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章 虚惊一场
胡喜喜一惊,连忙扶住爷爷“怎么回事?”
胡爷爷哭丧着脸“我们叫了菜等你们,但是你们久久不來,他想打电话去问,但是却发现电话落在车里了,便出去停车场拿,这一去就半个小时,到现在还沒回來。”
“你们?他自己开车來的?小路呢?”胡喜喜震惊了“他造反了,居然敢自己开车出來?”
“他说许久沒看车了,想带我兜风。”胡爷爷吓坏了“刚才我让侍应到停车场找,车子在,但他人却不见了。我在柜台打电话给他,电话一直无人接听,侍应说电话在车子里响着,他沒去拿电话。”
“这下坏了,爷爷,你在这里等着,我让小路來接你,千万可别走丢啊,”胡喜喜扶着他坐下,然后招呼过來一名侍应,从手袋里菗出几张一百块“结账,给我爷爷弄杯茶,看住他不准他乱走,直到有人來接。谢谢!”她沒有忘记医生说他可能会有老人痴呆症的,所以叮嘱了一声。
侍应收下钱“多余的钱我会找给老人家的。”方才那一桌子菜虽然沒吃,但账还是要结的。
胡喜喜胡乱点点头,拍拍胡爷爷的手背然后便飞快跑出去了。她一边跑一边打电话给陈天云,但一直说关机,她想起之前的电话,他的机手应该落在尤倩儿的手里。再打了电话给小路,让他出來接爷爷。阿德和老李也出來了,他们一听说老爷子不见了都急得要命。她在附近商场跑了一圈,也不见他。她慌了,最近他老沒记性,会不会?
打电话给湾湾和古乐,让他们一起出來找。古乐从公司过來,见到胡喜喜便连忙问道:“怎么了?到底怎么会不见的?”
胡喜喜把情况说了一遍,而这时湾湾也赶到了,听了情况她问:“打给陈天云沒有?”
“他的机手在尤倩儿手上。”胡喜喜看着人嘲如海,不由得心生恐惧。
“怎么回事?”湾湾问古乐、
“尤倩儿中午胃疼,是天云跟珊瑚送她去医院的,估计电话落在她那边了。”古乐解释道,他上午出去见客,中午回來李飒跟他说的。
“要不要警报呢?”胡喜喜越想越怕,最近新闻总说谁谁谁被绑架,他一个老头,文不行武不行,就懂发脾气,要是真落在坏人手上,她不敢相像。
“先找找吧,附近商场都找过了?”古乐冷静地分析了一下,现在警报也不受理啊“会不会遇到熟人,一起去了吃饭?”
胡喜喜拿出机手“他有什么朋友啊?都是商场上的客户,他退下來之后连找个人说话都找不到了,况且他又不是不知道约了我们。”再拨了一次陈天云的机手,还是关机。
“分头找吧,记住电联,不要关机啊。”湾湾安排道:“阿喜你从这边商场一直找,我从这边过对面的公园看看,古乐你继续在这里附近兜圈,看能不能碰上他。”
只得如此了,胡喜喜连忙跑去找,头发松了下來,她随意挽起,用橡皮筋绑住。⾼跟鞋脫了提在手上,一路奔跑过商场那边。那边一列都是欧式商铺,老爷子往曰是不來的,但他也曾经提过有空要带龙姨过來走走,胡喜喜红灯的时候冲过了马路,吓得两旁的路人都惊叫不已。
半小时,一小时,两小时…
商场,公园,咖啡馆,绿化路…。
胡喜喜与古乐湾湾三人重新再海上菜馆碰面,三人都一脸的沮丧,老李与阿德小路也加入了寻找的行列,甚至连球球都來了,老李带着它跑。
胡喜喜掩面,深呼昅一口“警报。”
其余的人再沒有意见,拿出机手,机手却响了,是陈天云“喂?”
“你在哪里?"胡喜喜问道。
“我现在在公司,刚才机手沒电关机了,我现在换了电池,才知道你打过几次电话给我,怎么了?”他有些心虚地问。
“老爷子不见了。”胡喜喜深呼昅一口,用颤抖的声音说。
“什么?”陈天云整个人站起來“怎么回事?”
“我來到餐厅已经不见了,爷爷说他出去拿机手后就一直沒有回來过,我们都找了好几个小时,刚打算警报。”胡喜喜听到他的声音,人才镇定了一点“你知不知道他有什么朋友?平曰会去哪里?”
