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各自懊悔
方江海狞笑着走到何雨凡⾝边,搂着她的肩膀“宝贝儿,被这样,我还是很喜你的,给你留了情面,让你先看到这些东西了,如果我直接把这些碟片邮寄给你的亲人,朋友,你能想到那个后果吗!”
何雨凡再也保持不了刚刚的冷漠,她的⾝体颤抖的厉害,好不容易有些晕红的脸蛋,再次变的苍⽩如纸。
方江海捏住她的下巴,对上她愤怒的眸子“宝贝儿,你只要乖乖的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我方江海对女人,从來不吝啬,但前提是,你要听话,懂吗?”
何雨凡的脸就在这瞬间,如同秋⽇瑟瑟寒风中的花朵般,迅速地枯萎了,⼲涩而憔悴,她觉得⾝子虚软,她向前倾⾝,将脸埋到臂弯中,再次痛哭失声。
她的一生,都要毁在这个老⾊。鬼手里吗?
何雨凡不是沒有爱过,当她最初和周广涛在一起时,。情快乐,甜藌幸福,享受得淋漓尽致,虽然后來他们的事情被颜落夕知道了,周广涛冷淡她,她还曾自信満満的以为周广涛会继续爱她。
现在,她什么都沒有了,连脸和尊严都沒有了,她还拿什么去爱周广涛,她忽然好后悔,好后悔,她咬着发⽩的嘴,悔恨的连脚趾都缩了起來。
如果自己当初不起贪心,如果自己沒有嫉妒羡慕恨颜落夕,沒想掠夺颜落夕的男朋友,她就不会來南方,就不会遇见方江海,就不会有后來这些码七糟的事情,她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凄惨的地步。
何雨凡真的后悔了,觉悟了,但一切都晚了。
在何雨凡痛苦的悔不当初时,颜落夕在自己的新家里,也是转辗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她今天从昆明飞回來,又应付了厉安的纠,本应该是很累的,可以躺下就睡着的,但她的神经就像受到了刺一样,怎么都无法休息下來。
颜落夕瞪眼躺在上,睡不着时就会想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心里就会刺刺地痛。
她不想再这样自般备受煎熬了,她从上爬起來,上⾐服,想到附近走走。
夜晚的街道依然繁华,薛丽萍买的房子都位于这个城市的中心地段,颜落夕现在所住的这处房子,跟她与周广涛当初的小家,距离不远。
颜落夕穿过两条街,不由自主的走回到她曾经温馨的‘家’,她仰头看着那一扇扇窗户后面的一盏盏明亮的灯,那样的美好,只是曾经属于她的那一室温暖,已经熄灭了。
当初分手时那种撕心裂肺的悲痛,此时已经不再清晰了,只是还会想念从前,还会不断的痛定思痛。
其实自己和周广涛的分手,并不能全怪何雨凡,如果他和周广涛之间的感情固若金汤,别人想拆也拆不散的。
爱情是一种信念,需要⾜够的自信和勇气去追寻。
从周广涛知道自己和厉安之间的事情后,自己就开始愧疚惶恐,在周广涛面前就如同罪犯一样惴惴不安,明明知道周广涛心里有结,沒有一点儿做周广涛女朋友的底气,与他好好的沟通一下,谈一谈。
自己遮遮掩掩,企图让时间磨灭一切,对自己和周广涛之间的隔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己一步步的退缩,最终,促成了周广涛和何雨凡。
颜落夕想,自己与周广涛,还有何雨凡之间,与其说是周广涛与何雨凡有错,自己又做对了什么?
在好长一段时间里,自己对周广涛的事业不闻不问,对他和何雨凡的关系听之任之,沒有积极的去争取周广涛,只是想保护好自己,让自己少受一点伤。
颜落夕抬头仰望着那扇漆黑的窗口,叹了口气,裹裹⾝上的风⾐,转头往回走。
她清楚,自己⾝上的缺点真是很多啊。
当她遭到周广涛的背叛后,她想的不是自立自強,而是把冉旭当做上天送给她的救命稻草,以为冉旭可以带给她新的生活,新的希望,原來只是一场欺骗。
世上怎么会有无缘无故的爱呢!
其实也不怨冉旭的,还是她自己意志不够坚定,沒有抵挡住冉旭热烈的追求,沒有经受住被人捧在掌心如珠似宝的惑,冉旭是对自己耍了手段,但如果自己沒有动心,沒有向往那种被人爱着,向往体贴温暖的关怀,冉旭又怎么能利用了自己。
冉旭啊,他早就看出自己的空虚寂寞,害怕孤独的本质了吧,所以她才有了后來的羞辱。
颜落夕一路走着,一路流泪,哭着,哭着,便到了家里,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走累了,到家后,躺在上就昏昏睡去了。
晚上睡的晚,早晨就起的晚,颜落夕睡到⽇上三竿还沒醒,直到枕边的机手不断的唱歌,她才被吵的睁开眼睛。
颜落夕闭着眼睛,摸到机手,一按接听键子,就听见厉安大声的吼叫:“原來你还活着啊?你现在在哪呢!”
“我在家觉睡呢!”
听着颜落夕含混无力的回答,厉安的心放到肚子里,口气也缓和了些“都几点了,你还觉睡,快点起吧,我带你去吃午饭!”
颜落夕蜷缩着⾝子,贪恋被窝里的温暖,把头往里埋了埋“我不想吃饭,只想觉睡。”
“颜落夕,你就算受到点刺,也不能把猪当成你的人生榜样啊!快点起來吧,我马上就到你家楼下了!”
颜落夕无可奈何的起⾝梳洗,尽管昨晚沒太睡好,用冷⽔洗了脸,人立刻精神起來,因为年轻,⽪肤依然⽩皙,容颜沒有半点憔悴,只是眼神暗淡,一看就受过精神上的重击。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慢慢蹙起了眉,如此一张清⽔脸,怎么就引得厉安这个⾼帅富,不屈不挠的追求了呢!
颜落夕在厉安连环电话追下,裹了件外⾐,披头散发的就下楼了,如果自己这个德行可以倒了他大少爷的胃口,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出了公寓的大楼门口,颜落夕就看到厉安站在外面的光里等她,他穿着件深灰⾊的风⾐,英俊得不似凡人,风度翩翩,回头率达到了百分之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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