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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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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风。”慕容逸爵走进來,易风与阿荣跟进來,每人各搬着一张椅子,一张放在会议桌主位上,一张放在一侧紧挨着的地方。

  慕容逸爵在主位旁的那张椅子上坐下,目光看向几名股东,冷漠的眼底,带着冰寒之气。

  几个股东似是被气势所迫,慢慢的低下头去,不敢再有任何异议。

  于凝悠紧绷的神经一松,转⾝走到慕容逸爵⾝边,看了他一眼。他朝着主位上的椅子示意。她坐下來,看向几个股东。

  易风手中拿着几分文件,走到几个股东跟前,将手中的文件一份一份全数放在他们面前“各位股东,这是几位在摩尔发公司的股份合同,几位在这上面签署名字后,你们的股份就会变成现金。签吧。”

  无风无波的声音,承袭了慕容逸爵冰冷的精神,几个股东此时完全陷⼊了震惊与被动中。看着面前的文件,额头上爬上了一层冷汗。

  “阿荣。”慕容逸爵犀利的眸光盯着几名股东,冷冷的喊了一声,吓得几个股东哆嗦了一下“如果不够相信我,这是现金,签上名字,提着箱子你们就可以滚了。”

  阿荣手中提着几个箱子,啪啪啪放在几个股东面前,一一打开,満箱子的百元红钞摆在会议桌上,极为讽刺的映着几个股东苍⽩的脸⾊。

  于凝悠也颇为震惊的看了一眼慕容逸爵,这些现金估计每箱约有几百万,几个箱子加在一起⾜有两个亿了,这些现金从哪儿來的?看來慕容逸爵早已经料到了今天的事情,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是怎么知道的?

  胖股东哆哆嗦嗦的拿起笔,看着那一箱子现金,脸上变换着各种神⾊,矛盾、恐惧、惶恐…

  胖胖的脸上,凝了一层的汗珠,他看着手中的文件,却迟迟下不了笔。

  其余的几名股东也好不到哪儿去,一个个此时完全成了装死的狗熊,庒沒有勇气朝着面前的钱看上一眼,低着头好似重罪犯人,蔫了。

  可,慕容逸爵却沒有就此饶过他们的想法,他眸中的冷⾊越來越凝重,迫的气势越來越強烈。

  会议室里,一触即发的爆裂让于凝悠有些承受不住。

  “爵总,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我们不该來这儿闹事儿的,可是我们也是被无奈啊,如果不來的话,我们的家人就会有危险。”

  “噗通”一声,胖股东几步走到慕容逸爵面前几步远的位置,跪下來,匍匐在地,一个大男人,哽咽起來。

  他的崩溃,彻底击溃了剩余五六位股东的意志,他们一个个惶急的跑过來,跪在胖股东的⾝后,叩头如捣蒜。

  “爵总,您一向慧眼识珠,您看中的于总我们也是支持的,可是我们的家人也是我们的至亲啊,如果我们不來,他们就会…就会…”

  …

  于凝悠明⽩了,怪不得仅仅一周的时间,他们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原來是另有隐情。家人被掳?

  “说!”

  慕容逸爵冷冷的抛出这个字,脸⾊凝重了几分。

  “昨天有人约我们到药园见面,去了之后,才知道是东方集团的总裁东方明朔,他让我们将手中的股份卖给他,我们不同意,不而散。谁知回到家里后,才发现我们的家人不见了。晚上又接到东方明朔的电话,人在他的手中,如果今天于总不能从摩尔发集团离开,我们的家人其中一个就会丧命。”

  胖股东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越说脸⾊越⽩。

  “你们跟着我几年了?”慕容逸爵眼神未动,冷冷问道。

  “十五年了。”胖股东脸上现出一抹惭愧。“爵总,求您,求您救救他们。我们跟随爵总这么多年,遇到事情沒有直接向爵总您汇报,是我们的不对!也是因为亲情而了手脚,还请爵总大人大量,饶过我们。帮我们找到亲人的下落。”

  几个股东不约而同的再次叩头,声泪俱下。

  于凝悠还是第一次看着男人哭得那么凄惨,看着他们鼻涕横流的模样,心里不由的掠过一丝怜悯。她抬眼看了一眼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办公室,抿了抿“我还是离开摩尔发集团吧。”

  说完,她起⾝就要离开。以她一个人的荣辱去换那么多人的命,她沒有那么大的荣耀,也背负不起那么多的人命债。

  其实刚刚那些股东应该明说的,人之常情她不会怪他们。怪只怪东方明朔做事够狠够绝!如果此时有人拿小包要挟她,她也会像地上跪着的几个人一样。

  慕容逸爵会吗?这个问題突然出现在脑海中,她自嘲一笑,也许不会吧!他一向都够无情。

  手,被握住。

  于凝悠低头看向慕容逸爵,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有我在。”简短的三个字从他冷峻薄中吐出,却带着一股‮定安‬人心的力量。

  “你想怎么做?”于凝悠看着他,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答案來。是舍弃几个股东的家属还是去找东方明朔拼命?

  “坐下。”慕容逸爵的眸光柔和下來“你辞职只能让亲者痛仇者快,信不过我?”他握了握于凝悠的手,传递着一份力量。

  “嗯。”于凝悠想了想,抿了抿,在主位上坐下來。目前唯一解决问題的方法,恐怕就是找到几个股东亲属的下落了,可是东方明朔能让他们找到吗?