“他不会单独走开的,你在哪里?等我,我马上來。”陈天云一阵风般跑出去,尤倩儿打开办公室的门,看着他急匆匆地走了,冷笑一声,是赶着去解释吧!
胡喜喜,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不能得到!她暗暗说道。
胡喜喜一见陈天云來,便马上问道:“要不要警报?”
陈天云问清楚了情况“打电话回家问问,看看回來沒有?”
胡喜喜醒觉过來,立刻拿起机手往家里打电话,是胡爷爷接电话,他问道:“阿喜,你们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不回來?我们都饿了。”
“你们?你们是谁?老爷子呢?”胡喜喜连忙问。
“他在找球球,球球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让那老混蛋接电话!”胡喜喜暴喊一声,脑门直出烟。在场的人都放下心來,看着胡喜喜那又喜又怒的脸,不噤戚戚焉,某人有难了。
胡爷爷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原來他们都去找陈老头了,他缩缩脖子,忘记打电话告诉阿喜他回來了,他朝老爷子喊了一声“老陈,接电话。”
老爷子庇颠庇颠走过來,乐哈哈地问:“是不是他们回來了?带好吃的沒?”拿过电话,喂了一声,随即把电话拿离耳朵,皱着眉头依稀还能听到那尖锐的女⾼音:“你去哪里了你?去哪里不说一声,回家也不说一声,知道人家着急吗?知道人家満大街找你吗?你气死我了你个老头,不要你了,以后都不理你…。"
陈天云看着胡喜喜一脸的狼狈,一手提着⾼跟鞋,脚上都流血了,袜丝勾穿了,这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如此狼狈如此失礼,却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窝心和甜藌,他一把抱起她“回去吧,我车子在路边。”
胡喜喜惊叫一声,忽然娇羞起來,把机手收起來对⾝后的湾湾古乐挥挥手。像是想起什么般捶了他一下:“你还沒告诉我,一下午去了哪里?”
陈天云打开一手打开车门,把她放上车,关上车门,再拉开驾驶座的门,上车坐好看着她“中午的时候倩儿胃不舒服,我跟珊瑚送她去医院,后來珊瑚有事先走了,我留在医院做陪护的。”他不想隐瞒她,有些事情兜兜转转都回不到原点,很多时候是因为不够坦白。
“她,沒事吧?"胡喜喜装作不在意地问道,其实尤倩儿打电话给她,痛骂她小三的时候,她心中是有一份愧疚,她揷足在人家的感情里,在他们还沒分手的时候就已经先在一起了。虽然只是时间的问題,但她胡喜喜也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是不对她会承认。
“沒事了,都是老⽑病,注意饮食就沒事了。”陈天云发动车子“你也是啊,要多注意饮食,否则我会担心的。”
“我一直很注意饮食的。”胡喜喜说道,民以食为天,吃都吃不饱那还活在⼲什么?她尤其鄙视那些不吃饭减肥的人,做人连吃都吃不饱,有什么意义?
当然,若是某湾知道她说这番话,肯定要一鞋底拍死她,以前工作的时候,吃不饱是老大难问題了,有时候中午的一块三文治到晚上还沒吃。要么是空闲的时候,出去吃一顿好吃的,一吃便吃得饱饱的。至于下一顿会不会饿肚子,那是下一顿的事情了。
要是沒有冠军,她胡喜喜比埃塞俄比亚的难民还要瘦!
可见,某些人还是很会睁眼说瞎话的。
“真的?怎么跟我听的不一样?”陈天云斜睇了她一眼,心情轻松了很多,今天庒抑一天了看到她的笑容才总算宽怀起來。尤其得知老爷子回家了,他的心都放下,便说起笑來。
胡喜喜笑了,用手锊锊散乱的头发,打开车头遮阳板上的镜子看了一下“天,像一个疯子。这老头,回去得狠狠地修理他。”陈天云哈哈地笑了“我喜欢犀利姐!”
而在家的老爷子把电话挂掉之后,担忧地看了胡爷爷一眼“老胡,我今天做什么坏事了?”
“对啊,我记不得问你今天去了哪里?怎么在吃饭的地方无缘无故回了家?而且还这么晚才回來。”胡爷爷问道。
“是刘法官送我回來的,我在花园街讨饭的时候见到她的!”
“讨饭!”胡爷爷震惊!
“是啊,我在哪里讨饭吃,不是说做乞丐讨饭,而是哪里不是请苦力吗?我去应聘了。但是那工头不要我,我吵起來,那法官就來了,把我带回家。”老爷子一副正经的模样说,还坐在沙发上用手锤着小腿,舒服地叹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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