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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温暖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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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我这不是來了吗?担心会打扰到你,所以就沒來,也担心我來得次数多了,我妈会嫉妒我对⼲妈的依赖呢。”

  夜云依走过來,挽住了夏微微的肩膀,一起向着城堡走去,抬头四顾,感叹道“每次來城堡,都给我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妈,我听我妈说,在我还未出生的时候,也就是你们第一次來这个城堡的时候,曾经发生过一次刻骨铭心的事情是吗?”

  手心,因为碰触到夏微微的胳膊而疼痛起來,她岔开话題,引开那股疼。

  那次事件…

  夏微微脸⾊暗淡下來,深深叹了口气“是,那次事件我们谁都不会忘记。你⼲爹,我,还有你爸你妈…许多人都不会忘记。”她悠然说着,目光落在那一片⽟兰树上,那个地方是当年凌天航倒下的地方,她让人种植上了⽟兰树。

  还有曾经和她一起从‮儿孤‬院里出來的夏筱娅,那个妄想通过把她推下⾼台从而取而代之成为夏家‮姐小‬的女孩。

  如今早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

  “依依,记着⼲妈的话,真的,假不了,假的,永远真不了。瞒着人们所做的一切事情,最终都会有真相大⽩的一天。”

  她握紧了夜云依的手。

  唏…

  夜云依手心一疼,唏嘘着颤抖了一下。

  真的假不了,假的瞒不住。

  而刚刚,她和凌睿爵竟然在摩尔俱乐部里做了那样的事情,如果他知道了会怎么想?一定会鄙视她瞧不起她甚至是更加讨厌她的。

  她离开之时,沒有人看到她,只希望楼天悦不要揭穿这件事。

  她只当这件事永远沒有发生过。

  感觉到她⾝体的变化,夏微微敏感的松开她的手,关切的抓了过來“依依,怎么了?你怎么受伤了?”

  看着眼前的手掌,夏微微一阵心疼,那娇嫰的手掌,虽然已经经过了简单的处理,可手掌心出那些碎裂的玻璃依然清晰可见,竟然沒有处理⼲净。

  “你怎么弄的?怎么这么惨?受伤了还不赶紧去处理一下,感染了会毁了整个手的。你这孩子啊,什么时候能学会心疼一下自己?”夏微微唏嘘着,心疼的唠叨着拉着她快速走进城堡,叫道“小染,快出來,把药箱拿过來,你依依姐來了,快。”

  凌小染刚刚放学回來,听到声音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來,不敢怠慢,赶紧冲上楼拿來了药箱,看到夜云依手掌上的⾎⾁模糊的伤,不由感叹道:

  “依依姐,你这伤口是怎么弄的?你不用说我一猜就是我哥弄的,是不是?只有遇到我哥的时候你才会受到伤害,也只有我哥才能伤的了你。”

  夜云依一听,冷汗下來了。

  这丫头,自己知道就行了,⼲嘛非要说出來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冲着凌小染眨了眨眼睛,想要阻止她,可对方庒就沒有看她,只是关注着那受伤的可怜手掌,感叹着,这样漂亮娇嫰的小手,哥哥如何下得去手啊?

  夏微微拿着镊子的手颤了颤,脸⾊微微严肃了起來“依依,告诉我,是阿爵弄的吗?你见到阿爵了?他怎么弄的?”

  刚刚打电话的时候,她听出來儿子的声音里透着隐约的睡意,还以为他窝在‮店酒‬里休息了呢。

  沒想到竟然对这个乖巧的女孩子下手,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夜云依这么好的女孩子不说,做这么过分,她怎么和晴晴解释?

  “沒有,⼲妈,是和一个客户喝酒,酒杯掉在地上,然后酒洒了一地,地上太滑,我一不留神就摔倒在地,沒想到就成这样了,然后就接到了⼲妈你的电话,沒來得及处理就赶过來了。”

  夜云依深昅了口气,解释着。她只來得及到公司里换了件衬⾐,就接到了夏微微的电话,说都在等着她吃饭,就赶过來了。

  “我看看你的另一只手。”

  夏微微心疼的叹了口气,伸手強制的拿过她另一只手,看着上面依然是⾎⾁模糊的一片,眼泪瞬间模糊了。

  这孩子,一路驾车过來,这该多疼啊。

  “你这孩子,怎么就那么不会保护自己?不会喝酒就不要喝酒,那些公司的事情就让公关经理去做,你只需做决策就行了,实在不行的话,就不要经营什么公司了,待会儿我就和阿爵谈你们婚礼的事情,以后公司的事情给阿爵,你好好呆着。”

  她拿起镊子,小心翼翼的处理着夜云依手上的玻璃碴,一边心疼的说着。

  “好啊好啊,妈,你早该这么雷厉风行的决定了,哥哥那样的野马,只有你能够限制住他,早些让依依姐变成依依嫂子,哈哈,太温暖了,我喜。”

  凌小染一听,⾼兴了,笑逐颜开的躺倒在沙发上,目光落在夜云依的⾐服上,不觉一惊,夜云依的后背部,星星点点透出嫣红。

  似乎有⾎迹透出來。

  她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僵硬住,继而惊叫道“妈,妈,你看看,依依姐姐,你背部怎么了?是不是也受伤了,好像有⾎啊。”

  “我…”

  夜云依沒想到转眼之间,她⾝上所有的伤口全部暴露了出來,赶紧躲闪着掩饰着“什么啊,沒有,你瞎说呢。”说着就要拉凌小染起來。

  “妈,你看,就在这儿。依依姐,把⾐服拿出來,我看看。”

  心里,一个确切的答案慢慢形成:这些伤,一定和哥哥有关。待会儿哥哥回來,她一定要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伤害依依姐?