  “阿荣,让所有的人搜遍东方明朔所有的宅邸;电告东方明朔的几个姐姐和东方集团所有股东,一天內若不还人,东方集团将永远消失在云沧市。”

  慕容逸爵冷声命令着,几个股东长出了一口气,赶紧趴到地上道谢。

  “你们⾝为摩尔发集团的老股东,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能不罚,半年的分红充公。”慕容逸爵并沒打算饶了他们。

  “是是,只要爵总肯帮忙,就是一年的分红我们也愿意。”几个股东倒是明⽩,赶紧感涕零的说道。

  “嗯。”慕容逸爵冰冷的哼了一声,起⾝牵着于凝悠的手向外走去,留下几个股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了一眼被自己砸得惨不忍睹的会议室,起⾝动手,开始整理会议室。

  于凝悠任凭他牵着自己的手向着办公室走去,走过助理室,几个助理立刻胆战心惊的站起來。

  “谢谢你!”于凝悠站在沙发前,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慕容逸爵小声说道。

  慕容逸爵此时拉着她的小手,看着她手上那细细密密的指纹,好似看着什么有趣的东西,把玩着欣赏着,许久不见厌烦,于凝悠沉不住气了。

  “怎么谢?”

  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在手心里,慕容逸爵胳膊上用力,拉着她往前走了两步。于凝悠的腿抵在他的膝盖上,再往前用力一点点,她就要扑⼊他的怀里了。可他沒有继续下去,只是握着她的手,抬头盯着她的眼睛,灼灼问道。

  感觉到他手心中灼热的温度,一股热流从手上传递到⾝上,周围的空气好像‮热燥‬起來。于凝悠抬眸看了他一眼,飞快的垂下眸子。该死,他的确沒有勉強自己,可这样的形势下他这种无形的庒力,更让她有种被卖⾝的感觉。

  “你想让我怎么谢?”她深深昅了口气,将这个⽪球重新踢了回去。哼,知道你的底限在哪儿,我才能讨价还价。

  “你不明⽩?”慕容逸爵手上蓦然用力,于凝悠毫无疑问的跪坐在他的膝盖上,脸贴近了他的俊脸。他抬手‮摸抚‬着她的小脸,手指尖的耝粝‮挲摩‬着她柔嫰的肌肤,一种异样的温暖与耝糙感从脸上传來。于凝悠心头一涩,脸,烧了起來。

  “原來你做的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于凝悠咬牙,抬眸直视着他,‮纯清‬的目光中照出慕容逸爵深沉的眸⾊。她将了他一军,如果慕容逸爵再继续下去,就变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

  “有目的。”慕容逸爵毫不避讳,角勾起一抹笑意。“只要你⾼兴,我能做到的都会做。”说着他低头毫不迟疑的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然后放开了她。

  威胁变成了深情告⽩,于凝悠羞赧的立刻起⾝,返⾝离开他。心头浮现出一丝丝的慌“我给你沏杯茶。”

  说着匆忙走到茶⽔间,伸手拿出一个杯子,去拿茶叶时才发现手竟然有些微微的颤抖。她狠狠的拧了一下自己的手背,恼怒的嘀咕着“抖个什么劲儿,不就是吻了你的额头吗?值得你这样失心疯?”

  深深昅了口气,倒好茶端着茶杯转⾝“啊,,”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慕容逸爵靠在茶⽔间的门框上,正眼含深意的看着她。毫无疑问刚刚她的自言自语完全被他听去了。

  “烫到沒有?”慕容逸爵神⾊间掠过一丝担忧,几步跨过來,伸手握住她的手,细细查看着,见一手指上有些红,拉着她向外走去。

  “怎么这么不小心?做了亏心事也不必这样惊慌吧?你啊,让我怎么放心得下。”他悉的从办公桌的最底层菗屉里拿出一个小药箱,來到于凝悠跟前,找出一管烫伤药温柔的涂在烧红的地方,埋怨着说道。

  “如果不是你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到我的⾝后,我怎么会打碎茶杯?”于凝悠看着他温柔到极致的动作,委屈从心底漫开,小声嘀咕着。

  “行,都怪我。”慕容逸爵将纱布捆好,打了个结,这才抬起头,伸手她的头发,宠溺之⾊更加浓郁。

  “以后再出现在我面前要告诉我。”手上传來隐隐的疼痛,于凝悠嘟起小嘴。

  “嗯。”“再为公司做什么事情也事先通知我一下。”

  “嗯。”“你想要…想要吻我的…我的额头也要告诉我。”

  “嗯。”于凝悠看着指头上包裹着的纱布,想要寻找出更多的不満,可是头脑一时之间竟然糟糟的,找不到什么头绪。而且好像…好像也沒什么了。

  “说完了?”慕容逸爵在她⾝边坐下來,抬手放在于凝悠的肩膀上,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我要抱你了。”

  说完,伸手揽过她的肩膀,毫不迟疑的拥⼊怀中。

  于凝悠的脸,烧得更厉害了,连带着耳垂也灼热起來。她伸手握住他前的⾐服,想要推开他,却好像沒有理由推开,犹豫挣扎了一阵,松开手。

  “那该我了。”慕容逸爵推开于凝悠一点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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