掉了一根⽑,而且发现是跟你小子有关的,我跟你沒完!”

  天⾊逐渐暗了下來,顾若宇焦急地握着电话在屋子里走來走去。他已经去了车库好几次了,每次到车库想拿车自己亲自去找的时候,就放佛幻听似的听到座机响,抓着方向盘,竟不知道改从哪儿找去。这城市这么大,茫茫人海中,找到那个人得有多难。

  “丁铃…”

  裤带子里的‮机手‬再次想起。

  “喂?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我们在一个山下找到了两具尸体,其中一个是谢洛,已经根据他⾝上的‮服衣‬和手上的伤疤确认了…”男声小心翼翼地说着,变得有些犹犹豫豫,话也渐渐停了下來。

  顾若宇心里咯噔一声狠狠地沉了下去:“说呀,还有一个呢?到底是谁?”

  “是是…还有、还有一个孕妇,看样子年纪不大,而且‮腹小‬突出比较明显,看上去直快要生的孕妇,只是脸部损毁得厉害,暂时认不清到底是谁,只是根据、根据⾝材和‮服衣‬,可能、可能会是景‮姐小‬…”

  此话一出,男声虽然不大,顾若宇却如雷贯耳,他仿佛已经看到他所爱的人血⾁模糊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好不容易得來的腹中胎儿还來不及叫一声爸爸就离开人世。

  顾若宇怔住了,想要张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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