  夏微微伸手扯起了她⾝上的衬⾐,从里拉了出來,看向那部,不觉菗了口冷气,⽩嫰细腻的上,十多块儿刺破的伤口还往外渗着⾎,而部以上,惨不忍睹的是一个个密密⿇⿇的小伤口,好似针眼一样,看了让人心里极其不舒服。

  “依依,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伤的这么重?”之前的半年时间,儿子不在家,夜云依从來沒有受过伤,健健康康的,怎么儿子今天回來,这丫头今天就一⾝伤痕?这事情也太凑巧了吧?

  从小,儿子对夜云依不上心,她看在眼里,只是以为小孩子不懂事,有些事情长大了不用大人教,自然会懂的。后來看着两个孩子一天天长大,云依出落得亭亭⽟立,简直是超越了夜向南和洛初晴两个人的优点,十四岁就单独打拼,迅速显示出商业才华,她真的是打心眼里喜这样自立自強的女孩子。

  这几年相处下來,云依比一般的同岁女孩子做事稳重而有分寸,她非常喜。可是长大后的儿子却越演越烈,常年在外比赛不在这个城市,回來之后对云依不冷不热,她也看到了,只是沒说而已。

  每次云依掩饰着二人的关系,她也看得很清楚。只是沒揭开这层薄纸而已。

  眼前的伤口,一定与那混小子有关。一个决定悄然在心中做出,即使现在二人不结婚,她也得做出些行动,让云依先住到家里來。

  两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她不信,还不会发生点儿什么。

  想起自己当年和老公之间的关系的开始,她下定决心,即使用药,也要把两个人凑到一块儿去。

  “我给你处理伤口。”

  她打定主意,回头默默的擦洗清理着伤口,沉默了下來。

  夜云依低头咬紧了,她喜凌睿爵,也喜微微⼲妈。更喜这个家,可是她要怎么做,才能留住凌睿爵的心。

  “哇,依依姐,这是什么?耳坠?”凌小染躺在沙发上,看着妈妈处理夜云依背上的伤口,蓦然看到那兜里露出來的亮晶晶的东西,拿了出來“好漂亮。”

  “哦,是妈给我买的,让我戴,我不习惯,放⼊了兜里,还有一个呢,你喜了就送给你。”夜云依说着伸手去摸,摸了一圈,沒找到另一只。

  “怎么不见了?明明两只都在的。”她嘀咕着,又找了一遍,还是沒有,只要作罢“小染,看來只有一个了。”

  凌小染拿着那个耳坠放在眼前,仔细看着“沒关系,一个我也喜,依依姐,我不客气了,收下了,欠你一个人情,我会帮你一次的。”说完眨了眨眼奔向自己的卧室。

  “小染,你这丫头,你又沒有扎耳洞,要什么耳坠啊,给你依依姐。”夏微微摇了‮头摇‬,这个女儿,怎么就喜亮晶晶的东西?好像永远长不大似的。

  “等我⾼中毕业了我就扎耳洞,我喜哦。”小染的声音从门內飘出來,带着‮奋兴‬和‮悦愉‬。

  夜云依笑笑“⼲妈,给小染吧,你知道的,我不喜这些。”

  “以后总会用得着的,你已经十八岁了,该踏⼊社圈了,之前虽然你经营着生意,可是你很少在公开场所露面,这次阿爵回來,你也该出现在那个固定的圈子里了。依依啊,要想让男人⾝边沒有别的女人出现,你就要牢牢的站在他的⾝边,不给任何人机会。”

  这一句话,她领悟得太晚,当年,如果爱了之后就紧紧靠着他站在一起,就不会给任何人机会,也就不会伤害到那么多的人。

  夜云依心里苦笑一下,要站在凌睿爵的⾝边,那也要有一个必要的条件,他允许她站在他⾝边才行。

  想到他对她的排斥和拒绝,心里一阵苦涩。

  “我知道了,⼲妈,我会好好琢磨琢磨的。”她微微一笑,感的说着,趴在了沙发上。

  “嗯,下午公司沒多少事情吧?”夏微微脸上露出一抹释然,把她的衬⾐小心翼翼的放下來,问道。

  “⼲妈有事吗?有事了我就陪你。”

  夜云依乖巧的坐起來,帮着收拾那些‮物药‬。

  “下午跟着我去准备一下,晚上去参加端木舅舅为阿爵举行的接风洗尘宴会,我要把你风风光光的推到所有人面前。”

  夏微微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宠爱的神情溢于言表。这样一个漂亮的丫头,阿爵怎么看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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