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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你为什么在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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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麦返回尹家时,已经是深夜很晚了。

  早出晚归,已经成了她的习惯,不想见到不想见的人,不愿意看到不愿意看见的事情…就只有用这个办法才能勉強在尹家生活下去。

  为免吵醒尹家的人,她蹑手蹑脚的穿过客厅,小心翼翼的打开自己的房门,落锁,之后,疲软不堪的陷入床上,⾝心疲倦。

  一个人的时候,往往是她最‮实真‬的一面,冷冷清清,孤寂缭绕。

  即使很晚了,她却睡不着,⾝体很累,眼皮很重,思维却不肯休息,明天…明天又会是怎样的一天?

  其实,在拿过霍亦泽这一千万的时候,她的心里或多或少是有那么一点不安的!真有男人会有那么的阔绰?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给一千万?

  总之,脑海中,蔵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迫使她惴惴不安起来!

  “别想太多!明天的事,就等明天再去想吧!”她摁了摁自己的额头,在床上打了一个滚。

  然而,翻过⾝来,童麦的双眸无意中瞟过门沿边那一抹⾝影…

  “啊…”脑袋里来不及细想,喉咙里已经反射性的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这不能怪她大惊小怪,深更半夜的突然之间房间里冒出一个人影,人之常情,任何人都会感到惶恐,害怕。

  倏然间,她一颗心在狂猛的跳跃,她现在甚至连去打开灯的力气也没有,手足无措的看着那一团黑影,借助着窗外丝丝缕缕的月光,勉強可以看出那人的轮廓…

  “你尽管叫,最好把尹家所有的人都叫醒来!”

  狠戾沁凉的声音骤然在她头顶响彻,这声音…熟悉的感觉,还有鼻尖似乎嗅到了一阵熟悉的味道,她瞠圆了眼眸望向他,随着他越靠自己越近,童麦才发现竟然是霍亦泽!

  该死的,怎么是他?

  该死的,为什么这一刻,在看清楚是他的面容时,她的心竟然在逐渐隐去刚才浓郁的惊恐。

  明明霍亦泽这个人比任何人都恐怖,令人惧惮万分,然而,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现在的心由刚才的恐慌,慢慢的在恢复。

  “该死的混蛋,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她的声音里略微还可以听出惊魂未定,怒吼声显然也庒低了,害怕被人听见。

  他总是太令人出乎意料了,竟然…偷偷摸摸的蔵在她的房间里。

  只要想到这里,童麦的头皮忍不住就发⿇,发烫。

  他一言不发,黑暗中,一双如夜隼般的锐眸,折射出宛若黑宝石一般的亮光,直逼童麦。

  她缩在床上一脚,‮腿双‬不争气的在发抖,这究竟是怎样一种状况?她甚至完全不相信眼前的人就是霍亦泽,他究竟是怎样进来的?可以完全对尹家的人,尤其是尹雨琪视若无睹吗?

  看着他的靠近,她的双手抵挡在半空中“你别过来!快出去!你该不会不知道尹语琪的房间就在对面吧?”把尹雨琪搬出来,希望能吓唬住他。

  可是,他若是真顾及什么,就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入进‬她房间了。不过,他还是或多或少在乎尹雨琪感受的,今夜在尹家找了一个借口在他们客房借住,然后,轻轻松松的潜入童麦的房间里…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话语里携带着戏谑的口吻,琊琊的望着她,下一秒已经打‮房开‬间里的灯光,霎时间,足够刺眼的光亮好半响令童麦都睁不开眼睛,双手护住眼睛,直到完完全全适应室內的光线。

  再次打开双眸瞅见霍亦泽时,他双臂架在她的头颅两侧,大有要圈住她的趋势,一上一下的位置,童麦很显然占了下风。

  “你神经病!你⼲嘛又来找我啊?”虽然是很害怕,歇斯底里的在害怕,但是,她却搞不清楚,究竟他又来找她⼲嘛?

  霍亦泽没有回答,而是睿智深谙的瞳孔,扫过她现在⾝上的这一⾝装扮,已经不是早上那一套老旧的普通T恤和牛仔裤,丝质的白⾊裙,简单中透着⾼贵的气质,又不失俏皮可爱,不可否认,真的很适合她。

  果然,是一个虚荣心很強势,內心又很贪婪的女人!他在心底已经毫不客气的给她下达了评论。

  “等等…你该不是出尔反尔想要拿回那张支票吧?”这是童麦最恐惧面对的事情,既然给了她,怎么可能还有要拿回去的道理?

  丫丫的,他就喜欢这么一张吃人的面容盯视着她,活似她就是他守候多时的猎物,恨不得瞬间一口侵呑她。

  “我…我可告诉你,那张…支票…我已经用完了。就算你…你想要回去,也没戏了。”

  很想回答的顺滑,却又在这个时候,很心虚的呑呑吐吐,且由于太过近距离,她的面颊忍不住滚烫发热。

  关于,这张支票的事,就算打死她,她也不会交出来了,总不可能给了院长之后,又重新要回来,给人家希望,又赐予人家大大的失望…

  “说!我的手表在哪里!”

  语气万分的凌厉,且修长的指尖陷入她的下颚,执意要令她生疼。

  他讨厌贪心的女人,既然已经拿了钱,到最后…竟然还偷走他的表?敢偷他霍亦泽东西的人,她又是第一个!

  她现在一定在感到⾼兴得瑟吧?她在他的⾝上创造了以前太多他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思及此,霍亦泽的面庞愈发的暗沉,恐怖了。

  “你…你什么手表?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童麦不顾下颚的疼痛,努力在否认。

  事到如今了,她只能死死的否认,难不成告诉他,手表是她偷得,而钱也已经分配完毕了?那不等于是找死。

  所以,现在她只能硬着头皮说谎到底。

  霍亦泽睨视着她装蒜的脸颊,眸⾊里已经不知不觉中闪过嗜血的精芒“再说一遍,手表在哪里?”

  不光是语声加重了,童麦更是能准确无误的感受到他滔天的怒火,一个十万块的手表而已,至于这么大的怒气吗?

  然而,还不待她开口,強势的逼迫力道已经缠住了她的喉咙,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在逼她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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